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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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恍惚之中
分不清詩人和中醫
我對詩人說:請給我一劑止痛藥
詩人寫了處方給我
行草,像車後風拉扯的朝霧——
向北一直走。
草原。一直走。向北。
一匹象牙白馬。馬頭衝南。
騎馬。一直走。
向南一直走。
一直走。向南。
一汪水。水邊。
一位白沙遮麵青衣宮女。
手執一隻釉下彩山水瓷杯。
杯底躺著似蟲非蟲似草非草藥引子。
務須。輕掀蓋碗。
和著這付藥一起服下。
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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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恍惚之中
分不清詩人和中醫
我對詩人說:請給我一劑止痛藥
詩人寫了處方給我
向北一直走。
看見草原。一直走。向北。
看見一匹象牙白馬。馬頭衝南。
騎上馬。一直走。
向南一直走。
一直走。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