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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於相對的恒常...

(2007-02-08 09:41:19) 下一個


聞所未聞的歌手,貌似蔡琴的聲音。——換氣聲大了些,聲音也不夠潤澤空靈。


這樣聲音的存在,對我而言隻是一種提醒,提醒蔡琴的不可取代,甚至,不可逾越。

沒有如此的比較,你不會知道你珍愛一樣東西到了何種地步。另一樣東西不管多神似,多美好,都無法在你心中掀起同樣的駭浪驚濤——隻因它不是最初讓你刻骨銘心的那個它。

我一直覺得,我對很多事物的執著和忠誠都到了一種不可理喻甚至偏執的地步。像小孩子迷戀自己的第一個玩具,即便這玩具破損到麵目全非,也還是會愛不釋手,夜夜緊抱著入睡。

在那麥芽糖般巨大的黏著中,生命感到來自相對恒常的甘甜和幸福。

比如對某一種聲音,某一種眼神,某一種笑容,某一種旋律,某一種色彩,某一種理念,某一座山川,某一條河流...

幸福,來於某種相對的安定和永恒感。在眼花繚亂的紛繁中我隻感到不安和煩躁,以及,難以遏製的破碎和孤獨。

在蔡琴的聲音裏,我感到幸福,因為它意味著某種我一直有意無意堅守的東西,有種讓人愉悅的熟稔和相通。聽到它我立刻會回到往日時光,許多美麗的日子會在須臾間漫成一片,讓我情不自禁地,嬰兒般單純地,亮閃閃地微笑。

我們之所以會特別珍愛一些東西,很多時候不是因為它們固有的美好,而因為它們與我們記憶中某些永生難忘的時刻難以割裂地相連。因此,我收藏著很多很多小東西,一片十多年前的幹紅葉,一把破舊的回聲口琴,一把指板開裂的老吉他,一本發黃的,帶著水印的速寫本,一張老友手抄的詩歌...

生命就在這些看似毫無價值的東西裏,深深地沉澱。

在國內收拾舊物,翻出一大包古老的信件,逐一翻閱,悸動而含淚。那些透明的友愛,那些朦朧的愛戀,那些青春年華裏苦悶的訴說和對意義及理想的懵懂的探詢,那些厚重的欣賞和信賴...

特別帶回一打到現在看都讓我歎服的文采非凡的信件,作為對豆蔻年華的深切珍重和禮讚。

晚了。不多說,去休息了。謝謝你的風景照。那隻小羊(是小羊嗎?),好可愛!喜歡那片牧場,那片田園...

保重!晚安!

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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