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的演練場上,有這麽一句流傳廣泛、略顯刻薄,卻又真實到讓人啞口無言的俗語:“試女人可以用金,試男人可以用女人。”表麵看似男女對立,其實不過是揭露了人性深處的柔軟與脆弱——一個為求安全感不惜拜倒在鈔票堆裏,一個為了滿足欲望心甘情願溺死在美色溫柔鄉。
這話要是用在電視劇裏,那就是豪門總裁與拜金女的老戲碼:“你愛的是我,還是我的錢?”而另一邊,是美女間諜與政要高官間的挑逗與暗戰: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專業演員的逢場作戲。
先說女人。說女人愛錢,那真是冤枉。女人要的其實不是錢,而是錢帶來的東西:安全感、掌控感、優越感、還有那種“我值得被寵”的幻覺。
你給她金,等她動心,再反過來說她現實;你若不給,她轉頭走人,你又說她不懂真情。那請問,姑娘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你覺得她“既純潔又不現實”?現實一點地說,大多數女人在戀愛初期,其實並不期待“你送她一套房”,她要的隻是一個信號:你願意為她付出資源,不管資源多少,關鍵是“你願不願意”。
在這個講究物質匹配的時代,女人不看你有沒有錢,是天真;你以為她隻愛你的錢,是偏見。女人要的並不是你有多少錢,而是你願不願意把你有的那一份真心,包裝成禮物送出去。試女人用金,不是為了貶低她,而是為了試出她要的到底是“金子”,還是“你對她願意花金子的心”。
當一個男人口袋空空地說“我是真心愛你”,女人聽著心頭一暖,但腦子卻開始盤算:“愛歸愛,可是我們下個月的房租怎麽辦?”可當另一個男人開著寶馬、遞上一瓶香奈兒香水時,女人又可能陷入另一個猶豫:“他會不會太隨便了,我在他這兒隻是可有可無?”
當然,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如此。有些女人看不上金錢,除非這個金錢多到令她無法抗拒。她們會說:“愛情比物質重要”,但重要到什麽程度呢?取決於你開的支票額度,大到夠不夠動搖她的精神世界。金錢固然買不到愛情,但可以買到很多讓愛情容易發生的機會。你以為她愛你?不,她是愛你製造的儀式感、愛你花錢時毫不眨眼的霸氣、愛你賬戶餘額上的零的數量。金錢不會騙人,但人的反應會暴露很多。正因為如此,“用金錢試女人”,不見得是不道德的測試,反而是一種篩選機製。
再說男人。男人的考驗從來不用太複雜,不需要高深的道德哲學問題,也不必設計什麽人生困境。隻需一個女人——漂亮、主動、略帶挑逗,一切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聽起來像是在誇美人,其實是在嘲英雄。自古以來,凡是倒在女人裙下的男人,數都數不清。一個笑靨如花、香氣四溢的女子,勝過千軍萬馬。你以為她要的隻是談笑風生,其實她是來挖你的人設、炸你的人性。現代職場中那些“送女伴遊、安排陪酒”的灰色操作,無一不是在驗證:男人能不能挺住誘惑,全靠意誌力和荷爾蒙的搏鬥。
一個成熟的男人不是看他賺了多少錢,而是看他在誘惑麵前,能否保持腦袋清醒。可惜,能經得起考驗的畢竟是少數。畢竟麵對一個主動靠近、身材火辣的女人,大部分男人的大腦,都會選擇暫時關機,把指揮權交給了生殖本能。你讓一個美女坐他腿上,他立刻失去判斷力,錢包、車鑰匙甚至手機解鎖密碼都能雙手奉上。“用女人試男人”,不是對男人的羞辱,而是一種高效測試方式。比起查微信聊天記錄、追蹤定位、翻垃圾桶,這種測試方式又快又準,隻要有個合適的“測試者”,基本立判忠誠度。
女人向往的是“確定感”——金錢帶來的確定感。男人渴望的是“征服感”——女人帶來的征服感。一個試的是生存與安全,另一個試的是本能與虛榮。女怕嫁錯郎,男怕為女狂。根源在於對方是否能在金與色的誘惑中守住底線。守住了,是人;守不住,是人性未馴。
“試女人可以用金,試男人可以用女人。”這話聽著像是情場老手的經驗之談,實則不過是提醒我們:人性經不起誘惑,感情經不起考驗。若一個女人抵擋不了金錢,那你得想清楚:你要的是愛,還是她的反應?若一個男人抵擋不住美色,那你也得問問自己:你愛的,是他的人,還是幻想中他的忠誠?最穩的關係,是無需測試,也無需考驗。愛,不該是懸崖跳傘式的刺激運動,而應該是慢燉湯般的溫柔日常——經得起風浪,也熬得過平淡。
挺難的。所謂有難同當可以,有福的時候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