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低風輕,靄稠雨濃;仿佛又是一日可有的混攪,逐去了雲白與空藍;雷聲匿在最遠處悶悶地吼著,像有不甘。
該下的雨終究來了,是想為我梳理風岔雨錯的紛亂?定勢在延續,我知道隻有一種被稱之為重啟的心動才能助我在這霏霏茫茫的片刻裏,尋回自己。
盡力想在落地的片段裏撈起不堪的零散,零散倒不樂意了,平平地依舊在那裏,慢說,那不曾離變的身態和樣姿。
端端地坐在視頻裏,明明在說話,默成了一幅畫;又是靜淡的,是如一注的香。大型無相?卻也不是玄,幻如真覺。
人世總是充滿了匆忙,世間的人們雷一樣地不甘,總也是匆忙且又不失實際地尋摸著實際的邊界,邊界的存在。真如覺幻,一切未變。。。。。。
聆聽香的氣味,感知味的體態,直到煙去香盡我才在霧一樣的迷頓裏,大約知會了覺的邊,識的界。
微笑便是一種首肯,我就不慚複帶點竊喜地挽攜著這信手的授與,奪路而去。
雨還在下,雨中的路徑上空無一人。摁不住的笑聲在歌唱,失魂卻不落魄地暗自獨享,獨享著這不一般的時刻,不一樣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