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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吳氏石頭記》過錄本 珍藏版 前言及81回部分章節欣賞 (原文連載1)(護珠塔主)

(2019-12-11 11:26:19) 下一個

荀子曰:“吾嚐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吾嚐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見也。”《石頭記》自傳世以來,輒爭論不休,究其因,皆緣不見後文而眾說紛紜。

國朝戊子年,何莉莉提供藍本,傳出《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藍本,出於自我保護,故意將底本文字加以修改和部分情節、語段或詩句刪除抹去。經多年努力,今終於得到該本過錄本影像資料,經過逐字勘校,又重新句讀分段,史上第一版原本《石頭記》後28回文字重見天日。

如荀子所言,“吾嚐跂而望,不如登高之博見”,再多的研究與猜想,再多的爭吵與論證,不如一窺全貌之所得。張愛玲曾說人生有三恨:“一恨海棠無香,二恨鯽魚多刺,三恨紅樓未完。”張愛玲是悲哀的,紅學是悲哀,過去300年來的愛紅人都是悲哀的,因為他們不曾看到這絕世的真本之後文。

不管當今的人們信與不信,《吳氏石頭記增刪試評本》的後28回都是不容懷疑的《石頭記》佚文,以不可思議方式,隱匿是三個世紀後橫空出世。曆史會見證這個奇跡。

當然,也許手持此書的朋友們,正在被無知的眼光鄙夷,其嘲笑之喧猶如眾犬之欺平川虎,聒聲在耳,其譏諷猶如蝦蟹之戲江海龍,噪音作聵,未必能見《石頭記》真相大白天下之時,但此書必將媲美於竹青,千古稱頌。

 

                              吳雪鬆於上海

                                                         2015426

 
附:第81回原文欣賞,紅字字體部分是區分與網絡發布本與過錄原文之處。藍色字體是勘校按語。
 

第八十一回 惜昵近公子做良媒 諱笞罰丫鬟結惡黨

【回前批:此回草成須重寫,酌改方妥。畸笏叟】

詩雲:

百般顛倒相酬謀,千種幽思似水柔。

鬼魅因何難盡驅,心魔桎梏自禁囚。

話說孫家的人來接迎春,邢夫人也不問其夫妻和睦、家務煩難,隻麵情塞責而已。迎春素日被邢夫人冷落,又非其所出,少有體恤,心中雖有百般言辭,亦不便多言,隻得忍悲作辭。邢夫人叮囑孫家的兩個同來的管事婆子一路好生照看迎春,吩咐妥當後就回去了。

兩個婆子擊掌令仆人起轎,越過蜂腰橋,撇過曉翠堂,往東一條甬道而來。行不了一之地,忽見寶玉遠遠趕來,高聲呼請停轎。原來寶玉剛從王夫人那裏來,當日迎春與眾人哭訴自己受孫家折磨,寶玉一旁聆聽,雖憤懣滿懷,當著眾姐妹麵不好聲張,本欲從正門往東回怡紅院,一行走一行盤算著迎春此去何時能有重歸之日,定似那蘭(按:墨汙不能辨認)落入口口(按:墨汙不能辨認)豕彘之群,日子過的必不遂心,忿怨難抑,因掉頭往北一條平坦寬闊徑道再往西而行,恰好同迎春在沁芳溪南畔迎頭遇見,忙要過來囑托他幾句。孫家的兩個婆子忙令停轎,笑臉迎道:“寶二爺必是舍不得二小姐回去,要親自來送送,好他還沒有去呢。”迎春聞言急忙下轎,見是寶玉,含淚同他談敘手足之情,又勸他回去。寶玉蹙眉含淚,滿臉怒氣對迎春道:“待我同去孫家,和那混帳行子評理,看他還敢不敢欺負二姐姐。” 迎春唬了一跳,忙止道:“不妥,他們的人不講理,沒的你也陪著受他們的惡語惡氣。”寶玉拗著性子要上轎子,那兩個婆子都陪笑著岔開。

正推攘間,隻見王夫人帶著兩個貼身小丫頭匆忙趕來,嗬斥寶玉道:“我就猜著你在這裏混攪,快回去念書,那有你什麽事?”寶玉含淚道:“我不過來辭辭二姐姐,豈有敢混攪的?” 王夫人道:“我還不知道你,滿嘴裏隻是混說。”那兩個婆子笑著回稟他:“寶玉要去孫家評理,正勸不住呢。”王夫人聽了,又好笑又好惱道:“小兩口那有不磕磕碰碰的,日子久了自然就好了。你再不走,看你父親知道了不捶你!”寶玉隻得低著頭慢慢的一徑走了。王夫人雖憐惜迎春在那邊受苦,可又想終有一辭,因不便強留,拿帕子為迎春擦拭眼淚,用些人情大理的話安慰迎春上轎。

話說寶玉憋著一肚子悶氣無處排解,一路上又是嗟歎又是掉淚,找不到人傾訴,因去瀟湘館找黛玉。剛進了門,就看見黛玉歪在炕上看書。因走到桌邊含淚坐了。黛玉見他這番光景,知他是為迎春所來,不免眼圈也紅了道:“二姐姐走了嗎?”寶玉頷首泣道;“二姐姐在孫家這般遭罪,我也不能如何,就記當初初結海棠社的時候,大家吟詩做東道,那時候何等熱鬧,可如今一個個嫁人了。都走了,園子益發冷清了,日後還不知怎樣呢。女孩子家嫁了人卻是受這般愁苦,倒是不嫁人的好,真是越想不由得人心裏難受。”黛玉聽了這番言語,低頭歎氣,握著帕子咳嗽幾聲,滴下淚來

寶玉見黛玉傷感,也不好多說了,問問他近來身體可好些,要他多調養些。黛玉道:“感覺身子健旺了些,你也快回去念書罷,舅母知道你又在這裏,恐又不得安生了。”寶玉又勸慰了他兩句,起身走了出來。黛玉見他走了,歎了口氣,歪在炕上隻是發呆,不知不覺又掉了些淚,拿手帕拭去。外麵清光裹著一縷秋風照進戶內,黛玉頓覺一絲涼意,見窗外修竹扶搖曳晃,象是兩個佳人相互攙扶一般,再聽其聲響,分不出是歎息聲還是風聲,更覺淒清,因起身關了軒窗,退至炕上,倒頭閉目歇著。

且說寶玉一肚子悶氣往怡紅院來。猶未至門口,卻見院門大開,隻聽見院內一疊聲亂嚷,因納悶道:“這就奇了,是誰這麽大聲在我的院子裏吵鬧,敢又是那李嬤嬤排揎丫鬟不成?”再細看時,卻見是葵官、(按:原文空缺多處,但從本回寶玉夢境看,應為“豆”字,下文各處“豆官”均如此法補成)官、艾官三個一臉怒色在階磯上,正對這襲人推推攘攘的,寶玉見了越發詫異,又想:“中秋節後太太已吩咐過芳官他們,十二個一概不許留在園內,都令其各人幹娘帶出,自行聘嫁,怎麽又返回來鬧?”因急步入院一探虛實。隻聽艾官罵道:“好個西洋花點子叭兒狗,不枉李奶奶說你人前妝狐媚子哄人,原來你果真是個刁滑的狐狸。為了二兩月錢,背地裏給主子告密,討主子歡心,兩麵三刀嚼舌根,你瞞的過寶二爺瞞不過我們。橫豎我們是放出去的人了,不怕奶奶太太們再來攆,今日偏去告訴奶奶太太們,讓大家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寶玉聞言大驚,因多日來已懷疑以前的私自頑話都是襲人告訴的,今兒見艾官複提起,心裏已明白了大半,趕忙過來拉艾官他們三個道:“且別大聲嚷嚷,仔細外頭聽見。”艾官三個回頭見是寶玉,忙一把抓住手訴道:“寶二爺也回來了,快為我們申申冤,我們在園子裏過的好好的,這一出去過不遂心的日子,怎不冤屈?都是他犯舌亂咬,害的我們離了這園子。如今想再進來也不能了。”說完三個都哭了起來。寶玉聞言不覺眼圈也紅了,道:“我隻當咱們見不著了,我就是為你們死了,也是心甘。你們都過的怎樣,他們有沒有給你們罪受?”艾官泣道:“齡官在城外租了居處,薔大爺常去看他。還有幾個在水月庵裏,幹娘給咱幾個說媒,我們就逃出來了,回來拿已往遺下的衣物簪環契約,偏遇見這西洋吧兒狗,怎不氣惱?”寶玉聞言落淚道:“都是我不好,連累姐姐們遭殃。太太還在那邊呢,遲會子回來看到就不好了,有什麽話咱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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