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5-12-18 15:54:38)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暖暖地照在燕秋身上,燕秋睜開一夜無眠的雙眼,呆呆地望著窗子,試圖用目光穿越窗簾去迎接美麗的晨陽,然而她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窗簾上。窗簾的顏色是讓人感到溫暖的米黃色,這是當初他精心挑選的,他說過,這種顏色可以讓人感到溫馨而平靜。他是對的,早晨賴在床上的十五分鍾是燕秋每天最幸福的時候,在這十五分鍾裏,任何事情都不用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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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30 19:52:35)
風雪交加的夜裏,我靜靜地站在窗前,想著自己的心事。明天我就要回美國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裏非常煩躁。四個月前我是那麽討厭加拿大,認為這裏又窮又土,生活條件簡直和美國沒法比。可是,我漸漸地喜歡上了這裏,它是又窮又土,可是它卻又是那麽的有味道。美國的生活就象一杯白開水,永遠平平淡淡,從現在就可以看到我今後的一生。加拿大的生活則更象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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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30 19:09:58)
因為父母都是軍人的關係,我從小在軍區大院裏長大。小時候每天早上都被軍號聲驚醒,隻是從來就沒有起來過。父母對我要求很少,他們隻是想讓女兒過得舒服快樂,成不成才對他們來說是小事。用父親的話說:“人這一輩子忙的就是嘴裏這口飯,能吃上飯就行了,別的東西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不要也罷。”雖然媽媽對父親的這個說法不是非常讚同,但是對媽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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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30 18:02:10)
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寫下這篇文章紀念一下,一不小心又老了一歲。最近常回憶起童年的日子。那段日子是那樣的歡樂,那樣的無憂無慮。人說如果人常常回憶過去那麽就意味著他已經老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至少是我的心是老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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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5 21:27:44)
我如願以償地拿到了碩士研究生的錄取通知書,但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相反,我到是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我在陳南家呆得時間和以前相比稍稍多了一點,大多數的時間我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裏靜靜地讀書,聽音樂和畫畫。陳南晚上都是按時回家,回來後他也都是呆在自己的書房裏。我們幾乎沒有什麽交流。曾幾何時,我們是那樣熟悉對方,但是現在卻完全是形同路人。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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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5 21:27:21)
陳南默默地走出了我的房間,關上了門。我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我可以不去在意誰是他的前任或前前任女友,我也可以不去管他在我死了或是和我分手以後有多少個女人,但是我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和我同時並存。我心裏明白,我們的路是走到了盡頭。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起來去婦產科上班了。我自己清楚,我是那種忙不死但是能閑死的人,我需要通過工作來轉移自己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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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5 21:27:02)
以後的幾天裏,我象傻了一樣。陳南喂我吃飯我就吃,無論我餓還是不餓;他給我水我就喝,無論我渴與不渴。他喂我多少我吃多少,就象金魚一樣不知饑飽。陳南那幾天對我是寸步不離,晚上休息時他也睡在我的房間,再也不顧忌他的父母了。陳阿姨看到我的樣子非常擔心,最後決定給我父母打個電話。父母要來的消息多少讓我清醒了一些,我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現在的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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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5 21:26:41)
楠楠,楠楠,你醒醒,你醒醒啊!你怎麽了,別嚇我!”我被人從睡夢中搖醒。我睜開眼睛,陳南正滿臉焦慮與驚恐地看著我。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生怕手一鬆我就不見了。“為什麽?為什麽?”我怔怔地看著他問道。 “什麽為什麽?” “那個小護士………”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我不知道該怎樣說。 陳南聽到“小護士”三個字臉色大變。刹那間我失去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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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5 21:26:19)
十毫升的注射器針頭從我左手的正中穿過。針刺帶來的疼痛竟然使我胸中的痛處減輕了幾分。那個護士什麽時候走的我不知道,我那一刻的記憶仿佛被人從腦海裏抹掉了。醫學心理學上有個名詞叫做“選擇性遺忘”,意思是說人在受到重大精神刺激的時候往往有意識地去忘記那些不愉快的經驗以保護自己,我想我也選擇了去遺忘那個讓我痛苦萬分的時刻。 等我再稍有意識的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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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5 21:25:57)
從五年級開始,我們正式進入臨床實習。我本應去離陳南家和學校都比較遠的一個教學醫院,但是陳南怕我每天跑來跑去太累了,就央求他父親利用關係把我調換到了附屬醫院。一方麵附屬醫院的教學質量比較好,另一方麵陳南也不想與我相隔太遠。 實習的生活讓我覺得很新鮮,我工作也非常努力。每天早出晚歸,晚上還要抽出時間看書,非常辛苦。陳南進入了研究生第三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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