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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我的自傳 第一部 早年經曆 第一章 故事一開始

(2020-05-13 09:11:29) 下一個
第一部 早年經曆


第一章 故事一開始
  讓我們從頭說起,也就是從我的出生開始敘述。我母親在夢裏獲悉她會懷上我。這是非常清晰鮮明的一個夢。夢裏有人告知她即將懷孕之事,而且她所懷的這個孩子將為世界帶來光明。這靈會進入這個尚未出生的嬰兒內且以她兒子的身份活出他的人生。她在夢裏還受到指示,要負責提供給這個嬰兒基本的生長環境並以猶太 人的方式來教育這個孩子;但是她要非常溫柔慈愛地對待這個嬰兒,要無條件地愛他,用全心來愛他,因為這 孩子需要她的愛,而且他的人生有時充滿挑戰--這是他的性格與本性使然。
  這位來到她夢中的人物正是你們所稱呼的大天使;他來自更高的世界,對地球負有責任。也可以說這份責任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是他的天職。大天使們都有自己所承擔的任務,有他們所要引導的對象。而出現在母親夢裏的大天使,正是負責指引我的那一位,包括引導我的人生、轉化以及教育。在很久以前我離開世間之後,也經常與這位大天使相處在一起。在我出生之前這位大天使能在夢中與我母親溝通,我母親將此夢告訴我父親。但他有點嗤之以鼻;因為他活在充滿理性、判斷與行動力的男性世界。相對地,我母親是位相信直覺且仁慈親切的女人,她對其他世界和領域的事物始終抱持開放的心態,就跟大多數的女性一樣。這就是為什麽在心靈轉化的社群中女性在參與上的比例要比其他性質的社群高出許多。因為她們對無形界事物有較高的接受度,她們的天性比較擅長接納,在本質上比較「流暢」。講到這裏我希望你們知道一個重要的事實:當時我母親是比較容易溝通的人;而我父親則不然。


解構神話
  因為事實的確如此,所以我要開始破除以下的錯誤觀念:男性在靈性與文化界麵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一般來說,女性在傳遞訊息上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傳遞新訊息這方麵更是明顯;比起男性她們比較不執著於結構、權力與政治。所以這是我在這故事裏穿插的首句褻瀆之言;而我們向你保證後頭還有更多。
  我母親與這位夢中人對話,獲悉自己將產下的孩子會照亮這個世界,並轉化萬物,對此,我母親多少已有所準備。然而你們經常捧讀、視為上帝所言的《聖經》中,所提及那三位得聞我將降生的術士都沒有出現
  實際上我將出生的消息,是由薩滿巫師和秘教的徒弟所接收到的;就跟任何通靈者都能接收到這類訊息一
樣,這並沒有什麽大不了。其實一直以來,很多人都在接受來自靈界的訊息,因此當時我出生的村落以及周圍地區人們都耳聞某人即將誕生的消息,但沒有任何盛大的慶祝場麵也沒有驚動社會;我的出生隻不過是傳回靈界的一則小新聞罷了(畢竟當時我並沒有那麽重要)。

  我母親受孕之事也並非如傳說中所言。而是因為我父母有正常的婚姻關係,所以他們創造了我--就跟任 何嬰兒受造方式一樣。但是我母親在懷孕期間始終感覺有股特別的能量在她體內;事實的確如此,因為我很早 就開始受到無形界的照顧,他們幫助我在物質世界體驗到靈界與能量,並接收到他們透過我母親身體所傳遞給 我的訊息。我母親的能量振動也獲得了提升,以幫助我身體發展。簡而言之:因為我的靈需要在一個強壯、肌肉發達又有韌性的男性軀體中成長茁壯,所以我的身體(在她體內孕育的嬰兒),便受到了無形界的特別照顧。
  當胎兒在受孕期間,能量可由無形界轉入,身體的化學係統也可在無形界的協助下建構;來自無形界的光 和愛與信息能夠注入一個女人體內所孕育的生命。這生命乃是靈性的展現而非無緣無故地成長;換句話說 「身體」這個物質形體在受孕期間受其所屬的靈性想要出生的渴望所刺激,因此這個「身體」是從無形界獲得激勵而成長的。
  我想借此機會談談你們文化中廣受爭議的一個觀念,即靈性是什麽時候進入身體這個問題:它什麽時候成 為一個人?它什麽時候開始有生命?它什麽時候成為神聖的生命?事實上,靈性在尚未出生之前就已經是神聖的生命了,它並不需要一具身體。既然說到這個話題,在此就順便回答一下有關墮胎的問題;你們想要知道我什麽時候成為你們所認識的耶穌這個人,因為針對人間什麽時候可以墮胎的問題你們可能會以我的答複作為論據。我們會說:靈性隨時可以選擇是否要進入身體,因此它什麽時候進入身體並沒有一定的時間。靈性也能夠在任何時候離開身體,不論是出生以前或出生之後。你可能在三歲時決定離開自己的身體也可能在二十歲時決定離開自己的身體或者在六十歲時離開;同樣的你也可以在自己兩周大、還在子宮裏時就改變主意或態度而決定離開自己的身體。
  有關這個議題,我們希望你注意的是:身體對靈性的世界來說是一份禮物。如果一個「靈」自己決定不想 出生,表示它未能從身體得到什麽;因為渴望出生的靈並不希望自己出生在一個恨它或討厭它的家庭中,這對 它而言不是一個很好的成長、學習與自我展現的環境。這個靈能夠了解,如果母親結束了腹中胎兒的身體成長表示這個尚未出生、身體尚未發育完整的生命此時無法依照自己的意誌來存活,那麽這個靈就會造出另一具身體(可能在同個女人之內也可能在另一女人之內,全視環境條件以及自己的願望而定)。
  你不需認為自己阻止了一個靈魂的誕生,事實並非如此,你沒有那麽大的權力。這個靈魂會在其他時間,
在同一個婦女人或不同婦女人體內造出一具身體。它有許多選擇,不會因為你毀掉了它身體的構造而受到任何限製。它具有同情心與理解力,也能充分了解:如果一個女人決定她不能生下孩子,這是她的自由意誌,也是她的決定;且唯有她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麵對如此巨大的任務。對於她的決定,旁人無權置喙。
  以上是我們對這個主題的評論,當然,我們主張保護胎兒的權利;因為我們熱愛生命,熱愛人生。但人們 都擁有自由意誌,我們對人們所做的選擇,沒有任何批判或懲罰。如果一個女人確定無法懷著愛心讓腹中的胎兒成熟而誕生,她能自由地作出抉擇且不會因為自己的決定而受到懲罰。想要出生的靈魂也不會那麽輕易受挫。尚未出生的靈魂有非常堅定的決心,能夠再造出另一具身體;有很多母體會接受它並成功受孕來到這世上。
  我跟一般的嬰兒一樣,以正常的方式出生,在身體或能量係統方麵,並未顯現出任何非凡之處;但有轉變 的種子、一顆叛逆的種子深植在我的內心。換句話說,我是為了改變世界而誕生的。我生來是為了轉變受到限 製與壓迫的社會,因為其中充滿了錯誤的教誨以及無謂又強製的儀式和規矩。我的出生是為了帶給世界光明; 但不是用破壞的手段而是透過啟蒙與傳播真理的方式。然而嬰兒時期的我就跟你們任何人一樣平凡;我的母親深愛著我,就跟世上所有母親是一樣的。
  在我出生之後的那幾年,我們一家人過著平凡的生活。我是一個充滿活力又健康的孩子。很高興「活在」 自己的身體中;我內心有一部分知道,自己注定要經曆某些偉大的事情。在我一生當中一直有這樣的感覺:我知道自己並不尋常,同時知道自己會親身參與一些偉大的事件。我不了解那會是些什麽事,但一直有這種感覺與暗示。你們當中很多人在生命中也有過這種感覺,那就是你注定要經曆某些特殊的事情,而且確實如此!在這方麵我與你們並沒什麽不同。你們每個人出生時都帶著某種人生藍圖,那是與生俱來的;你對這個藍圖會有種感覺,你感覺到自己對這命定的藍圖充滿熱情和興趣,這正是我自幼成長過程中所感覺到的。我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我知道我將與眾不同。
  對於那些從小就認出自己有這種特質的人,我想在此說明,這正是「你與我沒有兩樣」的原因之一。你跟我一樣:天生帶著一份渴望,想要體驗某種特定的人生。所以你天生就對某類學科特別感興趣;生來就對某些事物充滿熱情。你們有些人勤奮好學且非常聰明,對戶外活動或遊樂不感興趣;有些人則充分用體能來展現自己對書本興趣缺缺。這兩種類型沒有孰優孰劣;從靈性角度來看,你選擇做什麽沒有價值高低之別。你的熱情正是你的目的所在,這是後麵我們會詳細討論的另一項主題;但在此因為剛好講到我的童年經曆,因此就順帶一提。確實我的熱情正是我的目的所在。那就是:與人交流,濟弱扶貧,雪中送炭並且挺身而出,反對那些欺淩與虐待弱小的人。
  這正是我年輕時經常卷入的問題,我常因保護弱者而被帶到學校主管麵前,但是我態度堅定地站在那裏向他們證明自己所作所為是對的,因為我內心深知自己所做的事情正確無誤。或許有些時候我對這類事情太過熱心了,但我總感覺到自己需要這麽做:需要幫助他人、需要愛護及關心他人。
  我在自己的家庭中成長,身邊有兄弟姊妹,所以我不是獨子。《聖經》對我的描述會讓人感覺我像是獨自一人,沒有家人和朋友。其實我是一位有四個兄弟姊妹的普通男孩,我們會一起玩耍、爭執和吵架就像一般家 庭裏都會看到的情況一樣。但我通常比較倔強一點;可以說我有那麽一點與眾不同。他們經常到處找我,因我會外出探索大自然或和一群小孩在一起討論事物發生的原因以及事物的意義所在。(雖然我當時才十或十一、十二歲)
  我對世界的運作方式充滿好奇心,不明白人們為何那樣做事,我無法理解人類的殘酷也無法理解人類的相互虐待。所以我會在猶太教會中起身質疑祭司,問他們:如果慈愛的上帝真的存在為什麽我們殘酷地對待彼此?由於常問這類問題,所以他們深受困擾。因我的反駁而不自在,因為我不乖乖聽話而備感不安。而這就是我在宗教場所學習的那段日子裏得到「好辯的麻煩製造者」這名聲的由來。
  我對他們的解釋不滿意,他們卻總是說:事實就是如此。但這說法並無法令我信服;我的內心充滿好奇,總愛打破砂鍋問到底;我經常閱讀當時我們所取得的靈性文獻並且發掘出不同的詮釋。每當我會帶著這些發現到老師那裏時,老師們會對我的諸般質疑同感焦慮--隻因我懷疑他們的解釋是錯的。然而我知道自己是對的,我的內心及靈魂深知自己是對的。

 
 
叛逆年少
  我這種好問的性格一直持續到青少年。在我十六或十七歲時,我已非常厭倦社會上的慣例和常規。於是我 脫離當時受到推崇的社會結構,開始冒險進入自己的世界探索大自然;我也跟普通年輕人一樣追求娛樂活動 (即使在現代你們對年輕人的印象應該也是如此)。我會與父母爭辯,消失一段時間未向任何人告知行蹤。我對限製和規定感到厭煩,所以我開始與名聲較差的人交往,開始嚐試一點暍酒暄鬧,也開始在女性麵前施展自己的男性特質;同時我也開始表現出一點對抗的態度,因此走入社會的邊緣。
  這不是「你們的」教會想聽的故事。教會中人絕對不想聽到偉大的耶穌基督在青少年時竟然是一個麻煩製造者。其實你們社會中那些製造麻煩的青少年也是如此的。他們告訴你他們對服從你的規定不感趣,因為他們看到你的沉迷、你的悲傷和你的沮喪還有你的財務問題及家庭問題。所以他們告訴你他們不想活成那樣。你卻因此說他們不乖、是壞孩子;但他們不過是表達自己真實的一麵,表明他們不想要活成你目前的樣子而已,因為他們有自由意誌。確實人人都有自由意誌,人人生來就擁有一套自己的導向係統,並且受到自己的渴望與自我的感覺所指引;所以這些年輕人有權利表達:他們並不滿意你的生活方式。
  顯然,當你們正視人類曆史的此時此刻,你們會看到許多年輕人不想步入你們的後塵;他們不想用汙染和 戰爭來毀掉這個星球,你們卻說他們是壞孩子,說他們表現不良,事實上是你們表現不良。再看看你們那些排 放黑煙的汽車,生產有毒食品的方式,以及壓倒性地利益權責的政治與經濟體係--他們不想加入你們的生活方式,不想受房屋貸款及自己不喜歡的工作所奴役;他們更在意的是能夠自我展現,活得自由而喜悅。對此,我全心全意地支持他們。
  當你看到那些在你眼中行為不端的年輕人時,請了解一點,我也曾經「行為不端」的;因為我不想被自己所處的社會文化所約束。我能看出人們並不快樂,我能看出他們受到壓迫而活在社會文化的牢籠中,但我不會 參與其中,我不會依循那些規定,我也不會依照宗教、文化及時間的要求來行事。因此,我是一個壞孩子,我是叛逆的,我製造風波、惹人生氣。
  然而,我表現出一種強大的能量,一種直言不諱的能量;並展現出一種對所有經驗感到好奇的能量。我熱愛我自己,盡管我母親為我而煩惱,她非常關心我、擔心我會脫軌而出錯。但是她並不了解我正在收集信息,而且我堅持自己要有獨立性,這便是我那個時期人生中最重要的性格。因為在那個時期與環境下,人們很年輕就結婚了,很早就被灌輸一些觀念而進入文化牢籠裏,但我不願加入這樣的生活;我不會年紀輕輕就定下來結婚,建立一個家庭,困在狹隘且局限的生活模式中。我要更多,我要的太多了,而且我正在著手實現。
  我們反叛的是當時社會的掌權者。不論是在宗教和政治方麵,他們對年輕人的行為有諸多約束。當時的社會要求我們必須遵守種種規定。 女人被灌輸「要端莊」的觀念:衣著要蔽體並且要嫁給第一位引起她們注意的男人;不論是哪一類男人,隻要是來自名聲好的家庭就行了。年輕男子則被要求依照宗教規範來行事:遵守自我犧牲的教條並且要尊敬在政治、經濟或宗教方麵公認為價值崇高的那些人物、地方或者是事物。

  處在這樣一個受到控製與壓迫的社會中,我不折不扣是個自由的靈魂。你必須了解到:當時我所處的社會環境中每個人都居住在範圍很小、受局限、偏遠區域的獨立小鎮或村落。如果言行不符合當權者的要求便會遭到排斥甚至受到懲戒,被列入社會的黑名單當中。你們應該很熟悉「疏離」這個概念,也就是沒有人跟你說話,不被群體接受。顯然這在當時的社會是一種非常有力的懲罰方式。對那個時代的人來說被村裏的社會結構所驅逐無疑是件相當令人害怕的事;但我一點也不害怕。
  在十幾歲青少年時我已經開始接收到無形界的信息。這是發生在我覺醒與開悟之前的事,我是透過自己的直覺與內在導向係統而獲得信息,而這些信息全都反對當時的權威體製。因此我十分咄咄逼人,經常與猶太祭司、父母和師長等社會中的權力階層爭論。在邁向青年的成熟過程中我開始鼓起勇氣對抗這樣的環境;而這段期間我所處的文化體係開始真正加諸年輕人種種限製;因此也是我真正開始叛逆的時候。


遇見「抹大拉的瑪麗亞」
  我們有一群人開始一起閑逛,開始在市郊活動,我親愛的瑪麗亞便是其中之一。她會在那裏並不是出於她 本身叛逆的天性而是因為她的家庭陷入艱困時期。她的母親必須接一些清洗衣物的工作並且接觸到社會中一些聲名狼藉之輩,因此被人們稱作 「蕩婦」。其實她不是那種人,她不過是一位貧窮的婦女,需要做一些工作 來養家活口而已。由於丈夫已經過世,所以她被迫獨自撐起家庭;可以想見的「蕩婦」這個惡名也順理成章地 被用來稱呼她的女兒瑪麗亞。
  瑪麗亞感到孤單所以想跟我們這群歡樂喜悅的人在一起。我們這群人當中還有其他幾位女孩,整個群體中有八到十人偶爾有一點嬉鬧。我們會爬上山丘暄鬧一番跟社會上的其他人相較,我們表現得有點脫軌,但還是無法與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相比。
  我們沒有毒品,偶爾會買點酒小醉一番,我們行為不端的程度也僅止於此而已。我們所犯的最大罪行就是一群單身男女自行外出,不受社會統治菁英壓迫的眼光所監督。
  這也是我與瑪麗亞開始墜入情網的時候,我們會找時間相處,一起坐在風景優美的岩石露台上聊聊精神生 活以及我們想要的一切。她與我分享了很多很多的觀念,我們開始談到一些哲理也聊到我們從小到大所學的一切,甚至談到我們不喜歡約束、管製、規定以及種種限製背後的專橫製度。我們逐漸看出如果天上確實有一位上帝它絕不會要我們去做違反自己天性的事情。我們會花很長的時間來討論這樣的觀念:如果我們天生的本性就對某些事情有興趣,為什麽要去做與這天性相反的事才是正確的呢?當然這是一種邏輯推理,也是我對踏上心靈之旅的你所要提出的第一個論點。

  你正在讀本書,表示你正在尋求指引。你確實在思索如何找到自己的道路;而理所當然的這就是道路。你天生對某些學科充滿興趣,生來就有某些愛好或受某種人物的吸引;既然如此你若覺得自己應該要去做自己興趣以外的事情,這種想法很不合邏輯。但是你的父母、你的學校、你的宗教以及你的政治領袖會告訴你去做「他們要你去做的事情」才是對的。然而你心中必會這樣推想:無論天上或人間,宇宙的神聖本質絕不會逼迫你去做違反自己天生愛好的事情。你必須了解這一點,這非常合乎邏輯。
  不妨想想那些令你充滿熱情的人或事,想想看當你很強烈渴望去做某些事情時,那是什麽樣的感覺?你會整個人的精神都灌注在這件事情上。事實上你並不容易漠視這件事情。你需要長時間練習才能漠視自己的導向係統,然而這正是你的學校體係、家庭教育以及每周學習所在做的事情(漠視你與生俱來的導向係統並教你去做相反的事情。因此,你的人生變成不是自身本然的樣貌)你活在他人的信條與觀念之中。這就是瑪麗亞跟我在許多個漫長午後所討論的觀念;於是我們開始相戀,因為我們發現彼此人生觀相近,而且都渴望自由和展現自己。
  我從事木匠工作。在過去有關我的故事中,「木匠」這一點倒是實情。我參與這種形式的創造,瑪麗亞則喜 歡縫紉和下廚這類女性的工作;但我不認為她的工作比我的價值還低。我了解這是她所學到的事物,而她也享受這種形式的創造。因此,我們也分享這些活動的樂趣。我通常會做一些小東西給她家用。她的母親非常忙碌,必須工作來養家活口,因此很少幹預瑪麗亞和我的關係。我有時去她家探望時她會為我下廚。我會與她的家人共餐,他們都非常喜歡我,因為我是個很有趣的人:會說一些故事、模仿當時我們社會中的當權者以取悅大家。我很會說笑話,因為我有實時而敏銳的觀察力,而且擅長模仿人們走路及說話的樣子。因此在晚餐時我 經常用猶太祭司與羅馬軍團百夫長的故事來娛樂瑪麗亞和她的家人,讓在場者開心不已。我很愛賣弄甚至可以說是愛現!
  但我會調整自己與「自性」相合。我並不相信如果我不做這個或那個就會受到責難,我不信那一套。我知 道我對準了某個遠比自己更偉大的東西,它透過直覺或夢境傳達給我,有時透過我內在的自性之聲傳達;但我 很清楚這不是我自己的聲音,它非常慈愛且具權威。我知道過去有很多的預言或消息都透過這種方式傳遞,因 此我未曾懷疑自己,我從不懷疑自己接收到了天啟信息。當時我們所閱讀的許多宗教經文都曾提及這類的信息。
  你必須了解,當時的經文並不是你們所說的《聖經》,而隻是《摩西五書》(Torah),也就是《舊約全書》;當然那時候沒有這樣的名稱,就隻稱聖約(Covenant)。這是當時教會或猶太教堂所閱讀的教義。我非常精通聖約,對其內容耳熟能詳,而且我從無形界所獲得的許多信息都是關於這份資料的,即有關這份資料的正確解讀與真實意涵,還有如「伊甸園代表什麽」等這類事物的詮釋。我經常研究聖約這份資料,可以說研究這些宗教經文與教義是我的主要休閑活動。我通曉這些經文的內容並擅長分析、學習與理解這些資料。這便是 我在二十歲出頭空閑時所做的事情。
  多年來,瑪麗亞和我經常花時間相處,最後我們終於結婚了。我在成熟的二十七歲時與瑪麗亞結婚,建立 我們自己的家庭。但我們有很多年一直是朋友與戀人的關係。在我們長期相處的美好時光裏,我們愈加地親密。我們並未尋求社會中權威當局的認可,理由不外是:我們的人生並不需要他們的寬恕,我們心裏並不認為需要他們的祝福。但我們感受到聖靈的祝福,因為我們對彼此充滿渴望,且相知與相愛。
  因此,在結婚之前我們是從物質的層次來了解自己,但這對我們來說並不太困難。我們的戀情是健康的並且是基於一種相愛與承諾的關係。我們知道我倆會在一起,也知道我們會結婚且共有一個家。結婚是遲早的事,因為瑪麗亞想要孩子,我也想要,而我們知道如果我們想要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就需要結婚。當然,這就是我選擇踏上婚姻之路的原因。但在此我有點跳太快了,以下我還想多談談自己二十多歲時的經曆。

初期的授業及遠行
  當時我開班授課,那是非正式的課,主要是跟一些年輕人討論經典;這些年輕人都是被剝奪己身權力並對當權者感到失望的人。當我對經典提出極為不同的詮釋、或是質疑教會教導錯誤的觀念時,有些人會非常生氣I,但我不會為這些反應而困擾,因為我對健康的討論或爭執,一向抱持著開放的心態;我總是敞開心胸去聆聽別人不同的觀點。但我深諳心靈與無形界相通的道理,也通曉你們所稱的《舊約全書》之內容。雖然我有些論點會引起熱烈的討論,但我通常都會辯贏,因為我對這些經文有著較深的認識。
  在我開悟之後,我繼續扮演「教師」的角色。我二十幾歲時已有一些追隨者,我會與自己所結識的這群年 輕男女一起四處遊走,踏遍其他村落和鄉鎮但不是你所想象的一幫遊蕩滋事的混混,根本不是那樣。我們不過是在探索環境、不斷冒險去探索尋求新的溝通對象以及有趣的新領域。例如我們會遊走到港口的城鎮,見見海外或外地來的人們,這在當時是非常令人興奮的事情。


  正是透過這樣的遠行,我們才理解到還有許多其他的宗教存在,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但我們之中隻有 少數幾位有足夠的勇氣,敢於跳出自己的文化限製而參與這類的活動。從那之後,我開始對其他的社會及文化 感興趣。尤其是我所居住的地中海以東的地區,有許多旅客來自印度和中亞,也有經過這些地區,來自東南亞 的人。因此有很多其他宗教和地區的故事,引起我的興趣,且確實在日後對我產生深遠的影響。
  我有一股強烈的渴望,想要旅行到那些地區,研究他們的宗教,了解他們的文化、生活方式以及人生目標。事實上,有一次散步到港口的城鎮時,我決定繼續旅行到那些地方。那時候瑪麗亞待在家裏(我們結婚之 前她仍與母親住在一起)。我回家告訴她,我想要繼續旅行長途跋涉去探索不同的世界,所以會離開她一段時 間,這造成了我們之間很大的裂痕。她對我非常生氣,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跟我說話。
  我花了一些時間等她平靜下來,一等就是數周;實際上她為我即將離開一事痛苦不已,以為我不會回到她身邊了。事實並非如此,我完全抱持著「有朝一日會回來」的決心;隻不過我知道自己內心有某樣東西必須去徒步旅行,有點像澳洲土著的短期叢林流浪生活一樣,當然那個時候沒有這種說法;而這樣的舉動在我那個時候會被稱為不良行為。
  當我決定這麽做時,我受到身邊許多人譴責;因為我決定獨自出發,不與平日和我一起閑逛的夥伴同行。   此時我二十四歲已經成年了。我強壯有力而且非常獨立;我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知識,我非常渴望知識而我內在的運作係統告訴我:我需要去做這件事。當我聽到遠東地區、印度及這類地方的故事時,往往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渴望:我想要去那些地方,而我按捺不住這份渴望。
  我告訴瑪麗亞這件事,她哭著離開房間且非常生氣,她知道我會離開一段時間,因為這段旅途非常遙遠。 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有多遠、要花多久的時間;但是她心裏肯定知道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完成這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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