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3-10-03 09:37:24)
梁朝偉獲威尼斯電影節終身成就獎,李安致詞,有一段這樣說: “Therewasadayonsetonmymovie“LustCaution”whenIhadameltdownbecauseofanemotionalscene.Tonywalkeduptome,hetouchedmyshoulder,whisperedinmyears,“Director,weexposeskin,youexposesomethingelse,youhavetotakecareofyourself.” 多麽意味深長的話。李安誇的是梁朝偉,也坦露自己是壓抑洶湧內心情感的那類人。李安一貫溫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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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6:18:35)
據陳丹青的描述,當木心在西敏寺大教堂,眼看著嵌在地上的名人墓碑,任由遊客們走動踩踏時,氣得臉色發青。 當我低頭來回找尋了幾遍後,終於在一片認識、不認識的墓碑裏發現了刻著狄更斯名字的黑色石塊,梯子、隔欄潦草地擋在上麵(據說是為BBC拍攝任務做準備),心中不禁也和木心一樣,忿忿而不安地叫道:豈有此理!怎麽可以這樣! 英國人就是這樣,他們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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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0:39:24)

PastLives
兩位兒時的好友,分別十二年後在社交媒體上又有了聯係。彼時在紐約的Nora一心想成為作家,而在韓國服完兵役的HaeSung正在大學學習。他們分享各自的經曆、追求的夢想。然而Nora中斷了聯係,斬斷了似有若無的情絲。作為觀者,也覺得這樣輕渺的感情,不足以翻越千山萬水、跨越現實的鴻溝,不能夠讓他們有勇氣改變各自的人生計劃而走到一起。又一個十二年,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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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8:07:42)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主樓,看起來樸素端正,紅磚白窗。愛因斯坦曾笑意盈盈地站在FuldHall門前拍照,他在這寧靜的鄉間,安穩度過了生命的最後二十二年,享受著世人敬仰的目光,不緊不慢地思索著玄秘的量子糾纏。以前想當然的以為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是普林斯頓大學屬下的一個機構,其實它是和普大無關的、獨立的一個研究院,研究人員在這兒隻做純理論性的研究,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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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心音樂會上,陳丹青說"我和木心有個脾氣,一見到音樂家就認慫"。好友發來看,大笑,metoo.其實木心懂音樂的,甚至認為”一切藝術都通向音樂”,所以對音樂家家頗為崇拜。而我,對音樂是因無知而起的敬拜。 記得錢鍾書有次聽傅聰音樂會,完了說"你們這是對牛彈琴,我不懂"。老先生倒是誠實。 錢鍾書給宋淇的信是這樣說的:"春節前阿聰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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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14 10:41:56)
周末看了趙婷的兩部電影,沒有什麽複雜的劇情,沒有花裏胡哨的技巧,樸素的電影語言,真摯的情感,電影本就該這樣啊。導演和攝影師都不是美國人,敘述和鏡頭充滿悲憫和深情。《無依之地》Fern提著照明燈,緩緩走過空曠的宿營地,燈光在裙間突明突暗,遙遙的地平線暮色靄靄,熱鬧談笑的人群淡出畫麵,她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孤獨……記住了“Nomadland”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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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費城的國家憲法中心(TheNationalConstitutionCenter),於2003年建成開放,許多生動有趣的介紹,是了解美國憲法和民主曆史進程的好去處。憲法的形成和修改、民主製度的建立和完善,有先賢們的高瞻遠矚,有小人物的不屈爭鬥。在對聯邦憲法的商議、爭論中,充滿著對中央集權的恐懼,對精英階層的警惕,對庸眾力量的不信任。憲法的起草者們,並不是天真的理想主義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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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17 15:21:24)

"中國的器物,中國的雕塑,之成熟之高雅,一上來就獨步世界。"木心很驕傲地說。 師尊的話,弟子陳丹青一定會竭力宣揚。所以在"局部"第二季第一集,聽到"獨步世界"一說,嚇人一跳。不僅覺得自己沒文化,還很慚愧:去藝術館,如果時間不夠,被犧牲掉的,一定是亞、非館。在盧浮宮,亞洲的藝術在哪兒都沒搞清,埃及的許多重要文物也隻是路過時匆匆一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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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8 18:55:00)

終於到了YosemiteNationalPark,這個公園有個好聽的中譯名:優勝美地。1864年,從沒有到過西部這片土地的林肯總統和參議員們,憑著照片、畫作、文字和幾位熱愛Yosemite山穀的人士的遊說,簽署了一項法令,將這一帶設為國家保護地,禁止私人開發。那幾天,南北戰爭激戰正酣,每天二千多人死亡,就是聯邦政府都有可能分崩瓦解。我們站在園區內的最高點glacierpoint,俯瞰整個yosemit[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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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6 19:30:35)

SequoiaNationalPark,和死亡穀相距百裏,卻是另一個世界。這兒植被豐富,土質肥沃,空氣溫潤。所以,一粒細小的種子,經曆自然和歲月的磨礪,在這樣適宜的環境裏,得以長成參天巨樹。 也有逃不過的。 百多年前開發西部時,湧來的人群,淘金、采礦、捕牛、伐木、修路、築橋,急促紛遝的腳步和野心,攪動了群山森林的寧靜。有一次,經過幾天的砍伐,一棵巨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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