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如寞,站在深冬的峻崖邊,瞧不見人行的路;大河橫流,一繞鷹翅旋過,緩送出長鳴清號。
堵在車流裏,慢忘了時間;不必在意那日日的強迫;放空在西貝柳斯的轟鳴裏,悠悠向前。
屋簷角邊的紅石榴,不再妖豔,我隻惦念著她昔日的容顏,滿心著她以往的美滿。
他,告別了綠茵場,歡眾裏有人落下了這段詩:
The year’s at the spring
And the day’s at the morn
Morning’s at seven
The hillside’s due-pearled
The lark’s on the wing
The snail’s on the thorn
God’s in His heaven
All’s right with the world
Thank you, Ronaldinho
這是首隨心的美述,深情厚厚;別樣的好不在西貝柳斯般規則的轟鳴裏,卻仿佛用了心之眼會通了物質自然與神靈在在的互聯與合拍。
不做,直線的突兀,僅在大河般的橫流深度的觀望裏洞徹,生世情懷;獻給普通人的吹奏(《Fanfare for the Common Man》)新年跨度的萬唱一度(《Prom and Circumstance March》又:威風凜凜之第一號進行曲),聽者無不深情滿懷,真情肅穆。。。。。。
何時,人世真正會有了人之類的一統大歌?!奢望?不,那隻是一份不死的期待!
那日的那人向我扔了一串非美的語詞後又一坨情雜難渡,沒有回答不是不能或不該,而是還有更好的方式:呈上笑讓。不怕人不要人世的情懷人世的溫暖人世的謙和人世的洪寬。
在高下對錯、是非好壞、黑白深淺、輕重急緩、冷暖交錯係列的對峙間,我沒有尺度也就無所謂衡量給世人。我隻明白我的量:不冷非默。於是我也有可能在聆聽了雲雷的自敘後伴著他的《探清水河》,再遊皇城那娟係的曾經、絲聯的一度。
樂著懷是因為我終於學會了無爭無紮,少說少講,累那心,為啥?我都沒完成順勢的流,也就無膽直說虛白,嘴炮天下!
人世煩多,不拒絕是因為真正懂了負重的自然,於是開懷,麵對鮮有的嘀咕也能勸講說:要不再和我聽一遍《又見炊煙》: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照大地。。。。。。如何強擰了繼續鬧?難道瞧不見?
冬季於我不在了,昨日的氣溫就是七十五;樂嗬著問小兒子要過了寶馬M4敞篷車,在如春溫溫朗朗的清爽裏,鷹般地去入。路又堵,車行慢。幾人急,數聲吼。挨不著,我且走。誰管它時事多繁,人事多雜。耳朵裏塞著那付新耳機,咱還真是聽不見,相無關。車行慢,聽聽Sleepsong;車行快,換選凜凜第一號,複在M4雄赳赳氣昂昂的挺進裏,回家。
偶爾有時,興起未絕,當可去屋外前台的藤椅裏坐下,寬鬆在《牧神的午後》簧管輕托的長笛柔送中,看雲陽交合,完成定格。
畫外音:天下的路,不都是人走出來的呢。是不?
還算是好,諾獎沒能發給他。。。。。。
又見炊煙升起,暮色照大地。。。。。。
風啊你要輕輕地吹,莫要吹落我的紅薔薇。。。。。。
流轉藍白黎紅慢,照領千山萬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