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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丹青錯了,郭美美鬧劇是她自編自演,媒體推波助瀾的結果

(2011-07-01 18:45:59) 下一個

天方葉按:
陳丹青,一個大名鼎鼎的人物,不知拿了誰的出場費,在媒體上胡說八道。
試問,如果郭美美不主動爆料這些讓人掉眼鏡的醜聞,群眾還圍觀嗎?
我看陳丹青應該反醒一下,為神馬說出這麽沒水平的胡言爛語。

陳丹青:網民圍觀人肉郭美美大有文革遺風  
 
來源:鳳凰衛視
鏈接:http://news.ifeng.com/opinion/phjd/qqsrx/detail_2011_06/30/7349756_0.shtml


核心提示:本期節目圍繞最近的郭美美炫富事件引發爭議展開,嘉賓陳丹青認為網民對郭美美展開人肉搜索,有“文革”遺風,很可怕。他同時指出,到後現代電子傳媒時代,大家都可以監視,也會被監視。

鳳凰衛視6月29日《鏘鏘三人行》,以下為文字實錄:

竇文濤:鏘鏘三人行,我號稱愛眼鏡的,但是今天陳老師一來,我就被比下去了,大家聚焦一下,陳老師這眼鏡是多麽的有設計啊。

陳丹青:這不是我設計的,這是買來的。

竇文濤:誰說你設計的,哪能買到這種型款的眼鏡?廣美一下就注意到了。

陳丹青:在歐洲買的,這是我的散光鏡,老花鏡是這個。

孟廣美:這個老花鏡我太喜歡了,完全已經變形了。

竇文濤:展示展示,所以這畫家他生活當中處處都是美。

陳丹青:很髒這個眼鏡,我沒擦。

孟廣美:等我有老花的時候,我要去找一下。

竇文濤:所以你瞧見沒有,人家陳老師。

孟廣美:所以其實等戴老花了,還是可以很美的。

竇文濤:廣美戴這個也很美啊。

陳丹青:她可以去眼鏡廣告的。

竇文濤:把這個黑頭都放大看到了。所以陳老師來了就得審美了,而且我給你準備了很多圖,他來了咱們就得看看當今社會流行的一些圖樣,這個圖樣我先給你看一個,四川有個叫會理縣,會理縣最近縣裏出來道歉了,道歉了就是說它們的官方網站上發了一個照片,就是縣領導,縣長、副縣長三人去現場視察工作,結果給網友發現這個照片是PS上去的,你可以看看,他們給我找的照片,我一看。

陳丹青:裝的。

竇文濤:視察水災,但是後來我了解到,連這個也是造謠,這是網友後來演繹的,原圖並不是說的這種,原圖是這個,說人家後來道歉了,也挺坦誠,就說我們領導那天確實是到公路上視察工作了,但是照片沒照好,所以官網的工作人員自己就PS一下,然後接下來你看現在網友們創作能力就出來了,縣領導視察足球了,記得這齊達內撞倒意大利隊那個,再看下麵,縣領導視察白宮了。然後再看下麵,縣領導圍觀郭美美,這郭美美是最近全國最火的一個明星,廣美,你聽說郭美美了嗎?

孟廣美:我聽說了,我那會人在歐洲,一個網友就發了一個鏈接給我講,廣美姐,你看這女孩多炫富呀。我還真的上去看了,我心想,那我關注這個幹嘛呢,結果回來之後就軒然大波了。

竇文濤:人家陳老師,我們一講陳老師說,我一般對這種很快就過去的人和事我都不說。

陳丹青:好像不知道說什麽應該。

竇文濤:但是有些事你可以看看,這個郭美美是個什麽樣的造型,我覺得倒是也可以看看她的圖片,因為現在不看不行了,咱們導演也可以出,你看,這是郭美美,我給你說到一個什麽樣的程度,這玩意我給你看看這個,這個我覺得舉世罕見的,就是說全國網友如果要圍觀一個人,那簡直能讓你做到無所遁形,現在有人總結,對於郭美美炫富事件,搜索已經超過了120萬次,關注的線民超過8000萬,新聞26千次,屬特級輿情事件,咱們的輿情標準,已經達到特級輿情事件,超越以往任何娛樂事件,出現即時人肉搜索,即時文藝創作互動,微博天涯挖掘模式已經形成。

我一看我覺得這玩意,就說這女孩子真是有點犯了眾怒了。香港有句話,廣州話叫乞憎,就好像你招人罵你,但是這一下,我覺得她這個怎麽活啊,你比如說前幾天晚上,說從深圳她挑的可能是半夜的飛機,從深圳飛北京,這飛機還沒起飛呢,網上登機的身份證號碼、登機牌、座位,是經濟艙、頭等艙,跟她同機登機的人是誰,剛才你看到這個照片就是到了北京機場,攝影機就等著,等著她不是說她炫富嘛,她現在已經拿著塑料袋藏著自己的包,然後采訪的人說,你為什麽拿塑料袋擋著你的愛馬仕包。

陳丹青:她怎麽說?

竇文濤:不說話。

陳丹青:慌了。

竇文濤:慌了,全民圍蹤。這個你有興趣聊聊嗎?

陳丹青:你們聊,當然這個太可怕了,她大概還是忘了這是一個電子媒體時代,年輕嘛易衝動,因為可能沒有一個時代像今天這樣能夠鼓勵虛榮譽,這是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竇文濤:炫富。

陳丹青:其實就是虛榮欲,虛榮欲分幾萬種,但是今天媒體就給你機會,你不是要虛榮嗎,從來沒有這麽方便過,一夜之間,以前你還得找媒體,現在你自個可以往上擱,所以這是個媒體的事,不是郭美美的事,郭美美在20年前她怎麽炫富,她到哪去炫富。

竇文濤:而且我自己,咱從最樸實的角度去想,我認為這個,當然有些人說什麽炒作團隊,但我不知道最後這個對個人的得失該怎麽算。咱從最樸實的角度,我常常覺得微博是不是有一種掩耳盜鈴,或者說你比如說一個普通人,他實際是個公開的,可是他平常沒人關注的時候,你也就是你小圈的朋友那幾個人看你的微博。所以你願意說我買了這個,或者說我們開了生日Party,上遊艇了,騎德國賽馬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你要一旦被關注,一下子把你自己嚇著了。廣美,你有這種情況嗎?

孟廣美:當然,在半個月前,我在飛機上看到一篇,我在往歐洲的那個路上的一個飛機報道,它就寫說現在Facebook麵對一個問題,就是它大量的線民跟網民已經流失了,大家已經開始厭倦這樣子的形態。所以我覺得,之前我也覺得Facebook的力量非常偉大,非常恐怖,它蔓延跟渲染的速度是很厲害的,這是跟微博現在在中國發生的情形是非常非常類似的。

但是說真的,我現在已經開始有一點點心有餘力不足,你到底是應該去關注別人,還是忙著被人關注呢,就是因為其實我的粉絲不算多,因為我不是一個勤勞的織微博的人,但是我又覺得我有必要,因為我有一些所謂的鐵杆粉絲,他們是條條,就是不斷的回應你,然後可能一個東西他回應你好幾次,像這種我如果不回應他的話,我是於心不忍的,所以但是我現在已經開始真的覺得我私人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已經弄到我力不從心,所以我就好想讓我潛一下水吧,所以我一潛潛十幾天,然後每天就廣美姐,你又潛水了。

竇文濤:孟美美也快崩潰了,您原來也是開過博客的。

陳丹青:我開一年馬上就停了。

竇文濤:當時你是不是有個聲明還是什麽,為什麽停呢?

陳丹青:沒有聲明,就是一個再見,再說兩句就走,我立刻發現這不能久待,趕緊走,等Twitter上來誰都讓我開,我一點都沒有想過要開。

竇文濤:為什麽呢?

陳丹青:這還跟更早的就是我隻要開始在媒體露麵以後,我就發現它會是個困擾,就是你有一部分生活會失去,這個是我很在乎的,就是及早止步。

竇文濤:我就發現那天我是碰見一個明星,這明星開始就發表一通弘論,讓你一聽就覺得他最近碰到什麽事了,這個弘論就是說靠出名掙錢的人,那在古代那是下賤的人,比如說像我們的戲子,下九流,完全是有道理的,你靠真正的貴族是無名的,我說你最近碰見什麽了。

陳丹青:他說的不對,靠媒體吃飯,古代還沒有媒體,古代一場戲就一場戲,他不可能當晚轉播,然後可以轉發群發,不可能的,媒體指的是複製、轉播和速度,所以今天就特別特別容易出現這種事情,它是兩麵刃,一麵你想紅太快了,史上從來沒有這麽快過,而且都有可能,誰都能紅,但他另一麵就是你試試看,馬上就上來,現在郭美美不是要逃嗎?

竇文濤:對,而且她到了一種什麽程度,今天說風聞要逃往澳大利亞,然後澳大利亞的使館工作人員就證實,今天他們已經接到了數百個,至少是,下午致電澳大利亞大使館的電話,他們要求澳洲政府暫停郭美美赴澳簽證,澳洲使館的工作人員說,已經把中國線民的請求轉達給他們澳洲的上司。

陳丹青:這就是文革,文革就是這樣的,這其實很可怕,很可怕,就是一麵像郭美美這樣的女孩子要虛榮,她需要立刻嚐到這個代價。

竇文濤:而且扯紅十字會。

陳丹青:這個不去說它,我不是很關心這件事情,但另一麵網民就要人肉搜索,然後就要這麽要去弄她,文革就是這樣,文革就是群起而攻之,群眾專政就是這個意思,那會也還沒有今天的媒體,可是我們從小就知道會全國通緝一個人,一旦揪出來以後,所有不管跟他認識不認識,跟他相幹不相幹,你都可以侮辱他,鬥他,追蹤他這樣子,很多人就這樣死了,就是還沒開始就嚇壞了自殺了,太多這樣的事情了,這個惡不能放出來,人的好奇人,人的惡意,或者眾人的好意加起來就變成一個惡意,弄死很多人那時候,十個人以後忽然都在打聽你你就會害怕的,何況幾百上千幾萬,好可怕。

竇文濤:是,我覺得這東西要是全民調查,全民跟蹤,全民製裁,全民執法,這個東西誰能逃得了。

陳丹青:所以奧威爾想1984,1984想的不是這回事,他是個老大哥的意識形態的集團,但是他沒有預見到後現代電子傳媒變成這回事,所以沒有一個老大哥,大家都可以監視,也會被監視。

竇文濤:可是就你這麽說,在網上追蹤郭美美那幫人,網友就得罵你,正義在哪裏。

陳丹青:但是它跟文革又有一個不一樣,就是它很快就去追另一個人了,比方台灣,台灣你還記得璩美鳳嗎,我剛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事,現在誰還記得她?

竇文濤:璩美鳳?

陳丹青:璩美鳳,馬上就過掉了,還有幾年前的豔照門的事情,餘波當中還有,你非要說的話,可是公眾已經找另一個人了,所以我為什麽不太談這件事情,就是這件事情隻是說(英文),我們所有人來弄它,但是如果出現另一個目標,大家又會去弄它,所以他是諸葛亮的話,他得趕緊找另外一件事,人就往那奔了。

竇文濤:早已經翻拍好多回了,當年的豔照門今天都改離婚門了。

陳丹青:這就是群眾的可怕。

竇文濤:鏘鏘三人行,廣告之後見。

竇文濤:我是不行了,廣美是過過好日子的人,我就說炫富,我這個土鱉,我連她說的那個車我就沒聽說過,他們說郭美美說她弄的叫。

孟廣美:瑪莎拉蒂。

竇文濤:瑪莎拉蒂,我以為是瑪莎百貨,我說這還是名車呢,真是土鱉,廣美,像你這個過過富貴日子的人,你有什麽感覺?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說,廣美當年那可真是傾家蕩產,反正有特殊的人生際遇,傾家蕩產過了一回在歐洲頂級消費的生活,就是迪拜總統套房,也住了幾回,就是你是經曆過的人。

孟廣美:其實現在東西我不曉得,就是我為什麽對這樣的新聞,其實說真的我跟陳老師一樣,我沒有什麽感覺,就是這樣子的年紀的小女孩,她手拿愛馬仕,然後把愛馬仕放在自己的前麵,就是說那個愛馬仕比她自己是更重要的,她在瑪莎拉蒂前麵擺Pose,你知不知道瑪莎拉蒂它的珍貴在哪裏,這個品牌你到底對它的認知度到底有多少,隻是因為它是一台要上千萬的跑車,所以你覺得就是這個車在開你,不是你在開那個車子,我覺得這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這樣子的一個車子,可能一個奮鬥了一輩子、半輩子的富豪都不一定買得起的車子,一個20歲的小女孩開這樣的車子,你應該覺得很光榮嗎,我是真的覺得很無聊。

陳丹青:忽然暴富,長期自卑,然後到了小孩子那她有可能,她就報複心,這個遺傳基因的,就是幾代人自卑壓抑,然後要最快證明自己,那當然就是東西。

竇文濤:這就像那天我們講的一個現象說英文裏有個詞叫做(英文),我發不準,就是拽人名,你看拽人名,拽品牌,甚至拽身份,他為什麽會搞出萬人恨,就因為拽沒拽好,拽到紅十字會頭上了,什麽商會總經理,這不就是拽身份嗎,她原來的登記認證是個演員,後來自己就去改,都是這些,就像你說的,好像一個人都是她的外包。

陳丹青:這個風氣是西方帶壞的,西方自從消費社會以後,就出了名牌這一說,二戰以前的時尚跟一戰以前的時尚,19世紀的時尚還不是這樣子,消費就是忽悠你,這是給你生活方式,這不是一套衣服,不是一個包,從此就怎麽樣怎麽樣。

孟廣美:但是陳老師,我對於你這個說法我又有一點點自己的意見。

竇文濤:她是過過好日子的人。

孟廣美:不是,我覺得就是說對於一個歐洲人,他一輩子去擁有一個LV的包,對他來講已經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對於,我覺得現在很多亞洲的女孩子,尤其像我在香港生活了很長的時間,我在那裏住的時候我也覺得一個月去買一個LV的包好像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說你的整個比例,就是你生命的比重已經不一樣了,對他來講一輩子可能幹幾回的事情,咱們一個月要幹一次,甚至於一個月要幹幾次,我就覺得這個已經把自己的生活價值有偏差了,所以我還不覺得這個是。

陳丹青:但問題是西方最早輸出了這個價值觀,因為你說的歐洲人在歐洲也未必很多,當然普遍教養,普遍的水準是比咱們高很多,做瘋狂的出格的情況不會說,那種(英文),但是它真的在輸出這個概念,這個問題就像馬克思是西方輸出的,可是跑到亞洲就變成這個樣子,消費概念、時尚概念跑到亞洲也會走形,它向歐洲人輸出,假定向世界輸出,但它絕對不知道在歐洲或者在中東,它會收到這個果實,當初日本人開始虛榮也是集體出去買,然後慢慢是香港、台灣、南洋、中東、迪拜這些,那現在不過就是輪到大陸。

竇文濤:而且他說的這個也有一個道理,這種行為,這種方式,本來過去是小圈子你可以這麽炫耀炫耀,範圍不廣。

陳丹青:不,它這個真的是二戰以後消費文化起來以後一個,它真的是有計劃的,它跟傳播的發達,交通的發達,旅遊業的發達,當然還有全球市場的關係,都是整體,然後它就把訊息散布出去,一整套話語,這當然結構主義、哲學家分析很多了,什麽叫做時尚,問題羅蘭巴特在那分析的時候,他也沒有預見到會到今天這個程度,就是一切都跟傳播有關,所以西方帶了很多頭,我們不能斷然說那個是壞頭,但是這個魔鬼一出來,你不知道它的形態會怎麽樣,尤其是被帶壞的那個國家,那個區域的文明,它會作出新的反應,它會創造性的運用消費文化,運用媒體文化與傳播種種這些。

所以我非常期待中國的所謂(英文)這些學者,來分析這個現象。

竇文濤:(英文)什麽意思?

陳丹青:就是文化研究,所謂文化研究,文化研究就是今天發生這事,咱們沒法解釋,以前沒有過,但它一定是跟這個那個是有關係,我是不懂這些,但是我好奇我會看,這事情怎麽會到這一步,虛榮於人類不會變的,圍觀不會變的,惡意不會變的,這都是老花樣,問題是傳播是新花樣,電子媒介是新花樣,所以人在這個媒介當中花樣就出來了。

竇文濤:鏘鏘三人行,先去廣告,廣告之後見。

陳丹青:這個媒體固然帶進一個新的時代,大家溝通方式兩樣了,但是我還是堅持每個國家原來的文化形態,它會起作用,所以當它出現一個新工具的時候,它原來的形態方式會變,但它一個價值不會變,比方說人跟人要尊重,或者有個底線,或者語言上的一種遊戲規則大家要知道,到我們這又是另外一套交往規則,我們這交往規則本來就是有問題的,人跟人的誠意、誠信,還有這種自由度、約束度,都有問題,然後忽然出現個新工具,他們亂用。

竇文濤:沒錯,我想起我開頭的那個發牢騷的明星,為什麽他說靠出名掙錢是賤民呢,他就碰到什麽呢,他說我覺得我完全享受不到,前些年還好,他說我現在完全享受不到出名和掙錢的好處,我沒法生活,我說為什麽,他說好比我在哪坐飛機,這個飛機厭惡兩個小時,全國各地的朋友就給我打電話,在飛機上等著呢,他說你們怎麽知道,上微博了,就坐你後麵呢,看見你就拍,他說即便不拍文字就發上去了,他現在在哪,他跟誰在一塊,你說他確實享受不到什麽,不敢活著了。

孟廣美:對,我在飛機上等飛機,就是等它起飛也是我這邊自己發微博,後來就說孟老師,我坐在你後麵,然後再來一個啊,你的護手霜的味道好香啊。

竇文濤:這叫怎麽聊呢?

孟廣美:但是我覺得他沒有太過分,我覺得尺度是很重要的,所以我覺得這個時候。

陳丹青:我的感覺就是你接到這麽一條,我覺得我背後的拉鏈被人拉開了,就這種感覺。

孟廣美:但是我覺得我沒有那麽強大的恐懼感,我覺得那時候隻是覺得自由,一個會心的一笑,我轉頭,然後就掃了一圈,我笑了一笑,因為我不曉得到底是誰,因為他也沒有來打招呼,但是第二個說你的護手霜很香,這個就真的有一點點恐怖了。

竇文濤:還是說我覺得我們Out了,應該適應這個新年代,就是這種私人生活公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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