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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26 17:21:36)

悉尼在南半球,每年的聖誕節和中國新年,都是就著夏天過的,所以衣著清涼,並非有意秀肌膚。雖然也已過半百,幸虧經常練練“自由瑜伽”(偷懶版的簡稱),還能保持些許小清新。不過我的時尚品味,已不自覺的向大媽靠攏,是不是有點“花裏胡哨”,請姐妹們評評!
中國新年大概是世界上最長的節日之一(除了伊斯蘭的齋月),從正月初一到十五,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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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土耳其旅遊,必須要去卡帕多西亞,去看奇山怪石,去坐熱氣球,去體驗洞穴酒店。這裏沒有天然的溶洞、暗河,隻有人工挖造的洞穴民居,因為這裏的石灰岩有點酥軟,土耳其導遊誇張的告訴我們:有些石頭,你甚至可以隻用一根手指掏出洞來。所以卡帕多西亞地區沒有高樓,人們隻需要把石筍一樣的小山峰挖出山洞來做房間,儼然就像一棟樓房。這裏還有舉世聞名的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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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SilenceSpeaks無聲的絮語 小時候我經常做《天鵝湖》的夢,幻想自己是一位英俊王子,或者化身為美麗的天鵝公主,碧波蕩漾的湖水就是那夢境的銀幕。所以長大以後一直無法接受“天鵝河”、“天鵝海”這樣的地名,盡管天鵝在遷徙途中,總會落腳於河流旁、大海邊,但我依然堅信世間寧靜美麗的淡水湖,才是天鵝最溫馨的家。 希臘神話中,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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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維也納的路上,我和天氣打了一個賭:如果它下雨,我們就講維也納帝國的曆史;如果是晴天,我們就說說"維也納森林的音樂故事"。因為帝國與音樂,是維也納最唯二的主題……結果,我們到的那天,正好下著傾盆大雨。 從這張圖上看,喀爾巴阡山和阿爾卑斯山像兩隻弓起的手掌,捧著中間的一片平原,維也納城就座落在這兩座山脈幾乎相碰的地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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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ClosetoHeaven 巴黎聖母院大教堂NotreDomedeParis 【2015年遊法國時拍攝】 紅衣主教在主持彌撒 卡西莫多曾經守望著尖塔和聖像,伴隨著鬼怪和幽靈。 他曾經縱躍在屋脊,簷下為愛絲梅拉達采摘鮮花。 ......那時候的巴黎和現在一樣 這座通往鍾樓的狹窄樓梯,上至天際,下到“人間”。 鍾樓的通道低矮昏暗,橫七豎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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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早春八月的櫻花和紫玉蘭開過之後,緊接著九月的第一個星期便是君子蘭開花。其實很少人注意君子蘭的花期,因為它太小眾,總是藏在"深閨"中。它的學名叫Clivia,在悉尼屬於大眾花卉,花園林蔭下、街沿車道旁隨處可見,大紅、橘黃的君子蘭花,襯著劍形綠葉遍地盛開。 君子蘭是以一位英國諾森伯蘭郡公爵夫人的名字命名的,後來日本東京理科大學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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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法蘭克福,我們驅車沿著北德平原直奔喀爾巴阡山盆地而來。這裏原本是一片海,古羅馬人叫它潘諾尼亞海,後來幹枯了,變成盆地,被稱為潘諾尼亞平原。它就像羅馬帝國的後院,連接著歐洲東部大平原,當時有許多遊牧部落蜂蛹在這裏,其中包括匈奴人和日耳曼人,如果當年也建一堵牆,像中國的長城一樣,就能有效地阻擋騎兵的進攻,羅馬帝國會安全很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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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南半球的悉尼。本來,隻要是"宜居",住哪裏都不要緊,一樣的日升日落、一樣的花開花謝。可最近總要向人強調“南半球”這個方位詞,否則在社交應用上與人交流,發張即時圖片或一個現場視頻,會被質疑真實性,因為當人家那裏是冰天雪地的時候,我這兒的畫麵卻是驕陽似火。 因為和你們的季節正好相反,讓我覺得悉尼有點對不住大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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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記事起,我每年都隨父親坐船從溫州到上海,有時甚至是一年兩次,我們乘的海輪叫"民主號",我們總是買三等艙的票,票價雖然隻有8元錢,那也是小半個月的工資。許多年都沒有變過,上下十六鋪碼頭,是伴隨我們家跨越半個世紀的鄉愁之旅。在上海外灘的黃浦江邊,豎立著這樣一座紀念物(不知道該稱紀念碑,還是城市雕塑),上麵用中文、阿拉伯文和拉丁文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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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的盧瓦爾河,有一千多公裏長,它發源於靠近地中海的塞文山脈,蜿蜒地流過法國中部平原,注入大西洋的比斯開灣。在我們經過一座橋梁時,拍下了盧瓦爾河的一段開闊水麵,船駛過留下的波紋,使人驚訝,河水好像不太流動,這是法國的第一大河嗎? 法國的中北部平原非常平坦,落差很小,盧瓦爾河與流經巴黎的塞納河一樣,流速緩慢,在盧瓦爾河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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