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舊概念:象罔之“現實與存在”。
“愛因思坦”說完這話後,他就去握手“豪不敬斯”了。不知道那兩座物理學諾獎的獎牌是否放在了一起!
那個嚴實的嘴巴終於開口了:“人類需要再被毀滅一次”,接著他死了。他的死的確沒啥要緊,至多是一柄鮮亮的火炬,歸返在奧古斯丁的宿命裏去了。
嚴實的主人沒有覺得前人把話說盡了,盡管他依然相信他將要補充的話,在麵對塊塊墓碑時,顯得那麽的虛弱和無奈,他,還是補充了:這一思想形成得多麽完備呀,在任何等同拿破侖和莫紮特的人的頭腦中。
我當然對那段話做了我的修改,因為道理雖然一同,理解和表述的方法無法盡同;說,因為這點,篆書了曆史本來的蒼白;於是經過編輯的思考有了顏色。
為曆史加一頭黃金打造的籠套,那等同於黃金價值的語言從此就被物善善用了?“象罔”是一個具了形象和意味的代名詞,卻扭不轉我的頭顱,執拗著一個無法擰轉的理由:“我們對一個所知知道得如此之多而對於另外的一切卻一無所知。它們又會是什麽?”是的,出於邏輯的合理,我又自以為是地改動了塞萬提斯和莎士比亞的這段對話,這樣的自認為是是為了邏輯的嚴謹以及這份嚴謹的尊嚴和偉大。
歌德的“毀滅”說,不需要詩體和詩韻的,赤裸地直如他未死的幽魂飄蕩,為藍色的天空,拉過一片雲,又送走了一片。難道這種“象罔”是對那樣的“毀滅”重做的一個解注?地球公民們,我們能否在一頓得意的晚餐後,帶著對金錢的渴望、對性欲的衝動、對無知的迷茫、對略知的寵愛、對生存也即毀滅做一次遊戲般的結算?
埃利亞斯.卡內蒂憑著《蒼蠅的痛苦》拿下了諾貝爾文學獎?嚴實的嘴巴無語為說,那座文字搭出的渡橋本來就有著兩個方向,將自由的權利,交還了路人。不走那橋的人,一定和不去思考的人在數量上等同。人數即使變少了,公式未變,變了多的隻是河邊滿野的、恐懼那毀滅卻又對象罔充滿疑忌的不知所以。而埃裏亞斯的功績恰恰在於對這些個人的堅守不移做了一個漫不經心描述。塞萬提斯和莎士比亞就在這描述的光澤裏笑言相握,重新複活了一次。
這二人的一握是劇目場景:真正理解並遵從現實的人,總是帶有詩意美好的;絕不肯去拿著擅長的文句做自戕的道具。
這是一篇筆記還是一組符記?
他相信那朵死後的花,照樣可以很鮮亮,對於這樣的信心和偉量我是讚歎的。這樣的讚歎也有個鮮為人知的好處:省去太多不值的理由,又以厘清後的那樣一個理由,撕開毀滅和象罔間那簾最不得要領的遮蓋。
這是個一次性充滿了驚悚的舉止過程,並不需要文言的輔助便能完成的。我試將之後成串的好處壘成界碑,不寫一個字也不做任何具有聲色的留痕,你去想吧!畢竟這是一條隙徑,可以輸給象罔一個進氣的孔道,用來思考它和毀滅的關係,直至二者通合成不破的真理。
有關蒼蠅的故事,埃裏亞斯說了話,出了書,得了獎,拿了錢卻不知休息,累得如我的後人們直喘:善弄文筆做字的人,能否從頭戴冠帽的自然科學家那裏,找到蛋白質和荷爾蒙間的互為關係;或者,在人類欲望充斥的時間岸河的流動裏,為象罔加一滴頗有純度化學劑,以檢測出酸堿在時間層麵裏,毀滅之於曆史的作用。
毀滅本該是曆史的基石和孕卵,卻讓曆史擠成先,用了過長過大的篇幅,隻說曆史未來本身難以細言、無以測定的及長。是公式和劑量出了錯?象罔在偷笑。
蒼蠅的痛苦其實就是象罔直接插手造成的。人類危險唧唧,多因不理象罔的能耐。那個信奉上帝的殘疾人死前曾經說:比宇宙更大的是人的愚蠢。愛因斯坦從來沒反對過,站在自然科學巨大的成績前,他也借著象罔在罔象:上帝最終還是至上的。最後他們和蒼蠅死在了一處?
環宇到底有多大?!
即便不說比愚蠢小太多的宇宙,也不去說比宇宙小太多的地球,單說比世界小得不知有多少的我的命域,便會驚嚇,驚嚇成一種敬畏,不敢多了象罔,還去直立在毀滅的麵前得意洋洋。
人有不說的理由。因為真正的勝利隻是麵對自己的。
這麽說,其實也是為了不過量地省去曆史的趣事,脫落成那些趣事麵前,一個無趣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