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做房東續一 荒唐律師
(2010-05-19 06: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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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剛剛踏入房地產投資,懵懵懂懂,很多年長的朋友他們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醒我。房地產投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一位朋友,她最多的時候擁有八套房子。最後由於煩心不過一一賣掉了。還有一位朋友他告訴我,他的出租房被他的房產管理公司卷走了半年的租金。聽歸聽,我還是像吃了稱砣,鐵了心。言歸正傳,這一天又有人來看房子。我們很談得來,她很喜歡這房子,我也很喜歡她人。她在一家夜總會工作,她先生上NFL Player,先後服務過亞特蘭大的Falcons,底特律的 Lions,由於受傷現已退役,執教於阿拉巴馬的一所高中。
回到家中,把申請表交給先生。先生一看是位NFL Player興奮異常,迫不及待開始人肉。果真,申請表上的信息都屬實,此人確實先後服務過亞特蘭大的Falcons,底特律的 Lions。我們也看到他的照片和有關他的報道。隻是大多時間他都坐在板凳上,唯一一次他被叫上場替代一受傷隊員。真真不幸,唯一一次機會,他丟失了。一上場,在傳球中,他把球傳到對方的手上。此次,他再也沒上過場。加上受傷,他便退休了。先生便找到他當時任教的學校,但無法找到其人。我們開始心生疑慮。再看他夫婦倆人姓氏不一,緣何妻子不從夫姓。疑慮更深。
再查他的當時的房東,發現沒有房東的任何信息。打電話問她房東的聯係信息,她說她沒有。她說她從未聯係過她的房東,她總是聯係她的管理公司,但是管理公司最近失蹤了,她沒法聯係上。雲裏霧裏,虛虛實實。我們無法確實她的話是真是假。我們決定自己去找房東。用她的地址,我們在county Tax Commissioner Web Site 找到了她的房東的姓名和住址,但沒電話。先生再人肉房東,發現房東是位來自台灣的飛行員,來美後加入了一個飛行員俱樂部。我們在俱樂部裏找到了他的電話。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接通。最後隻好留言,自報家門,載明原因。
這一廂,她又拚命催我,要我盡快給她答複。我便問她有沒有任何材料可以證明她是一個好房客。她說她有。她可以給我看一些材料。我讓她傳真給我,她說東西太多不便傳,要我過去她家看。當時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同意了。其實,這種情況下,我完全可以拒絕她。理由便是無法了解她的租房背景。我之所以去她家有幾個原因。一是,我的房子已空置很久,所以任何一點希望都不會輕易放棄;二是,我覺得這人不錯,至少她不會害我;三是,她有三個小孩,同為母親我有惻隱之心。再加上她的住處離我家很近,十來分鍾路。我便驅車來到她的住處。這是一處兩三年新的Townhouse,三房兩個半衛生間,一車庫。房子外形非常漂亮,裏麵的燈和其他的Fixture都很新潮。廚房裏Ganite Counter Top,Stainless Steel Appliance,Tile Floor 賞心悅目。超大屏幕FlatScreen 電視仿佛在向人們提醒主人的身份。一個6,7歲大小的女孩靜靜的站在樓樓梯邊向著我微笑。我走過來和她握手並自我介紹,她大方的伸出手“I‘m Ashaley,Nice to meet you too!" 這時,她媽媽已抱出許多資料,招呼我坐下一邊把材料攤在桌子上。
我仔細的看著這些文件,一份是租賃合同,中規中矩沒什麽疑問,一份是律師的便簽,上寫著收到 ¥570 房租,餘款月底交齊,律師的落款和日期。還有就是管理公司信件,她從其中抽出一份給我。她說就是這份合同,至她和房東打官司。管理公司向她遊說,如果她能把6個月的房租一次交清,她便能得到35% discount,如果一次交清3個月,25%discount. 她當時交了3個月的房租,但房東說他一份錢也沒收到,現在已把她告上法庭,並威脅她要把她掃地出門。她把管理公司的收據遞給我。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3個月房租去掉25%discount,一共$2700 多。我一下給蒙了。再看管理公司名字,正是我朋友提到的公司。這下才明白他為什麽被人卷走了半年的租金。原來如此!震驚之餘,我問她我可不可以向律師求證,得到她的允許,我向她要了律師聯係號碼便離開了。
我並沒抱多大希望從律師得到有用的信息,但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僥幸心理給律師撥通了電話。自報家門,表明來意,等著被律師打發。出乎意外的是,這律師竟毫不隱瞞,一股腦把所有的情況全告訴了我。並建議我千萬不要去招她。從律師那了解到,這人已和NFLPlayer離婚,生活非常拮據。已有3個月沒交房租,不包括被管理公司騙走的。這個女人非常難纏,他們去了幾趟法院,最終才定下星期五搬出。放下電話,心裏默默地惴思,世界上競有這樣的律師,怎麽會有人敢請他。
大概過了倆個星期, 吃過晚飯正和家人在一起看電視,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抱歉,這麽久才給我回話,因為度假去了。我才記得是那個飛行員房東。我說沒關係,我已回絕她了因為我無法聯係她而他的律師又不肯discourse任何information.他說她已經搬出去了。其實是走了,因為所有的東西還都在那兒。他不知怎麽辦。他又問我,願不願幫他管理房子。我心想他怎麽這麽健忘,才被人騙走3個月房租。委婉地謝絕了他掛了電話。窗外夕陽餘輝掛在高高的樹稍,有一種天堂的靜美,門外的馬路上人們三三兩兩優閑地撒步,門口的牡丹恣意怒放,我心裏卻有一種淡淡的悲傷。不知那母女4個可好,希望她們已找到了安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