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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修外傳(第一回:逃兵)

(2006-09-29 14:28:04) 下一個

轉帖者按:偉大的革命導師列寧說過,忘記了過去,就等於背叛。研究文革,就必須搜集與文革有關的各種文獻。鄧小平是文革中的大人物,關於他的曆史的正麵報道,已經如汗牛充棟。下麵的這一篇文章,就是文革期間根據紅衛兵揭發的材料,演繹成的一個小說。原載中國文革研究網,http://www.wengewang.org/html/2/bencandy_3579.htm,現摘錄其中的幾部分。

 
第一回 老翰林廣安行霸道 新政委崇義開小差


毛主席說:“混進黨裏、政府裏、軍隊裏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信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正睡在我們的身旁,各級黨委必須充分注意這一點。”

一年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實踐,證明了毛主席的這些科學論斷是何等英明啊!看如今:

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

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以劉少奇、鄧小平為首的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已經被革命群眾揪出來了。

《紅旗》雜誌編輯部和《人民日報》編輯部文章《偉大的曆史文件》說得好:“把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揭露出來,把他們那套修正主義貨色拿出來示眾,徹底批判,把他們鬥臭、鬥垮、鬥倒,對他們進行奪權鬥爭,這就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所要解決的主要問題。”

本小說將把鄧小平這個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醜惡的一生向讀者介紹一二,以供批判。

水有源,樹有根,話說清朝乾隆年間,四川廣安縣協興場出了一個頗負盛名的翰林,名叫鄧時敏,官至大理寺正卿,顯赫一時。晚年老朽,奉詔告老還鄉,卻成了廣安一霸。此公腐儒出身,自然滿嘴之乎者也,仁義道德,可明裏暗裏,幹的全是男盜女娼的勾當。其橫行不法,魚肉鄉民之事,真乃罄竹難書。廣大農民群眾忍無可忍,終於聚眾起義,剁此老賊於亂鋤之下,為廣安除一大害,遠近間者無不稱快。可是自古有言,“官官相衛”。此事非同小可,朝廷為之震驚,急忙遣兵討伐。起義農民經過浴血奮戰,終因寡不敵眾,這次農民自發的革命行動被鎮壓下去了。而鄧氏仗官府之勢,仍然保持得封建的霸權和血腥的統治,此後世代相傳,亦多是“書香門弟”,其實說穿了也就是惡霸官僚。一百五十年過去,傳到清末,已逐漸向地痞流氓轉化。那時最囂張的要算鄧文明了。此人乃酒鬼、煙鬼、賭鬼、兼色鬼,自幼參加“哥老會”,後為協興場“仁”字號掌旗大爺,更串通官府,勾結匪盜,橫行鄉裏,敲詐勒索,堪稱一霸,是以有綽號曰“牛角胡子”。至本世紀二十年代,鄧文明巴結上上軍閥羅澤州,任廣安團練局長,八縣聯團參事等職,血腥鎮壓了由共產黨員廖玉碧同誌領導的“川北民軍”起義,致使許多優秀的共產黨員、遊擊隊員犧牲於鄧胡子手下。至今,川北人民提及此事,無不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卻說鄧胡子憑借其祖傳的剝削搜刮本事,連搶帶騙,霸占了許多田產,先後要妻室四房,生得四男三女。大凡封建門弟,都溺愛長子幼女,鄧門自不例外。隻可惜長子小平身長不過五尺,其貌不揚,實屬美中不足。幸而少有“大誌”,每讀家譜及清嘉慶所頒冊封鄧時敏為大理寺正卿的詔書,必喟然感歎,立誌要重振家聲,必欲與其老祖宗媲美。鄧胡子自然大為讚賞。小平那廝多少也有點“聰明”,雖然是浪蕩公子,未免好吃懶做,卻也能在踢球打彈之餘讀點孔孟之書。

一九一九年,眼看小平已經十六歲,鄧胡子打聽到重慶有個留法預備班,收費低廉,念兩年以後就可以留洋。那鄧胡子是多少見過點世麵的,知道許多大官都是留過洋回來的,心想,“我家小平早有魚躍龍門的念頭,不妨把他送到重慶廝混兩年看看,等喝過洋墨水回來,到省裏混個官兒當當,那時咱不就有權有勢了嗎?”於是,與長子商量,小平聽說可以留洋,自然正中下懷,便高高興興卷起鋪蓋到重慶去了。寒來暑往,秋去冬來,轉眼問兩年期滿,果然和別人一起到了法國的蒙達尼。第二年春,旅法共產主義青年團支部成立了,當時習慣稱C.Y.支部。進步的留學生都紛紛要求加入。鄧小平那廝聽到“共產主義”幾個字,馬上就聯想到家裏那些剝削得來的壇壇罐罐要保不住,故足有十二分反感。可是眼看認識的人都一個個加入了,自己不參加又怕戴上頂落後帽子,將來也“吃不開”,隻好硬了頭皮。“算我一個”。但以後他倒覺得鑽進組織內有“利”可圖,因此一九二四年回國後,便拚命往共產黨內鑽,第二年果然混進來了。接著,黨派他到蘇聯東方大學學習。至此,鄧修自以為留了兩國的學,馬列主義的書也念了一些,已經很“革命”了。其實,他本來就是抱著發財致富,光宗耀祖的念頭來的。所以雖然多少學了點革命的理論,但根本沒有觸動他的靈魂,世界觀原封未動,階級立場和他的地主老子完全一樣。

當時,中國社會正處在大革命的前夜,黨的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在一九二五年一月於上海召開後,接著就掀起了震撼世界的五卅運動和省港大罷工。國民革命軍兩次東征,統一和鞏固了廣東革命根據地,北伐戰爭即將開始,革命形勢一片大好。鄧小平那廝暗想,這是飛黃騰達的時機,今日不一顯身手,更待何時。於是急忙從蘇聯趕將回來,到得軍閥馮玉群部下,任黨代表。你道鄧小平的黨代表是如何當的?有詩為證:

但求官與餉,不問兵和槍。

幹盡荒唐事,終歸逃落荒。

此詩怎解?原來鄧小平這個黨代表,可真是陳獨秀的右傾投降主義的代表。毛主席經常教導說:“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可鄧小平那廝有餉便是爹,從來不抓槍杆子,把軍隊拱手相讓。第一次國民革命失敗後,馮玉祥露了本性,投靠於蔣該死門下,參與了反共的勾當,第一件事就是將鄧某押將起來。鄧小平此時唯恐狗命不保,露出一付奴才相,連叫饒命。馮某本來想一殺了之,但一轉念,見這一小矮子窩窩囊囊,以為他成不了大器,放了也無妨,反而顯得自己“寬宏大量”,故姑且饒他一命。他逃命出來之後,急忙投靠李立三而去。

卻說一九二九年十二月,我黨在廣西百色策動了一次武裝起義,成立了工農民主政府和紅軍第七軍,軍長是張雲逸同誌,黨派鄧小平去當政治委員。

這時,李立三的錯誤路線統治了中央的領導機關。“立三路線”的領導者定出了組織全國中心城市武裝起義和集中全國紅軍進攻中心城市的冒險計劃,並汙蔑毛主席在長期鬥爭中用主要力量去創建農村根據地,以農村包圍城市,以革命根據地來推動全國革命高潮的思想是所謂“極端錯誤的”,是“農民意識的地方觀念與保守觀念”雲雲。在兩條路線鬥爭的關鍵時刻,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把準了中國革命的航程,在艱苦的環境中,和“立三路線”進行了不屈不撓的鬥爭,以極大的忍耐心糾正了紅一方麵軍中的“左”傾錯誤,因而使江西革命根據地的紅軍不但沒有受到損失,反而利用了蔣馮閻戰爭的有利形勢得到了發展,粉碎了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次“圍剿”。

相反,鄧小平卻在這個關鍵時刻堅決地執行了“立三路線”。一九三○年七月,鄧從上海回右江,馬上按“立三路線”製定者的指示,為“爭取以武漢為中心的一省或幾省首先勝利”,令“紅七軍在小北江建立根據地,阻止廣東軍閥北上增援”,率師東征。一路上又忠實地執行“見城必攻,過敵必打”的“左”傾冒險計劃,給我部隊造成很大損失。因此曆時半年之久,到次年一月,紅七軍才到達廣東的樂昌。此時軍力已有很大削弱,在強渡武水時,不幸又被敵截斷,鄧與張雲逸同誌失去聯係,隻得率55團和軍直一小部分向北經仁化、南雄出小梅關抵江西的崇義進行休整。

一日,鄧去距崇義60多裏的傑壩與特委接頭,順便探望傷號。不料上猶方麵的敵軍向我猛攻,我軍撤至營前鎮,仍在奮力血戰。在此危急的時刻,戰士急切盼望政委及早返回,自然,還都在替政委能否安全歸隊擔心,早派得偵察員前去迎接。而此刻鄧政委也確實已在歸途之中,當他走到離崇義還有廿裏地的一個山上時,就聽到了激烈的槍聲,登時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心想,好不容易從馮玉祥刀下脫險,在這裏葬送了錦繡前程未免不值,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活命要緊。於是抽出紙筆,寫下寥寥數語雲:“我今天由傑壩回崇義,在途中的一個高山上聽到槍聲很激烈,估計你們已經撤退,我趕不上部隊了,這裏離井岡山不遠,前去沒有困難,你們可前往那裏與該紅軍會師。”寫到這裏,自己感到開小差“理由”實在不足,想了一會,遂添上一句,“我擬乘此機會,回中央匯報紅七軍的情況”。寫畢封好後,立即交給通訊員,讓他去趕那在信中明明說是“趕不上”的部隊,自己卻向後轉,大踏步地直奔香港而去。

但我英勇的紅七軍戰士,並沒有由於政委開了小差而氣餒,他們團結一心,艱苦奮戰,被敵截斷的部隊終於在五月到達永新,與軍長張雲逸同誌勝利會師。這時,紅七軍開了黨代會,代理政委許卓同誌嚴正指出:“鄧小平在緊急關頭,沒有得到組織許可,擅自離開部隊,是逃跑行為。”清算了鄧的錯誤之後,紅七軍又繼續前進了。八月到達了中央蘇區,來到了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身邊。而那位去“中央匯報”的鄧政委卻已為炮火嚇破了膽,心想,參加“革命”,本想搞個一官半職,以圖榮華富貴,實沒想到如此艱苦,更不知革命何日才能成功。而人生幾何,今日既然溜了號何不先受用一番。於是他在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香港,著實地享受了幾個月的清福。真是:

追名逐利如虎,遇險臨危如鼠。

吃喝玩樂第一,生平醜事難數。

後來惡訊傳來,謂其妻張茜元在上海難產,危在旦夕,才急忙乘海輪去滬。要知畢竟張茜元性命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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