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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差點遇到如山那樣的狗屎運

(2014-04-03 10:10:12) 下一個

一個單親媽媽租我的房,有一個同居的老墨,倆人一起在工地幹建築小工。有錢的時候,它就巴結老墨,請他和其他一群老莫在門前喝啤酒。後來聽老墨說他在墨西哥有老婆和三個孩子,還向我用moglish吹噓:“I find women,easy,very easy”。
 

有一次她和我說自己年輕時是有老公的,是個civil engineer,但他居然罵我臭婊子,他家裏人也看不起我,說著話,女人眼裏噙滿了淚花。我知道這個女人性格是很強悍的,鄰居曾向我抱怨半夜聽到巨大的踹門聲,我去查看,發現有個臥室的門上有一大塊凹陷,廁所的陶瓷洗臉池掉到了地上,等著我來修。而她的老莫男友的臉上多了一塊青紫色的,拳頭大小的印記。
 

後來她交不出房租,我就把它們eviction了。欠款就是一個月房租加法庭費,共580刀。
 

4年後,俺突然接到佛羅裏達她姐姐1的電話,說她找到了一份工作,但首先要還清欠款才行。我就告訴她給我寄580刀,
 

我就去法庭消除記錄。
 

過了半年,俺連一根毛都沒收到,俺就給她姐姐撥了個電話,她姐說她最後沒幹那份工作,因為欠款太多,還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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