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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D大調第二交響曲 - by 肖蕭

(2014-01-21 21:02:04) 下一個




D大調第二交響曲(Symphony No.2 in D major, Op.36),德國作曲家貝多芬作品第36號,作於1802年,1803年4月5日首次公演。

貝多芬的第二交響曲算不上一首英雄性的作品。即使如此,它還是被稱為“英雄的謊言”(a heroic lie)。因為,雖然貝多芬自己經曆著極其痛苦的生活,他仍然能寫出那樣優美、機智、情感充溢的篇章。這部交響曲在1801年開始創作,但主要是在 1802年的夏天和早秋期間,他住在維也納近郊的小村莊“海利根斯塔脫”時寫作,約在10月份在該地完成的,這時,他剛剛給他的兄弟們寫了一封不為外人所知的悲慘信件,它就是“海利根斯塔遺言”。

見多芬的耳朵漸漸聾了。幾年前他已感到這種耳鳴的症狀,但一直等到1802年的夏天他才感到他可能完全失去聽覺,耳聾的厄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但在貝多芬看來,一位音樂家得了耳聾這一頑疾是可笑的,見不得人的。最初,他盡力掩蓋這個事實。他寫道:“我將全力以赴地去和命運搏鬥,雖然有朝一日我不免成為上帝的最不幸的兒女”。

貝多芬的醫生勸他在1802年夏天離開吵鬧的維也納,以保護他的聽力。一個他喜歡常去的作曲之地是鄉間的海利根斯塔脫。於是,他就在一所偏僻的農家住下,這所房子位於村外的一塊高地上;他可從窗外通過曠野,遠遠地看到多瑙河和多瑙河彼岸地平線上的喀爾巴阡山脈。

貝多芬在這田園環境中創作他的優美的第二交響曲時,他斷定一個毀滅性的打擊在等待著他:聽覺的徹底消失。僅僅重聽還是一個可以忍受的不幸,至少他認為,可以當他是思想不集中。但現在是絕對的靜寂向他逼近,使他和世界隔絕,和朋友隔絕,和音樂的聲音隔絕。





貝多芬喜歡在海利根斯塔脫的森林裏作長時間的散步.他的學生李斯曾說過:“一次,在他漫步時,我請他聽一位牧人在森林裏用接骨木製成的笛子吹奏美好的音樂,半小時過去.貝多芬什麽也沒有聽見.雖然我不斷地安慰他,告訴他我也再沒有昕到什麽聲音(這是騙他的),他變得異常沉默,悶悶不樂。偶爾,他看起來好像是很高興的,但總是表現出誇大的強作歡笑;但即使這種情況也是少見的。”

也許就是貝多芬突然遇到的這一偶然事件使他意識到未來的考驗,使他擔到寫這篇“海利根斯塔脫遺言”:

“你們這些人總認為或宣稱我對人懷有敵意,固執,或憤世嫉俗,”他寫道,“你們是多麽錯怪了我啊,你們不了解為什麽我看起來是這個樣子,此中是有難言之隱的。我很早就被迫與世隔絕,在孤獨中生存;有時,我也想克服這一切,但都被雙重厄運擊敗了。我的聽力很差,我又不能去對人說,‘說響點,喊,因為我是一個聾子’。我怎麽能夠承認我這個應該比別人敏銳得多的聽覺器官得了病。我確實不能這樣做.因此,請你們原諒我,當我很願意和你們在一起時,我卻退縮了。我的不幸使我倍感痛苦,因為我會被人誤解;對我來說,我得不到與友人的歡聚,聽不到健談妙語,不能互訴衷腸;我隻能應付一些日常最簡單的需要。如果我膽敢參與社交活動,我就得像流放者那樣地生活。如果我走近人,我總感到非常恐懼.怕我這種情況被人發現。半年來.我就是懷著這種心情在鄉間渡過的。我到這裏來是遵醫囑,盡量少用聽覺。去鄉間是符合我的願望的.但有時我也想和人們接觸,也就參加到他們的行列裏去。但當我身.旁的人聽到遠處傳來的笛聲,而我卻聽不見;或者,他聽到牧人在歌唱,而我也聽不見時,我感到多麽羞辱。這些事把我帶到絕望的邊緣,我幾乎不再想活下去,是藝術,隻是藝術.才挽救了我的生命,因為在我沒有創造出我感到是天意要我創造的一切之前,我是不能離開這個世界的。因此我忍受著這悲慘的命運。”

但他仍然和朋友們在一起吃喝,玩樂和彈琴。一直等到他死後,“海利根斯塔脫遺言”才透露了他是怎樣渡過那表麵上看起來是寧靜的一個夏季。





這部交響曲的首次演出是在次年4日5日,在維一也納劇院舉行,這就是那次著名的音樂會(Akademie)。那次的節目非常豐富,有三首在世界上首次公演的樂曲:c小調鋼琴協奏曲(貝多芬任獨奏),他的清唱劇《基督在橄欖山上》,他新創作的第二交響曲。此外還有他的已被人熟知的第一交響曲和一些次要的作品。由於節目太長,那些次要的作品被刪除了。雖然節目很長,貝多芬還是獲得了他堅信可以獲得的巨大成功。他一向對自己十分自信,因此他把某些座位的票價增加了一倍,有的兩倍。據說。這次音樂會使他淨賺了不少錢(一千八百弗羅林)。

本貼播是由著名的伯明翰交響樂團演奏, 由WALTER WELLER指揮。和您一起聆聽永恒的古典樂章, 願我們的人生更加深邃而充實!

(肖蕭 2014年1月21日)







貝多芬D大調第二交響曲(四樂章) 聯播欣賞




第一樂章:很慢的柔板,有活力的快板I. Adagio molto, allegro con brio



第二樂章:小廣板II. Larghetto



第三樂章:快板III. Allegro



第四樂章:很快的快板IV. Allegro molto









貝多芬D大調第二交響曲分樂章賞析




1802年4月份,貝多芬因耳疾和嚴重的腹瀉接受了醫生的勸告,離開了鬧市區,來到位於維也納郊區的海利根施塔特休養。雖然腹瀉病症得到了很好的控製,但耳疾依舊越發加重。在來到海利根施塔特半年後,貝多芬開始感到寂寞與絕望,以至於寫下了一份遺書,向自己的兄弟和朋友交待了後事,這份文獻後來被稱之為《海利根施塔特遺囑》. 但是貝多芬並沒有為此尋短見。相反這紙遺書反而激發了他尚未爆發的潛能。通過這份遺書,貝多芬實際上重新審視了生命的價值和意義,成為了後來繼續大踏步行走在人生道路上的強大動力。最終這份遺書並沒有交給親屬或者朋友,而是一直由他本人保存,直到貝多芬真正去世之後才被人們發現。從死亡陰影中走出來的貝多芬,在1802年10月左右回到了維也納,並馬上創作了D大調第二交響曲。這首樂曲是貝多芬重新對生活充滿信心、對未來充滿期待的一首讚歌,同時也可以將其看成對《海利根施塔特遺囑》精神內涵的音樂化提煉和總結。






全曲共分四樂章:

第一樂章:很慢的柔板,有活力的快板I. Adagio molto, allegro con brio


開始是一個緩慢的引子,它在貝多芬時代聽起來比現在更富於浪漫色彩和神秘性.接著是活潑的第一樂章,它是由一個剛勁有力,喧鬧活躍的短小主題構成:副題是由木管奏出的更富於歌唱性的音樂。貝多芬把這兩個主題截成易於處理的節奏片段;樂章的整個中間部分就是由這些片段寫成的。開頭的主題作了傳統性的再現之後.有一個用上麵的主題寫出的短小而喜氣洋洋的結尾。


第二樂章:小廣板II. Larghetto


第二樂章是傳統的如歌慢板。寬廣而流動的旋律先在弦樂組奏出,後由木管樂器作出回響。整個樂章充滿著旋律,其中有不少比開頭的主題更有感染力,更為輕巧。


第三樂章:快板III. Allegro


這首精巧的諧謔曲充滿著出入意料的力度和節奏變化,這種情況在貝多芬的成長過程中愈來愈顯著。中段,或三聲中部的開頭像是彬彬有禮.精致優雅的十八世紀為木管寫作的三重奏,後來卻意想不到地在全樂隊中爆發出強烈的音響,或是突然變得靜寂無聲。


第四樂章:很快的快板IV. Allegro molto


末樂章開始時在樂隊中有一個令人驚異的筋鬥;這個末樂章使貝多芬同時代的人迷惑不解。 這個筋鬥多次出現,在這興高采烈的樂章中像是回旋曲——奏嗚曲中的疊句。這個筋鬥的頭兩個音和最後兩個音也作為宏偉的主題片斷在樂隊的各種樂器之間翻來複去地出現,充沛的動力不斷地增強,直到最後一小節。

對當時的保守派來說.這樂章中所有的能量和動力該是多麽地令人費解。萊比錫的一位評論家特別強調這一點。他把第二交響曲形容成“一頭粗野的怪物,一頭被刺傷了的龍,不肯死去,甚至在流盡最後一滴血時(末樂章),還怒不可遏,仍用尾巴狂暴地抽打,在最後的痛苦掙紮中僵死。”






對於這部作品的看法,不同的評論家有不同的觀點。有些人認為整部作品洋溢著樂觀向上的“青春氣息”以及對生活的渴望。但也有人認為,《D大調第二交響曲》的前兩個樂章“光明與黑暗始終在進行著搏鬥,黑暗似乎取得了暫時的勝利”,直到第三、第四樂章才是真正的屬於歡樂、勝利的旋律,他們稱這部作品走了兩個極端。但無論如何,在思想性上《D大調第二交響曲》已經超越了C大調第一交響曲,他更富有內涵和哲理。而在藝術性上,則依然稍稍帶有莫紮特海頓時期的影子,但屬於貝多芬自己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多,越來越豐富了。在經曆了死亡的陰影後,作曲家對人生有了更加透徹的認識,所以在獨創性方麵也顯得越加個性化和大膽。總之《D大調第二交響曲》雖無出名的樂章和段落,也沒有很大名氣,但其將思想和旋律的衝突性融為一體,很能體現貝多芬堅韌的個性風範!

(XIAO根據網絡資料編輯)




和您一起聆聽永恒的古典樂章, 願我們的人生更加深邃而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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