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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防呀!美國竟這樣“擺平”了中國 中華軍事

(2007-11-14 20:15:15) 下一個

此次戰略對話之不平等,引起全世界媒體的廣泛關注。有評論指出:“如果這樣一個戰略對話機製,演變成美國一年兩次把中國重要政府部門的負責人召集起來,要求讓步的場所,它可能取悅華盛頓當前的政治氛圍,但從長遠來看,甚至就在短期內,都會讓中國感到很別扭。” 

一、遏製中國的基本戰略 

豈止是“感到很別扭”那麽簡單!美國早就公開宣布過:遏製中國崛起的戰場主要是兩個,一是金融,一是能源。兩者恰好是製約中國經濟持續發展和國際競爭力的根本瓶頸。美國的能源戰略很明確,那就是以軍事威懾為後盾、以外交斡旋為手段、以跨國公司為尖兵,全麵掌控世界主要的石油產地和運輸管道。與此同時,嚴格防止、限製乃至製裁中國插手世界石油產地、輸送管道和購買跨國石油公司股權。製止中國與其他石油生產國家進行能源合作。她甚至對中國與非洲關係升溫都嚴加戒備。

金融戰略遠為重要。美國精英們深知:欲控製世界,必先控製世界金融;欲控製中國經濟,必先控製中國金融體係。美國經過百多年的努力,加上天賜好運,才從歐洲和英國人手裏奪得世界金融的控製權,才完全建立了美元本位製和美元霸權,她必定要善加利用。眾所周知,金融是整個經濟的血脈和根本,處於全部經濟產業鏈的最高端,隻要掌控了金融體係,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控製一國整體經濟乃至政治軍事和外交。1980年代初至1990年代初,日本金融企業大有異軍突起、與美國一爭高下之勢(1990年全球十大銀行,前9名皆是日本銀行;日本投資銀行同樣是財雄勢大,有取代美國之勢),誰知美國以貿易製裁相威脅、強壓日元升值、造成日元長期升值預期、觸發日本資產價格巨大泡沫。不久泡沫迅速破滅,日本銀行被堆積如山的壞帳拖累,很快轟然倒塌,今天日本的商業銀行和投資銀行,幾乎從國際舞台上銷聲匿跡。 

中國金融企業的競爭力與當年日本都不能相提並論,更不用說與美國競爭了。然而美國的策略卻更加直接:她要全麵進入中國的銀行、保險公司、證券公司、理財、信用卡、資本市場等等全方位的業務領域,與中國金融機構爭奪高端客戶。憑借跨國巨頭的各種優勢,很快地,中國金融業的高端人才和高端客戶將全部被納入到美國的全球金融體係之中。一旦美國金融機構掌控了中國金融體係的高端人才和高端客戶,她就等於全麵掌控了中國的貨幣金融政策,進而掌控中國的整體經濟。 

二、華盛頓和華爾街的密切配合 

華盛頓和華爾街之間的密切配合,是理解美國經濟金融曆史、乃至美國全部曆史的關鍵線索。從19世紀開始,華爾街大老就開始全麵主宰美國的經濟金融外交。當威爾遜當選美國總統時,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詢問摩根財團的“國王”――老摩根:誰合適擔任財長和國務卿。著名的凡爾賽合約(Versailles Treaty),實際談判人就是美國金融巨頭(摩根財團和花旗銀行)。德國賠款的主事人就是摩根財團的親密夥伴(Charles Dawes)。花旗財團和摩根財團聯手給1910-1920年代的中國發放銀團貸款,以此控製中國的鐵路交通和基礎設施,是盡人皆知的故事。當兩大財團主事人前往中國時,他們最重要的準備工作就是到華盛頓聽取總統、財長和國務卿的指示。 

為了掌握世界外交政治大勢,充分研究針對各國經濟金融的外交策略,華爾街金融巨頭們還創辦了著名的“外交關係協會”(the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摩根財團合夥人長期擔任此組織的主席。當然,美國金融巨頭出任財長就更是家常便飯。華盛頓和華爾街的緊密協作,讓美國政治、外交、經濟乃至軍事戰略非常奇特、異常高效、令人生畏。 

有合作就有分工。華盛頓的主要職責是維持美元本位製、維持美元的國際霸權地位。美國人自己說的最清楚。長期供職美國聯儲和其他機構的資深金融貨幣外交家Robert Solomon有一部名著:“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System 1945-1976”,詳盡描述了30年美國金融外交之曆程。他開篇就說:“1944年建立的國際貨幣體係就是美國政治、產業和金融霸權的象征”。“美國政府的使命就是維持和加強美元霸權。”馬丁·邁耶的《美元的命運》就更加直截了當:“美國曆任財長部長都或明或暗地為美元完全支配國際貨幣製度推波助瀾,美元的壟斷地位造成美國人可以利用其他國家的儲蓄獲得外國工廠。”“僅僅因為美元是國際通貨,美國投資者要為他們的海外投資籌集資金就非常容易。”“美國不用擔心從世界其他國家獲得服務和商品,他們隻需回報對方一些紙幣。” 

為掌控國際貨幣製度和全球金融體係,美國政府有一套完整的策略:其一,隨時打壓任何挑戰美元國際儲備貨幣中心地位的任何企圖。從打壓馬克、日元到打壓IMF的特別提款權,再到打壓歐元和人民幣,莫不如是。其二,控製國際金融權力機構,亦即控製世界銀行、IMF、國際清算銀行、美洲開發銀行、亞洲開發銀行等等。通過握有這些機構控股地位和安排掌門人,美國徹底將這些機構轉變成其金融外交的馬前卒和生力軍。世界銀行和IMF本質上就是美國財政部控製的一個部門而已,毫無獨立性可言。兩個機構的經營理念完全稟承美國政府的意圖。其三,采取各種外交手段,迫使其他國家開放金融體係和資本市場,鼓勵華爾街金融巨頭捷足先登,搶占其他國家金融行業的製高點。 

華爾街的主要使命就是執行政府意圖、為自己擭取巨額利益。一句話,華爾街的原則就是“做成交易”。華爾街大老深深知道:他們在金融行業具有他們無法比擬的優勢,是他們賺取巨額利潤的風水寶地,是他們稱雄世界的主要戰場。迫使他國開放金融體係和資本市場,華爾街比華盛頓還要急切得多。 

2002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長期任職美國政府高層的斯蒂格利茲發表著作“Globalization and Its Discontent”,以嚴謹的理論邏輯和詳盡的曆史事實,駁斥“華盛頓共識”(Washington Consensus。華盛頓共識是IMF、世界銀行和美國財政部針對發展中國家發展戰略所達成的政策共識,核心是無所顧忌的私有化、貿易自由化、金融自由化。 

斯蒂格利茲特別提到美國迫使中國金融市場自由化的基本戰略:“美國要求中國實施金融市場自由化,不會促進全球經濟穩定。它隻會促進美國金融利益集團的狹隘利益,美國財政部就是這個利益集團最堅定的代言人。華爾街金融巨頭們堅信:對他們從事的金融行業而言,中國意味著巨大的市場。華爾街必須超越競爭對手、捷足先登、搶占製高點。沒有什麽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他警告中國:“資本市場自由化,意味著旨在控製熱錢忽來忽去的一切措施都要被連根拔起。熱錢不過是賭匯率波動的短期借貸資金,這些投機資金決不會去建立工廠、創造就業。”“為了吸引真正致力於實業發展的直接和長期投資,我們並不需要什麽金融市場自由化。中國自己的經驗就是最好的證明。” 

斯蒂格利茲的論述是如此清晰、嚴謹、權威!然而,中國的學者和官員似乎置若罔聞。難道他們被華爾街大老的財雄勢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嗎?難道他們被鮑爾森眼花繚亂的金融外交策略搞得“如墜五裏雲霧”了嗎?是的,鮑爾森的確不是平凡人物,他是華爾街的傳奇精英和利益代表。從華爾街走進華盛頓的那一刻,他就將自己爐火純青的“生意經”和華盛頓強壓中國的政治氣氛巧妙得結合起來,以贏得中國金融行業和資本市場開放的“驚天大單”。他成功了,他顯示了自己既是華爾街利益的忠實捍衛者,又是美國國家利益的忠實捍衛者。易言之,華爾街的金融大鱷“擺平”了中國,他值得自豪! 

三、爭奪製高點:高端人才、高端客戶、高端業務 

中國的官員、學者和金融業精英或許認為:讓美國人進入中國金融行業和資本市場有什麽要緊?不就是占20%或25%的股份嗎?大頭不還是操控在國人之手?表明看來,確實如此。然而,掌控一國金融行業和資本市場,並不需要掌控100%股權、甚至亦不需要51%的控股權,25%乃至20%足矣。原因很簡單:華爾街巨頭可以很快占領中國金融行業的製高點。所謂製高點,就是高端人才、高端客戶、高端業務。 

首先看高端人才。中國絕對不乏聰明智慧之士,關鍵是他們為誰服務。試看今日中國之精英才俊,有幾人不希望到高盛、摩根大通、摩根斯坦利、花旗財團去一展身手?華爾街金融巨頭絕對是他們工作的首選。何止如此,那些目前供職中國主要金融企業的優秀人才,隻要機會合適,哪個不希望到華爾街麾下賺大錢?我們絕對不能責怪他們。市值位居全球第二的中國工商銀行,其董事長、行長的薪水,可能頂不上高盛公司一個普通分析師。沒有真正市場化的激勵機製和競爭機製,我們怎麽能夠吸引和留住頂級人才?沒有頂級人才坐鎮中國的金融行業,我們又哪裏來的競爭力?華爾街巨頭隻要支付中層員工的薪水,就立刻可以將中國最優秀的人才挖過去。人才之爭,他們占盡先機。 

再看高端客戶。華爾街金融巨頭擁有全球網絡,其業務之規範和方便、其產品之多樣和優質、其服務之全麵和準確,乃是數十年、上百年經驗積累之成果。中國很難與之相提並論。最近幾年,中國剛剛開放外資銀行國內私人理財業務,立刻吸引眾多中國富人開戶。中國金融行業高端客戶的流失已經非常嚴峻。 

最後是高端業務。即金融服務行業鏈條上居於最高端、利潤最豐厚的業務,包括投資銀行(IPO)、私人銀行或理財、信用卡業務、證券自營等等。美方此次戰略對話所要求的具體成果,皆是金融行業的高端業務。 

製高點一旦完全喪失,我們還能守住自己的陣地嗎?一旦金融體係被華爾街巨頭之手操控,中國經濟的徹底“拉美化”和“買辦化”,也就為時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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