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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及四祖道信念佛禪

(2018-06-06 19:08:04) 下一個

 

《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

作者:四祖道信

唐朝蘄州雙峰山道信禪師,承璨禪師後。其信禪師,再敞禪門,宇內流布,有《菩薩戒法》一本,及製《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為有緣根熟者說。

我此法要,依《楞伽經》“諸佛心第一”,又依《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即念佛心是佛,妄念是凡夫。

1、《文殊說般若經》雲:“文殊師利言:‘世尊,雲何名一行三昧?’佛言:‘法界一相,係緣法界,是名一行三昧。若善男子、善女人,欲入一行三昧,當先聞般若波羅蜜,如說修學,然後能入一行三昧[2],如法界緣,不退不壞,不思議,無礙無相。善男子、善女人,欲入一行三昧,應處空閑,舍諸亂意,不取相貌,係心一佛,專稱名字,隨佛方所,端身正向,能於一佛念念相續,即是念中,能見過去未來現在諸佛。何以故?念一佛功德無量無邊,亦與無量諸佛功德無二,不思議佛法,等無分別,皆乘一如,成最正覺,悉具無量功德、無量辨才。如是入一行三昧者,盡知恒沙諸佛法界無差別相。’”[3]

2、夫身心方寸,舉足下足,常在道場;施為舉動,皆是菩提。

3、《普賢觀經》雲:“一切業障海,皆從妄想[4]生。若欲懺悔者,端坐念實相。”[5]是名第一懺悔。

4、摒除三毒心、攀緣心、覺觀心,念佛心心相續[6],忽然澄寂,更無所緣念。《大品經》雲:“無所念者,是名念佛。”[7]何等名無所念?即念佛心,名無所念。離心無別有佛,離佛無別有心。念佛即是念心,求心即是求佛。所以者何?識無形,佛無形,佛無相貌。若也知此道理,即是安心。常憶念佛,攀緣不起,則泯然無相,平等不二。入此位中,憶佛心謝,更不須征[8],即看此等心,即是如來真實法性之身,亦名正法,亦名佛性,亦名諸法實性實際,亦名淨土,亦名菩提、金剛三昧、本覺等,亦名涅槃界、般若等。名雖無量,皆同一體,亦無能觀所觀之意。如是等心,要令清淨,常現在前,一切諸緣,不能幹[9]亂。何以故?一切諸事,皆是如來一法身故。住是心中,諸結煩惱,自然除滅。於一塵中,具無量世界;無量世界,集一毛端,於其本事如故,不相妨礙。《華嚴經》雲:有一經卷,在微塵中,見三千大千世界事[10]。

〖注解〗
1.本文摘自《楞伽師資記》,見《大正藏》第八十五冊。
2.一本無“若善男子、善女人,欲入一行三昧,當先聞般若波羅蜜,如說修學,然後能入一行三昧”這一句。
3.引文見《文殊師利所說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卷二。
4.妄想,原作“妄相”,據《普賢觀經》改。
5.引文見《佛說觀普賢菩薩行法經》卷一。
6.此句一般句讀為“摒除三毒心、攀緣心、覺觀心,念佛心心相續”,亦可句讀為“摒除三毒心、攀緣心,覺觀心念佛,心心相續”,意思是,覺照自己的心在念佛,“覺觀”是謂語動詞,“心念佛”是“覺觀”的賓語,摒除,原本作“倂除”。
7.引文見《摩訶般若波羅蜜經》卷二十三,原文為“無所念是為念佛”,沒有“者”字。
8.征:求,尋覓。
9.幹,一作“忓”,冒犯、幹擾,音gan。
10.《大方廣佛華嚴經》卷三十五載:譬如有一經卷,如一三千大千世界,大千世界一切所有無不記錄;若二千世界等,悉記二千世界中事;小千世界等,悉記小千世界中事;四天下等,悉記四天下事;須彌山王等,悉記須彌山王事;地天宮等,悉記地天宮殿中事;欲天宮等,悉記欲界天宮殿中事;色天宮等,悉記色界天宮殿中事;若無色天宮等,悉記無色界天宮殿中事。彼三千大千世界等經卷,在一微塵內。一切微塵亦複如是。時有一人,出興於世,智慧聰達,具足成就清淨天眼,見此經卷在微塵內,作如是念:雲何如此廣大經卷在微塵內,而不饒益眾生耶?我當勤作方便,破彼微塵,出此經卷,饒益眾生。爾時彼人即作方便,破彼微塵,出此經卷,饒益眾生。

1、略舉安心,不可具盡。其中善巧,出自方寸。略為後生疑者,假為一問:如來法身若此者,何故複有相好之身,現世說法?

信曰:正以如來法性之身清淨圓滿,一切像[11]類悉於中現,而法性身無心起作,如頗梨[12]鏡懸在高堂,一切像悉於中現,鏡亦無心,能現種種。經雲:如來現世說法者,眾生妄想故;今行者若修心盡淨,則知如來常不說法,是乃為具足多聞。聞者,一無相也。是以經雲:眾生根有無量故,所以說法無量;說法無量故,義亦名無量義。無量義者,從一法生。其一法者,則無相也。無相不相,名為實相,則泯然清淨是也。斯之誠言,則為證也。

坐時當覺,識心初動,運運流注,隨其來去,皆令知之,以金剛慧征[13]責,猶如草木,無所別知。知所無知[14],乃名一切智。此是菩薩一相法門。

2、問:何者是禪師?

信曰:不為靜亂所惱者,即是好禪師[15]。用心人常住於止,心則沉沒;久住於觀,心則散亂。《法華經》雲:“佛自住大乘,如其所得法,定慧力莊嚴,以此度眾生。”[16]

3、雲何能得悟解法相,心得明淨?

信曰:亦不念佛,亦不捉心,亦不看心,亦不計心[17],亦不思惟,亦不觀行,亦不散亂,直任運;亦不令去,亦不令住,獨一清淨究竟處,心自明淨。或可諦看,心即得明淨,心如明鏡;或可一年,心更明淨;或可三五年,心更明淨;或可因人為說,即得悟解;或可永不須說得解。經道:眾生心性,比如寶珠沒水,水濁珠隱;水清珠現。為謗三寶、破和合僧、諸見煩惱所汙,貪嗔顛倒所染,眾生不悟心性本來常清淨。故為學者,取悟不同,有如此差別。今略出根緣不同,為人師者,善須識別。《華嚴經》雲:“普賢身相,猶如虛空,依於如如,不依於佛國。”[18]解時佛國皆亦如,即如、國皆不依。《涅槃經》雲:“有無邊身菩薩,身量如虛空。”又雲:“有善光故,猶如夏日。”又雲:“身無邊故,名大涅槃。”又雲:“大般涅槃,其性廣博。”故知學者有四種人:有行有解有證,上上人;無行有解有證,中上人;有行有解無證,中下人;有行無解無證,下下人也。

4、問:臨時作若為[19]觀行?

信曰:直須任運。

又曰:用向西方不?

信曰:若知心本來不生不滅,究竟清淨,即是淨佛國土,更不須向西方。《華嚴經》雲:“無量劫一念,一念無量劫。”須知一方無量方,無量方一方。佛為鈍根眾生,向西方,不為利根人說也。

5、深行菩薩入生死,化度眾生,而無愛見。若見眾生有生死,我是能度,眾生是所度,不名菩薩。度眾生如度空,何曾有來去。《金剛經》雲:“滅度無量眾生,實無有眾生得滅度者。”所以[20]初地菩薩初證一切空,後證得一切不空,即是無分別智。亦是色即是空,非色滅空,色性是空。所以[21]菩薩修學空為證。新學之人,直見空者,此是見空,非真空也。修道得真空者,不見空與不空,無有諸見也。善須解色空義。學用心者,要須心路明淨,悟解法相,了了分明,然後乃當為人師耳。複須內外相稱,理行不相違,決須斷絕文字語言、有為聖道,獨一淨處,自證道果也。

6、或複有人,未了究竟法,為於名聞利養,教導眾生,不識根緣利鈍,似如有異,即皆印可。極為苦哉!苦哉!大禍!或見心路似如明淨,即便印可。此人大壞佛法,自誑誑他。用心人有如此同異,並是[22]相貌耳,未為得心。真得心者,自識分明,久後法眼自開,善別虛之與偽。或有人計身空無,心性亦滅,此是斷見人,與外道同,非佛弟子。或有人計心是有、不滅,此是常見人,亦與外道同。今明佛弟子。亦不計心性是滅,常度眾生,不起愛見;常學智慧,愚智平等;常作禪定,靜亂不二;常見眾生,未曾是有,究竟不生不滅,處處現形;無有見聞,了知一切,未曾取舍;未曾分身,而身遍於法界。

7、又古時智敏[23]禪師訓曰:“學道之法,必須解行相扶,先知心之根源及諸體用,見理明淨,了了分明無惑,然後功業可成。一解千從,一迷萬惑。失之毫厘,差之千裏。”此非虛言。

〖注解〗
11.一本無“像“字。
12.頗梨,同“玻璃”。
13.征,一作“微”。
14.原作“無所別知之無知”。“之無知”一作“知所無知”,故從之。坊間流通本“之無知”作“知無所知”。
15.原無“師”字,據前文補。
16.引文見《妙法蓮華經》卷一。
17.心,一作“念”。
18.引文見《華嚴經》卷三。
19.若為:如何,怎樣。
20.所,原作“所”,據文意補“以”。
21.所,原作“所”,據文意補“以”。
22.並是,坊間流通本一作“並皆是”。
23.敏,一作“湣”。

1、《觀無量壽經》雲:“諸佛法身,入一切眾生心想,是心是佛,是心作佛。”當知佛即是心,心外更無別佛也。略而言之,凡有五種:一者知心體,體性清淨,體與佛同;二者知心用,用生法寶,起作恒寂,萬惑皆如;三者常覺不停,覺心在前,覺法無相;四者常觀身空寂,內外通同,入身於法界之中,未曾有礙;五者守一不移,動靜常住,能令學者明見佛性,早入定門。

2、諸經觀法,備有多種。傅大師[24]所說,獨舉守一不移。先當修身審觀,以身為本。又此身是四大、五陰之所合,終歸無常,不得自在。雖未壞滅,畢竟是空。《維摩經》雲:“是身如浮雲,須臾變滅。”又常觀自身空淨如影,可見不可得。智從影中生,畢竟無處所。不動而應物,變化無有窮。空中生六根,六根亦空寂。所對六塵境,了知是夢幻。如眼見物時,眼中無有物。如鏡照麵像,了了極分明。空中現形影,鏡中亦無物。當知人麵不來入鏡中,鏡亦不往入人麵。如此委曲,知鏡之與麵,從本以來,不出不入,不來不去,即是如來之義。如此細分判,眼中與鏡中,本來常空寂,鏡照眼照同,是故將為比,鼻舌諸根等,其義亦複然。知眼本來空,凡所見色者,須知是他色。耳聞聲時,知是他聲。鼻聞香時,知是他香。舌別味時,知是他味。意對法時,知是他法。身受觸時,知是他觸。如此觀察知,是為觀空寂。見色,知是不受;不受色,色即是空。空即無相,無相即無作。此是解脫門,學者得解脫,諸根例如此。

3、複重言說:常念六根空,寂而無聞見。《遺教經》雲:“是時中夜,寂然無聲。”當知如來說法,以空寂為本。常念六根空寂,恒如中夜時。晝日所見聞,皆是身外事,身中常空淨。

4、守一不移者,以此空淨眼,注意看一物,無問[25]晝夜時,專精常不動。其心欲馳散,急手還攝來,如繩係鳥足,欲飛還掣取。終日看不已,泯然心自定。《維摩經》雲:“攝心是道場,此是攝心法。”《法華經》雲:“從無數劫來,除睡常攝心,以此諸功德,能生諸禪定。”《遺教經》雲:“五根者,心為其主,製之一處,無事不辦。”此是也。

5、前所說五事,並是大乘正理,皆依經文所陳,非是理外妄說。此是無漏業,亦是究竟義。超過聲聞地,真趣菩薩道。聞者宜修行,不須致疑惑。如人學射,初射大準[26],次中小準,次中大的[27],次中小的,次中一毛,次破一毛作百分,次中百毛之一分,次後箭射前箭,筈[28]筈相拄[29],不令箭落。喻人習道,念念住心,心心相續,無暫間念,正念不斷,正念現前。又經雲:“以智慧[30]箭,射三解脫門,筈筈相拄,勿令落地。”又如鑽火,未熱而息,雖欲得火,火難可得。又如家有如意珠,所求無不得,忽然而遺失,憶念無忘時,又如毒箭入肉,竿出鏃猶在,如此受苦痛,亦無暫忘時。念念常在心,其狀當如是。

6、此法秘要,不得傳非其人。非是惜法不傳,但恐前人不信,陷其謗法之罪。必須擇人,不得造次[31]輒說。慎之!慎之!法海雖無量,行之在一言。得意即亡[32]言,一言亦不用。如此了了知,是為得佛意。

〖注解〗
24.師,一作“士”。
25.無問:不問、不管。
26.準:箭靶。
27.的:箭靶的中心。
28.筈:音kuo,箭的末端。
29.拄,原作“柱”,一作“住”,據文意改。
30.智慧,原作“智惠”,今改。
31.造次:倉促,匆急。
32.亡,同“忘”。

1、若初學坐禪時,於一靜處,直觀身心、四大五陰、眼耳鼻舌身意,及貪嗔癡,若善若惡,若怨若親,若凡若聖,及至一切諸法,應當觀察:從本以來空寂,不生不滅,平等無二;從本以來無所有,究竟寂滅;從本以來清淨解脫。不問晝夜,行住坐臥,常作此觀,即知自身猶如水中月,如鏡中像,如熱時炎,如空穀響。若言是有,處處求之不可見;若言是無,了了恒在眼前。諸佛法身皆亦如是。即知自身從無量劫來,畢竟未曾生;從今已去,亦畢竟無人死。若能常作如是觀者,即是真實懺悔。千劫萬劫,極重惡業,即自消滅;唯除疑惑不能生信,此人不能悟入。若生信,依此行者,無不得入無生正理。

2、複次,若心緣異境,覺起時,即觀起處畢竟不起。此心緣生時,不從十方來,去亦無所至。常觀攀緣,覺觀妄識、思想、雜念,亂心不起,即得粗住。若得住心,更無緣慮,隨分寂定,亦得隨分息諸煩惱畢,故不造新,名為解脫[33]。若心結[34]煩熱,悶亂昏沉,亦即且自散適,徐徐安置,令其得便,心自安淨。唯須猛利,如救頭然[35],不得懈怠。努力!努力!

3、初學坐禪看心,獨坐一處,先端身正坐,寬衣解帶,放身縱體,自按摩七八番,令腹中嗌氣出盡,即滔然得性,清虛恬淨,身心調適然[36]。能安心神,則窈窈冥冥,氣息清冷,徐徐斂心,神道清利,心地明淨。觀察分明,內外空淨,即心性寂滅;如其寂滅,則聖心顯矣。性雖無形,誌節恒在。然幽靈不竭,常存朗然,是名佛性。見佛性者,永離生死,名出世人。是故《維摩經》雲:“豁然還得本心。”信其言[37]也。悟佛性者,是名菩薩人,亦名悟道人,亦名識理人,亦名達士,亦名得性人。是故經雲:“一句染神[38],曆劫不朽。”

4、初學者前方便也。故知修道有方便,此即聖心之所會。

5、凡舍身之法,先定空空心,使心境寂淨,鑄想玄寂,令心不移。心性寂定,即斷攀緣,窈窈冥冥,凝淨心虛,則夷泊恬平[39],泯然氣盡,住清淨法身,不受後有。若起心失念,不免受生也。此是前定心境,法應如是。此是作法。法本無法;無法之法,始名為法。法則無作[40];夫無作之法,真實法也。是以經雲:“空、無作、無願、無相,則真解脫。”以是義故,實法無作。舍身法者,即假想身橫[41],看心境明地,即用神明推策。

〖注解〗
33.原本“解脫”後有“看”字,“心結”前無“若”字,故可句讀為“……名為解脫。看心結熾熱……”。
34.結,坊間流通本一作“緒”。
35.然,同“燃”。
36.坊間流通本無“然”字。
37.言,坊間流通本一作“然”。
38.染神:熏染於心,成為種子。神,指神識、第八識。坊間流通本作“深神”,誤。
39.夷泊恬平:原作“幾泊恬乎”,據金永久校刊本改,意謂心神和悅平靜。參見《法音》雜誌2006年第2期楊曾文校《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一文。
40.無作,坊間流通本一作“能作”,誤。
41.橫,疑為“根”。

大師雲:莊子說:“天地一指,萬物一馬[42]。”《法句經》雲:“一亦不為一,為欲破諸數。”淺智之所聞,謂一以為一。故莊子猶滯一也。老子雲:“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外雖亡相,內尚存心。《華嚴經》雲:“不著二法,以無一二故。”《維摩經》雲:“心不在內,不在外,不在中間,即是證。”故知老子滯於精識也。《涅槃經》雲:“一切眾生有佛性。”容可[43]說牆壁瓦石而非佛性,雲何能說法?又,《天親論》雲:“應化非真佛,亦非說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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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注:《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是240201才補入補讀的。來自勸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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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禪,即東山法門,它起源於道信,完成於弘忍

 

 

念佛禪自四祖道信禪師開始弘揚至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了,傳承於禪宗北漸一脈。
以神秀為代表的北宗禪學,忠實地繼承了四祖道信和五祖弘忍的東山法門
當年弘忍禪師曾歎道: “東山之法, 盡在秀矣”!
 
中文名
念佛禪
東山法門
起源於
道信
完成於
弘忍

念佛禪四祖禪法

編輯
四祖道信(580-651)禪師在中國禪宗史上是一位重要的人物,關鍵性的人物。道信繼承了他以前的各種禪觀思想和修行的方法。他的思想很豐富、很重要,是禪宗史上一位承前啟後、繼往開來的人物。
 
道信繼承了自達摩以來用《楞伽經》印心的傳統,又開啟了以《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為修持法門的新緒,直接影響了五祖弘忍“東山法門”的肇啟和六祖惠能“曹溪頓教”的崛興。
 
一、念佛禪
1、念佛禪的根據:
(1)《楞伽經》:諸佛心第一;
(2)《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即念佛心是佛,妄念是凡夫。”該經要求修一行三昧者要“係念一佛,專稱名字。隨佛方所,端身正向。能於一佛,念念相續”,即是念中能見過去、未來、現在三世佛。
2、念佛禪的要求:
(1)依《普賢觀經》提出“端坐念實相”, 即念實相佛:
一切業障海,皆從妄想生,
若欲懺悔者,端坐念實相。
(2)依《大品般若經》提出“無所念者,是名念佛”。即此“念佛之心名為無所念”。因為“離心無別有佛,離佛別無有心;念佛即是念心,求心即是求佛。”
(3)念佛要攀緣不起,泯然無相,平等不二;
(4)排除能觀之心與所觀之佛,要令能所之心不起,一切諸緣不能幹擾。念佛禪即是安心法門。
3、總結:依《觀無量壽經》揭示“是心是佛,是心作佛”之旨:“諸佛法身,入一切心想。是心是佛,是心作佛。”
並說:“當知佛即是心,心外更無別佛也。”
要達到“心作心是”的境界,必須具備五個條件:
(1)知心體:體性清淨,體與佛同;
(2)知心用:用生法寶,起作恒寂,萬惑皆如;
(3)常覺不停:覺心在前,覺法無相;
(4)常觀身空寂:內外通同,入身於法界之中;
(5)守一不移:動靜常住,能令學者明見佛性,早入定門
二、萬法不離方寸
道信大師說:“夫百千法門,同歸方寸;河沙妙德,總在心源。一切戒門、定門、慧門,神通變化,悉自具足,不離汝心。對一切境緣,但莫分別,即自如如;一切差別之相,由心分別故有。”
道信大師說: “境緣無好醜,好醜起於心,心若不強名,妄情從何起?妄情既不起,真心任遍知。”
三、禪修的方法是守一不移
道信大師說:“諸經(禪)觀(之)法,備有多種,傅大士所說,獨舉守一不移。”
守一不移者,“以此空淨眼,任意看一物。無間晝夜時,專精常不動。其心欲弛散,急手還攝來。如繩係鳥足,欲飛還掣取。終日看不已,泯然心自定”。“守一不移”是繼承了傅大士所傳之禪修方法,此即修禪定時“心一境性”方法之活用,實即傳統禪法之精髓。

念佛禪一行三昧

編輯
四祖所提倡的是“念佛禪”,就是《文殊說般若經》裏講的“一行三昧”。“一行三昧”實際上是“念佛禪”。
四祖提倡的念佛禪與我們現在所說的修淨土宗的念佛有所區別。淨土宗的念佛是已經選定了一佛,而且在念這一佛的時候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就是念佛憶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見佛以後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往生淨土。這就是我們現在修淨土宗的一個根本目標。四祖道信禪師的念佛禪,是要我們自己來確定究竟是念哪一佛。你念釋迦佛也行,念阿彌陀佛也行,念藥師佛也行,念阿閦佛、成就佛都可以。
四祖的念佛禪其根據是從哪裏來的呢?首先是《楞伽經》第一品“一切佛語心品”。“一切佛語心品”,禪宗人的去理解和我們現在的人去理解有所不同。本來“一切佛語心品”是第一品,禪宗的人把它理解成了諸佛心第一,第一品就是把佛心—諸佛的心看做是第一位。所以根據《楞伽經》來確定了念佛禪的一個理念:諸佛的心是第一位的。諸佛的心也就是眾生的心,眾生的心也就是諸佛的心。
第二個根據就是文殊師利菩薩所說《摩訶般若波羅蜜經》,一般的就叫《文殊說般若經》。這部經主要是講“一行三昧”,三昧是什麽意思呢?三昧或者叫做定、正定、等持。等持的意思,就是要使定和慧平等地保持。因為三昧不完全是定的問題,一定還有慧做基礎,有慧做先導,那麽定和慧之間基本上要保持一種平衡的狀態。我們平常致讚某個人做某件事情真正恰到好處,就說他深得此中三昧。這是三昧的引伸意思,但是由此也可以說明三昧的重要性。《文殊說般若經》上麵講的一行三昧是什麽呢?就是說“即念佛心是佛”。念佛的這個心當下就是佛,當下就與佛一體,與佛成為一個完整的統一體。而我們的妄念就是凡夫。為什麽說念佛心就是佛呢?念佛的心就是覺悟的心,妄念就是凡夫的心。
 
一行三昧的基本要求就是,我們要明白和相信念佛的心就是佛,在此前提下“係念一佛,專稱名號”。這與淨土宗持名念佛有相同的地方,所不同的是一行三昧沒有指定念哪一佛,而修淨土宗則專念阿彌陀佛。在“係念一佛,專稱名號”的時候,要“隨佛方所,端身正向,能於一佛,念念相續”。這跟《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上麵講的道理基本上是一致的:“都攝六根,淨念相繼。”我們選擇一尊佛,並知道這尊佛是在哪一個世界,他的世界是在什麽方向。比如說我們念西方極樂世界的阿彌陀佛,你就選擇麵向西,端身正坐,並且能夠專心致誌、一心一意地來稱佛名號。在這個過程當中,你就可以見過去、未來、現在三世諸佛。這就是一行三昧稱一佛名、念念相續的基本要求。
 
在這當中,念佛禪也有一些必須做到的步驟。比如說我們要修一行三昧、修念佛禪,首先要“端坐念實相”。什麽叫端坐念實相呢?就是通過懺悔我們以往身心的過失、罪過,使我們的身心獲得清淨,然後進入佛的世界。四祖用《普賢觀經》的四句話教導我們“端坐念實相”,將我們的身心來一次徹底的洗刷,使我們真正能夠以清淨的身心進入到佛的世界。《普賢觀經》中的四句話是:“一切業障海,皆從妄想生,若欲懺悔者,端坐念實相。”念實相就是要觀一切法空,“觀一切法,緣生而性空”。能夠觀一切法緣生性空,就可以從根本上使我們的身心淨化,因為觀到緣生性空、觀到諸法實相,我們所有的執著都能夠破除。執著破除了,我們就不會繼續起惑造業。

傅大士:

四祖道信大師,生於陳國太建12年(隋朝開皇前一年,公元580年),師俗姓司馬世居河內,後遷徙至蘄州廣濟縣。

四祖道信圖冊

在魏晉南北朝曆史裏,隨著政變複雜,王朝更迭,地域分合,世態紛亂無常,道信大師,就是在這樣的時代裏成長。

雖說南朝佛教發展隆盛,據史書上記載:陳代有寺院1232所,僧尼32000千人,文武百官及文人學士,大都崇信佛教。但是當時許多道場景象式微,僧團規矩蕩然無存,僧眾們奔波忙碌也僅是為求三餐溫飽,說不上了脫生死的修行,更談不上弘法利生的度眾願行。

道信禪師寂於永徽二年(651)閏九月初四日,春秋七十有二。臨終前,將法衣付囑給弘忍禪師,並垂誡門人說:"一切諸法,悉皆解脫。汝等各自護念,流化未來。"言訖,安坐而逝。後諡"大醫禪師"。

道信禪師的開示,現存有《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載《楞伽師資記》。另外,四祖開示牛頭[1] 法融禪師的那段資料也非常珍貴。

故事/四祖道信 編輯

道信大師,自幼欣慕佛法的道理,生而超異常人,對佛法信解表現,更是猶如宿世熏習。初出家修行之際,並未有善知識引導,在動蕩不安的時代中,卻保持著潔身自愛的行誼,密懷齋檢,莊嚴戒行,清淨的行者風範,就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隋開皇12年(公元592年),道信大師年僅14歲,來到舒州皖公山禮拜三祖僧璨大師,說道:

“願和尚慈悲,教授解脫的法門。”

三祖說道:“什麽綁縛了你?”

道信大師回答:“沒有人綁縛我。”

祖曰:“那麽何必更求解脫呢?”

在三祖幾句話的啟發下,道信大師豁然大悟,從此隨侍三祖左右,嗣承三祖道風,收攝心念專注修行,脅不至席六十年。三祖屢次加以勘驗,知道道信大師的根器因緣已成熟,便傳付他衣缽,說偈道:“華種雖因地,從地種華生。若無人下種,華地盡無生。”從此以後道信大師,接引群品,廣開禪門,是為禪宗四祖。

四祖道信與牛頭法融圖冊

當時隋朝,出家為僧有一定的製度,按國家規定,必須先經國家定期舉行考選,由僧眾選舉人員考核,通過方可剃度出家,再由國家分配到一定的寺院修行,這才是真正入了“僧籍”。道信大師初入僧門,正值國家兵荒馬亂,人民流離失所,因緣際會下並沒有得到國家剃度之允許,未能有一個合法的身份。但是要大行弘化,合法的身份是必要的方便,才能與世同存,化樂有情。所以參與考試,於吉州受戒,依國家分配,住於吉州。

大業13年(公元617年),大師領眾至吉州,適逢群盜圍城,曆經七旬而未能解除,城內泉井幹涸,兵糧已經盡絕,大眾皆感到憂懼,四祖便教導大眾稱念《摩訶般若波羅蜜》,此時城中群眾人人一心,意誌堅誠持誦。城外的盜賊這時遙望城中,看到城上彷佛有神兵守護,心生畏懼,互相告誡說:“城當中一定有異人,我們不可以冒然進攻!”便解圍而去。

四祖道信大師遊學南方近20年,其中亦接觸三論宗、天台宗,更能將諸多教法融合無礙,運用自在。唐武德7年(公元624年),返回蘄州,住破頭山(即蘄州黃梅縣雙峰山)。在往黃梅縣的路上,遇到一個小孩,觀察這個孩童骨相奇秀,異乎常童。

便問他:“你姓什麽?”

孩童回答道:“姓是有,但不是常姓。”

四祖問:“是什麽姓?”

回答說:“是佛性。”

四祖又問他:“你沒有姓嗎?”

回答:“性空,故無。”

四祖默識這個孩童是個法器,宿世有因緣,便收為弟子,最後付法傳衣,說偈:“華種有生性,因地華生生。大緣與性合,當生生不生。”這個孩童就是中國禪宗五祖——弘忍大師。

四祖弘揚禪法期間,向大師求法的學者、僧侶如雲,大師隨機度化,為四眾弟子解諸迷津,無有疲厭。一天告訴大眾說:“我在武德中遊廬山,登絕頂時,望向破頭山,見到紫雲如蓋,下有白氣,向橫分成六道,你們知道代表了什麽嗎?”大眾皆默然,唯獨弘忍說道:“難道是和尚日後會旁生一支法脈嗎?”四祖說:“對。”四祖知道因緣到了,便親自尋訪,此即後來牛頭山法融禪師,別立“牛頭禪”。

法融禪師初見四祖問道:“心既具足,何者是佛?何者是心?”

四祖說:“非心不問佛,問佛非不心。”

法融禪師說:“既不許作觀行,於境起時,心如何對治?”

四祖又說道:“境緣無好醜,好醜起於心。心若不強名,妄情從何起?妄情既不起,真心任遍知。汝但隨心自在,無複對治,即名常住法身,無有變異。我受僧璨大師頓教法門,今日付囑於你。諦當信受我的叮囑,隻住此山。日後當有五人紹承你的法要,弘化一方。”四祖付法後,便返回破頭山(即雙峰山)終老,壽七十有二,建塔於東山黃梅寺。

四祖道信大師盡其一生以禪為本,以戒嚴身,性德超然,因之後五祖弘忍大師於黃梅東山弘傳佛法,世人稱其“東山法門”,尊稱四祖為東山法門之初祖。唐大曆年中,唐代宗敕諡“大醫禪師”,塔銘號“慈雲”,

師著有《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菩薩戒作法》等書。 

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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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綜述

他提倡“擇地開居,營宇立象”,建立固定的傳授禪法的道場,結束了自達摩以來居無定所、行無定處的遊化局麵,並在禪法思想上,形成了戒行與禪修結合、楞伽與般若諸經相融、知解與踐行相扶、漸修與頓悟相連、坐禪與作務並舉的禪風、禪理和禪法,從而把禪宗推向了一個新的階段,成為中國禪宗史上一個重要裏程碑。
道信禪師對禪宗的最大貢獻是提出“農禪並舉”的主張,並且發明一個名詞,把出家人種地叫“出坡”。自此出家人開始種地,自己養活自己,僧人生活有了保障,使中國佛教得以發展壯大。至今正覺寺所在地安上村還把到地裏勞動叫“出坡”。道信大師對禪宗的發展和形成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7]

司馬道信主要思想
定居傳法
道信以前的幾代禪師,在傳法方式上均以“遊化為務”。他們隨緣而住,“不恒其所”,“行無軌跡,動無彰記”,“隨其所止,誨以禪教”。道信改變“遊化為務”的傳統;入雙峰山“擇地開居;營宇立像,存沒有跡,旌榜有聞”(《傳法寶紀》),采取定居傳法的方式。這一傳法方式的改變,對禪宗的形成和發展起了重要作用。因為很明顯,“遊化為務”的傳法方式,禪師來去不定,很難發展門徒,因而從達摩到僧璨,其弟子寥寥無幾。道信定居雙峰山後,才出現“諸州學道無遠不至”,門徒多達五百餘人的盛況。一般說來,要形成一個佛教宗派,除了要有宗主和獨成體係的教義外,還必須有一定規模的徒眾團體。道信之前,由於“遊化為務”無法形成這樣的僧眾團體,隻有在道信定居雙峰山後,才形成這樣的僧團,因而才開始具備一個宗派的基本條件。 [8] 
農禪並重
為保障徒眾的禪修,道信在雙峰山開創了農禪並重的禪風。《傳法寶紀》載,道信每勸人曰:“努力勤坐,坐為根本。能作三五年,得一口食塞饑瘡,即閉門坐,莫談經,莫共人語。”作即“作務”、“作役”,泛指一切生產勞動。“能作三五年,得一口食塞饑瘡”,說明道信及其門徒不是依賴官府供給或檀樾施舍,而是通過自己的生產勞動,解決饑寒問題。 [8] 
按印度佛教風習,出家修道者不事生產,靠他人布施或沿門乞食為生。佛教傳入中國後,隨著寺院經濟的形成和僧侶的增多,宋晉時已出現了下層僧侶“或墾殖田圃”,“或商旅博易”,“或矜持醫道”等“肆力以自供”的現象(見《弘明集》卷六晉釋道恒《釋駁論》)。雖然如此,達摩及慧可、僧璨幾代禪師依然一直遵循印度佛教風習,奉頭陀行,苦行節欲,一衣一缽,乞食為生。道信在雙峰山實行農禪並重、自食其力,這在禪宗史上是一創舉。這一創舉,不僅解決了徒眾的吃飯問題,為徒眾的穩定和發展奠定了先決條件,而且有助於養成僧侶的勞動習慣,弱化對社會的依賴意識,減輕百姓的經濟負擔,因而在整個佛教史上都具有積極意義。道信開創的農禪並重、自食其力的風尚,為弟子弘忍及後來的禪師繼承發揚,成為中國佛教的一個優良傳統。弘忍提出“四儀(行住坐臥)皆是道場,三業(身口意)鹹為佛事”,把禪僧的一切活動(包括生產勞動)提升為禪修,為農禪結合、自食其力提供了理論依據。至百丈懷海,更將自食其力定為叢林規製。堅持“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在佛教上傳為美談。 [8] 
心淨即佛與佛即是心
心淨即佛,佛即是心,為道信禪之綱要。《人道安心要方便法門》開頭就說:“我此法要,依《楞伽經》‘諸佛心第一’,又依《文殊說〈般若經〉》‘一行三昧’,即念佛心是佛,妄念是凡夫。”即是說,依據《楞伽經》中所說諸佛“心”為根本的教理,又依據《文殊說〈般若經〉》的“一行三昧”法,修禪者通過念佛使自心成為佛,若心有妄念不清淨,則是凡夫。 [9] 
道信認為,“佛即是心”,“離心無別有佛,離佛無別有心”這種道理,對於修禪者特別重要,“若也知此道理,即是安心”。這是對菩提達摩“大乘安心法”的重要發展。眾所周知,達摩“大乘安心法”的綱要為“理入”和“行入”。“理入者,謂藉教悟宗,深信含生凡聖同一真性,但為客塵所染,不能顯了。若也舍妄歸真,凝住壁觀,無自無他,凡聖等一,堅住不移,更不隨於言教,此即與真理冥符,無有分別,寂然無名,名之理入。”(《楞伽師資記·達摩章》)這實際上是把“深信含生凡聖同一真性”作為修禪者的認識基礎,通過“凝住壁觀”的方法,達到“無自無他,凡聖等一”的境界,達到這種境界,就實現了修禪“安心”的目的。道信把“深信含生凡聖同一真性”發展為“佛即是心,心外更無別佛”。這樣一來,一切禪修便歸結為對自我本心的體悟,於是人佛、心佛、心性之辨成為禪宗的中心論題,禪宗成為名副其實的“心宗”。禪宗所謂的“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宗旨,其肇始者應推道信。 [10]
 
解行相扶與守一不移
“解行相扶”、“守一不移”是《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中主張的基本禪修方法,是道信禪法的重要特色。道信說:“古時智敏禪師訓曰:學道之法,必須解行相扶,先知心之根源及諸作用,見理明淨,了了分明無惑,然後功業可成。”即是說,在修禪過程中,必須做到對“心”與“理”的明確認識和修持實踐的緊密結合,相輔相成,才能達到禪修的成功。古時智敏禪師,不見於史傳。據印順法師考辨,智敏可能是天台智者的誤寫,因為《宗鏡錄》卷一百中引有天台智者類似上述的話,道信非常推重智敏的禪法,並加以發揮,提出了“解行相扶”的五項內容:其一是“知心體,體性清淨,體與佛同”。 其二是“知心用,用生法寶,起作恒寂,萬惑皆如”。其三是“常覺不停,覺心在前,覺法無相”。其四是“常觀身空寂,內外通同,人身於法界之中,未曾有礙”。其五是“守一不移,動靜常住,能令學者明見佛性,早入空門”。 [10] 
 
道信強調指出,“守一不移”隻是方法,不是目的,目的是通過“守一”達到“一亦不為一”,即外不執空,內不念心,“內外空淨”,“心性寂滅”的境界。這種境界不同於老子的“窈冥”境界和莊子的萬物“齊一”境界。因為老子的“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境界,“外雖亡相,內尚存心”,“故老子滯於精識也。”莊子的“天地一指,萬物一馬”的境界,“猶滯於一也”。而“守一不移”的結果,是既不滯於“空”,亦不滯於“心”,一切不滯,一切不執,無所得、無所住,這種境界高於老莊。因此修禪者要采取“守一不移”的方法,達到不守於“一”的清淨寂滅境界,決不能停留於“守一不移”的方法上。 [10] 

司馬道信人物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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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皇太後
公元595年(隋開皇十五年),皇帝的母親得了一種不治之症,朝中所有太醫都無法醫治。皇帝為了拯救母親的命,命令全國各地張貼皇榜。聲稱有誰能治好國母病,可官升三級、賞銀萬兩。當時居住黃州府廣濟縣安樂鄉景和村響水口(即今湖北省武穴市餘川鎮十裏村呂凹)的道信禪師看到皇榜後,就在十裏村呂凹河裏、呂凹背後山上采挖菖蒲、田三七、五加皮等藥材製成中藥,托人送到京城,治好了皇帝母親的不治之症。後來,皇帝封司馬道信為國師,但道信不為官、不為利,願在餘川鎮十裏修行,並未進入皇宮,也未要皇帝賜的萬兩銀子,皇帝為感謝道信,親自封道信四祖大醫祖師。
廣濟抗旱
公元611年(大業七年),廣濟縣當時久旱不雨,稻田龜裂,饑民遍野。四祖道信率眾僧侶一麵念《楞加經》和《般若經》,一麵上太平山、橫崗山采苦菜、米菊、蕨根度荒。同時,道信發動當地老百姓砍柴曬幹點火燃燒,使煙霧彌漫至天空,迫使冷空氣下降,一個星期後,大雨傾盆,百姓稱奇,感念四祖。實際上道信施行的就是現在的人工降雨,可見道信真實大智大悟者也。
降服強盜
公元614年(大業十年)多年之前,餘川鎮有一次從外地來了一群強盜,手拿著雪白的刀,晴天白日到老百姓家裏搶劫財物,四祖道信得知此事,馬上找到強盜頭目,與他談判。哪知強盜頭目不但不講理,反而拿起刀要殺四祖道信。四祖道信見狀,馬上用氣功法術點了強盜頭目的穴位,使之動彈不得,後來那一群18個強盜見勢不妙都狼狽而逃,再不敢在當地危害百姓。後來這18個強盜到十裏四祖殿來懺悔,在四祖道信的勸說下,這18個強盜都落發修成正果,成了四祖殿十八羅漢。

人物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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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信的禪修理論和方法,不僅直接為“東山法門”的創立奠定了基礎,而且包含了往後禪宗多向發展的端緒,因而成為中國禪宗史上一個重要裏程碑。(新浪網評價) [10] 
道信是中國曆代寺院中,第一個被皇帝封為既通佛學又通醫學的一代高僧。(商洛日報評價) [11] 
中國禪宗的弘揚,從來都是命運多舛,在達摩初到中土直到三祖僧璨,禪宗一直處在受人排擠的尷尬境地,直到四祖道信的時代,禪宗終於得了到統治者的認可,也有了廣泛的信眾基礎。四祖道信,是禪宗發展史上裏程碑式的人物,也開啟了中國禪宗興盛的大門。(中國貿易報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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