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箏和古琴的現實與曆史雜談之6：李汴

李汴是個至今在世的著名女箏家，應該肯定地說，她八零年以後對於傳播曹東扶和河南箏派的古箏貢獻是很大的，但是我也不得不說她隱瞞了重大的曆史事實。

 

 

在《紀念先父曹東扶辭世50周年》一文中，李汴自豪地告訴我們：“1954年初曹東扶先生受聘於河南開封藝術師範專科學校任教，東扶先生在該校一人同時首次開設古箏、琵琶、三弦三種專業，後隨學校遷往鄭州，校名改為河南藝術學院。1956年中央音樂學院派人兩次前往河南，終於將曹東扶先生調入中央音樂學院，與同時期到來的林石城、吳景略、丁璫等幾位先生組建起了中央音樂學院民樂係，曹東扶先生主教古箏，兼教琵琶與三弦。”

李汴文章絕口不提其父曹東扶為何被趕出了中央音樂學院……當然也沒談她掌摑其父的事情，更是絕口不提她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古箏演奏家曹桂芬的存在。（當然她也更不會告訴大家她父親曹東扶解放前為了生活不得不多次去當地妓院給妓女們教授古箏掙外快這些往事。解放前教授古箏和古琴的人，把去妓院教授妓女學箏學琴當成掙外快，因為那裏給現金、不拖欠、保不準還順手解決一次下三路的需求。江湖藝人嘛，這些生活是常態。何況曹東扶解放前一直就有兩個老婆和N個炮友弟子存在。）大家知道，中國的習慣是“為長者諱，為賢者諱，為尊者諱”，李汴在這三點都做到了。我不想對她做更多的指責，但是我們搞曆史研究則需要的是如實的麵對曆史事實。

——但是，她卻編了不少故事讓“近現代古箏四大家”變成隻是“曹東扶古箏獨一份”這樣一個效果。

我沒有見過她，雖然我有很多機會可以見到她。但是我沒能去拜訪她。在我年輕的時候交過一個女朋友，她是煤礦文工團的舞蹈演員。有一次她到我的住處，看到我房間裏擺設的古箏跟古琴，她就告訴我說：“想不想認識我們煤礦文工團古箏大師李老師啊？”我那時根本沒想到李汴當時已經在那裏工作，所以我就沒有搭理我女朋友的話。沒接這個話茬。過了兩個禮拜以後，當時的女友送給我了一張唱片，我拿過一看，居然是李汴出版的古箏唱片，我這才感到震驚，我沒想到她在北京的中國煤礦文工團工作。後來我把這個情況跟曹正老師做了匯報，曹老師很冷淡地告訴我說：“沒必要去找她，想不出你們之間有什麽可談的話題呢？”所以我也就沒再去。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曹東扶在中央音樂學院誘奸女生事件，實在是身敗名裂。

那麽我現在看到李汴的這篇回憶文章裏麵大談特談什麽曹正、趙玉齋等人怎麽怎麽樣的讚美曹東扶、怎麽怎麽樣的自稱自己是曹東扶的學生，我隻能說這完全是違背曆史事實。我感到有些滑稽，所以特別追寫了這篇文章，應該算是前兩天的寫曹東扶的下篇，但是主要談李汴。

文章最後，我為李汴感到高興的是她的兒子陳繼垚很出色！在新西蘭靠著古箏教學和演出，給曹家、給陳家、給李家三姓增光！給古箏河南流派增光！如果曹東扶當年管好下三路，如今的中央音樂學院古箏頭把肯定在曹永安、李汴、陳繼垚三人中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