男子遇30年前有好感的女同學 借對方1800萬後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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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後的名演員,最近都有點失意。無論是演電視劇還是做綜藝,都突然玩不轉了,一下就從觀眾捧在手裏的珍珠,變成了一文不值的魚眼珠子。

在此之前,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糊劇妙仔陳坤,演技平平周迅,沒有作品吳秀波。現在又多了一個,吹毛求疵章子怡。



上一期的《我就是演員》,章子怡跟徐崢因為一段闞清子與徐璐的一段表演又杠上了。

吳秀波讚歎兩個女孩演得很好,結果被章子怡全盤推翻,她覺得闞清子演的七月和徐璐演的安生,這兩個人物都沒有心理支撐。兩個人的表演雖然都很投入很認真仔細,但並沒有真正進入角色。



但徐崢完全不同意章子怡的看法,他認為闞清子演得特別棒。“我是一上來就被闞清子代入的,她是帶著任務來的。她的整個身體整個節奏,都是在點裏麵的。她是有心理支撐的。”



章子怡提出了反駁,“如果她有心理支撐的話,她是坐不下來的。”話裏所指的坐不下來,是闞清子演的七月,發現安生跟自己男友有曖昧後,還一直平靜地坐在沙發上質問安生。



徐崢反問,“她為什麽坐不下來,她坐下來,她要看看現在你(安生)怎麽辦。闞清子最後那個哭,啪地把臉捂住,是動人的是動真情的,我能夠感受到。”



章子怡也不依不饒,“我沒有說她們不動真情,但是這個真情在不在角色裏麵。”

徐崢堅持,“在裏麵啊,闞清子也有闞清子的方法。”



一段爭執沒有結果,最後以大家共同diss沒有看過電影的吳秀波而結束。本也就到此為止了,然鵝節目播出之後,“闞清子到底演得好不好”成了觀眾爭論不休的焦點。

有人覺得闞清子演得好,章子怡是故意為難年輕女演員,對男演員就很寬容,甚至還有人質疑起了章子怡的評委水平,說章子怡自己的演技其實不怎麽樣,成就百分之八十都是靠運氣。



從上一季看到到這一季,身為評委的章子怡,確實很愛挑毛病,也因為挑毛病,她跟宋丹丹、劉燁、吳秀波還有徐崢都杠過了。

比如她突然發難質問劉燁滿意什麽,說鄭爽一直笑場,是沒有演員的信念感。



評價黃聖依、於明加、柴碧雲那場戲,看出她們“彼此之間沒有信任,一點默契都沒有。”



這一場,闞清子與徐璐抱在一起痛哭那一幕確實很動人。但章子怡又挑出一個細節,就是七月該不該坐?

闞清子演得很大而化之,把沙發上的衣服一撩,兩腿叉開一坐,手放在大腿上。



這個細節,我看著也是很別扭的。七月這樣一個從象牙塔出來被保護得很好的女孩,乖巧又溫柔,怎麽可能這樣爺們兒地坐在沙發上?

電影裏,大喇喇躺在沙發上的是安生,七月確實是沒坐的。她一進門,就看見安生把家明住的小屋子搞得肮髒而又邋遢,再聯想到安生混亂無序的生活,怎麽會願意坐?



有了闞清子的對比,我倒是越覺得陳可辛太會挑演員。馬思純演的七月,雖然在道德上占了上風,但她的心理狀態其實一直是弱勢的。安生才會覺得,是自己一直在讓著七月。

在一開始發現安生與家明有曖昧的時候,七月的表現也是隱忍克製的,隻是靜靜地站著,聽著安生講自己的事,眼神裏更多是迷茫與失望。



直到浴室大爆發那場戲,七月解開襯衣,露出白色的胸衣,告訴安生,“家明就喜歡這樣土的。”態度看似凶狠,但她否定的其實是自己。也是從這場戲起,兩個人完成了位置的交換。七月成了安生,開始了流浪漂泊,安生成了七月,選擇了歲月安穩。



而闞清子演的七月,氣場一開始就強過了徐璐演的安生。徐璐越是露怯,闞清子就越是張揚。她撒錢,她冷笑,她戳著安生的肩膀罵,這些戲的情緒的確是很飽滿,但演出來就不像是七月,跟任意一場大房捉小三的戲碼並沒有區別。



這麽一來,最後兩個人浴室爆發的戲,也就弱掉了。闞清子從始至終都站在強勢的高位,也就抹掉了七月與安生互換心理狀態的整個過程。



徐崢跟吳秀波,大概是真的沒體驗過女生之間那種微妙的情感,所以他們看到闞清子與徐璐抱頭痛哭的那一幕,都被感動了。徐崢認為,闞清子隻要動了真情就行,但章子怡覺得得分清楚闞清子的真情是來自她自己還是七月這個角色。



章子怡與徐崢的分歧,其實也源自他們各自習慣的表演方法不同。章子怡自己說過,她是體驗派的演員,

體驗派要求“從自我出發”去還原一個角色,所以強調的是演員不要去模仿,而是要發自內心地去相信這個角色,相信自己就是這個角色。所以章子怡會一直強調演員的信念感。



而小陶紅跟陳思誠都認為徐崢更偏方法派。方法派更強調的是結果,就是你不必非得成為這個角色本身,而是可以用自身近似的情感體驗去替換掉角色的情感。所以徐崢會說,你要演喝醉,不主張真醉,演員也是要有想象力的。



當初陳凱歌給章子怡出題,讓她和杜淳扮演一對離婚的夫妻。徐崢就來了一句,“這個子怡完全沒有經驗。”

這大概就是章子怡這種體驗派演員的局限。因為依賴個人體驗,所以並不是所有角色都能演得好,給出的表演意見也不是所有演員都適用。



但這也很正常。就像著名演員趙丹曾在《銀幕形象創造》裏寫的,

“誰都有其局限性。這是由於各人的生活經曆有限,性格、生理條件又各自不同(這不同實質即是局限)。我們演員(一切藝術創作者),隻能在各自的特性(局限性)中力求其相對的無限。誰若是認為自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誰就是主觀唯心主義者,易淪為狂妄和無知了。”



因為經曆不同,性格不同,甚至年齡段的不同,不一樣的演員演同一個角色的感覺也會不同。

比如蔣雯麗演的青年豔紅,是浮誇而妖嬈的,演出了八大胡同混的窯姐兒那種沒臉沒皮,低到塵埃裏所以透出一種悲切。



而章子怡演的豔紅,是接近暮年的豔紅,這時候的她該是經曆了太多悲歡離合變得麻木,更多時候是隱忍的是克製的。雖然少了一些妓女的風塵味,但更能折射出這個人物在時間裏的滄桑變遷。



談不上誰更高明,隻能說蔣雯麗對人物的詮釋,可能更貼近大多數觀眾心裏所想。

體驗派的演員,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就是本色出演,演什麽都是她自己。就好比,周迅演的烏拉那拉·如懿,也感覺還是寵辱不驚·迅,章子怡的大多數角色,也始終脫不了骨子裏那種清冷的倔強感。



但在《驢得水》的導演與編劇周申看來,從自我出發才是最難演的。

“首先就要求暴露自我或許不想為人知的性格。要求在情境中能下意識地反應,而不是設計好的表演,這種相信可比設計難得多。最後還必須做許多功課才能讓角色的情境豐滿,讓一個虛構的情境如同生活一樣豐滿,其中需要填充的內容量是相當驚人的。”

《我就是演員》裏的章子怡很容易給人一種故意在挑刺兒的感覺。但這種不斷挑刺兒的能力,其實也是她能成為一個好演員的根本原因——一刻不停地去揣摩這個角色,去提出各種假設與疑問。

這大概也是章子怡總讓人又愛又恨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