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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悅然愛情幸福了

(2019-10-18 13:46:18) 下一個

1950年,馬悅然與陳寧祖在香港。選自《另一種鄉愁》

馬悅然  生命時空初值=63504.02062(感性D)
陳寧祖  生命時空初值=63428.84418(感性C)
心心相印指數=99.9821304%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21.8684926% 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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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悅然與妻子陳文芬

馬悅然  生命時空初值=63504.02062(感性D)
陳文芬  生命時空初值=63660.09460(感性D)
心心相印指數=99.9229859%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23.5220320% 量子

兩任的愛情指數都很高。

諾貝爾文學獎評委與成都妻子的傳奇愛情

http://www.newssc.org           2006-11-05 12:17:26

四川新聞網消息   
  

  成都女兒請收下家鄉父老獻的花

  今天,2006年11月5日,是美麗的成都女兒陳寧祖去世10周年的紀念日。10年前的今天,當夜幕降臨之際,和癌症抗爭了30年的寧祖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家中悄悄走了,給丈夫--諾貝爾文學獎評委、瑞典皇家科學院院士馬悅然教授留下了46年婚姻的美好回憶。他們如童話般美麗的異國情緣為成都留下了一段愛情佳話。11月1日,本報記者通過國際長途,懇請寧祖的妹妹劉紹祖女士代表本報情感工作室,在今天的紀念儀式上,在寧祖的墓前獻一束鮮花,遙寄家鄉父老的哀思。

  今年8月,記者輾轉聯係上了馬悅然教授。馬教授感謝寧祖家鄉的父老在她去世10周年後依然深深懷念她。10月29日,記者再次聯係上馬教授,作為諾貝爾文學獎18位評委中惟一精通漢語的專家,著作等身的馬教授在一天之內,給本報記者發來了4封電子郵件,從中我們能讀到他對亡妻的深情和摯愛。馬教授還向本報提供了大量他和寧祖的照片,並希望將他想念寧祖而寫的三首俳句刊登在本報上。

  11月1日,寧祖的妹妹劉紹祖女士從瑞典給記者打來國際長途說,今天,馬教授將帶領兒孫們和陳家的親人們共計30多人,到寧祖墓前舉行悼念活動。

11月3日中午,在馬教授的幫助下,記者在浣花溪畔寧祖侄女陳德立家中,見到了寧祖的弟弟陳湘祖先生。陳先生談起姐姐和姐夫感情甚篤時唏噓不已。他還回憶了去年夏天馬教授偕子孫入川探親的事。81歲高齡的馬教授興致勃勃地重遊了峨眉山。58年前,他來到峨眉山研究方言。記憶力驚人的馬老為兒孫們講起當年的趣事,不時冒兩句地道的四川話“莫來頭”。他還去了三星堆、武侯祠。當馬老來到望江公園時,失望地發現,滿園都是塑料椅子,隻得抱憾轉移到青羊宮,終於坐上了具有濃鬱四川味的竹椅,喝上了蓋碗茶。馬教授還執意要去看看當年和寧祖結緣的“可莊”。可惜,可莊今猶在,但已麵目全非,那些美麗的果樹早已無影無蹤。由於深愛寧祖,把中國當做第二故鄉的馬教授對川菜一往情深。他說“隻要有辣椒,啥子東西都好吃了。”他尤喜甜水麵。去年離蓉前,他的兒孫們每人買了10公斤海椒麵和幾公斤花椒麵帶回瑞典。

 

這對異國伉儷為成都留下一段愛情佳話

  

  真真的愛情,愛人之笑屬於我,淚也屬於我。

  天空的星星,是死者的眼睛麽?愛人!你在哪兒?

  天色漸暗,讓我拉著你的手:我們快到了。--馬悅然 

 相愛瑞典小夥愛上成都少女

  1948年8月,24歲的瑞典小夥馬悅然來到四川研究方言,和英國朋友西門華住進了華西後壩陳行可教授家“可莊”。當年的“可莊”有個很大的花園,種了30多棵蘋果樹和橘樹,周圍是3米高的圍牆。

  剛剛高中畢業的寧祖患上了流行性腦膜炎,正在家中休養。陳教授的妻子劉克莊女士請馬悅然教陳家二女兒陳寧祖學英語。貪玩的她根本不想跟“馬洋人兒”學英語。但母命難違,她每天上午必須到馬悅然的房間學一小時英語。為了哄這個不想學習的小女生,馬悅然想了一個辦法,他拿出美國PX店留下的幾罐可可粉做誘餌,每次寧祖來上課,就請她喝一碗可可粉。總算讓寧祖靜下心來學了一陣子英語。可是可可粉喝完了,這個調皮的小姑娘就開始逃學了!

  那時,馬悅然還常請寧祖幫他整理方言卡片,偶爾還一同去玉帶橋的“新明書屋”淘舊書。一天,兩人經過成都一家有名的飯館,馬悅然想請寧祖吃點什麽以表感謝。小夥子很紳士地問:“你喝茶還是喝咖啡?”誰知寧祖卻說:“我情願吃一碗牛肉湯麵。”幾年後,寧祖告訴夫君:“你那時真是一個嗇家子。”

  兩個年輕人越來越熟,單純美麗的寧祖漸漸讓馬悅然墜入了情網。可是馬悅然在離開瑞典的前一天就跟一個高中女同學訂了婚。兩人已經談了幾年戀愛,並且得到雙方父母的認可。後來,一個到中國,一個到美國上大學。所以,馬悅然那時還不敢向寧祖表白。

  馬悅然在陳家的“可莊”住了7個月,期間他請寧祖看了兩次電影。在看完第二場電影回家的路上,他情不自禁牽起了寧祖的纖手。 

 離別相顧無言枯坐到天明

  1950年7月,馬悅然和西門華準備離開成都。臨行前晚,陳教授設宴為他們餞行。飯後寧祖彈鋼琴,唱中國民歌。寧祖天生一副好嗓子,曾跟著名花腔女高音歌唱家郎毓秀學過音樂。馬悅然最喜歡聽她唱“在那遙遠的地方,有個好姑娘……”美妙的歌聲讓馬悅然生出無限的離愁別緒。那晚,寧祖和悅然手牽手在花園裏散步。在那個夏夜,小蟲唱著纏綿的情歌,果樹的芬芳彌漫在夜空中。但悅然無心欣賞這樣美的夜色,他心裏非常難受,因為寧祖知道他已經有未婚妻了。他有很多話想對心愛的姑娘說,但是他終於什麽也沒說。兩個年輕人都深信,今生今世他們將再也不會見麵了!

  散完步,兩人回到馬悅然住的平房,依依不舍,相顧無言,不知不覺竟坐了個通宵。那晚他們連手都沒有拉,但兩顆相愛的心卻因為離別的到來而靠得很近很近。

  第二天早晨,寧祖和父母、姐姐、弟妹送馬悅然和西門華到郵政車站。經過10多天的艱苦旅程,悅然坐汽車到了重慶,又改乘輪船到了武漢,再坐火車到達廣州。當他過了羅湖橋抵達香港時,他惆悵地問自己:“可是我的心呢?我的心在哪兒?”

  馬悅然隨後給在美國讀書的未婚妻發了一封電報,那個姑娘回信說,她已愛上一個美國人。馬悅然如釋重負,立刻給陳行可教授發電報,向陳寧祖求婚。兩天後,陳教授發回電報,可那些數字搞得悅然一頭霧水,偏偏電報局又關門了。他在惴惴不安中熬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終於得知那些數字的意義:寧祖答應了他的求婚!馬悅然欣喜若狂。他後來才知道,當陳行可先生問女兒是否願意跟“馬洋人兒”結婚時,這個19歲的少女害羞地答道:“隨便你們吧!” 

 

 重逢羅湖橋邊苦等成都愛人

  1950年8月31日,寧祖在獲得小天竺街公安所的證明書後,在姐姐京祖的陪同下,先乘郵政車到了寶雞,然後坐火車到廣州。9月初,悅然每天早晨坐火車到羅湖橋去,餓著肚子等寧祖。每當一個漂亮女孩過橋,橋兩邊的英國兵和中國兵就會指著悅然吹口哨扮鬼臉,但每次悅然都失望地搖搖頭,因為寧祖比她們漂亮得多!

  9月20日,在經過10多天的漫長等待後,身穿藍布旗袍的寧祖和姐姐終於走過了羅湖橋。分別兩個多月後,一對有情人再度重逢,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4天後,寧祖和悅然在香港九龍道風山的教堂裏,舉行了傳統的瑞典婚禮。從馬悅然教授和陳湘祖先生提供給記者的照片來看,新婚燕爾的寧祖穿著旗袍,麵如中秋之月,戴著眼鏡的悅然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兩人在鏡頭前或微笑或開懷,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中。

    婚後46年甜蜜婚姻像個童話

  1950年秋天,馬悅然偕新婚妻子寧祖回到瑞典。1952年,馬悅然獲得斯德哥爾摩大學博士學位。1956年,他出任瑞典駐中國大使館文化秘書,和寧祖再次回到中國,和老舍成了鄰居和朋友。夫妻倆經常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他們拜訪文化名人,出席各種文化活動,為中瑞之間的文化交流做出了貢獻。

  1958年,馬悅然辭去外交官職務,先後執教於倫敦大學、澳州國立大學、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的中文係。1985年,馬悅然當選為諾貝爾文學獎評委,1987年,當選為瑞典皇家科學院院士,曾兩度當選為歐洲漢學協會主席。

  在馬悅然輝煌的學術成就背後,有著妻子陳寧祖長達46年的無私奉獻。寧祖為馬悅然生了3個兒子,並擔當起教育他們的重任。這個以前連開水也不會燒的成都少女,學會了做地道的中餐,還向婆婆學會了做西餐。

  寧祖生前執教於斯德哥爾摩大學中文係,她的中文造詣頗高,是位深受學生喜愛的老師。她陪丈夫到處講學,但在社交場合,她總是精心打扮,優雅端莊,談笑風生。在她堅強熱情的背後,很少有人知道她已經患癌症30年了。

  在友人眼裏,寧祖具有四川姑娘特有的開朗樂觀和熱心腸。她對來自祖國的同胞格外熱情和關心,總愛做中國菜款待他們。

  1996年11月5日黃昏,寧祖在和癌症抗爭了30年後,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家中悄悄走了,走得平靜、安詳,“如晚秋的落葉輕輕地飄向大地,如初冬的細雨無聲地潤進泥土。”將近半個世紀的相親相愛,使這段緣於成都的異國情緣美麗得像個童話。

  為了離寧祖近些,馬悅然搬到了鄉下,每天清早,他都會風雨無阻地沿著小徑散步到妻子墓前,把墓碑旁飄落的枯葉拾掇幹淨,用手鏟把新買的鮮花輕輕埋進土裏,然後和她擺擺龍門陣,說說兒孫們的事。他絮絮地拉著家常,一定說的是寧祖最愛聽的鄉音四川話吧。他在寧祖的墓前遙望著寧祖的故鄉四川,心中湧動著一個異鄉遊子的濃濃鄉愁。  

   弟妹眼中的完美愛人

  弟弟陳湘祖:

  我是改革開放後較早到瑞典的留學生。在我姐夫馬悅然的幫助下,所有的中國留學生都得到一張看電影的卡。他是瑞典國王的座上賓,在他的推動下,瑞典國王和王後於1981年訪華,行前專門在瑞典皇宮接見了全體中國留學生。國王和王後還親臨四川訪問,悅然向國王推薦了四川的五糧液。悅然對中國,尤其對四川的感情很深。家裏來賓客時,他喜歡穿中式的馬褂。每次他回川探親,我們都會給他做好幾件帶回去。

  我姐夫一心撲在漢學研究上,家裏的大小事務都由我二姐負責。作為國際上公認的漢學權威,我姐夫經常會有應酬,我二姐熱情好客,總是為丈夫安排應酬得很妥當。以前她在家裏連開水都不會燒,可她後來卻練就一手好廚藝。姐夫最愛吃她做的月召子蛋花湯麵。每次吃完飯,姐夫都會很紳士地說:“謝謝你的飯!對不起,我又要去忙了。”說完便鑽進書房埋頭做學問。

  20多年前,姐夫回川探親。我妹妹紹祖運用針灸治好了他的腿,他深感針灸的神奇療效。回瑞典後大力介紹針灸。瑞典卡羅林斯卡醫科大學神經科對我妹妹的針灸治療進行了長達3年的觀察,最終讓瑞典人信服了中國的針灸。

  我二姐臨終前,姐夫一直緊握她的手,看著她被病魔折磨,他心痛萬分,一直喃喃地說:“你快要解脫了……”

  去年夏天姐夫帶著兒孫們回四川探親,主動提出要到都江堰靈岩山去為我父母掃墓,讓我非常感動。當時我二姐已去世9年了,這也可以看出他對我二姐的深情。他們是一對完美的愛人。

  去年,姐夫告訴我他有了一位來自中國台灣的女友。我和妹妹都勸他說:二姐已去世多年,你應該追求自己的幸福。如果二姐泉下有知,她也希望看到你過得快樂。今年7月,姐夫和台灣報人陳文芬結婚。我們全家祝福他們幸福美滿。

  妹妹劉紹祖:

  我二姐和姐夫非常恩愛,和他們在一起,你能感覺到他們的默契和相互的關心體貼。我二姐把一生都獻給了丈夫和這個家。為了讓丈夫集中精力搞學問,她包攬了所有的家務。她在學術上還是丈夫的好幫手,他們一起討論、研究文學,一起出席各種會議。我二姐到瑞典後對家鄉念念不忘,還學會了做地道的川菜。她曾經出版了一本介紹中國菜(主要是川菜)的菜譜,是最早的瑞典文中國菜譜,在瑞典很受歡迎。

  本組稿件采寫本報記者熊莉圖片由馬悅然教授和陳湘祖先生提供

 

瑞典漢學家諾貝爾文學獎評審情係台灣女81歲馬悅然愛上38歲的陳文芬

馬大方承認是男女朋友

結婚?

女說「現在不能談,還有長輩不知道」 國際知名的瑞典籍漢學家、諾貝爾文學獎評審馬悅然,今年八十一歲,近在台灣尋得紅粉知己,兩人相差四十叁歲。女主角陳文芬當過記者,現在任職出版社,也主持廣播節目。

一九二四年生的馬悅然,是中國文學在西方最重要的伯樂。他翻譯作家高行健、北島、李銳、沈從文的作品,被認為是高行健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關鍵推手。他也曾經翻譯「水滸傳」、「西遊記」、「公羊傳」、「穀梁傳」等經典,近年更積極向西方介紹兩岸現代作家。

陳文芬在報社主跑文化新聞十多年,後來轉做出版人,先後在印刻文學生活誌、大塊出版公司任職,文壇交遊甚廣。目前也主持NEWS98電台「非聽book」節目。

這一、兩年,許多台灣文壇友人透過馬悅然愈發溫柔的眼神,讀到愛情的光彩。也許是年齡差距,兩人交往初期頗為低調,但馬悅然與陳文芬經常連袂出席文壇聚會,陳文芬也多次陪同馬悅然出訪大陸,這段戀曲在兩岸文壇成為半公開的秘密。

「有一次吃飯,他們坐在麵前叁分鍾,我就明白了。」一位作家這麽說,兩人的感情自然流露,旁人看得清楚;但大家也像有著默契,始終說得含糊。

台灣文壇曾有人見到兩人挽手看戲,也有人在餐敘時,看到微醺的馬悅然拉著陳文芬的手。去年秋天,馬悅然造訪李銳創作場景的山西省呂梁山,以及今年六、七月馬悅然訪問上海,大陸文壇也都有人見到陳文芬同行。

什麽時候開始的呢?文壇有不同說法。有人認為,前年馬悅然在台灣出版「另一種鄉愁」和「俳局一百首」兩本書,都是透過陳文芬與出版社聯係,兩人之間的信任和夥伴關係已十分明顯。熟識兩人的作家朋友說,「俳句一百首」書末收錄陳文芬訪問馬悅然的文章,那種在對話中流動的知性和理解,再對照兩人公開的互動,可以下個注腳:「她,愛上了知識的父親。」

熟識馬悅然的友人傳出,這位穩重的紳士,曾脫口而出:「要做一件讓大家很意外的事。」朋友好奇揣測,是否和結婚有關?

記者直接與住在瑞典的馬悅然連係。談到陳文芬,電話那頭客氣地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再問:「兩位是男女朋友嗎?」一聲清楚的「是」,夾在爽朗的笑聲中。「有沒有結婚的打算?」對於如此唐突的提問,他毫無慍怒,一貫溫和的笑語回答:「我不和記者討論這個問題。」

陳文芬對記者的詢問,則顯得錯愕。「我不想回應。」她說,因為「說的時機還沒有到。」有沒有可能結婚?「現在不能談。家裏還有長輩不知道。」

 

第二任妻子是中國台灣人 譜寫“忘年戀”

馬悅然的第二任妻子為中國台灣媒體人陳文芬,兩人1998年初識於台灣,此後兩人“秘戀”多年,2005年在山西宣布婚訊。馬悅然與陳文芬(出生於1967年)相差43歲,這段備受文化界關注的婚姻,卻讓他們保持得十分低調。

陳文芬說,1998年馬悅然到中國台灣訪問,有一回,在一群媒體人的飯局上,馬悅然在閑聊間提起對布袋戲的興趣,飯桌上七嘴八舌,其他人忽略了馬悅然的提議,而陳文芬不僅留意到了,而且後來還充當導遊,帶著馬悅然到台灣新莊戲館巷看台灣曆史悠久的布袋戲團“小西園劇團”的演出。

那一次結伴看布袋戲,使兩人有了個美好的開始。馬悅然對小西園的布袋戲演出十分欣賞,認為其演出仍保留傳統泉州布袋戲的餘風,他後來還居間安排小西園到瑞典演出。那次之後,馬悅然又有機會再到台灣時,陳文芬再次陪同他到小西園看布袋演出,兩人開始真正交往。陳文芬說,從那時開始,一直到結婚之前五六年,兩人往來電子郵件2000多封,在信件來往中了解彼此的生活和想法。陳文芬說,她和馬悅然的關係可說是“文字因緣骨肉親”,那是一種心靈上的溝通,並不像人們想象得那麽戲劇化。夫妻兩人曾以“南坡居士”、“台灣小妖”的名字合寫過一本微型小說,書名叫《我的金魚會唱莫紮特》,一半是寫瑞典生活,一半是寫馬悅然神遊幻想辛棄疾和李清照跟他喝酒。據說該書是受莫言《小說九段》的啟發,莫言也為這對跨國夫妻的愛情之書寫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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