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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出去走走了。整個人象久不開窗的小屋,沉鬱,清冷,滿了宿土的氣味。心住在裏頭,和光同塵,不知不覺間老氣橫秋。
有一些情緒的追逐,勝於猛虎,不具外在威脅也能驅動人求生的本能,讓人撒腿做空間意義上的逃離。
於是不完全偶然地,來到了那片南瓜地,那一片橘紅淺黃和蔚藍的秋色染坊。一步步走進去,心一點點明亮,清揚,仿佛成了南瓜中的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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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13 11:09:14)

人最安全的居所,是另一顆心。
住在你心裏,我覺得安全,哪怕身在震源之上,湍流之巔。
哪怕,離死隻一步之遙。
你是我今生中過的最大一筆樂透。從億萬人中我贏得了你,也便贏得了
最美的財富。
這一輩子,也就值了。我心已可退休,再不必跋山涉水,
孜孜以求。
所以,惰性像冬天,凍結了我的心湖。湖上一片結結實實的,白色靜穆。
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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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除了愛情,你還有沒有別的話題?!
話音一落,兩人雙雙凝滯。他屏住呼吸等她反應,她愕然地望著他,眼中上演人類進化史般漫長的情緒變遷。半晌,她本能地,虛弱地說:“有啊。”不到半秒鍾,明亮結實得有如白犀牛角的聲音就擲地有聲地尾隨而至:“沒有。等有的時候,我們再說話吧。”滿眼的凜然不可侵犯。
他意識到自己的尖銳,心裏亂紛紛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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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裏好,會讓你這麽在乎?
說過一萬遍了已經。你哪裏都好。
瞎說!你知道我毛病多如牛毛不學無術劣跡斑斑,活得亂七八糟。你那麽好,為什麽願和我做朋友?
我是聖母,拯救你責無旁貸。
靠,說點兒正經的!
你要好成聖母那樣,我會立即退避三舍。我心理陰暗,就愛和混混交往,以彰顯自己的偉大崇高。
媽的,想氣死我啊!你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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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如此尖銳,像把匕首,在心最柔軟處狠狠雕刻,血沫橫飛。人,將倒斃於幸福的刃下。
——題記
麵對信箱裏滿滿的來信,一陣愧疚油然而生。真的,快要覺得自己薄情了。
可是有些時候,薄情是因為專情。人,怎麽可能在最深摯的愛裏心有旁騖呢?嗬嗬。這一段時間來,貓貓大部分心思都被一份奇妙的感情占滿。那是一種介乎友情和愛情之間的感情。因為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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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著,為了質疑,更為了相信。
極力質疑是為能極力相信——至心若鐵石,肝腦塗地。
所以在極力相信前,請允許我,極力質疑。
我心如火,百般試煉將沉澱在我靈魂中的東西。
我的生命是枚深海扇貝,收容了那粒宿命的沙,就必用靈魂的分泌物將其緊緊包藏,以打造珍珠的風儀。
有朝一日當我張開生命的殼直麵陽光和大海,世界為之震撼的,將是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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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蕩了多日的心,終於稍稍平複。這段時光中我不複為我,而是在淒風冷雨的曠野中默默迎候遠行者的,小小的茅屋。我脆弱的骨架在掃過莽原的罡風中烈烈飄搖,你卻仍義無反顧地進入,對著這茅屋中一抹微茫的燭光裸露生命中累累的傷痕。
在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洪荒中我竭力挺直脊梁,以每一根柔弱的葦草,每一把細碎的沙石。我茫然尋找那被烏雲囚禁了的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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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16 16:13:46)

愛上它,隻花了我一眼。那棵樹。
愛必有命。命定的時分。命定的風。命定的陽光。命定的相逢。命定的一瞥後,你命定地怦然心動。
我站在清風飄飄的坡上,凝望坡下的它,再無法舉步前行。
那是一棵結滿黃橙子的樹,孤單單站在野草中。幾米遠處,是根醜陋的電線杆;十幾米遠處,是破破爛爛一個工廠;幾十米遠處,是噪聲鼎沸的高速路。前後左右緊緊圍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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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會兒,好嗎?她抬起眼睛,從鏡片上方略帶歉意地看著我,輕輕問。
好的。我對她笑笑,也是輕輕地。
這是一個老女人。盡管那蓬蓬的波浪發仍散發著年輕女人的嫵媚;盡管那藕色套裝仍流淌著年輕女人的韻味;盡管那彎彎的黑睫毛仍閃爍著妙齡少女的純情——你還是一望而知,她已經老了,而且,很老很老了。
她的皮膚其實一點不鬆弛,甚至因為顯而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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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給你講個小故事吧。
上周三晚上學校某教授開了一個講座。此教授屬於很嚴厲眼中容不下一粒沙而我每次見到她就會瑟瑟發抖抖下一堆沙礫那種。講座的題目是“眼科醫生眼中的美學”。我當時心中就騰升出一絲內疚,想我對她偏見太深,人家隻不過是個完美主義者學術上精益求精而已,是自己太渺小,抱怨太多。於是樂滋滋參加了這次講座,心想此次講座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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