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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床死亡過而又複生的病人的入地獄的經曆

(2012-11-13 02:15:45) 下一個
 羅林博士(Dr. Maurice Rawlings)

    作者曾是美國多家著名醫院的主治醫師,並曾在五角大樓、美國心髒病協會國際教學部、田納西州大學醫學係等機構任職。

托馬斯·韋爾奇(Thomas Welch)在他寫的小冊《俄勒岡的令人驚異的奇跡》中,描述了一段極不尋常的經曆。他曾看見一個巨大的火湖,即那令人可畏的最後審判地方。 那時,韋爾奇是一位工程師的助手,在離俄勒岡的波特蘭以東三十裏的木材公司工作。他常需要經過一個高於水麵十七米的吊橋,到對麵的鋸木廠去。下麵是事情的經過:

當我到橋上,想去弄直那些亂放在傳送帶上沒法輸送的木料時,突然從橋上掉了下去。據一位當時正坐在運送木料到水塘的汽車駕駛室中的工程師後來講,他看見我的頭先碰到一根約九米高的梁,然後又彈到另一根梁上,接著就跌進三米深的池塘中不見了。那天,鋸木廠裏有七十個工人在上班,他們全部停來尋找我,大約找了四十五分鍾至一小時,最後我被岡德森找到,他後來且寫下這事的經過,證明我所說的真實無誤。

從這世界的角度來講,我已經死了,但我卻活在另一個世界裏,我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在離體的那一小時內,我學到的東西遠超我在世上所學的一切。

我能夠記得的,就是我從吊橋上摔了下來;隨後,我就站在一大片火海的邊上。正如聖經在啟示錄二十一章八節記載的,"……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裏。"這是我所見的,可畏的最後審判的情景。當時,我站在一個距離燃燒著的、洶湧的,有著一團團滾滾藍火不遠的地方,我目光所能觸及的,全部是這種景象,那是一個硫磺的火海,沒有任何人在裏麵。我看見了在我十三歲時死去的朋友,其中一個是曾和我一起讀書的男孩子,他比我大兩歲,因牙齒發炎導致下頜癌死去。我們雖沒講話,但彼此都認識,他們十分驚奇的看著我,好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的表情充滿了疑惑和慌亂,十分可怕並難以形容。我隻能說,我們是見證著最後的審判,這審判無法逃避,你也休想找到一條出路。這是一個隻有神可以解救,而任何人自己無法逃出的監獄。我大聲的對自己說:"假若我能預先知道這種情況,我將設法逃避不來這裏。"但我不知道啊!

當我腦海中有此想法時,我看見一個人來到我的麵前,他有一付堅強、仁慈和憐憫的麵孔,鎮靜而無懼,我認出他是耶穌,是全能的主宰。 我心中立刻充滿了盼望,在這個失喪、迷茫、等待著審判的囚牢裏,我知道這位偉大奇妙者是我問題的答案。我沒有做任何能引他注意的事,我自語道:"假若他朝我這邊看,並看見我,他就可以救我脫離這裏,因為他知道當做什麽。"他從我身邊走過,但好像並沒有看見我,當我快看不見他的時候,他突然轉過頭來直視著我,他所做的就那麽多,但對我來講已經足夠了。

我再次回到我的軀體裏,好像是穿過一個房子的門進來的。我聽見布魯克斯,我的一個同房在為我祈禱,我聽見也明白周圍在發生的事。突然間,我的軀體回複了生命力,我睜開眼睛和他們講話。 對於親眼看見過的東西,我們是很容易講述和形容的。我知道有一個火湖,因為我曾看見過它;我還知道耶穌活在永生中,因為我也看見過他。正如聖經中啟示錄一章九十一節所講:"我約翰……當主日我被聖靈感動,聽見在我後麵有大聲音如吹號說,你所看見的,當寫在書上。"約翰在許多事情中看見了審判,因此他在啟示錄二十章做了敘述,在第十節,他說: "那迷惑他們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裏,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們必晝夜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這就是我曾見過的火湖,我深信在世界末日,當最後審判來臨時,世界上一切罪惡的事情,都將被扔在這個火湖裏,被消滅的幹幹淨淨。

我為那些肯祈禱的人感謝神,我曾聽見布魯克斯太太為我禱告,她說:"神啊,別叫托馬斯去,他還沒有得救。"立刻,我睜開了眼睛,問他們發生了什麽事。不久以後,我被送進醫院,我的頭皮縫了許多針,然後把我送進特護病房。說實在的,醫生不能再做什麽,剩下的隻是觀察而已。在特護病房的四天四夜裏,我回憶了過去的生活,以及我所見到的那已死去的男孩、火湖、耶穌來到我麵前和生命的複活。神的靈一直與我同在,我多次大聲地和主講話,我問神在我今後的生命中他要我做什麽,和他對我的希望是什麽……以後,神的呼召來臨,聖靈的聲音十分清楚,他對我講:“我要你把你所見到的事情,以及你怎樣複活的經曆告訴世人。”

另外一個例子的主角,是一位因心髒病而死的病人,她自認是一個基督徒,因為她每個禮拜都去教堂。

“我覺得非常憋氣,接著就昏了過去。我發現我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進入一個幽暗的房子。從一個窗戶中,我看見一個巨大的、奇怪的麵孔在注視著我,窗台周圍則擠滿了小鬼。那個大怪物叫我跟它一起去,我雖不願意,但卻不能不隨它去。外麵非常黑暗,但我仍可以聽見在我的四周充滿了呻吟聲,我覺得腳下有東西在活動。當我穿過一個通道時,事情更不堪設想,於是我哭了。可是,不知是什麽原因,那大怪物把我送了回來,我有獲救的感覺,我又回到醫院我的病床上。醫生問我有沒有吸過成癮性毒品,他覺得我的描述象吸毒者的幻覺,我告訴他我從沒吃這類藥,我的經曆是真實的,並且它已改變了我的生命。 在那些壞的經曆中,把他們帶走和從靈魂世界送回來的人物是不同的;但在好的經曆中,遇到的人物卻都相似。

我因胰腺炎而有劇烈的腹痛,由於血壓下降和意識錯亂,醫生們就為我注射了一些搶救藥物。我記得我飛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我奇怪為什麽我的腳不能沾地。接著我來到一個洞穴,裏麵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和一種發黴的味道。我不能將我所見所聽的都回憶起來,但我記得裏麵的一些工作人員,是半鬼半人的樣子,他們在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交談。我沒遇到過曾相識的人,也沒看見一束亮光,不過當我因害怕而呼喊"耶穌救我"時,有一位光芒四射,穿著白衣的巨人出現在我麵前。他注視著我,好像在對我講,你要改過自新。我忘記是怎樣離開那裏和如何回來,可能是我害怕記住它。”

喬治·裏奇醫學博士(George Ritches,M.D.),在他的名著《從明天中回來》裏,講敘了他二十歲的時候,因大葉肺炎死亡,但九分鍾後,他又莫名其妙的活了。在他死而複活的短暫時間裏,他有一段不尋常的經曆。他描述他曾與一位光芒四射和有極大能力的神同行,他認出他就是基督耶穌,耶穌帶領他經曆了不同的"世界"。那罪惡的世界,好像是地麵上的一個大平原,有鬼魔在那裏,到處都有淫亂和恐怖的思想活動。他們看不見裏奇醫生和與他同行,可能是主耶穌的人物,但這人物對他們遭受的命運,表示憐憫和難過。

肯尼思·海根牧師(Rev.Kenneth E.Hagin)在他寫的《我的見證》那本小冊子裏,細述了他生命的改變經曆。是這經曆使他改變,並成為一個傳道人。

下麵是事情的簡單經過:

 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一日,那天是星期一,晚上七點三十分左右,我的心髒停止了跳動,我的靈魂脫離軀體……我漸漸地下降,直到再看不見地麵上的光……越往下降越黑暗,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感到非常的燠熱和氣悶。最後,我在那可怕的洞穴牆上,看見了閃爍的亮光,那是地獄之火。一個白色的大火球拖著我……就象一塊吸鐵石一樣。我不願意走,但不行,我的靈魂被吸了進去,火燒到我的臉上,我的眼睛卻不能離開它。這事雖已過去許多年,但對我來說,就象是昨天晚上才發生的。

當我到了坑底時,我意識到有一個靈在我身邊,我看不見他,因為我的視線不能脫離那地獄之火。在我稍停時,那靈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拉我前行,與此同時,在這黑暗的洞穴之上,發出了一個聲音。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知道那是神的聲音,這聲音震動了整個地獄,也使那靈鬆開了手。我沒有回頭,我被一種力量拉著,脫離了那火,漸漸上升,我見到地上的光。我回到我的房子裏,就象穿褲子一樣,我從口部滑回自己的軀體,如同我從口中離開身體時一樣。我開始和祖母講話,她說:"孫兒啊,我剛才以為你已死了,想你此去定不複返了!" ……許多人很滿足他們在世的生活,從不想他們將來要麵對地獄,但神的話語和我的經曆來說,他們的這種想法是錯誤的。我知道當你昏迷時會發生什麽事情,昏迷時雖然你覺得黑暗,但我要告訴你,沒有地方比地獄更黑暗,所以我要將我的經曆告訴你們。

有關地獄的經曆尚有許多,在此我就不多講了。不過,最後我還想講一位教會的教友,他有令人驚奇的死後經曆。他曾下降,經過了一條四邊是火的通道,到達一個可怕的、燃燒著的巨火世界。在那兒,他看見幾個自己舊日的老朋友,他們目光呆滯,被一堆堆無用的廢物壓著,毫無目的地四處漂流。在一種難以言狀的恐懼驅使下,他們欲罷不能,而在這個無意義的活動環境之下,隻有一片漆黑。可是,當這位教友聽從了神的呼喚之後,他奇跡般地逃出了那永久的奴役。從此,有一種力量經常督促他去警告人們,貪圖安逸的危險性,並勸告他們應在信仰上站立得穩。

自殺

很多人想用自殺去“了結一切”,但依據我所見的,和我聽別的醫生講的例子,自殺卻是“一切的開始”。我不知道多少自殺的人能有好的死後經曆,因為僅有很少數自殺未死的人,願意講述他的經曆。下麵是其中的一個例子:

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為了學校發的學習成績單而沮喪。平時,她的父母常數算她的缺點,並喜歡把她與大她幾歲的姐姐相比,因為她姐姐在各方麵都比她成熟,甚至長得也比她好看。這次,她由於考試的分數不理想,又令父母不悅,她回到自己的臥房,想到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她從浴室裏拿出一瓶阿司匹林,裏麵大約計八十片,她喝了好多水才把它們吃完。數小時後,她的父母發現她昏迷在床上,枕頭上和臉上有許多嘔吐物,裏麵夾雜著不少的阿司匹林。酸中毒使她的呼吸加深,這是典型的阿司匹林中毒症狀,我們用蘇打水為她洗胃,胃酸中和之後數小時,她在急診室中恢複了意識。

但不久,當她又嘔吐時,由於吸入了嘔吐物,導致聲帶痙攣、呼吸停止,接著心髒也不跳了。我們立刻進行胸外心髒按摩和氣管插管,很快她的心跳恢複了,不過她在斷斷續續地說:“媽媽!幫助我!叫他們離開我!他們要傷害我!”醫生們抱歉地問,是不是他們弄痛了她,她說不是醫生,而是地獄中的那些魔鬼。“……他們不離開我……他們要抓我……我逃脫不開……真是可怕啊!”她睡了一天,她媽媽一直摟住她。當她脫離危險期後,我請她回憶一下過去發生的事情,她說她隻記得服過阿司匹林,別的就什麽也記不清楚了。我想,可能還有些事情被她壓抑到心中,假若使用硫苯土納這種藥,她睡後可能會釋放一些被壓抑的問題,但我不想這樣做,因它使我想起一些邪術,我不想與它們有關係。

幾年之後她當了傳教士,時時被喜樂充滿,有人告訴我,她將朝氣帶到她所去的每一個地方,感染得其他人也生氣勃勃。

抑鬱症是病人自殺的前奏,在美國自殺很普遍,每年大約有二萬五千人,占常見死亡率的第十一位。在未成年的青少年中,它僅次於車禍造成的死亡,而且每有一個自殺成功的人,就有幾個自殺未遂或有自殺傾向的人。和那些有壞的死後經曆的人一樣,他們不肯講出來,也很不願加以討論。他們隱藏它,是認為那是不體麵的事,這種精神上的痛苦和創傷,多半需要精神上的釋放才能加以討論。

由於精神異常的病人逐漸增多,安定劑和抗抑鬱劑變得十分暢銷。在美國,安定劑僅次於阿司匹林,成了最時興和最賺錢的藥物。

下麵是一個精神沮喪,並反複發作的五十四歲主婦的事例。

“沒有任何人愛我,我的丈夫和孩子視我如奴仆,除了做飯和打掃屋子,我在他們眼中就象不存在一樣。一天晚上,我氣哭了,但沒有人理我,我不願再活下去了,我告訴他們我要死,可是他們仍不理我。於是我吃了一瓶安定藥片,約有五十粒之多,我知道這是犯罪,但活著不也是受罪嗎?我感覺到我快要死了。

當我昏迷時,我記得我一邊轉一邊落入一個黑洞,以後我看見一個發亮的紅點,它漸漸地增大,這是又紅又熱的火,我不得不停下。地上的粘泥沾住了我的腳,使我無法移動,那令人無法忍受的熱氣,叫人難以呼吸。我急忙喊叫說:"主啊,主,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次又一次的祈禱,最後不知怎樣,我又回來了。醫生說我昏迷了兩天,他們曾給我洗過胃,至於我在地獄裏的經曆,他們講可能是藥物引起的錯覺。我不相信,因為我以前曾多次吃過安眠藥,但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曆。”

另外一個沮喪的婦女,是一位有個二十四歲女兒的母親,她的女兒因與其男友不和而自殺。在女兒的喪事之後,她自己也服了過量的安米妥自殺,她希望這樣能和她的女兒見麵。但她並沒見到她的女兒,她發現她進入了地獄,在一個很大的洞穴裏,兩個魔鬼把她放在床單中,上下地亂拋。她說,那魔鬼有可怕的眼睛和尾巴。經過洗胃和搶救,她恢複了知覺,別人告訴她,說她的經曆可能是藥物的作用,她始終不能相信。通過這件事,她有了新的啟示和領悟,她建立了一個組織,專門幫助那些自殺未遂的人,從精神上給予安慰。

自殺的結果是什麽?自殺能達到預期的目的嗎?自殺果真沒有痛苦嗎?最近我遇到這樣一件事,有一對已退休的夫婦,他們在社會上很有聲望,但卻沒有孩子。這太太因慢性肺部疾病,造成了嚴重缺氧和神誌紊亂,需要長期住院治療。當她的丈夫得知她需要長期住院時,就決定將她帶回家中住幾天,希望家中的環境可以減輕她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紊亂,同時也方便他照顧她。由於不願意看見他的妻子遭受不安和痛苦,他決定用自殺來解決一切。他先朝他妻子的頭部連開幾槍,然後就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他的朋友,接著他又向自己的頭部開槍。不幸的是,這個丈夫死了,而他的妻子仍舊活著,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這人想改善他壞環境的企圖失敗了,因為他用了一個錯誤的方法。

通過這件事,我知道我也犯了錯誤,因為我隻注意這長期臥床的病人,卻忽視了那做丈夫的沮喪和失望心情,我沒有和很少祈求神的幫助。通常,在緊急的時候,我會很自然的向神求助,但在較長的失望中,我會自己去尋找解決的方法。

黑暗的光

或許我們應該再進一步討論一下,很多有死後經曆的人,他們遇到的"強光"到底意味著什麽?這的確是一個極具爭論性的問題。通常,這強光是在一些好的經曆中出現,它似乎是表示對那些人的接納。根據一些人的見解,它具有普世性赦罪的含意--是一種快樂、忘形和難以用語言表達的,平安穩妥的感覺。《在生命之後的生命》一書中,慕迪博士提到,他找不到一個有關天堂或地獄的事例。當一個人的罪行被揭露出來時,似乎並沒有任何審判,那強光隻有"諒解",而沒有憤怒的反應或跡象。

斯蒂芬·布特(Stephen Board)特別討論了這種現象,在他寫的《通道盡頭的強光》中,他認為慕迪所描繪的賜福之光,顯示出一種道德容忍的態度,及"我們大家都沒有問題"的哲理。為了指出並非所有事例都涉及到光明的天使,布特舉了一個與"死亡的天使"相遇的事例。中西部科羅拉多精神健康中心總監、臨床心理學家菲利普·史域克醫生(Dr.Phillip Swihart)有這樣的記錄:

“那是一九六七年一月,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遭到襲擊,被人拳打腳踢,幾乎死去。在醫院裏,醫生們整晚觀察了我的病情後,決定早上要給我做開腹探查。……當我在手術室裏等待做手術時,我感覺到一種力量,我想"是時候了",以後一切都變得黑暗了。我不記得在黑暗中呆了多長時間,但我看見了我過去一生中的所作所為。我信主的時候年紀很小,信主後的每一時刻,每一種思念、每個行動,及我過去做了但忘記了的事情,都呈現在我的眼前,雖然都是一閃即過,但卻十分真實和生動,使我無法懷疑這個經曆。

在我目睹我過去一生的全部時間內,我感到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以後我墮入到一個完全黑暗的,好像是一個大空房子裏,我看不到任何東西。我問那力量我是誰?他是誰?我們不是通過話語,而是通過一種力量在交通。他回答說他是死神,我深信不疑,那死神繼續說,我的生命不應該如此,他可以帶我走,不過他要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應該回去,他還說我不會在一九六七年死亡。 我又回到我的軀體中.我醒了,發現自己躺在複蘇室裏。我被這次的經曆深深吸引著,以致連自己當時是怎樣的一種形象,和在那裏呆了多長時間也沒有注意到,我所見的一切都是那麽栩栩如生,它們使我堅信不疑。”

“一九六七年下半年,我被一輛汽車撞倒,它壓著了我的頸部和肩部。同年近年尾的時候,我又遇到了撞車事件,兩輛車子都疊起來了,在這兩次車禍中我都沒有受傷,而兩次車禍也都不是我的錯誤造成。我沒對別人說過我的經曆,我不願他們認為我是瘋了,但這經曆是真的,我堅信我見過死神。”

很多神學家著述,不管那些病人過去的生活是否光明,是否信主,他們所遇到的良好經曆,均意味著是光明之神給予的寬恕。在此我想提醒一下大家,聖經在哥林多後書十一章十四至十五節講到,撒但也可扮裝成光明的天使。葛培理(Billy Graham)也提醒我們——人死後都有生命,那些沒接受耶穌為救主的人,將要進入永久的懲罰中去,但義人卻要得永生(馬太福音25:46)。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能得救,所以有些神學家警告說,撒但並非老是惡魔樣,它有高明的欺騙術,它可以偽裝,變成一個光明的天使,騙那些沒有得救的人,說他們已得救了,從而降低了傳基督福音的必要性。

多種的經曆

我曾與部分有多次死亡經曆的病人交談過,他們都說開始遇到的是壞的經曆,但以後都是好的經曆,迄今我尚未聽到過有先好後壞的經曆。有些和我前麵報告的那個實例很相似--即那個說他到了地獄中,而後求神救助又有了好經曆的病人。

下麵我想再敘述一個類似的例子,但這個例子卻令我難以解釋。被卷入者是一個堅定的基督徒,一間主日學的發起人和教會的終生支持者。他有過三次不同的心髒病發作,三次不同的心房顫動,三次成功的複蘇和三次不同的死後經曆。他說第一次是可怕的,另外兩次卻十分愉快和美好,他這樣對我說:

我不記得第一次昏過去的情況,他們說我已經死了,但當我醒來之後,我看見在我的左胸和胸骨上部,有兩塊小碟子般大小的紅地方,他們說這是放電極板造成的,不過我一點也不記得。還有,當我醒來時,你曾問我發生過什麽事,我隻記得一件事,就是我眼前一片黑暗。然後我發現自己身上爬滿了紅蛇,我弄不掉它們,因為才弄掉這條,又有另一條爬上來,那情景真是可怕!後來,我被一些東西拉到地上,又有一些爬行物爬到我身上,其中有些象紅色的膠凍,我大哭大叫,但沒有人理我。我發現四周有很多人,他們的處境與我相同,有的也在哭叫。我從未見到過火焰,也沒看見什麽魔鬼,我看見的就是這些爬行的東西。記得當我醒來時,雖然覺得胸部很痛,但我非常高興,因為我離開了那個地方,又重見我的家人。我不願再回到那裏,我確信那裏是地獄之門。 除非有我尚不知道的秘密,沒有什麽表麵原因,那病人的情況就轉變了。下麵是他第二次經曆:

由於反複發作的胸痛,護士把一條管子插入我的鼻腔,給我吸氧,然後她說她要去拿一支止痛針為我注射,就在她說話時,我一定是昏厥了,因為她向門外的值班護士大叫:"快點來,裏福先生心髒停跳了。"接著一切都變的很暗了,以後我看見他們在搶救我,但是很奇怪,那時我覺得十分美好。就在我想轉到一邊去看看我的臉,好證實那是否是我的軀體時,又進來三、四個人,有一個男孩子是管氧氣的,其他的好像是別的病房的護士。漸漸的,一切由暗變成黑暗。我穿過了一個長廊,片刻後,我發現了一個針尖般大小的亮光,它慢慢的增大,好像一個白色的飛鴿,但它沒有停止,仍在不斷地變大、增亮,直到整個地區充滿了美麗燦爛的光。我以往從未見過這樣的地方,我發現自己正漫步在一片青草地上,我看見了我早已死去的哥哥,他看見我非常高興,於是我們就在草地中央互相擁抱,我哭了,以後我們又手拉手地走上了一個山坡。我記得爬上山坡後,來到了一個白色的籬笆前麵,在那裏有一個欄幹擋住我,有一種力量阻止我過去。我沒看見任何人,但我卻無法超越那個籬笆!其次我記得,我感覺到胸部被打了一下,有人在擠壓我,我想我的肋骨斷了,我馬上睜開眼,看見了你,我真不願回來,因為我看到的美麗情景,簡直無法形容!

這是他的第二次經曆,雖然他能如此描述這段奇異的經曆,但卻不能回憶第一次的痛苦經曆,他也無法解釋為什麽那經曆會發生在他身上。他第三次的經曆仍然十分愉快:

我飛了起來,在我的下麵是一座美麗的城市,這是我所見到的最美麗的城市。城裏的人都穿著白衣服,整個天空比太陽光還要亮,我降下來,在城市中行走……但當我發現我回到自己的軀體時,就感覺到那使我心髒複蘇的可怕電擊,要不是為了我的妻子,我真希望你們不要再把我搶救回來。 最後,這個病人宿願得償,數月之後,他死於大腸癌,這次死完全與心髒病無關,但我卻在常常想,不知他現在正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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