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小說”原文
標題:
一朝忽覺京夢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衣俊卿小n實錄
序
1.人物關係
我:真實姓名常豔,1978年5月2日生,民盟盟員,2010年7月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馬克
思主義學院,獲法學博士學位。現為中央編譯局博士後,曾供職於山西師範大學政法學
院,副教授。
衣俊卿:1958年1月生,中共中央編譯局局長,曾任黑龍江大學校長,黑龍江省委宣傳
部長,2010年2月任現職。
楊金海:1955年生,中共中央編譯局秘書長,我的博士後合作導師。
曹榮湘:原為中央編譯局人才處處長,後被提拔為編譯局辦公廳副主任。
董瑩:編譯局人才處博士後管理辦公室工作人員。
張萌萌:中央編譯局戰略所博士後,英國海歸博士,我的室友。
下麵的人物在我的“故事”裏出現時間較晚,但起了非常重要的催化作用,所以不得不
列出來。
張文成:中央編譯局離退休幹部辦公室主任。
武錫生:中央編譯局副研究員。
劉仁勝:中央編譯局副研究員,江洋的師兄,段忠橋老師的學生。
馬瑞:畢業於武漢大學,中央編譯局戰略部副研究員。
張誌銀:畢業於北京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現為楊金海老師的博士後。
劉長軍:畢業於人民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現為楊金海老師的博士後。
2.幾點說明
其一,本文不是小說,是自己的親身經曆,以第一人稱敘述;但各位看客可以把它看作
一個“多情”之人寫的小說,沒有關係,我不在乎看客對我的評價。
其二,如是自己的主觀感受,我會在文字上予以注明,否則都是對真實情況的一種再現
;您可以質疑事件的真實性,但我有保留盡量客觀、真實陳述事實的權利。
其三,本文爆出醜聞,便有承受各種不良後果、法律責任及社會效應的心理準備,涉及
事件的當事人願意起訴我的,我在等待官司及人身攻擊。
一、並不愉快的相識
與衣老師(這裏,我還是叫他衣老師吧)相識始於2011年3月底。此前,雖聞其大名,
但因為研究領域並不十分契合,對他的學術倒不是太了解,更談不上對他的為人處世的
認知了。如果時光倒流至2011年3月29日之前,我與他都是快樂的,至少在“我們”的
事情上,都不需要耗費精力。
清晰地記得,麵試那天,我穿著亮麵灰色中袖西服,白色襯衫,高跟鞋,戴著鑲了些水
鑽的細細的發卡。從西西友誼賓館出來前,在房間裏對著鏡子打量著自己,嗯,不錯,
漂亮並知性、幹練,外形沒有問題。穿過辟才胡同的紅綠燈路口,一陣風刮來,有些微
涼,畢竟是初春,路上像我穿這麽單薄的人不多。我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到了編譯局,跟門衛說是來麵試的,就順利地進來了。博士後工作站的工作人員董瑩給
幾十位前來參加麵試的人員說了些注意事項,我們大家便在一個會議室裏候著。 由於
報考的是脫產博士後,所以麵試的次序比較靠前。我記得一進會議室的門,我對著
各位麵試評委很友好而謙和地笑了下,也看到了衣老師的笑容。麵試環節,我一貫不卑
不亢,陳述了自己以往的研究積累及未來的研究設想。這裏不得不提的是,我特意提了
一下薑海波(黑龍江大學哲學與公共管理學院副教授,衣老師的博士生,當時還未畢業
)以拉近和衣的關係。雖說是有套近乎之嫌,但我也說的是事實。
我博士論文寫的是《恩格斯晚年社會發展理論研究》在畢業半年後即在中央編譯出版社
出版,並於2010年桂林會議上送給了很多學界的前輩與老師。在桂林漓江的遊輪上,我
與薑海波很煞風景,麵對著如詩如畫的漓江風光,我倆竟然聊著學術。他建議我下一步
可以做一些恩格斯文獻方麵的整理與研究工作,這個方麵目前做的人比較少。
從桂林回來後,一方麵要準備國家社科基金的申報,一方麵要提交博士後報名材料中的
研究計劃。我就寫郵件給魯克儉,他說就按照薑海波說的這個方向做。魯給我定了一個
題目“恩格斯著作的寫作、出版及傳播研究”。
拿著申報社科基金的論證初稿(寫的比較詳細),我給各位評委老師陳述了自己未來的
研究計劃。印象最深刻的是,衣老師一聽到我的選題是受薑海波及學界其他老師的啟發
而來,一改先前對我的友好態度,很不客氣地轉頭對柴方國(編譯局馬列部主任)說:
“這不就是咱們做的那個嘛!”其實,衣老師承擔的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國內外馬
克思主義文獻的典藏與整理研究”,我並不知道,而且我的論證角度與他們不一樣(這
是後來我知道的)。當時,隻是覺得他在嘲笑我,題目太大了。這個我現在也承認,但
我堅信,之所以能拿下這個課題,自然是我的論證有自己的獨特與精到之處。
在麵試中還有一個細節記憶猶新,這個細節衣也在後來與我二人所開的“臥談會”中提
到過。他說:“你們單位能放你嗎?”我回答:“我們是有協議的,隻要賠錢就可以!
”4衣說:“拖家帶口的!”我當時馬上回應:“我家裏邊條件挺好的,在我的工作沒
有落實之前,家裏人是不會過來的!”我心裏當時想的是,按照政策有些單位是會為博
士後的配偶解決借調等問題,我不需要你們為我考慮這個,我自己克服困難就是了,不
就2年嘛!
至於衣老師為什麽會說這個話,我到現在也是懵懵懂懂的。總之,當時的感覺非常不好
。我與他素昧平生,怎麽在聽到薑海波的名字後就一改態度而刁難起我來了呢?!5因
為這次不夠友好的初識,使得我們後麵會有聯係(我去洛陽開會,一半是為與他改善關
係),為後來有故事發生埋下了伏筆(我寫到這裏,很後悔,不去洛陽多好啊,不和衣
一步步走近多好啊!)。
麵試中,所報導師楊金海由於父親去世回了河南老家,其餘幾位導師是:衣俊卿、魏海
生、柴方國、李惠斌、魯路、薛曉源。
魏海生問我如果脫產的招不了還讀不讀?我客氣而委婉地笑笑說:“那可能就不讀了。
”(其實,就是說脫產的招不了就不讀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寫到這裏再插一段題外話:
楊金海在麵試前給衣俊卿說了自己的傾向,脫產招那個男生,別招我,怕我將來要在北
京找工作,很麻煩(與我一同報考楊老師脫產的隻有那個男生)6。也就是說,在我進
那個會議室的門之前,結果是定了的。
楊老師在我報考前,一開始說讓我讀在職的,後來說兩種都報,意即總有在職的保底。
我報考楊老師的博士後,並非是慎重考慮的。2010年7月份出書聯係了楊老師,納入他
主編的那套“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研究叢書”7。在請他和魯克儉吃飯時,話趕話說到
了博士後的事情。後來在11月份桂林開會時,我又說到到底報哪種類型時,楊還是堅持
是在職的。我就有一點小不高興了,覺得這人這麽不利索。我一直在想,讀在職博士後
,沒有多大意義,反而多了一些約束。而我已經說了要報考人家的博士後,如果不報的
話,豈不是把人得罪了,將來也沒法再聯係了。那怎麽辦呢?不是說脫產的名額少嗎?
不是招不了嗎?那我就隻報脫產的,招不了正好,又不用讀了,還不得罪人。不失為一
個萬全之策。況且,當時有幾家別的單位的老師,主動說讓我去他們那裏讀博士後。
抱著來京玩兩天,來編譯局跺一腳認識認識衣俊卿是何方神聖,也讓大家認識我一下的
態度,參加了博士後麵試。
我靠自己的實力8被錄取為脫產博士後。從此,我的噩夢也便開始了。
與衣的初識,給我留下了費解的謎,為什麽他要為難我呢?我以後要來這裏了,怎麽能
改變他對我的“不良”印象9呢?帶著些困惑,帶著些委屈,我結束了這次北京之行。
二、進站前的交往
進站前的交往,主要指在國家社科基金評審一事上與衣的聯係。
4月份,馬哲史年會即將在洛陽召開。我有點不想去了。在與薑海波打電話後,他說衣
老師去。我就想,說不準可以修補一下麵試時的小不愉快。
“中外比較視域中的馬克思主義研究”理論研討會暨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史學會2011年
年會,4月16日至19日在河南科技大學召開。
16日早餐時,無意間看到衣俊卿。他吃完後從我身邊走過,我很自然地起身與他打招呼
,他認出我來了,說:“你來了啊!”早飯後回到房間,我給薑海波打電話問他衣老師
的手機號。問到後,我給衣打電話,說自己想去給他送書。他說:“一會你到會場偷偷
給我吧,這會兒我在改一個稿子。”
在開會前,他與吳曉明等人站在那裏聊天。我就過去把書送給他了。會後照相以及上午
的會開完後,我們有過些目光的短暫交流。看來,這次洛陽並沒有白來,他對我的印象
應該是不錯的。待了一天,我沒有再參加第二天的小組討論,也沒有參加考察,坐大巴
匆匆趕回家,還有一大堆的課要上呢!
5月份的樣子,具體哪天記不得了。我得知自己通過了國家社科基金評審的初審,興奮
地在電話中叫了起來。馬上要上會了,材料在編譯局李興耕老師手裏。我給導師楊金海
打電話請他幫忙打個招呼10,楊老師拒絕我了(我當時也不知道,覺得楊老師很不近人
情,現在想來,可能是他有自己的難處吧,興許我讓他說話的人是他的對立麵呢!)。
盡管有其他的老師在幫忙,問題也不大。但我此時總覺得自己已經被錄取為編譯局的博
士後,應該“求助”於衣。晚上,我給衣發信息,請他給李興耕說說我的事情。第二天
一早,衣說給韓慶祥說了,李未聯係上。其實,我已經給韓老師打過電話,韓老師和李
興耕在一組。在桂林,與韓老師以及他的夫人聊過,他有印象的。要知道衣是給韓說,
我就不給他說了。讓韓老師覺得我這人這麽事,好像不信任他似的。自衣給韓老師說過
我後,韓老師就再沒有就課題一事回複過我,可能直接給衣說了吧。
等到我得知自己會評也過了時,發信息給衣表示感謝。他發了一大段給我,說在此前韓
已給他說過了。衣還在信中囑咐我出去不要亂說,還說我素質不錯將來能有較大發展,
有什麽問題同他聯係,等等。我心裏暖暖的,覺得自己去洛陽跑一趟沒有白費功夫,這
不這件事情上他就幫我了,而且還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其實,即便不找衣,會評也能過的。但我想,這是我們交往的一個借口吧。
6月的某一天,我接到博士後辦公室董瑩的一個電話,問我最近來北京嗎,說轉戶口的
事情需要我自己跑一趟。我說,剛好也有別的事情,我去一趟。
6月21日晚上,給衣發信息說自己來北京了,想去拜訪他。發完信息後,手機在房間充
電,我就去西單弄頭發了(發梢有些黃,怕給人印象不好,去染黑了)。兩個小時後回
來,發現他發了兩條信息,說自己出差剛回來,明天辦公室見。
第二天,6月22日,我一大早起來去西單,準備給他買個什麽貴重點的禮物,以表示感
謝。商場開門都很晚,約的是下午2點見麵。轉了半天也沒有看好合適的東西,因為那
個時候買東西怕人家覺得有特殊含義。如領帶、皮帶等似乎有感情因素在裏邊,我們還
不熟。
我打電話問薑海波買什麽好,他說直接給錢比較好。那給多少呢?我一直犯愁。況且,
課題的事情,還是有別的老師起了主要作用的(要不然我怎麽會知道自己過了初評呢)
。想來想去,我就拿了一萬的現金去了他辦公室,先試試水吧。初次在一起聊,我倒也
不緊張。隻聽得他說,來了後參加典藏的課題,出國方便,編譯局人際關係複雜,要低
調,等等。他還說:“以前我們拿課題,都是給10萬,今年青年項目都是給15萬了啊!
”(要是現在的我,他說這個什麽意思,我肯定是清楚的了,但那會,我根本什麽也聽
不出來)臨走前,我拿著一個紙袋子(內裝1萬現金)給他放到茶幾上,說這是我的一
點心意。他過去看了一眼,然後說你這是幹什麽呢。我說隻是自己的一點心意,就走了
。
戶口的事情辦了,衣老師也見了,我急匆匆買回家的火車票。沒有買到臥鋪,就直接買
了張硬座,先上車再說吧!
6月23日,那天記憶深刻,是北京60年一遇的大暴雨。下午4點鍾從賓館出來,走了不到
50米,天就下起來雨。情急中打了輛黑車去西站。雨越下越大,白晝如夜,車行駛在長
安街上,一路堵。司機師傅就找小路繞,繞到哪裏堵在哪裏。車子在水中漂著,我的心
也在漂著,司機本來要50元拉個近活兒賺個輕鬆錢,卻沒想到遇到暴雨,他情緒煩躁,
嘟嘟囔囔說自己沒有買涉水險。我默不作聲,心中不僅對當天是否能趕上火車充滿了擔
心,也對眼前這個陌生的黑車師傅有些害怕,雖然他看上去倒不像壞人;幾乎看不清楚
車窗外的景象,雨水鋪天蓋地而來,街上的路燈、車燈、雨幕混沌一片,廣播中也對暴
雨及路況進行著實況播報,我覺得自己太渺小了,心中生發出對未來的一種不確定感,
對人生的隱隱的憂慮。
“漂”在暴雨中,心中無限感慨;與我同樣經曆2011大暴雨的人們,記錄了那天的情境
。等我回到家中,從網上看那天的北京時,才發現雨真的大的離譜。所幸在發車前,我
跌跌撞撞趕上了火車,渾身濕透了,我給了司機100元,也耽誤他時間了。本來沒有買
到臥鋪票,上車後很好補票,有許多人因為這場雨而誤了車。
寫到此處,不得不說說前幾天的61年一遇的大暴雨。2012年7月21日,那天中午與衣老
師在文府大廚吃過飯,回來的路上下起來雨。但雨下的最大的時候,我在宿舍,沒有注
意窗外的情形。
同樣是暴雨,身處的位置不同,心理感受便也截然不同。
三、霞多麗:第一次吃飯
2011年7月進站,期間與衣老師發過幾條信息。他總出差,約好一個周日見麵。8月21日
,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單獨吃飯。他讓我去西單大悅城等他。我納悶了,大悅城也是包羅
萬象的,有吃有住有玩,我怎麽等呢?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他來電話了,說在鄂爾多斯
大廈旁邊的半地下的霞多麗日本料理店,他在路邊接我。我打車到了,遠遠看到了那個
高大的男人。
第一次吃飯,他點的,喝的是日本清酒,一共喝了2小壺。期間,主要圍繞一個話題即
怎麽把我的檔案從原單位(山西師範大學)拿出來的問題。
他給我出了個主意,找山西省的領導令政策,請令給武海順校長打招呼。而山西的這位
領導,我又不認識,他的點子是:我拿著自己的書去拜訪局裏的一位老先生(顧錦屏先
生,原常務副局長),請他寫一封信給省領導,我帶著這封信去找人家。或者,他說請
導師楊金海出麵介紹我與這位領導認識。(原來的我多傻啊,連別人的推辭都看不出)
提到令,他興致上來了,說雖是出身平民,但也是很有風度氣質,前一段在與局裏合作
拍電視片《走進馬克思》(或者《走近馬克思》?這個我沒有關注過,不知是哪個字)
之類的。吃飯期間,衣老師問我副教授到底評了沒有,他說評了最好,沒評也沒關係,
可以在站期間評,隻不過出站後去出版社掛一年,一年後留在局裏,等等。他還說,在
西單這有套房子也不錯啊。還提到:“我不像學界的有些老師,學生送個3、5萬的就招
個博士生。”(我那個時候,覺得他好正直啊;現在想來,自己根本不會聽人家的潛台
詞,即3、5萬少了,至少要10萬8萬才行)
第一次吃飯,我是想判斷他想要什麽?財還是色?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我想來北
京,想來編譯局,就應該付出代價(博士畢業就死心塌地回原單位了,因為“熱愛”學
術,也被一堆人誇為是棵好苗子,我就真以為自己可以出來奮鬥一番的)。這是遊戲規
則。寫到這裏,我有些石化了。突然想起一句話,那次他說的“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
。我那個時候,真是蠢得如豬。他擺明了就是要錢的,這也從我與他第一次的交往中先
拿1萬探探路,可見一斑。可是,我又鬱悶了,也不是,他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些別的含
義,對男人是否對我有好感我還是能作出判斷的。
這次吃飯快結束時,他說辦好這些(即調檔案過來編譯局)也得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
他再請我吃飯。我說好。
喝的不少,我很興奮,覺得自己是被上帝垂青了的女子。他幫我打上車,臨上車前我暈
暈乎乎說讓他抱抱,他說這兒人多。回到宏英園住處後我興奮地厲害,和衣而睡。滿腦
子都是對未來的美好憧憬(似乎有事業的、有感情的)。
那天剛好有在京高中同學的聚會。睡得差不多酒勁過去了,我起身出發去朝陽區參加聚
會。那天自己真美啊,因為早上為了見衣老師,特地用卷發器弄了頭發,又補了補妝,
是挺迷人的。
見到了高中時代的同學們,他們既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愛人的同學,我們倆同學、同桌
、同年同月同日。挺多人不知道我來北京,前幾年我在人大進修、讀博,與大家聯係也
不多。始終在心裏有一個情結(別人是在北京工作、生活,而我隻是過客,不想與大家
聯係),而現在,我要來北京了,要開始美好生活了,我當然可以與同學們常聚聚。帶
著中午衣老師給予我的美好指向,我“自吹自擂”幾句:這單位是中直機關,有房子。
言語中好像我不是個博士後,而是已經調到了這裏工作,好像“美好”的未來在向我招
手了。
霞多麗之後的第二天,是周一,我想楊老師可能事情多吧。我就等了一天,周二上午,
我去找楊老師談我的檔案問題。說了衣給說的意思,我一開始沒有提起衣。後來見楊老
師沒有反應,我就說這是衣老師的意思。楊這個時候打電話把曹榮湘叫來,一起商量。
在曹來之前,楊說:“這事就不要麻煩省裏領導了。”我當時還不爽,楊老師怎麽一下
子就把路給堵死了呢!
曹榮湘來了之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談話,你一言我一語進行著。本來我的目的是要
請求把檔案調過來,可說著說著怎麽變成了把我轉成在職的意思。為什麽會這樣?衣說
的辦法到了楊老師這裏,完全就沒有被提上議事日程。我的眼淚快出來了。強忍住淚水
,結束了這次談話。
這隻是進入編譯局後的第一次尷尬,其餘的後麵再敘。
回來後,越想越不是滋味,覺得既然沒有人願意幫助我調檔案,也即沒有要調我來的意
思,我又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呢?一氣之下,我填了一份退站申請,讓室友在她的打印
機上打了2份出來。
第二天,我拿著這個申請去找了楊老師,說自己胃疼,身體不適,無法完成博士後的研
究工作,申請退站。楊老師哼哼哈哈,說不要退,關鍵的問題避而不談。之後我就回家
了。退站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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