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你的人生是不是像我的人生一樣?總感覺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困住一樣,迷茫、困惑、失意,無論怎麽去努力怎麽去善良地對待每個人,傷心總是難免的,快樂總是短暫的,煩惱總是不斷地,眾生的煩惱就是我的煩惱,煩惱即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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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國開飛機:從擁有飛機駕照到環球商務旅行

(2025-04-14 20:48:39) 下一個

我在美國開飛機:從擁有飛機駕照到環球商務旅行

第一章:從上海到藍天的瘋狂決定

我叫陳默,33歲,上海人。2024年,我做了一件朋友們都覺得“瘋了”的事——辭掉互聯網公司的高薪產品經理工作,飛到美國亞利桑那州,報名學開飛機。那會兒,上海的996生活像一台榨汁機,我每天寫需求、開會、改bug,忙得像個機器人,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麽。晚上加班到淩晨,我常盯著窗外的夜空發呆,心想:天上那些飛機的燈,是不是比地上的霓虹更自由?

學飛機的念頭其實早就有了。小時候,我爸帶我去上海科技博物館,裏麵有架老式螺旋槳飛機的模型,我盯著它看了半天,腦子裏全是《壯誌淩雲》裏的畫麵。後來上了大學,我在民航論壇混跡,偷偷攢錢想考個飛行執照,可每次都被現實摁回去——要麽沒時間,要麽沒錢。直到2023年,我在公司年會上喝多了,舉著酒杯跟同事喊:“明年我要去開飛機!”結果第二天醒來,這句話像顆種子,在我心裏生了根。

辭職後,我選了亞利桑那州的鳳凰城,那兒有個叫“藍天飛行學校”的地方,號稱全美最適合新手學飛行的基地。陽光充足,機場多,學費也比加州便宜。我背著個登山包,帶著兩箱泡麵,飛了12個小時,落地時還暈乎乎的。迎接我的教官是個叫傑克的美國大叔,留著花白胡子,笑起來像聖誕老人。他拍拍我的肩,用濃重的南方口音說:“小子,歡迎到天上來!不過先說好,藍天可不慣著你。”我咧嘴一笑,心想:來都來了,怕啥?

第二章:地麵上的摔打

學飛機可不是踩油門就上天那麽簡單。第一周,我連飛機都沒摸到,整天泡在教室裏啃書,學什麽空氣動力學、氣象學、導航原理,腦子像被塞滿了一堆公式。傑克上課時愛講故事,說他20年前在阿拉斯加飛貨運飛機,差點撞上暴風雪,靠著一瓶威士忌的“勇氣”才活下來。我聽著既興奮又緊張,心想這老家夥不會讓我也這麽飛吧?

終於輪到上模擬器,我激動得手心冒汗。模擬器是個像遊戲機的大盒子,屏幕上是個虛擬的機場。我坐進去,握著操縱杆,感覺自己是湯姆·克魯斯。結果剛“起飛”,屏幕上的飛機就歪到一邊,警報聲刺得我頭皮發麻。傑克在旁邊哈哈大笑:“陳,你這是開飛機還是開碰碰車?”我臉紅得像番茄,咬牙重來,可連著三天,模擬器裏的我不是墜機就是飛到外太空。

真正的飛機更嚇人。我學的是一架塞斯納172,單引擎小飛機,機艙窄得像個鐵皮玩具。第一次坐進去,我看著儀表盤上密密麻麻的指針和按鈕,腿都軟了。傑克坐副駕駛位,遞給我一張檢查清單,說:“照著念,別慌。”我哆哆嗦嗦地檢查油量、襟翼、螺旋槳,念到一半,他突然喊:“好了,起飛!”我一愣,手忙腳亂推油門,飛機在跑道上晃晃悠悠,感覺隨時要翻。升空後,鳳凰城的沙漠在我腳下鋪開,金色的沙丘像幅畫,可我滿腦子隻有傑克的吼聲:“穩住!別看風景!”那次飛行持續了40分鍾,我下來時襯衫全濕了,腿抖得像篩子。

第三章:藍天裏的哲學課

學了三個月,我終於能自己飛了。那種感覺沒法形容——當你拉起操縱杆,飛機衝破地麵的束縛,引擎的轟鳴變成一種低吟,整個世界在你腳下展開,你會覺得自己是個小神仙。亞利桑那的天空藍得像塊寶石,雲朵像棉花糖,偶爾有隻老鷹跟你並肩飛,你會覺得時間都停了。

但藍天也教了我不少哲學。傑克常說:“飛行不是征服天空,而是跟它做朋友。”有次我飛到5000英尺,遇上亂流,飛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甩來甩去。我嚇得大喊:“傑克,咋辦?”他在耳機裏慢悠悠地說:“別跟風鬥,鬆手,讓它帶你走。”我試著放鬆,跟著氣流調整姿態,果然平穩了。那一刻,我突然想起老子的“無為而治”,心想這老頭沒準是個道家粉絲。

飛行還讓我重新思考自由。地麵上的生活總有無數框框,房貸、KPI、領導的臉色,可在天上,唯一約束你的是物理定律和自己的膽量。有次我飛夜航,鳳凰城的燈火在下麵閃爍,像銀河倒掛。我突然覺得,自由不是想幹啥就幹啥,而是知道自己在哪兒,想去哪兒。傑克聽我說這個,拍拍我的肩:“小子,你開始懂飛行了。”

宗教的影子也悄悄溜進了我的藍天。亞利桑那有不少印第安保留地,我有次飛低空時,看到沙漠裏一個巨大的圓形石陣,傑克說那是納瓦霍族的儀式場地,用來跟“偉大靈魂”對話。我沒信過啥神,但那天晚上,我夢見自己飛進一片金光,耳邊有個聲音說:“別怕,你是天空的孩子。”醒來後我笑了,心想這大概是飛多了腦子缺氧,可心裏卻多了點莫名的踏實。

第四章:駕照到手的狂歡與現實

考飛行執照那天,我緊張得一夜沒睡。考試分筆試和實飛,筆試還好,靠死記硬背過了,可實飛像場酷刑。考官是個叫瑪麗的中年女人,麵無表情,像個機器人。她讓我飛一係列動作:急轉彎、失速恢複、緊急降落。我手心全是汗,腦子裏全是傑克的叮囑:“別想太多,飛就行了。”最後降落時,飛機輕輕吻上跑道,我屏住呼吸等著判決。瑪麗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通過了。”我差點跳起來抱住她,可隻能憋著喊了聲:“Yes!”

拿到私人飛行執照(PPL)那天,我請傑克和同學去酒吧狂歡,點了滿桌的漢堡和啤酒。傑克舉杯說:“陳,你現在是個飛行員了,但這隻是起點。”我當時沒太懂,後來才明白他的意思——駕照隻是門票,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頭。

我沒想當民航機長,那得再考商用執照(CPL)和上千小時飛行經驗,太燒錢也太卷。我的目標是飛私人飛機,做商務飛行員,給富豪或公司高管當“空中司機”。2024年底,我通過朋友介紹,加入了加州一家叫“星翼航空”的公司,專門提供環球商務飛行服務。從此,我的藍天變成了全球化的舞台。

第五章:環球飛行的光與影

第一單任務是飛一位矽穀大佬去東京開會,飛機是灣流G650,私人噴氣機,機艙裏鋪著羊毛地毯,座椅比我家沙發還軟。我坐進駕駛艙,看著那塊比我電腦還大的顯示屏,心跳得像擂鼓。副駕駛是個叫艾倫的美國老哥,飛了20年,話不多,但每次我操作時,他都會輕聲提醒:“慢點,享受過程。”我們從舊金山起飛,穿過太平洋,12小時後平穩降落在成田機場。大佬下飛機時跟我握手,說:“小夥子,飛得不錯。”我咧嘴一笑,心想這活兒挺爽。

可商務飛行沒我想象那麽光鮮。客戶個個挑剔,有的嫌飛行太顛,有的嫌咖啡不夠熱,還有個中東富豪讓我在半夜飛去巴黎給他買塊表。我得24小時待命,手機不敢關,經常飛完一趟累得像散架,卻得馬上準備下一趟。艾倫常說:“這行賣的是時間,我們是時間的奴隸。”我開始明白,藍天的自由是有代價的。

文化差異也讓我吃盡苦頭。有次飛一位中國老板去倫敦,他非讓我在飛機上放《西遊記》的音樂,說是“有家鄉味”。我硬著頭皮放,結果英國客戶上機後一臉懵,悄悄問我:“這是啥?巫術嗎?”我尷尬得想鑽進雲裏。還有次飛一位印度富豪,他帶了滿箱咖喱上飛機,機艙裏全是味兒,我忍著沒吐,可副駕駛直接戴上了氧氣麵罩。

科技是這行的命脈,但也讓我又愛又恨。灣流G650的自動駕駛係統先進得像科幻片,我一半時間都在盯著屏幕,確保AI沒出錯。可有次飛南美,導航係統突然失靈,我和艾倫靠老式地圖和星空導航才找到機場。下來後他拍拍我的肩:“科技是拐杖,別忘了你才是飛行員。”我點點頭,心想這行真是啥都得學。

第六章:藝術與生命的交響

飛行讓我重新發現了藝術。每次飛越不同的地貌——撒哈拉的沙海、喜馬拉雅的雪峰、大堡礁的碧波——我都覺得自己在看一幅活的畫。有次飛去冰島,極光像綠色幕布在天上舞,我關掉駕駛艙的燈,靜靜地看,覺得那是上帝的塗鴉。我開始隨身帶個速寫本,飛完一趟就畫點什麽:雲的形狀、城市的輪廓、乘客的側臉。艾倫看了我的畫,笑著說:“你這飛行員兼藝術家,沒準將來開畫展呢。”

藝術還幫我緩解壓力。有次飛完一趟紅眼航班,我累得像行屍走肉,客戶還投訴我“態度不夠熱情”。我氣得想砸鍵盤,可回到酒店,我畫了幅夜空的素描,畫著畫著,心就靜了。我想起梵高的《星夜》,他畫那些旋轉的星星,大概也是在找內心的出口。

哲學和宗教的思考也常伴隨我。飛了上百次後,我開始琢磨人生的意義。地麵上的人為錢、權、名爭得頭破血流,可在三萬英尺的高空,那些都像塵埃。有次飛去非洲,客戶是個慈善家,去建學校。我問他為啥這麽幹,他說:“因為我信上帝,信人得幫人。”我沒信教,可那句話讓我想了很久。後來我每次飛過戰亂地區,看到下麵斷壁殘垣,總會默默祈禱幾句,不是求神,而是求自己別忘了善良。

第七章:回望與遠方

2025年,我飛了快一萬小時,足跡遍布五大洲。藍天讓我從一個迷茫的碼農變成了有故事的飛行員,可我也累了——不是身體累,是心累。商務飛行的光環下,是無盡的待命、客戶的刁難、時間的碎片化。我開始懷念上海的弄堂,懷念爸媽的嘮叨,甚至懷念當年的加班夜宵。

最後一次飛行是去夏威夷,客戶是個拍紀錄片的導演,想航拍火山。我飛得特別低,熔岩的紅光映在雲上,像世界的脈搏。降落後,導演請我喝啤酒,說:“陳,你飛得像詩人。”我笑了,心想這評價比任何獎金都值。

回國前,我在鳳凰城停留了一天,去看了當年的塞斯納172。它還停在藍天飛行學校的機庫裏,機身多了幾道劃痕,像個老朋友。我摸著它的翅膀,想起傑克的話:“藍天不慣著你,但它會教你。”我突然明白,飛行不是我的終點,而是起點——它讓我學會了麵對未知,學會了在雲端尋找意義。

回到上海後,我沒再飛,而是開了家飛行體驗館,用VR和模擬器讓普通人感受藍天的魅力。我還寫書,講我的環球故事,講那些雲、那些人、那些讓我心動的瞬間。現在,每次看到夜空有飛機劃過,我都會笑笑,心想:那上麵,沒準也有個像當年的我,在追自己的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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