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飛思,如滿地的散落,一色的凝持裏,藍宇鬆青,對抗,冷寒的空氣。依舊回想著草原牧歌,也念著綠水白帆,牛埂蛙田。 依舊的還有馬上的凱撒,墓內的蒙田以及,墨攻裏醒轉的笛卡爾,站成序列。
我在想什麽?
陽出早起,星晚歸還;車燈指處,崗上家園。家裏有開著的暖氣、煮好的飯菜,還有那門檻間佇立的問候,笑顏逐開。
總期待,更多的連貫:說一說家常,話一話坊間,乘一乘興致,喝完一兩五糧液。 接著便是無事的平躺了,平躺在凱爾特人詩卷般的合唱裏,穿過羅馬廣場的石街,回繞在古希臘大理石的廊柱上,遠眺尼羅河的蜿蜒及去長。
飛的思並沒有許我走得更遠,那具有彈性的回扯,還及自身:蘆葦間的鹽堿地、考場內的汗流背、課堂上的朗讀聲、出國時的送別人、二次插隊後的苦樂感、交之於懷的感激心。。。。。。 不禁莞爾,當我又一次想起當年好友十幾二十人在上海半夜無人的街道上無樂吼唱《社會主義好》。那時多年輕,那時多珍貴,那時又如何這般即遠又近。。。。。。 罷了,不去多想了。不妨換一種方式,在門德爾鬆E小調作品第64號小提琴交響協奏曲(By Shoji Sayaka)輝煌的行進裏,完成自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