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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現場寫下“鬱”、“鬥”、“國際”等多個繁體字

(2013-09-27 05:34:54) 下一個
相較普通中國學生,大衛更注重象形文字的內涵,他向記者講起了“學習”和“習得”的區別:“你看這個‘習’字上麵是鳥兒在拚命地拍打翅膀,所以鳥會飛翔是在生活中通過模仿習得的;而“學”字是老師在上麵用教鞭打“兒子”,所以學習是通過後天刻苦的鑽研領會出來的。他又拿“道”字舉例:“‘道’字上麵兩點一橫是陰、陽,下麵是自然,三者交融產生智慧於“首”,你的腳跟著腦袋走,知行合一,就是道,道要符合自然的法則。”大衛自豪地講述著。

  他還在現場寫下“鬱”、“鬥”、“國際”等多個繁體字。大衛說,自己平時喜歡使用繁體字,因為“繁體字保留了好多中國傳統的智慧和思想。並不是說用簡體字不對,但有些簡得太離譜啦。比如‘皇太後’和‘博士後’怎麽能是同一個‘後’呢?‘理髮店’和‘發現’怎麽能是同一個‘發’呢?”

  “我不希望中國人把自己的文化都忘掉,因為這不僅是中國的寶貝,更是全人類的遺產。”大衛認為中國是一個傳統文化底蘊很深厚的社會,但現在這個社會沒有按照中國傳統思想存在。

他以自己最崇拜的俄羅斯詩人普希金舉例:小時候貴族家庭出身的普希金接受的是法語教育,過上流社會的生活,俄語並不好。後來他對民間創作產生濃厚興趣,感受了豐富的俄羅斯語言並發奮學習,最終成為世界級的文學家、偉大的詩人、小說家,及現代俄國文學的創始人。“我們所使用的現代標準俄語,就是由普希金予以修改完善的。”大衛補充說:“所以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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