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從死裏複活的主
文/聆鬆
（原文發表於《生命與信仰第2期》）
…… 我從來沒有象今年的複活節期間那樣，花那麽多的時間去默想耶穌基督從死裏複活的曆史事實。我深感基督的複活再一次更深遠地照亮了我的生命。一想到自己所信 的耶穌是一位從死裏複活的主和救主，心裏就充滿了讚美的言語，眼睛裏就湧出感恩的淚水。因為我靠著神的話語堅信：耶穌基督既一次從死裏複活，就永不再死。 主活著，並活到永永遠遠——這是基督徒生命充滿平安、喜樂、愛和盼望的確據！
——作者手記
在曆史上，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耶穌的空墳墓是基督教會的發祥地。”這句話形象地告訴我們，基督的教會是在耶穌從死裏複活這塊“磐石”上建立起來的。為著這個原因，使徒保羅對那些懷疑耶穌從死裏複活的人說：
“若基督沒有複活，我們所傳的便是枉然，你們所信的也是枉然！並且明顯我們是為神妄作見證，因為我們見證神是叫基督複活了。……基督若沒有複活，你們的信便是徒然，你們仍在罪裏，就是在基督裏睡了的人也滅亡了。我們若靠基督隻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眾人更可憐。”（哥林多前書15:14,15,17）
保 羅的話表明，如果基督沒有從死裏複活，基督教信仰不過是一個虛擬的信仰，“信的人”並未得著神的赦罪之恩，他們最終還是要死在罪中。如果基督沒有複活，人 類就毫無希望，而基督徒因為把今生寄托在一個虛假的信仰上，則“比眾人更可憐”。所以，耶穌基督以他的複活，確認了他在十字架上流血舍命的功效，叫凡信他 的人都能得永生。
基督徒和其他宗教徒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基督徒所信的基督，是那位“照聖經所說，為我們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又照聖經所說，第三天複活了，並且顯給……我看”的主和救主。
“基督照聖經所說，為我們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
耶穌基督是一位從死裏複活的主。但是一說到耶穌的複活，就得先說到他的死；耶穌若沒有死，就沒有必要複活了。所以使徒保羅重申福音的第一方麵的內容時，他先說：“基督照聖經所說，為我們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
基督複活的根是紮在他的死裏，基督死的果子則成形在他的複活裏。主的死必定通向複活，而複活的主身上也帶著自己死的印記（啟示錄第5章第6節說，複活升天的基督在寶座中心站立，“象是被殺過的”羔羊）。基督的死與複活，是十字架道理的一體兩麵。
基督死了，並且是“照聖經所說，為我們的罪死了”。這個信息提醒我們，耶穌的死不是一個偶然的死亡事件，而是在神的救恩計劃中預先安排好了的死。“照聖經所說”這句話表明，在耶穌的死還沒有成為一個曆史事件之前，舊約聖經就已經清楚地預言了他的死。
以賽亞書寫於耶穌受難前700年左右，在那裏我們讀到：
“他誠然擔當我們的憂患，背負我們的痛苦；
我們卻以為他受責罰，被神擊打苦待了。
哪知他為我們的過犯受害，為我們的罪孽壓傷；
因他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他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
我們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
耶和華使我們眾人的罪孽都歸在他身上。
他被欺壓，在受苦的時候，卻不開口；
他象羊羔被牽到宰殺之地.……
誰想他受鞭打，從活人之地被剪除，
是因我百姓的罪過呢？”（53:4-8）
這個舊約預言把耶穌將要受害、以及為何受害和受害時的情形，講得是那樣清楚，以至於敬虔的讀者讀這預言時，眼前常會浮現神子受難的畫麵：“他象羊羔被牽到宰殺之地.……是因我百姓的罪過”。新約聖經稱耶穌是“上帝的羔羊，背負世人罪孽的”（約翰福音1:29）。保羅說，他死，“是為我們的罪死了”。
說 到耶穌的死，有些朋友把這個“死”看得太簡單、太平常。殊不知釘十字架在耶穌受死的時代是最羞辱、最殘酷的刑罰。而神的兒子來到人間為罪人死的時候，所選 擇的就是這樣的“死”，罪人們為他所預備的也正是這樣的“死”。為著世人的罪，他必須死；但卻不能壽終正寢地死，不能意外死亡地死，而是要“存心順服，以 至於死，且死在十字架上”（腓立比書2:8）。
十 字架，作為一種看得見的殺人刑具，它當然是殘酷的、醜陋的、令人厭惡的。然而，當耶穌基督死在十字架上時，十字架卻有了全新的意義。十字架一方麵叫我們看 見人已經惡貫滿盈，一方麵叫我們看見神的救贖之愛被完全地彰顯；十字架一邊宣告“罪的工價就是死”，一邊宣告神的兒子已經為罪人、替罪人死在十字架上。十 字架滿足了神公義的愛和愛的公義，十字架為罪人開通了希望之門。正因為十字架的意義是“耶穌基督並他釘十字架”（哥林多前書2:2），所以，那些因信歸入基督名下的人，才能滿懷喜樂地歌唱：
十字架，十字架，永是我的榮耀！
我眾罪都洗清潔，惟靠耶穌寶血。
說到耶穌的死，也有一些朋友十分感慨、十分欽佩，但他們不願意承認耶穌的死和自己有關聯。他們說，“耶穌是耶穌，我是我，他的死和我有什麽關係？”有關係啊，朋友！當聖經說到“基督.…… 為我們的罪死了”的時候，那個“我們”裏就包括了你，包括了世上所有的人。神因著愛罪人、救罪人，就預定了他兒子在十字架上的死。耶穌又順服父的旨意，自 願舍命，為我們而死。但將耶穌送上十字架的卻是我的罪、你的罪、世人的罪。耶穌在十字架上成了贖罪祭，一次性地付清了“罪的工價”（就是死）。“耶和華使 我們眾人的罪孽都歸在他身上”，他背負著我們的罪孽，為我們死了。神學家斯托得說，我們麵對十字架時，一方麵我們必須承認：“這是神自己的作為，他的愛使 神的兒子上了十字架。”一方麵我們說：“是我幹的，是我的罪把他送上了十字架！”①
有“蘇格蘭聖詩王子”美譽的波拿爾（Horatius Bonar,1808-89）寫道：
是我流了那至聖者的血，
我釘他在十字架上，
我釘死神的基督，
我也揚聲嘲笑。
群眾叫囂怒吼，
我自己也置身其中，
在粗暴的喧嘩裏，
我認出自己的聲音。
我見荊棘冠冕在十架上，
譏諷那受苦者的呻吟；
而這聲音仿佛仍是，
我自己辱罵他的語言。②
除非你的眼睛——信心的眼睛——被聖靈開啟，你才能看到自己罪人的本相，才能和波拿爾一同詠唱這首認罪悔改者的詩歌。
是 的，耶穌基督“為我們的罪死了”。但保羅接著說，“而且埋葬了”！親愛的朋友，你得特別留意這句話——因為保羅是把它當作基督福音的重要內容來看待的。為 什麽基督死後被埋葬這件事是如此重要？因為這是要告訴我們，基督為我們的罪是實實在在地死了；“埋葬了”，證明基督的死是一件曆史事實。舊約聖經不僅預言 了基督的死，也預言了他死後的埋葬——
“他雖然未行強暴，口中也沒有詭詐，人還使他與惡人同埋，誰知死的時候與財主同葬。”（以賽亞書53:9）
新約聖經中的馬太福音寫道，當耶穌在十字架上斷氣以後，“到了晚上，有一個財主，名叫約瑟……這人去見彼拉多，求耶穌的身體，彼拉多就吩咐給他。約瑟取了身體，用幹淨細麻布裹好，安放在自己的新墳墓裏，就是他鑿在磐石裏的。他又把大石頭滾到墓門口，就去了。”（27:57-60）其他三本福音書也無一例外地記述了耶穌死後被埋葬的事情（馬可福音15:42-47；路加福音23:50-56；約翰福音19:38-42）。
耶 穌基督自己對他的死與埋葬同樣有清楚的預言。當耶穌行了許多讓瞎子看見、癱子行走的神跡之後，那些疑心重重的猶太人對耶穌說：“夫子，我們願意你顯個神跡 給我們看。”麵對這群隻要神跡而不要信心的罪人，耶穌基督說：“一個邪惡淫亂的世代求看神跡。除了先知約拿的神跡以外，再沒有神跡給他們看。約拿三日三夜 在大魚肚腹中，人子也要這樣三日三夜在地裏頭。”（馬太福音12:39-40）
聖 經既然如此清楚地記載了耶穌的埋葬，主自己也預言了他死後要“三日三夜在地裏頭”，耶穌的埋葬就成了基督信仰的重要內容。基督教曆史上最早的《使徒信經》 這樣寫道：“我信我主耶穌基督，神的獨生子，因聖靈感孕，由童貞女馬利亞所生，在本丟彼拉多手下受難，被釘於十字架上，死了，葬了，降在陰間……”可見， 早期的使徒是把耶穌的埋葬看為基督之死的確證的。
“又照聖經所說，第三天複活了，並且顯給……我看。”
上麵所引的《使徒信經》在說過耶穌基督“死了，葬了，降在陰間”之後，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繼續道：“第三天從死裏複活，升天，坐在全能父神的右邊，將來必從那裏降臨，審判活人、死人。”
有心的讀者可以在這裏駐足思考。因為你會發現基督信仰和其他人間宗教的最大區別就在於此。基督信仰不是由死人建立、更不是建立在死人上麵的信仰，她是由死而複活的基督建立、且是建立在這位死而複活的基督之上的信仰。“我就是複活，就是生命！”（約翰福音11:25）——除了耶穌，沒有人能作這樣的宣告。正是這位耶穌，“按聖善的靈說，因從死裏複活，以大能顯明是神的兒子”（羅馬書1:4）。
耶穌基督的複活如此深遠地震撼和改變了人類的曆史，這個事實本身就證明複活的信仰是有著穩定的曆史基礎的。換句話說，基督的複活絕不是人的宗教激情所製造的一個“幻覺”，而是一個真實的曆史事件。
關於耶穌基督複活的預言，首先出現在舊約聖經中。詩篇第16篇中寫道：“因為你必不將我的靈魂撇在陰間，也不叫你的聖者見朽壞。”（第10節）
這個關於複活的預言，奇妙地應驗在耶穌基督身上。耶穌從死裏複活後，對他的門徒說：
“這就是我從前與你們同在之時所告訴你們的話：摩西的律法、先知的書和詩篇上所記的，凡指著我的話，都必須應驗。”於是耶穌開他們的心竅，使他們能明白聖經。又對他們說：“照經上所寫的，基督必受害，第三日從死裏複活……”（路加福音24:44-46）
但耶穌不是在複活之後才開始對他的門徒講說他的複活，而是在他受死之前已經多次預言了他的死與複活。這些預言被客觀地、平實地記載在新約聖經的福音書裏。讓我們摘錄其中的一部分：
從此，耶穌才指示門徒，他必須上耶路撒冷去，受長老、祭司、文士許多的苦。並且被殺，第三日複活。（馬太福音16:21；參見馬可福音8:31，路加福音9:22）
他們還住在加利利的時候，耶穌對門徒說：“人子將要被交在人手裏。他們要殺害他，第三日他要複活。”門徒就大大地憂愁。（馬太福音17:22-23；參見馬可福音9:30-32）
耶穌上耶路撒冷去的時候，在路上把十二個門徒帶到一邊，對他們說：“看哪，我們上耶路撒冷去，人子要交給祭司長和文士。他們要定他死罪，又交給外邦人，將他戲弄、鞭打、釘在十字架上，第三日他要複活。”（馬太福音20:17-19；參見馬可福音10:32-34）
因此猶太人問他說：“你既做這些事，還顯什麽神跡給我們看呢？”耶穌回答說：“你們拆毀這殿，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但耶穌這話，是以他的身體為殿。（約翰福音2:18,19,21）
從上麵所引的聖經可以看出，耶穌對他的死與複活是那樣地清楚，也是那樣地堅定。記載耶穌話語的門徒，很坦白地承認他們當時“不明白這話，又不敢問他”，“門徒就大大地憂愁”（馬可福音9:32；馬太福音17:23）。約翰福音的作者也說，到基督“從死裏複活以後，門徒就想起他說過的話，便信了聖經和耶穌所說的”（2:22）。
在 上麵所引的預言中，耶穌在說到他的死時，也同時說到了他的複活。沒有複活，耶穌在十字架上的死就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表明神對人類並無救恩，而耶穌也決不會 是從天降下的神的兒子。但事實上，耶穌對自己死與複活的預言徹底地應驗了。關於基督複活的曆史性預言，在那位超越曆史也主宰曆史之神的救贖計劃中，成了一 件可以被描述、被見證、被檢驗的曆史事實。所以，保羅在說下麵這句話時，真是充滿了信心：
“（基督）又照聖經所說，第三天複活了！”
基 督死了……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斷氣後，一個羅馬士兵用槍尖刺穿了他的肋旁，有血和水從裏麵流出來。死後埋葬了……人們把他的身體從十字架上取下來後，用細 麻布包裹，塗上沉重的香料，安放在亞利馬太人約瑟的墳墓裏，墓洞的門被巨石堵嚴，彼拉多又派了兵丁看守。然而，第三天，巨石在兵丁的眼皮子低下被（誰？） 挪開了，耶穌的身體不見了，墳墓空了。接著，一個驚人的消息傳開了：耶穌複活了。而且，複活的耶穌在升天前的四十天時間裏，多次以肉身向他的門徒顯現—— “並且顯給磯法（即彼得）看，然後顯給十二使徒看，後來一時顯給五百多弟兄看.……以後顯給雅各看，再顯給眾使徒看，末了，也顯給我（保羅）看……”（哥林多前書15:5-8）。
因 著耶穌從死裏複活，他的那些原本已經四處奔逃的門徒，也從“死”裏——對死亡的恐懼裏和因耶穌被釘死而產生的絕望裏——複活了。一個複活的群體——教會 ——在聖靈降臨後形成了。這個建立在基督複活之磐石上的屬靈群體，帶著強烈的使命意識，開始向世界傳揚那位從死裏複活的耶穌基督，並宣告說：“除他以外， 別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使徒行傳4:12）
寫到這裏，讓我們也順便提一提幾種反對耶穌複活的理論吧——
一 種是：“昏迷說”。發明這個理論的人認為，耶穌當時並沒有死，隻是失血過多而昏迷，後又蘇醒過來，他的門徒就以為他從死裏複活了。這個理論難以自圓其說， 沒有可信度。試想，一個人在經過流汗如血的痛苦掙紮之後，又被祭司長和兵丁反覆地羞辱、折磨、鞭打（鞭打得體無完膚）；之後又被帶出去用三根鐵釘釘穿手 腳，在十字架上長時間懸掛；又被兵丁用槍尖刺透肋旁，流出血和水來；身體再被用麻布和百餘斤香料包裹，放在冰冷的墓穴中長達36 小時——而這個人竟沒有死，隻是昏迷，並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自己又脫出麻布和香料的纏裹，推開堵住墳墓的千斤巨石，走出墳墓而又沒有驚動看守的羅馬兵丁； 而這個人當晚就自由地、健康地、充滿勝利與喜樂地向他的門徒顯現，以致於門徒把這個從昏迷中蘇醒的人當作複活的生命之主，並從他接受了傳福音的使命——你 能夠相信嗎？
另 一種是“找錯墳墓說”。這種說法認為，之所以發現耶穌的墳墓是空的，是因為那些婦女和門徒找錯了墳墓；結果他們就轉悲為喜，宣揚耶穌複活了。這種理論的可 信度也幾乎等於零。為什麽呢？想想看，就算婦女和門徒們找錯了墳墓，看守的羅馬兵丁也會找錯嗎？那些祭司們也不知道正確的地點嗎？難道連墓園的主人約瑟也 找錯了不成？是不是那位報告耶穌複活的天使也找錯了墳墓呢？如果因為“找錯墳墓”門徒就據此開始傳揚耶穌複活的話，耶穌的敵人隻需要從正確的墳墓裏搬出耶 穌的屍體，複活的“流言”豈不就自然止息了嗎？
還 有一種是“門徒偷屍說”。這種理論認為，趁看守的兵丁睡著時，耶穌的門徒挪開巨石，偷走了耶穌的屍體，然後說耶穌複活了。發明這種理論的人，實在應該先叫 耶穌複活，給他的門徒以足夠的勇氣，好到守備森嚴的墳墓去偷屍體！耶穌被捕時，大多數門徒已跑掉了；耶穌被釘死後，他們更是陷在極度的驚恐與絕望中。他們 的腦子裏完全沒有神的彌賽亞會死、死後又複活的觀念（約翰福音記載：直到他們看見空墓時“還不明白聖經的意思，就是耶穌必要從死裏複活”）。難道這樣的一 群人會去偷出屍體，再編造一個“複活”的騙局，然後為這個騙局前赴後繼地獻出生命嗎？
最 後一種是所謂的“幻覺說”。這個理論說，耶穌的複活並未真正發生，複活後的顯現隻是門徒們的幻覺所致。幻覺是一種絕對的個人經驗，是心理作用。保羅見證 說，複活後基督一時“顯給五百多人看”。五百多人會在同一時間產生同一個幻覺嗎？如果基督信仰隻是一個建立在“幻覺”上的信仰，那麽，她扭轉世界並改變億 萬生命的力量是從哪裏來的呢？
另外，也有人用耶穌的高尚人格不會死，或基督精神複活等說法來否定耶穌的肉身複活。這都是徒勞的。總之，耶穌已經從死裏複活是一個任何理論都不能抹殺的曆史事實。
基督已經複活，我們當怎樣行？
讀過聖經的朋友或許還記得使徒彼得的故事。
彼 得是個直腸子，喜說大話，但實際上卻很脆弱。在耶穌被賣的那一夜，主對他說：“我實在告訴你，今夜雞叫以先，你要三次不認我。”彼得說：“我就是必須和你 同死，也總不能不認你。”彼得說完這話不久，耶穌被捕了，他就和別的門徒一起逃跑了。後來他又跑回來，遠遠地跟著耶穌來到大祭司的院子外邊。當有人指出他 是耶穌的門徒時，聖經寫道，“彼得就發咒起誓地說：‘我不認得那個人！’”（馬太福音26:74）他後來雖為自己的行為痛哭過，但痛哭是由於懊悔（也包括自憐），而不是勇敢。
可是，耶穌的複活（複活後向彼得顯現，顯現中主三次問他“你愛我嗎？”）改變了彼得，以至於這個曾在大祭司的使女麵前否認主的人，成了一個有雄獅般膽量的使徒。五旬節後，靠著聖靈的能力，在耶路撒冷向數千人見證耶穌基督是從死裏複活的主——
“以 色列人哪，請聽我的話：神借著拿撒勒人耶穌在你們中間施行異能、奇事、神跡，將他證明出來，這是你們自己知道的。他既按著神的定旨、先見被交與人，你們就 借著無法之人的手，把他釘在十字架上殺了。神卻將這死的痛苦解釋了，叫他複活，因為他不能被死拘禁。……這耶穌，神已經叫他複活了，我們都為這事作見 證。……故此，以色列全家當確實地知道，你們釘在十字架上的這位耶穌，神已經立他為主，為基督了。”
他的話叫聽見的人感到“紮心”，他們就問彼得：“我們當怎樣行？”
彼得說：“你們各人要悔改，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叫你們的罪得赦，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你們當救自己脫離這彎曲的世代。”
聖經接著說，於是，領受他話的人就受了洗。那一天，門徒約添了三千（見使徒行傳第2章）。
我們當怎樣行？——這個問題對我們今天的每個人都是一個挑戰，因為基督從死裏複活的曆史事實使我們不能不問這樣一個問題。
基督已經複活，證明獨一真神存在著，證明人是罪人，證明神愛罪人，證明神要拯救罪人，證明神的兒子已經為罪人死在十字架上，證明神呼喚罪人悔改，證明基督將要再來並施行審判，證明永死與永生都是真實的，證明罪人必須麵對上帝作出選擇……
——我們怎麽辦？
如果我們願意真誠地問“我們當怎樣行”這個問題，彼得的話就是答案：“你們各人要悔改……。
任何人隻要以信心接受耶穌基督為他的救主和生命的主，他都可以經曆基督複活生命的大能。這位從死裏複活的耶穌，確保信他的人罪得赦免，有永生的盼望，並幫助人一掃現世人生中的混亂與萎靡，開始平安喜樂、信心堅定的人生之旅。
有詩曰：
基督已經複活，
得勝吞滅了死亡！
神從高天伸手，
拉我出罪的海洋。
我驚歎這喜樂平安的生命樹
竟在我主的複活裏生長……
主啊，叫我複活，叫我複活——
複活有你模樣！
注釋：
①約翰．斯托得：《當代基督十架》，79頁，劉良淑譯，校園書房出版社，1990。
②同上，78頁。
聆鬆來自中國大陸，現居北美，從事神學研究和福音文字工作。
（原文發表於《生命與信仰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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