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文青談心

這個名字怎麽樣?點擊率馬上大升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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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22 11:04:50)
1。老潘接小潘放學回家途中。 小潘一上車就興奮地講他在學校剛學會的一種遊戲的規則,老潘聽了半天,沒聽懂,就說:“我聽不懂”。 小潘大度地說:“嗨,不要緊,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2。小潘溜冰時把下巴摔傷了,青了一大片。 老潘心疼地伸手去托小潘的下巴,想看個仔細。 “爸爸,你不是要占我的便宜吧?” !@#$%^&*! 3。昨天小潘放學回來。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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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22 11:00:02)
很少有人覺得自己睡多了的,總覺得覺不夠睡,“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是我們絕大多數人的寫照。極個別如老夫這麽自覺的人,偶爾星期天睡到早晨八點,還每每自責不已:“靠!一天之計在於晨,怎麽能這麽偷懶,忘了給老婆孩子做早飯吃?” 為什麽會這樣?一個字:忙。工作忙,家庭忙,上網忙。 有了工作擔心下崗,青春飯吃不了的時候,總得找條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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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口仁義道德,滿腹男盜女娼”,很好,老夫笑納了,哈哈。 這裏的“女”是有定語的,樓下老夫已經給出了,肥馬仍然氣憤難平,可見是符合老夫給出的定義了。 沒錯,老夫從來就認為有男友/老公還老往舞場跑的女人是“人盡可夫”--誰來請都要跳一曲的說,名曰“禮貌”,哈哈。說是“娼”也未嚐不可,不收錢的那種--“義娼”。 一個女人,有家有口,卻常常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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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好的勃克,卻要取這麽個名字才能吸引眼球,世風日下啊。。。 哈哈哈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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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二年級隨父母搬到縣城一直到考上大學離開,我在這個蘇北小鎮生活了八年,心裏是一直把它當作故鄉的。 當年的小鎮隻有一條沿著淮河的十裏長街貫穿南北,別無他途。幾乎所有的機關、學校、廠礦、住家都被這條路串起來,除了縣中是在可以俯瞰整個縣城的山上。十裏長街的兩端各有一個小學,不知何故互不往來,連教師間都相互看不順眼。所以進了中學後,我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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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10 21:22:10)
小時候看電影,往往裏麵有這樣的場麵:某對男女在某個時刻,有某個關鍵問題要解決,一方明明知道如果和盤托出,便可以獲得對方的諒解支持,盡釋前嫌,但是他/她不說,也沒什麽特別的原因,就是不說!於是勞燕紛飛,於是哀婉淒美。 當然了,咱地下黨員也沒少玩這套,該說的時候不說,想說的時候已經給國民黨特務做了,隻剩最後一口氣,一定要等到該聽的人來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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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南京,人們首先想到的是“六朝古都、十朝都會”,“秦淮八豔、寶誌三絕”一類的舊事;使勁往近裏想,不過是“做過國民黨的首都”,“南京大屠殺”,還有“南京長江大橋”,再就沒有了。這一點兒都不奇怪,因為南京實在太乏善可陳了。身為南京人,我很遺憾地認識到南京就是一個沒落貴族。地形風水應該是還不錯,可不知怎麽的,總充當掃帚星的角色。 其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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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10 21:20:46)
1。前提:老潘三次勸說小潘刷牙無效。 老潘:你再不刷牙,爸爸要打屁股了。 小潘:那你不講理了? 老潘:。。。。。。 2。前提:在收拾完飯桌之後,老潘蹲著擦地。 小潘:爸爸,為什麽媽媽不擦地? 老潘:擦地是男人幹的活。 小潘:男人真倒黴。 3。前提:在擦完地之後,老潘上樓去茶館瞅瞅,剛坐下。 小潘:爸,下來教你兒子學數學。找點事做,別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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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嗓子眼疼得厲害,下樓找一管六神丸咽下,心中才有些踏實。那時才六點半鍾,天還灰蒙蒙的。等七點叫醒兒子,他一反常態地哭了幾聲,說是還想睡,於是就讓他睡。而我的頭皮卻有些作怪了,根根頭發摸一摸都刺得痛,平素鐵打的漢子居然感冒了!幹脆給老板留了言告個假。 八點半的時候,妻帶著兒子走了,天卻仍然灰蒙蒙的,遠處甚至有黑色的雲,這在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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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09 14:05:08)
marcy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天禮拜五,下午快六點鍾了,我跟往常一樣,在茶館忠 實地履行業餘斑竹的義務,站好看電影前的最後一班崗,電話就在我向大家說周末 愉快的時候響起來了。 “hi,我叫marcy。上次,國慶節的時候我想回洛杉磯,給你打過電話,可惜你當時 車裏沒空座了。” “噢。。。是你啊!你美妙的聲音讓我印象很深刻。是啊,上次實在抱歉,後來你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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