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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 62-劉家往事(1)

(2024-04-12 08:04:45) 下一個

劉梅身體狀態健康的時候,不會暈機。這次因為回國,時間很匆忙,跟單位請假時,過程很不愉快。她的上級很反感員工一下子把假期集中用完,影響計劃好的工作。劉梅隻好把自己回國治病的事情,告訴上級,並把醫生開的證明,表明她有間歇性憂鬱症,給上級過目。雖然劉梅非常不願意讓上級知道自己的患病史,但是不這樣做,請不到長假。

劉梅沒有告訴父親這些細節,但是內心一直鬱鬱寡歡,擔心自己的隱私被單位知道,遲早是一個對自己不利的隱患。

劉梅又急匆匆上中國城,辦理了十年有效的華裔鑒證卡。雖然通過視頻進行,也是非常趕,覺得壓力很大,讓心身疲憊不堪。接著是訂機票,在父親的催促下,覺得回一趟國,累死人,還要買沒完沒了的禮物。雖然一直是父親在負責選購,但是她也得參與,腿都快要跑斷了。

即使上了飛機,心情也不輕鬆,不知道父親口中的保證,有幾分可靠性。這些天為了準備回國,睡覺質量一直不好。加上Mike時不時來電,告訴她,他們之間的關係,不能再維持下去。

劉梅隻好擠出時間,跟Mike見了一次麵,希望他不要退出兩人長期建立的性虐待遊戲夥伴關係。Mike說:“我的一個朋友,被他的搭檔送上法庭,被判有罪。雖然私下和解,但是被要求給對方100萬。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更何況我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我也有點吃不消,因為你的口味越來越重,遲早會出事。趁現在雙方都沒有出事,還是一刀兩斷比較明智。”

雖然劉梅很傷心,但是Mike很絕情,不給她任何挽留的餘地,讓劉梅非常不安,因為劉梅還沒有找到下家。Mike當天就把留在劉梅家的個人物件,扔到農場用的皮卡上,一溜煙開走了。劉梅哭喊、下跪求他,Mike一直是沉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

劉梅拖著心情憂鬱的身子,跟著父親上了飛往光都的客機。非常鬱悶,又不能跟父親傾訴她的憂慮,人很快就昏昏沉沉,毫無食欲,渾身無力、惡心,好像要大病一場。非常恐懼憂鬱症的複發,那就是天塌下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劉梅雖然對父親的話,半信半疑,但已上了賊船,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出現奇跡。

回到光都,雖然身體狀況不好,但是劉梅憑著女人的直覺,覺得父親有了麻煩。劉梅躺在李湘安排的臥室,一直睡不著。雖然頭昏腦脹,但是還能隱隱約約聽見客廳裏父親與李湘的談話聲,尤其父親幾次大聲說話,劉梅都聽見了。父親把以前的住房賣掉後,新買的樓房好像出了問題。

根據一些細微的身體接觸聲音,劉梅很自然地覺察出父親與李湘的關係很親密。尤其是李湘走進父親臥室,很久沒出來,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劉梅害怕起來,擔心父親跟李湘在一個房間會出事。劉梅雖然內心不喜歡劉紅和小油瓶媛媛,但是也不願意看見父親婚內出軌。不好的預感,讓劉梅掙紮著起床,搖搖晃晃地來到客廳。不出她的意料,沒有看到父親和李湘。劉梅正想去敲李湘的臥室門,卻分不清方位,兩眼不敢睜開,否則頭暈得厲害。

後來劉梅見李湘從父親的臥室出來,接著父親也出來了,劉梅覺得他們一定上了床,讓劉梅很失望。劉梅計劃一直緊跟李湘,盡量減少她與父親單獨接觸的機會;跟父親攤牌,告訴他不要背叛劉紅,否則作為女兒,她會站在劉紅一邊;讓父親懸崖勒馬,不要一錯再錯。

今天劉梅得知父親去了寺廟,仔細地問了李湘有關寺廟的情況,以及給她治病,跟寺廟有什麽關係,接著還問了父親的房子有什麽問題。李湘很猶豫,不知道房子的事怎麽告訴劉邦的女兒。是由她李湘說呢,還是劉邦去說更合適。權衡之下,李湘隻是簡單地把結果告訴劉梅。

劉梅在美國,也做房屋銷售經紀人。一聽就知道父親的房子被人盜用,然後賣掉了。劉梅雖然很熟整個銷售流程,但是沒有經曆這樣奇葩的事情,隻好等父親回來再仔細問問。

劉梅覺得父親很不容易,曆經千辛萬苦幫助她女兒不說,現在連房子都被人騙走賣掉。經濟損失的考量,導致心情會多壞可想而知。在這樣壞的心情之下,還要幫他的女兒治病。這樣的念頭,讓劉梅對父親的付出更加感激,隨之而來對父親昨晚的越軌,也不感到紮心得慌。

劉梅通過李湘的解釋,知道父親要給母親超度亡靈。劉梅對這些神鬼之說,沒有什麽概念。李湘也把媛媛的病情和治療過程,簡短地告訴劉梅,增強她的治病信心。劉梅立刻想到,母親去世後,自己除了奔喪之外,再也沒有去看看她的墳地。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了,該去給母親掃掃墓,祭奠一次,寄托女兒的哀思和孝順。

其實,這種想法,劉梅在懷疑父親出軌的時候,想起在父母身邊的過往,也油然而生。

昨晚劉梅重回臥室,回想以前父親跟母親的生活片段,不記得父親在外邊有作風問題。那時父親對母親和他女兒都不錯,尤其對她的讀書和教育,非常用心。他對女兒的專注,難免會忽略對母親的親近,所以偶爾他們也會拌嘴,而劉梅記得自己總是站在父親一邊。

劉梅也記得,父親從不跟母親真的吵架,而是哄著母親。奇怪的是,每次母親生氣,第二天劉梅就發現,母親紅光滿麵,對她顯得分外親切和關心。

劉梅對男女之事一直懵懵懂懂,初潮來得很晚。一度讓謝姒擔心女兒的發育有問題,因為謝姒本人讀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就來了初潮。當時她還在上課,下麵濕漉漉的,流了很多血。謝姒非常害怕,以為自己尿褲子了。帶了一本家庭作業,悄悄跑到廁所。

那時的廁所,是水泥砌的隔間,連門都沒有。謝姒蹲在最後一間,發現下麵流了很多血。內褲已經被血洇濕了一大片。幸虧當時是冬天,穿了棉褲,否則屁股外麵的褲子都會染濕了,非羞死人不可。

謝姒撕了半個作業本的紙墊在下身,才匆匆回到教室。一直到放學, 在課間活動時間都不敢出去跟其他同學玩耍。

謝姒覺得女兒劉梅到了十四歲還沒有動靜,非常擔心。好不容易拉女兒上醫院檢查,一個女醫生檢查了劉梅的身體,尤其是胸和下身,覺得劉梅身體整體狀況沒有問題,隻是身材偏瘦,要求家長加強孩子的飲食和營養,尤其多吃富含激素的食物,譬如豆製品、奶製品和肉類,增加體重後,初潮會來得快一些。

劉梅上了高中,初潮才在千呼萬喚中姍姍來遲。所以劉梅身高幾乎一米七,而謝姒不到一米六。劉梅雖然初潮來得晚,但是她的膚色隨了母親,白皙紅潤,活脫脫一個大美人,所謂一白遮百醜。劉邦麵容雖然不算俊朗,但是眼睛長得不錯。在這點上,劉梅非常幸運地隨了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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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fengfen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白貓媽媽' 的評論 : Q2簽證。
白貓媽媽 回複 悄悄話 上中國城,辦理了十年有效的華裔鑒證卡 - 什麽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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