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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經同學(6)腎之說

(2013-04-11 16:54:49) 下一個
我讀《黃帝內經》

腎字,最早見於內經,內經存世多過2000年。
腎字,也被記載於說文解字,說文解字是東漢之作,是中國第1本字典,比康熙字典早了1000餘年。
腎字,也被用於翻譯中國第1本西醫解剖學,被用來標示泌尿器,即腎髒。
考腎字作為1個古漢字,1個語言符號,1個係統語言的符號,所表達的是某實質的人體器官,也是1個人體係統。
腎,是人體器官,即5髒之1,與西醫解剖學的腎髒相等同。
腎,作為人體係統之1,可與西醫的神精-體液-內分泌係統大致等同。
腎,與生殖生理有關,關乎性與性成熟,腎與人類的孕育有關,與成長發育有關,年齡是生命的時間,而人類的生長發育主要推動激發力與性激素關係最密切,且呈很嚴格的規律節律變化,所以,關乎年齡的生命規律變,或退行性,自然老化性變化,即是自然的,也是大致可觀察,可順應,可推導的。。。訴諸於中醫學的係統語言,就是觀察觀測所謂腎精腎陽腎陰腎氣天癸之變化。。。
則又要導出另外的係統語言與符號,而肝與腎,與另外幾髒,幾係統,還有5種以上的正負平之類的關係。
 重要說明:已知西醫解剖學,底定發達於文藝複興之際,現代西醫解剖學成熟於兩次工業革命之後,不過2,3百年。西醫解剖學也主源於歐洲,以英文希拉文法文德文等拚音文字,或拉丁語所寫成,後來隨著西鳳漸近,西醫與西醫解剖學開始被傳入中國,與中國的傳統醫學,即中醫學相對而立。
關於解剖學,是西醫學的基礎理論學科,傳入中國後,首先要翻譯成中文,但是,這涉及1個問題,就是如何用中醫學的係統語言符號,即漢字來清晰準確無誤地表達西醫學的解剖器官,或組織,或其它。
就是說,中醫學原於中國,是時空跨度極其久遠的醫學體係,而西醫學原於西方的歐洲,是1種新興的醫學體係,兩種係統,用的是兩種不同的係統語言,而且,原創時又是使用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文字來標注表示係統語言——這是最初傳入與轉譯者們所未能嚴重關注的,時代所限,功大與過。
因此,當初的轉譯者們,隻好粗略地將中醫學的係統語言符號大致粗略地用於轉譯,比如,心肝脾肺腎這5個大髒器,轉譯者們大多用對了,是內經作者所看到的髒器,是與現代解剖學大致對應的髒器,但是,也有用錯符號的,就是脾,細考脾字,在內經中所用來表注表達的髒器,應當是西醫解剖學的胰髒,但是,當初的轉譯者,用脾字這個符號來表注表達的卻是1個人體最大的淋巴器。關於此,已經構成中西醫學理論係統研究的1個巨大困擾,也是1個曆史缺憾。好在,內經原文還在,人們還可以反複複習1下這些難能可貴的,經千年時空,幸存不多的醫學文字,慢慢地讀懂這些生命的密碼,這些係統語言所富含的千古生命信息。
可資當今的研究者們領略1下中醫學係統語言的特別。

補腎的曆程

#秦漢時代與馬王堆漢墓52病方

 #八味地黃丸(金匱腎氣丸)的原創意義

漢末張仲景原創八味腎氣丸,為補腎的祖方。其藥用8味,可分3組:1)幹地黃與酒而使原生態的地黃由生變熟,由此,人們發明了熟地黃的炮炙之法。地黃由生變熟,致使地黃成兩大主幹藥物,生地不酒,具有強大的清熱之力,主清實熱,對高熱出血的重症,具有其特別作用,所謂清熱涼血。幹地黃,鮮地黃,鮮地黃切片烘幹而成黑色飲片,鮮地黃自然汁都屬此類。而幹地黃與生地黃再加酒,或加酒蒸熟則1改清熱涼血之藥性,轉而滋補腎陰,養血健腦,成應對陰虛血虛的要藥。而陰虛與陰虛發熱,更是中西醫學所遭遇千古困惑之病象。2)山藥,山茱萸,茯苓,丹皮,澤瀉,共助熟地滋陰補腎,兼製其滋膩之性,同時以澤瀉利水,以應少腹拘急,小便不利之急。3)以桂枝(肉桂)熟附子溫腎壯陽,使陰陽雙補而水火互濟,共生腎氣,加密製成8味腎氣丸,以酒送服是俾幹地黃成熟地之用。

 #關於六味地黃丸

(1 )

六味地黃丸,見於宋代醫師錢乙(錢仲陽)所著《小兒藥證直訣》。

藥用:熟地黃,山茱萸,山藥,茯苓,牡丹皮,澤瀉。

此六味藥共組一方,以六味地黃名之,顯然,地黃是主藥。

考六味地黃丸原創所治證:見於小兒發育遲緩,常常哭鬧,囟門遲遲不能如其閉合,兼有它證。

腎氣腎陰腎陽腎精腎主骨生髓通腦腦為髓海主 2 便主生殖主發育其華在發開竅於耳齒為骨之餘藏真陰真陽真精精血互化肝腎同源水火濟濟。。。

陰陽者,天地之道。

人體的生命架構:

物質屬性(陰) =108 種地球元素的聚合體,細胞,組織,器官,係統。。。

精神屬性(陽) = 精神,情緒,神經,體液,內分泌,記憶思維想象推理判斷決策。。。

陰陽者,天地之道。

若人體的物質屬性為陰,則組成人體的諸物質諸元素,以何種元素所占比重最多?

已知,人體含有 N,H,O,C,S,P,K,Na,Cl,Fe,Cu,Zn,Ca 。。。據說還含有金與銀。

已知,人體中含有多量的水 H 2 O ,水占人體總重的 50% 以上,兒童更超過 60% 。

論及人體物質屬性的陰陽,因水所占其比例巨大,所以,可以說,水是人體最大陰,陰 = 水,缺水,就是陰虛,脫水導致陰虛,陰虛的諸多病象,多以脫水為基礎,也以水的分布缺失為基礎,後者則與神 - 體 - 泌相關,因為,水廣泛地參與生理功能各層級,又受神 - 體 - 泌的精確調解, 2 者又互為影響,所以,陰虛諸證, 1 )是單純的脫水而來,如高熱,如中暑,如饑渴,或水分補充不足,或快速失液失血。。。 2 )是內泌運作失常,則細胞與係統代謝病態,最終表現為水 - 精 - 津 - 液 - 血不足,總與水與液有關。

如果,水 = 物質 = 陰,則,火 = 非物質 = 陽,那麽,體溫就是人體的最大陽。

人體生命屬高溫生態,體內溫度 38 個攝氏度,體表稍低些。

38 個攝氏度,與宇宙的高溫相比,微不足道,因為太陽表麵幾千上萬攝氏度,地心也幾千攝氏度。

但是,在地球生物圈,在地球動物界,與鯨魚蛇龜比,人類是高溫動物。

與地表的常溫比,人類也算高溫動物,因為赤道的超高溫不過 50 多攝氏度,而地表平均溫度, 10 到 20 到負 20 而已。

北半球的平均氣溫,以某地觀測,假如北京, 1 月份,最低負 20 ,最高 10 攝氏度,則人體溫度 38 度,就是超高的。

事實上,水(陰)與體溫(陽)也確實在糾結中,互動,互化,互根,互消長。。。研討這些,可解中醫的陰虛之符號,或陰虛發熱之真相。

人是高溫動物,人類所有的拚搏或奮爭,或攝食或攝水或禦寒或就火或避暑。。。所有生命生活形態,在本質上,也可以說,每時每刻都在為了維係 38 個攝氏度的高溫而拚搏努力,因為,人體的 38 個攝氏度體溫,不僅是高溫,還是個恒溫,不僅是個恒溫,還是個具有普世價值的恒溫,因為,全人類 70 億,都擁有自己的,獨特的那份基因密碼,雖然,全人類高矮胖瘦青赤黃白黑。。。皆大不同,但是,全人類 70 億人卻都擁有 1 個共同的生理參數 —— 即 38 個攝氏度的體溫。

因此,全人類可以擁有絕對 1 致的,共同的價值觀:為 38 個攝氏度而奮鬥終身!

我自認為,我所提出的此 1 觀點,無論從醫學科學層麵,還是政治經濟學層麵,還是醫學政治經濟學層麵,都不好反對。

我為我的偉大發現而高興 !

我自己先歡呼 1 下!再心中竊喜之。哈哈。

( 2 )

人類體溫,是個常數,也是臨床家判斷疾病的重要的客觀指征。

很可愛,人類的體溫常常病態地飆高,更可愛的是,人類體溫,可資撿測,被訴諸於量化。所用的工具,在體溫表發明之時,或可為高科技。

將體溫的撿測訴諸於數字化,是人類醫學的偉大進步,我還是如此認為。

我曾經給我的老師,朋友們出過 1 道難題:能否像撿測體溫那樣,撿測疼痛,如果醫學能像檢測體溫那樣將疼痛訴諸於量化,則是人類醫學臨床學,診斷學的革命性進步,不僅如此,中西醫兩大醫學體係,將可能找到 1 個偉大的公式,用於兩種醫學係統語言的隨意換算,則中西醫學將血肉模糊地真正地長在 1 起,在人類科學史上,醫學史上,立下豐碑!

體溫,對醫學家研討判斷人類疾病,顯得如此重要,發熱或高熱肯定是病態,這毫無疑問。

可是,發熱即是某種特異的病態感覺,同時,卻即可能被工具撿測訴諸於量化數字化,也可能隻有發熱的感覺,檢測的數字並不高 —— 這是困擾的。醫學造遇到困擾,遠不僅此。

很多病人遭受到低熱的困擾,檢測的體溫是正常值,很多病人自覺發熱,其熱自身體內部,甚至貌似從骨頭內部蒸發出來,手心與腳心在發著熱,內心在發著熱,甚至晚上無發很好入睡,睡時,要將手腳放在被外,不然就更加發熱。。。常可伴有心煩焦慮,午後或夜間加重,口幹口渴,唇幹紅而裂,大便幹,小便黃,舌紅少津脈細數。。。

此類發熱,可歸屬為陰虛發熱,是重要的中醫係統語言,可愛之處在於:因此,低熱等病人,或發熱而難以被訴諸於撿測值的病人受到了應有的醫學關照,可憾的是,西醫沒有自己的係統語言來規範認知此種病像,或病情,或症狀。。。係統語言與係統具有高度的程序化,因此,此類病人也就被西醫係統程序邊緣化了。

但是,陰虛發熱,是 1 種純粹的係統語言與符號,做為 1 種病,或病症,或證卻是堅定地存在著,醫師與病人都知道有這回事,病人深受困擾,在很大 1 組病種中存在陰虛,或陰虛發熱證。

記的上世紀 80 年代,中國上海曾有個西醫師黃羨明教授,也對此種病症好奇,他癡迷地研究著,他甚至從人體的多個內分泌腺體的分泌狀態著眼,從甲狀腺腎上腺的激素水平著眼,進行了大量的分析研究,試圖揭示陰虛,或陰虛發熱證的醫學真相。。。

其實,這種強烈困擾中西醫人的病象,自古以來就存在著,它高度挑戰中國的醫師們,中醫師們因此認知了它,並直接以病人為對象,在自然界中海選隨機廣範地選取草本木本的藥物加以應對,最終找到 1 些有針對性的草藥,可用於陰虛,或陰虛發熱。其中,自《傷寒論》起被記載下來,其最為重要的幾種藥物:地黃(生地,熟地,鮮地,幹地,地黃炭)山茱萸,黃連,黃柏,黃芩,知母,青蒿。。。



( 3 )

陰與陽,陰虛與陽虛,陰虛則熱,陽虛則寒。。。都是些係統語言,是符號,以資醫師記憶與推理,但是,此類符號含有豐富而鮮活的臨床學信息。。。甚至,使以生命鋪墊出來的。也貌似天書,為常人所難解,為西方人士,為西醫師所不解。

發熱與陰虛發熱卻是很普遍的臨床學所見,也是人類醫學的重要主題。。

學會應對發熱,學會應對陰虛發熱,或可能學會了更有效地應對普通感冒與流感,或可學會更有效地應對諸多的人類衰弱,1群與人類神-體-泌不平衡,1群與人類總體機能弱勢有關的疾病,也可能應對人們因為高度緊張壓力,致使機體的某係統運作失其常態,但是,又難訴諸於現代化的醫學檢測手段的病。。。病,是存在,病,即有器質變,也可能沒有器質變,但是,病態感覺,病本身是存在的,而更多更常見的病,是機能的震蕩,功能擺動失其常態,是神經-精神互動失其常態,是難被察覺,檢測的神-體-泌失其常態,是失神,是“神有餘”,是“神機化滅”,因此,治病要本於體溫檢測,本於血尿便檢測,本於MRI,CT,X射線檢測,還要“本於神”,還要“必本於神”。。。而臨床觀測之所見,就可能是所謂陰虛,或陰虛發熱。

識別陰虛,或陰虛發熱,顯然是中醫師的根本職責,也考驗中醫師的臨床學功力,就如同西醫師經常要識別,判斷某種可檢測的高熱一樣。

我可以將可能表達陰虛的病象羅列出100餘種,但是,為使用方便,我也可以隻是羅列出10組。

1,曾經有過高熱,或大量出血,出汗,或遭遇高溫,或創傷,大病,手術,化療,放療。。。

2,口幹,舌幹,唇幹,皮膚幹,頭發幹,大便幹,小便黃短,月經量少,閉經,白帶少,50肩,50膝,50頸。。。

3,午後低熱,波動於37攝氏度上下。

4,心煩,情緒波動,常有焦慮。

5,發熱,但是檢測體溫屬常值,手腳心熱,骨蒸潮熱,其熱困擾,可經年難解。

6,消瘦,氣色尚可,兩顴常有豔麗之紅,似塗腮紅之妝。

7,睡眠不好,睡中出汗,醒來可止,所謂盜汗。

8,不規則的潮熱,與情緒有關。

9,舌診所見,1)舌體細瘦,2)舌尖瘦而紅,3)舌質偏暗紅不豔麗,4)舌無齒痕,5)舌苔較黃,薄黃而無厚白之象。

10,脈診所見,數無力居多,可兼有沉,細,弦之象,少有滑象,或可兼促,結,代脈。

此類病象,不必悉具,也難悉具,因為,教科書是黑白的,臨床所見永遠都是灰色的。

病人生病,不會自行比照教科書,難有典型。

以上10條所述,如居6,7,則辨證要高度關注陰虛。如居5,6則病多半兼雜陰虛。

確認,識得陰虛,按照中醫的係統,也可以訴諸程序化,即醫理-治法-方劑-藥物相匹配,順理成章,達成1致。

遵此程序,可借1尺度來度量病象,指導施治,這還就涉及辨證方法。

最常用的辨證方法,是“8綱辨證”,即以陰陽,表裏,寒熱,虛實4組8個方麵來統觀分析病性,以決定其用藥用針用方施技的正確走向。

會辯證,不重要麽?

辯證精準,不重要麽?

將虛證辯為實證,必用瀉法,必更傷人,反之,也傷人。

將熱證辯成寒證,是為火上加油,反之,將寒證辯成熱證,就如同雪上加霜,傷人是必然的。

中醫不辯證,等同謬行醫,就是瞎胡混。

辯證有失誤,等同誤診。

醫者,手握藥草與針刀,則“手如握虎”(內經語)。

醫者,仁術,非害人之術,若反成害人之術,則醫之大過也,或人性,人心之暗也!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必須地!

如此常出錯,何況,人非神也。

中醫醫人醫病,治病救人,更高度地依靠人之智勇,而非機器與機器人的智勇,治病救人,常常無法收獲“多快好省”之效。為醫者,隻好心如止水,但是,麵對勢利,心如止水,不正是張仲景,華陀,李時珍們之所為,之所不為麽?將此言行心路轉換成黃帝內經的語言,叫做虛邪賊風,避之有時,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嗬嗬。

陰虛,是虛證,虛則補之,所以要用到補法。

滋補腎陰,滋補腎精,滋補腎水,補血,補津,補液。。。就是要慎用瀉水瀉津逐水逐血逐瘀。。。等傷水傷精傷陰傷血之法。

關於補陰補腎補腎精補血,追索經典的方劑,應是傷寒雜病論經方所載。

關於經方之對中醫人對醫學臨床學的終極啟智之用,我另有議論。

我想強調指出:人們應對陰虛與陰虛發熱,常有所得,造福病人,甚至挽救了生命,但是,關於補腎陰的最著名的千古名方,是六味地黃丸,六味地黃丸所覆蓋的臨床病種可謂極大極廣。

我目力所及,中國與美國的市場上六味地黃丸數十種,其中不乏精致之品。

我的問題卻是,醫理艱深,人們對六味地黃丸所深含的醫學信息,可知其然乎?

(4)

六味地黃丸,並非橫空出世,它的祖方是八味腎氣丸。載於中醫經典之作《傷寒雜病論》之中。

此論著分為兩部分,即《傷寒論》主論外感病,《金匱要略》主論內傷雜病。

關於八味腎氣丸,原創於《金匱要略-血痹虛勞篇》,原文:虛勞腰痛,少腹拘急,小便不利者,八味腎氣丸主之。

腎氣丸方:

幹地黃 八兩

山藥

山茱萸 各四兩

澤瀉

丹皮

茯苓 各三兩

桂枝

附子(炮)各一兩

製法:

上八味末之,煉蜜如梧桐子大,酒下十五丸,加至二十丸,日再服。

關於本方特點:

1)8味藥物用量大小之配比

幹地黃:山藥:澤瀉:丹皮:茯苓:桂枝:附子

= 1/3:1/6:1/6:1/8:1/8:1/8:1/24:1/24

= 3 :1.6 :1.6 :1.2 : 1.2 : 1.2 : 0.5 : 0.5

(漢製,1斤=24兩)

2)腎氣丸8味藥物,重用幹地黃,次重用山茱萸,山藥,這3味藥物都是補腎的藥物,其中以地黃滋補之力最大,山茱萸即可滋補腎陰,還可收澀,控製諸如出血,出汗,大量排液的病象,而血汗液。。。皆屬陰。

最值得研討的是:方中用了澤瀉,而澤瀉是利水的藥物。

利水,也可能將體內之水自小便排出,事實上,澤瀉可以迫使尿量增加,有類似“速尿”或“雙氫克尿塞”等經典西藥利尿劑的作用。

此外,茯苓也有淡滲利濕之用,而利濕,也是廣義的利水,都是迫使體內的水液排出。

腎氣丸中用澤瀉,就是要取澤瀉的利水之功,因為,腎氣丸原創所要應對的證就是腎氣,腎陰,與腎陽皆虛,而造成腎主水機能無力,則使膀胱瀦溜過多的尿液難以排出,因此,成“少腹拘急,小便不利”之證,這是一種膀胱高度充盈,但是排尿困難的十分窘急之證,如訴諸於現代西醫臨床,可見於男科前列腺疾患,或可見於內科的其它泌尿係疾患。。。

3)所以腎氣丸其用有4:

1,補腎陰,2,補腎陽,3,利水,4,其它。

其中:

幹地黃,山茱萸,山藥滋補腎陰。

桂枝,附子溫補腎陽。

澤瀉,茯苓利水。

丹皮與酒溫通,活血,安神。

(5)

醫學的進步,即原於人類對宇宙自然天地人的永恒觀察,思考,探索,還要實證,也要傳承。

如果牛頓先生是站在蘇格,柏拉,亞裏,康黑布魯哥白。。。們的肩上,發現了新的宇宙定律,則愛因斯坦們就是騎在了牛頓們的脖子上發現與提出了相對論。。。

中醫的傳承也如此,是中醫學進步所取的重要方式。

醫學知識的積累,主要源於直接將醫術訴諸於人自身,很多醫學舉措的成功,即要有驗於人,也要最終有驗於人。。。這與其它各人文與自然學科有很大不同。

醫學有驗於人,最終有驗於人,而人,卻不可以被廢之,這很困擾醫學,很困擾醫師,很困擾病人。

發射火箭與導彈可以實驗與試驗,很多試驗都失敗了,而判斷疾病,給人處方用藥用刀用毒用放射線。。。卻不可直以人試驗。

醫學,隻許成功,不可失敗。

所以很多醫師難以承受臨床醫師的那份遭遇與挫折之感。

挫折,有時讓醫者刻骨銘心,因為那是生命在你眼前,經你之手而消失!

中國人,全球人類的醫學同時起步,遭遇大致相同的自然之變,同是向自然界尋求草藥,至今,很多西藥,還是草本木本植物的提取物,萃取物。。。中國土生地黃,外國也土生洋地黃,後者的萃取物可成毒毛旋花子甙K之類的經典強心劑。

如果,中國人在漫長的曆史時空中經過無數自然挑戰,一路走來,則必也經曆生存重大考驗,溫疫,大疫,流血,西生。。。但是,還是走出來了,走過來了。。。其抗病維生的曆程,也被記錄與傷寒論這樣的經典文字裏。。。與其說,傷寒論經方式中醫的寶典寶方,更應當說,這方是生命鋪就,這文字也是慘烈的抗病圖。

我另有些文字討論傷寒論。

所以,傷寒論經方之偉大,之珍貴,除了在於它有用,它曆千年時空依然可以訴諸於現代醫學臨床,並真正的治病救人,幾把草根樹皮,幾粒黑褐色的“兔屎”與“梧桐子”而已。傷寒論經方,更在於它所含有的千古醫學信息,因為,它將自然的草木直接訴諸於病人,很多是垂危的病人,當初的人們並不清楚知曉草根大黃可以通便,而水中的草根澤瀉可以利水,必經過向自然界廣泛盲目地探索之路,很多藥物都是隨機地向自然界尋求,最終在大千藥海裏確認了某種特定的藥性——此種醫學行為,按照現代醫學的說法,或可以歸入醫學實驗的海選與隨機原則,或可歸屬於所謂雙盲法,而其醫學模型與樣本卻更是隨機與海選,海選與隨機,其樣本可以無窮大?或可以足夠大?醫學實驗的原始現場就是救治的臨床現場,兩者無分。

傷寒論經方在現代醫學臨床,仍然盡顯某種神奇,被人們稱頌,被中西方人士所癡迷所不解,被中西醫師所關注研究。。。其道理,難以盡述,我所見也不過1家言,不過是管窺,我期待人們更多地將傷寒論的古老經方有效地,有成就地,用於現代的醫學臨床,我樂觀其成,以增我行醫習醫研討之樂也。

時代由張仲景先生原創八味腎氣丸的漢末時代,來到宋代,江南名醫錢乙先生再次首創了六味地黃丸,此時,時空以隔近千年。

以我觀點,錢氏的六味地黃丸,與其說是錢氏首創,是錢氏的專利,不如說是經方八味腎氣丸的千古傳承,因為,錢氏基本上照抄了八味腎氣丸,學術傳承,可謂多快好省。錢氏也是個高產的名醫,也是個很可愛的兒科名醫,錢氏肯定救人無數,考小兒藥證直訣,粗略觀之,所論豐盛精詳,原創諸多名方,至今還廣為人知人用。。。

但是,六位地黃丸,不過是八味腎氣丸的簡單“抄襲”,因為,錢氏不過將仲景的八味腎氣丸砍去兩味藥,即桂枝與附子,然後徑自另成1方,美其名曰六味地黃丸,甚至連其中的藥量之比都沒變。

如果,八味丸中有補腎之用,則腎分為腎氣,腎陰,腎陽,腎精,如果,以幹地黃,山茱萸,山藥補腎陰,補腎精,則少桂附就省卻了補腎陽,也就少了燥烈之性,更好地保護陰液不受溫燥的傷害與牽製,這叫藥物配伍的君臣佐使法則的合理應用。問題在於,你用留地黃,茱萸,山藥以滋補腎陰,完全可以理解,去桂枝,附子也有其理,但是,澤瀉何用?澤瀉具有利水之功,而且在同類利水藥物中,其利水之力較比強烈,我將其稱之為抽水機,換句話說,用澤瀉,其最大的效應是可能導致尿次與尿量增加,甚至可以使難排的膀胱尿瀦留有力地排出,在此點上,澤瀉並不是安慰劑,澤瀉具有1定可靠的“利尿”作用。何況,茯苓也有些利水之力,與澤瀉同用,可能相須為用,互相加大其利水之力。

我前麵所述,陰與陽,是水與火。

則於人體的硬件組成而言,細胞內多水,細胞外多水,水占人總體重的半數以上,兒童機體含水比重更大——所以,水是人體最大陰,補腎陰最忌利水,利水同時,難以有效地滋陰,而陰虛,或氣陰兩虛者,最忌瀉水利水排水,因為,很多陰虛者就是原於脫水,過汗,失血,傷津,傷精。。。或先天精氣血不足,而錢乙所遭遇的更是小兒,即有先天不足,還有後天失養。

即滋陰,何利水?

醫理不通,令人錯愕!

誤導至今,實乃醫中大誤也,可歎可撼!

(6)

經方,經典的藥方。

對於中醫人而言,同常,經方特指中醫經典《黃帝內經》與《傷寒雜病論》所載之方。

又因為《黃帝內經》僅存13個藥方,因此,經方多指《傷寒雜病論》所載之藥方,而以《傷寒論》113方更被人們關注。

經方,所曆時空久遠,傳承下來,再被久遠的時空所實證,被密集的人群所實用,至少,其毒性可能更多被認知,其蓄積毒性也可更多被認知,其藥效也更多被驗證。。。

我特意提及經方的此種特性,是因為,醫師所有藥物,必用於特定的病與證,藥物皆屬糾偏之物,是不得以而用之,這與食物有些不同。

當某種特定植物,或特定礦物,或其它特定物質,被訴諸於臨床使用,1是意味著此物可以解除病痛,或對人體機能有另外的支持作用,2是可能同時具有另類的毒負作用,3是可能對個體或群體的基因產生深遠影響,或對群體的繁育力有減低,或對群體某種病有催生之用,或對群體的體質精神有負影響。。。而我所關注的此類藥性,很多要經幾代人,經多年,或幾十年上百年才可能確知,但知之已晚。。。

比如,人類發明了青黴素,應為人類醫學史,藥學史的革命,是偉大發明,但是,因其是新發明,所以,人們初期並不知曉其毒性,負反應也未經時空長久驗證過,因此,對所出現強抗藥性認知不足,其毒性表現禍在兒童與子代,前者鏈黴素重創第八對腦神經,造就很多聾啞兒,後者,如四環素,經母體進入胎體,致使牙質發育受損,為四環素牙。。。而射線與某些強化學製劑也可高度傷害,甚至誘發基因負麵突變。。。很多抗癌化療藥物,其實,也是致癌物。

早期的草本,木本,礦物類藥更具有自然原始屬性,即使是毒性,因為未經精密萃取提煉,所以密度不大,進入體內易被代謝,而很多藥物的毒性,也是其藥效的表達,所以,還要訴諸專業使用。

傷寒論經方113方,所涉藥物80餘種,以草藥居多,多半是近乎普通食物者,如生薑,大棗,甘草,芍藥,桂枝,肉桂,蜂蜜,酒,水,粥,米,麵,雞蛋,。。。另有些藥物,如黃芩,柏,連,青蒿,大黃。。。之類作用較強烈,但是,負作用也很緩和,甚至還有解毒之效,另類藥物,如大戟,芫花,甘遂,瓜蒂,巴豆。。。則具強烈的藥效與毒性,被原文所標誌,用量極其慎重。

總體而言,經方被中國人習用近兩千年,被密集的人群密集的臨床家所實證,更具有1安全,2有效之用,而這對於藥與藥物的評價,殊為難得。

記得多年前,我有個老師,也是著名的藥學大師說過:很多藥物,與其說是藥,不如說是毒。做為1個藥學家,因此,他竟然認為,隻有青黴素與阿斯匹林才堪稱為藥。

對於中醫人,經方的可貴,還在於,經方有啟智之用。

對於中醫人而言,更有責任深研其組方原創原理,將貌似簡單之方藥,訴諸於精確的實用,提升自己的辨證論治水平,而中醫師的水平,獲取療效,不正是要靠此種深思推理實證磨練麽?

醫術,不就是深思,精思,最終精算準確地作出判斷麽?臨床學沒有簡單的病,也沒有長生不老藥,也沒有包醫百病的祖傳秘方,無論中西醫師,手中並不握有仙丹。。。醫師隻好憑借前人經驗,再深思經典的藥物與藥方之理,苦心地不舍地觀瞧病人,不斷實證,當你偶有所得,也許還會新發現,而最終推翻某些固有之見,將推動醫學的進步。

所有的醫師,在神秘難治神秘難解的病痛麵前,皆屬愚人。

我自己就是個大大的愚人,不過天生好奇之心。

我需要啟智,因此,願意讀讀內經傷寒論們,討討論,如此而已。

時代進步,當今時代,科技昌明,知識爆炸,信息密集。。。

人類,醫學,醫師,中醫人們也貌似握有更強的高科利器,用於治病救人。。。科技也確實提升了人類的生活質素,方便快捷,也為人均壽高值打造提供正麵幫助。。。但是,醫學與中西醫師也是困擾的,因為,醫學是失敗的產業,醫師所遭遇的挫折巨大,所謂讀方三年,天下無病不可醫,臨證3年,天下無可醫之病——話是極端了些,但是,知識的反複重複,不能訴諸於實用,就是1堆數據,如果光是求知識,記知識,建數據庫,則也可被爆炸的知識所炸傷。按電腦學的原理,1數據庫,2運用及提取數據的軟件程序,此2者不可或缺,不然,徒有1個精密複雜密集的數據庫,數據,或知識,或信息也可以就是垃圾,信息垃圾,人們也常常被現代化的信息垃圾所淹沒,大腦被信息垃圾所塞滿所擠爆。。。而不自知。

現代人,現代中醫人,西醫人似乎也需要“啟智”,需要遠古的前人來啟智,讓芝麻來開門。

芝麻就是黃帝內經與傷寒雜病論們,就是那些桂枝湯,就是那些八味腎氣丸們。

傷寒論經方,是依存於對病與脈證的原始密集觀察與實證根基之上的,病名,脈象,證三位一體,絲絲入扣。

要深解方意,必多下功夫多讀原文,此功夫不可省也。

不然,讀經方用經方就不是啟智,可能就是圖省事了,圖省事可也,或許搬石建樓樓未成,反倒傷了自己腳。經方,信息密集,解讀費時,用來還是要深思其理,不是蜻蜓點水就可知,雖然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落上頭了,哈哈。

(7)

張仲景,漢末名醫,同時代的中國名醫,大醫決不僅僅仲景1人,但是,時空留下了張仲景,這你沒辦法。

我對張仲景,極其崇拜!

我崇拜仲景,並不因為他是千古名醫,我崇拜他,是因為,他是1個偉大的中國人,更是1個戰士!

他敢於接受自然界的生存挑戰,他不屈不撓,這從那些慘烈的抗病圖中可見一斑:

1部《傷寒雜病論》,卷首,他開宗明義“餘宗族素多,向餘二百,自建安紀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之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親求古訓,博采眾方,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陰陽大論,胎顱藥錄,並憑脈辨證,合傷寒雜病論一十六卷,雖未能盡愈諸病,庶可以見病知源,若能尋餘所集,思過半矣。。。”。

大醫精誠,但是,麵對慘烈的大疫,一代名醫巨匠,卻也頗為悲情與悲壯,人也,天也,天與人相滅,人之情何以堪?醫師,是個悲劇職業。

仲景深知。

但是,仲景還是個不屈的戰士,他還要與人性與人心的黑暗戰鬥!

他激憤無奈地發出感慨:“當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醫藥,精究方術,但竟逐榮勢,企踵權豪,孜孜汲汲,唯名利是務。。。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

哈哈哈。

錢仲陽,錢已,宋代大醫師,精於小兒科。

我對錢仲陽,也崇拜,他的千古名方瀉白散我常用之,或有所獲,等我著文寫寫。

我讀小兒藥證直訣,找到了錢氏的六味圓(錢氏原創很多丸劑,當時以圓字表達,六味地黃丸,是宋時局方的官名吧?方家可考之),我特意關注此方所主病,我發現,錢氏此方,就是張仲景的八位腎氣丸,也稱金匱腎氣丸的簡單變種,與“抄襲”。因為,就是將8味減去桂附2味,8—2=6,剩餘6味藥,連藥物之比都未絲毫改動。這是智慧的,1是表達了錢氏冥冥之中對傷寒論經方的內心敬畏,唐宋醫家秘仲景方而不傳過,經方在唐宋之時是寶物,2表達了錢氏對8味腎氣丸藥量比的不敢妄動,但是,錢氏卻沒敢記下自己憑啥要批判與改動此經方,經方可改動,這無妨,改得無理則有害!

錢氏隻是簡單地描述了六味地黃丸所主之證,就是小兒發育遲緩等廖廖之證。。。

我相信六味地黃丸在錢氏手中,或有所獲,醫救小兒無數也難說,但是,我批判他對傷寒論經方的輕率態度。

更為可愛的是,自錢氏起,人們也1時因為有了6味丸,而統統忘記了8味丸,而8味是祖方,何止是6味丸的組方,更是中國人,中醫人用於補腎陰,補腎陽,補腎氣,補腎精,補先天不足,補後天衰弱,養生健腦,益腎壯陽,溫陽化氣,化氣行水,采陰補陽,增智健腦。。。的祖方。

人們熱愛自身,熱愛繁衍,熱愛性生活。。。這都不錯,但是,腎為何物?腎氣又為何物?這些漢字默默,但是,它們都是些特定的係統語言,是符號——它們富含醫學信息,甚至是些千古信息,至少,秦漢時代,中國人的腎很堅強,因此秦王的麾下橫掃六合。。。後來,人們為何腎虛?中國人的腎,與西方人的腎,有多大差異?而性與腎這符號到底有何關係?這都是些問題,訴諸於隋意的街談巷議,哈哈1笑可也。

但是,經方原於慘烈的抗病實務,單是八味腎氣丸所應對的5個重要的主證,就讓人們笑不出來。

這還要追索經方8味腎氣丸的原創與原理。

張氏苦心,打造千古經方,是為補腎之祖方。

錢氏費心,打造六味丸,卻是1隻缺腿的補腎方,人們若隨意拾取幾粒嚼用之,企求些“神效”小效,則但也無妨也。蓋因此物作用緩和,也可資試嚐。。。嚐者無心,品者有意爾,跟著感覺走可也。

但是,醫理艱深,麵對病患者,麵對複雜萬變的臨床病象,醫人不得不深思,醫理沉默,逼著你深思。

深思尚難得解,焉敢不思之?

以愚所見,世間決無簡單之病,每個病都不簡單,而萬千藥海,茫茫醫海,你要幫助病患找到最接近問題真相的那把鑰匙,就真的很難。

但是,當你苦心思索,真的或可獲得最有力,最簡捷的那把鑰匙,而這把鑰匙,可能就是1杯白開水——醫中褃綮。

現代人們相信維他命,相信冬蟲夏草,相信藏紅花,相信深海魚油卵磷脂,相信額幹你可與六味丸。。。都無妨,但是,經方就是經方,那不單是白開水,也曾是用於救命的,白開水,何以救命?這不是民眾所要解答的,這是中西醫師,是所有中醫人與學人的職責與專業,更是大師們要說清楚,講明白的事情。

貌似,並不需要愚這樣的好奇者鴰噪,讓全球人類關注中醫之醫理。

#張景嶽對補腎之法的革命推進
補腎8陣
血肉有情之品

#膝關節痛,多半與自然老化的過程有關,骨關節韌帶肌肉與整體的神精體液內分泌有關係。。。退化或老化勢不可免,是整體的事情,表現在膝關節則較多見。

#肝腎同源骨與筋

內經裏邊有所謂“膝為筋之府”的說法。
筋,或指韌帶之類,已知膝關節是全身最大,最複雜的關節,光是韌帶,計有:
髕韌帶,腓側副韌帶,脛側副韌帶,膕斜韌帶,膝交叉韌帶,前,後交叉韌帶。。。
而當體內的激素發生低落或不平衡,則首先影響到骨質,其次影響到神經傳導的多種介質,其中鈣離子缺少與此關係最大,與肌痛有關,而韌帶(筋)是連結骨與ji肉的特定物,所以,到1定年紀,多會出現骨關節肌痛,或輕或重,而最先出在膝關節多見。。。因為,此關節最大最複雜,是筋之府。。。
膝關節的問題,沒有小事,於政治學所謂“外交無小事”,則膝痛無小事,因其關乎坐臥蹲爬跪。。。關乎上床,關乎排解2便。。。不像肩肘腰背髖。。。但是,多加關注則可保護或恢複大半,對此零部件,隻好照顧。
泛泛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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