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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中文網上到處都在談論北大校長念別字的事,網上的評論比事件本身好玩多了。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這句話出自漢代司馬遷的《陳涉世家》,在初中語文課本中出現過,按道理隻要是上過中學,有過中學文化程度的人是不應該念錯的,我記得我的中學語文老師就強調過這個字要念什麽的。但是中國那麽大,誰能保證所有的的老師都教對了呢?
我小學三年級以前是在一所公社級的農村小學上的,學校的老師各種來路的都有;當兵轉業的、本校老師教岀來的學生(後來做了該老師的老婆)、工農兵推薦去上中師回來的、校長、公社幹部的親戚等等,良莠不齊。
有一個公社幹部家的親戚來代課,直接把”害羞”念成”害差”,我小時候就在家裏讀錯字,據說我上二年級的時候拿著一張報紙大聲的朗讀顯擺"某某大會在北京舉行(Huang)”,當家裏人指出我讀錯了,應該念(xing),我還振振有詞地說我們老師就是這麽教的。至今我家裏人偶爾說起來還會笑我讀錯的另一個字是"彼得堡"的"彼",俄國的一個城市名,我念”皮”,據說也說是老師教的,到如今都還是家裏笑話我的笑料。
據說那位先當學生,後來成為老師妻子的女老師,經常背著孩子上課,邊上課教學生"3+2-5=0”,邊搖搖背上的孩子說一句"幺幺旺旺"來哄一下背上的娃娃。
所以說北大校長念錯字真的不是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萬一北大校長接受教育的過程剛好就遇到了念別字的先生呢?
他也就傳承了下來。
扯來扯去其實就扯到了一個師資問題。
說到這兒就不能不說我們那兒一件曾經非常有名的轟動事件。
我估計他應該是恢複高考以後我們本土第一個考上研究生的人,他曾經是縣師範的老師,在他考上研究生辦完所有的離開手續後,他實名告發了10個通過走關係進入師範的學生,好像相關人員也受到一定的處分,當時這件事在縣城一度成為佳話。
另外一件事是我讀初三的那年,因為鄰近一個地級城市的中學來我們那兒大勢招聘老師,一下子我們當地走掉了很多老師,學校幾乎開不起課來。
在這以前我們那兒曾經有很多估計是支授三線建設還是什麽原因分配來的外地老牌大學畢業生,不得不說他們的到來對當地的教育還是起到不少的積極作用的。
英語裏有個叫Peter Principle 的說法,中文大概意思就是人盡其才,物盡其用。但事實上有多少能做到呢?
清漪園 發表評論於 2018-05-05 03:38:18
我的小學教育是北京郊區進行的,而教師的組成和雷雷媽遇到的差不多,都是轉業軍人或官員的妻子組成的,正經的文化人不多,我也是念著白字長大的,至今是我家傳代笑話的一個來源。我對林建華讀白字充滿同情,不是因為他是北大校長,而是因為他是我的同代人,是我曾經的朋友。林建華來自內蒙的一個小城,具體在哪裏我記不得了,小學的師資情況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很努力,考上北大化學係,畢業後讀博,為人安靜淳樸,宅心仁厚。這位當年的好友走上仕途後,我們漸行漸遠,但心底對他的那份尊重一直在,不會因為他讀錯了一個字而輕視他,笑話他。
校長的念白字不意味著他不在乎官場,否則他不在其位, 尤其是今天的“官場”。
而這個人稀裏馬虎不準備就上了,不知道他在忙什麽?如果是忙建設大學的正事的話,那麽哪怕此人文史不行,官場不通,也許是個好校長呢?哈哈。
所以錢中書去寫書,而沒有去教數學。 如果林建華以北京大學的化學係主任的身份講話,誰也不會有非議。但是林建華以北京大學的校長的身份講話,中國老百姓的失落心情和許多嘲諷完全可以理解,和去探討原由...
確實,作為一個嚴謹的科學家,此講話稿應先準備一下。。記得美國高中畢業典禮,校長宣布每個學生名字時,可見是做足了功課的...
錢中書數學還考零蛋呢。
那有怪誰呢? 反正孩子跌跤了肯定是地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