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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初,臨近畢業季的一期《紐約時報》登載了一篇文章,題名《教授的意義是什麽?》這篇由一名資深英語教授撰稿的文章尖銳地指出,在1960年,隻有15%的美國大學本科畢業生總成績拿到A(筆者注:含A和A減;有的大學有A加,有的沒有),而眼下,43%的學生都能進入A檔。文章暗諷,學生對大學的滿意度很大程度上來源於唾手可得的高分(也就是美國高教界常說的,分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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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韓國最有意思的景點就是這個共同警備區JointSecurityArea,韓戰的遺留物。 一大清早,天降大雨,到達出發的酒店,上到某某樓,出示護照和預定登記。已經有不少遊客在等待,有美國人,日本人,菲律賓人,海外韓國人(住在國內的韓國公民不能參團),卻沒有中國人,雖然免稅店裏總是擠滿熱情洋溢的中國人。按照規定,著裝必須嚴肅,牛仔褲,無袖衫,短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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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09 07:36:23)
貴州黔東南有個郎德苗寨,還有個西江苗寨。西江這幾年被“開發”得不成樣子,我在網上看到西江苗寨竟然有了駱駝,大吃一驚,決定再也不去了。 2016年夏天,我踏上征程,決定去郎德一次。我的朋友阿龍的爸爸是寨子的老支書,鐵杆黨員,但最近他做了個夢,夢見阿龍當了兵。當兵在苗族人看來是很不吉利的,阿龍爸爸決定找寨子裏的鬼師來驅邪。阿龍雖然生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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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25 08:54:42)
有人說,要寫一個地方,要不就是你才去了三天,要不就是呆了三十年。這是有道理的,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呆三天,目光特別敏銳,看什麽都是新奇的,雖然會有少見多怪之嫌,但也不乏有趣的發現。呆上三十年,其間的酸甜苦辣已經透徹入骨,卻也可能欲說還休。 2016年夏天,我在日本就膚淺地呆了三天。從成田機場出來,按照事前查好的信息,登上了“NaritaExpress”[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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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有病的人”,這是2000年,我出國那年出版的一本書的名字。我沒看過書也不想看,但我立刻愛上了這個標題。 2011年,回到老家,我表弟的十歲女兒纏著我要和我打牌玩。在那個縣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全省,把打輸的人叫“病號兒”,我以大欺小,邊打邊念叨:你這個病號,你這個老病號,順口說:你病得不輕。侄女立刻就跳起來反擊我:你才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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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聽老狼唱起《冬季校園》和《睡在上鋪的兄弟》,難免心有所感。 念大學的時候,正是校園民謠風行的年代,還有鄭智化。有一次,一位會畫油畫的正人君子學長聽到我們在放鄭智化,說,“太頹廢了”。 笑話。頹廢也是罪嗎。 大學是有不少有趣的人的。有一個同學,就頗有才。我們有一年夏令營的營歌,詞曲都是他作的,我直覺得,也並不差校園民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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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01 17:19:47)
網上說得沒錯,現在的一代男孩子正在被智能手機毀掉! 或許男孩和女孩天生不同,都很容易沉迷於網絡遊戲。兒子在玩遊戲的時候全神貫注,一旦學習,就開始分神,巴不得越早應付完越好。他甚至大言不慚地宣布,如果他當上了美國總統,所有的小孩都不需要再學習了。 我說,你應該好好學習,所有的小孩都是愛學習的。兒子反駁:小孩都不愛學習!我說,你數學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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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很喜歡奧地利作家茨威格的中篇小說《一個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個小時》,其實我也經曆過很獨特的,一生隻有一次的八個小時。 X是我在國內曾經的同事,比我小一歲,晚進公司三年。我最初沒有認真地注意過她,其實她五官不錯,隻是因為她的膚色比較深,我對同事開玩笑說她是“blackpearl”,她知道後也沒有生氣,僅此而已。 那時我們都年輕,單身,幾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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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比我年長幾歲的朋友,當然也說不上特別密切,但他始終是一個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並讓我覺得獲得教益的人。不過,每當我向其他朋友提到他,聽到的總是負麵的評價,這些評價來自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側麵,有時真讓我疑惑,我認識的,和他們接觸的,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當然明白,人是多側麵的,而每個側麵都可以是真實的,或許隻是我沒有接觸過別人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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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19 19:01:33)

旅行中作為過客的印象自然都是斑駁蕪雜的。我不可避免地會有比較,隻是我希望我的比較是盡可能冷靜的,而且隻代表我個人的感受。2009年和2011年的夏天,我都在北京小住。我曾經最熟悉的五道口一帶,現在已經和大多數發展起來的商業區沒有兩樣,我也很高興這樣的變化,畢竟這是誰也無法阻擋的,但隻是從情感上來說,仍然非常懷念在1991年1995年之間的那個我記憶中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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