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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四月某日星期六唐延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媳婦宋佳佳正在衛生間打理。兩口子最近正在緩慢地爬坡——倦怠期。唐延鵬有一搭無一搭地說:“今兒還出去呐?!我說,昨兒個晚上,樓上折騰了一宿,洗衣服也不能徹夜啊……你聽見了嘛?”宋佳佳描眼線的手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好像根本沒聽見他的話,一語不發。唐延鵬原來是大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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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龍山莊是新世紀[1]伊始即開發的城北郊區的一大片溫泉酒店群,可以承接從家庭到公司年會各種規格的接待。由於政府部門和大型國企的”關照”,一度門庭若市,尤其到了節假日,幾乎人滿為患。其他幾處很快就克隆出了類似的大型酒店群,什麽“龍鱗溫泉”、“太和酒莊”等等,分流了一些客戶資源,再加上硬件的老化,九龍山莊逐漸失去人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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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某段時間,我在收集整理糖尿病引發角膜鈣化的手術治療的病例,準備完成一篇小論文。忽然想起了畫家聶子凡,於是用“對對碰”給他留言,想請他抽時間來複診一次。沒想到作為大忙人的他居然很快就回話了,約我次日晚上去參加他的生日宴,還特意補充了一句:舞也會來的!次日,我如約來到位於勞動者體育中心。這是一座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的巨型建築,原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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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是在去年夏天。 受蕾和亮哥夫婦的邀請,去位於大都[1]正東約30公裏的通縣唐莊的他們的大宅子開趴忒[2]。其實我不僅不是一個趴忒動物,恰恰相反,遇到這種場合往往會退縮於一隅,非常的不自在。但這對夫婦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女主人蕾是我前妻的中學同學,以前兩家也經常走動。 記得那天,當我從高速公路上看到“通縣出口”的指示牌後,想起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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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東京,原本隻是有點陰雲,到了中午開始飄起霏霏細雨,而到了傍晚,這小雨慢慢變成雪花。陽春三月依然降雪……
高升熱情地將俺迎入球場,並滿懷歉意地說:“你瞧,真不巧,下起這麽大的雪……”前著名國腳居然態度如此謙和,實在令人意外。
上半場開始後,高升非常關注雙方的出場陣容。遺憾的是他今天忘記帶望遠鏡來,於是我們就離開“內賓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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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處:http://blog.sina.com.cn/bwzzr)
作為我生長的重要基地,東四隆福寺一代在我童年和少年的記憶中是極為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今年春節,有感於它的沉淪,準備寫一篇關於隆福寺的文字,可是至今仍未完成。
在找尋有關隆福寺的有關資料時,得知這裏在幾十年前是燕京最為重要的一條書店街。可惜目前隻剩下路南的一家中國書店,其他的字號早已被毫無特色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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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某日看電視,正趕上“世界導演拍北京”的首播儀式,正式名字可能是“VisionBeijing”。五位大師是意大利的吉賽貝·托納多雷、伊朗的馬基德·馬吉迪、法國的帕特利斯·勒孔特、英國的達瑞恩·古德裏奇和香港的劉偉強。其中英國的這個沒看過作品,其他的,都瞻仰過。
第一個放的是拍過《小鞋子》的伊朗導演馬基德,拍得仍然是他熟悉的題材——孩子,但和他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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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處:http://blog.sina.com.cn/u/1354975647)
坊間有幾個類似的笑話:“下一個節目,獨子笛奏,《采姑娘的小蘑菇》。”如果非要講笑話的人來解釋:原本應該是“下一個節目,笛子獨奏,《采蘑菇的小姑娘》”,這個笑話也就不可笑了。“賣女孩的小火柴”等亦是如此。所謂幽默之間的默契很重要,沒有默契,也就無從幽默。
  薑文老師的一舉一動都是受到廣泛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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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知道這個名字,當然是被他激昂嘹亮的男聲所吸引,《我的未來不是夢》更是一下子打動了我。那時,我20歲出頭。
後來,在一次給當時“頂頭上司”寫的報告最後,我引用了這句經典的歌詞。因為我那時對自己的前途很渺茫,但又不甘沉寂。摯友王昭(王昭,你在他鄉還好嗎?)有些不屑地說:你這麽寫,他們懂嗎?總之,我後來跳了出來,離開了當時很多同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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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在睡夢中被流水聲吵醒,開始以為是樓上的人阿薩香,洗澡的聲音。納悶兒啊——前幾天怎麽沒這動靜兒啊?也許是剛住進人去?不管了,反正別是外麵下雨就好,好不容易等到櫻花開了,萬一下雨可就糟了。
懶洋洋地起來,一拉窗簾,臥靠——大雨嘩嘩的!慘了慘了,以前古人說過“梨花降雨”,這雨打櫻花也夠一歎的……怪不得樓上的洗個沒完呢。
打著傘鬱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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