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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彥天問

(2010-12-08 17:45:41) 下一個

https://m.renminbao.com/rmb/articles/2016/5/19/63479m.html

  • 新浪網友2009-10-28 09:21:25 [舉報]

    那年頭何人能挑三揀四 ??? 
    唯一貓唬威慘食蟻民,,,
    如何首挑三家村揀好人收拾???  

     
    新浪網友2009-10-29 07:37:05 [舉報]
  • "在勞改隊裏,吳晗被人打出了內傷,口吐鮮血。他的身上經常是舊創未平,新傷又起。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渾身青腫的吳晗,艱難地回到家裏。小彥淌著淚給爸爸敷藥。吳晗疼得緊鎖雙眉,可還是強作笑顏,安慰小彥說:“彥,沒關係,他們打爸的時候,爸一想你,身上就不疼了。,,,

    袁震本是個長期病號,熱天還要穿棉袍。在勞改隊裏她熬過了一個潮濕的酷暑和一個陰冷的嚴冬,雙腿癱瘓了。當時沒有大夫為她治病,十四歲的小彥隻得每天從城南一隅騎自行車往返三十多裏去護理媽媽,還要幹分配給媽媽的勞動活。後來,“勞改隊”的管理人員見她拖得實在不成樣子了,才允許她回家看病。

    1969年3 月17日小彥和吳彰高興地把袁震接回家,以為可以母子團聚了。住在同一座樓的萬裏,聽說袁震回家了,特地讓家人送來一鍋紅豆粥,袁震和孩子們吃了一頓少有的美餐。誰知這竟是袁震最後的一頓晚餐。當天夜裏,袁震的喘氣聲驚醒了小彥和吳彰,他倆急忙把母親送到醫院。醫院的人了解到袁震是吳晗的妻子,怕劃不清政治界線,不敢認真搶救。袁震的病情因延誤而惡化。次日清晨,袁震從昏迷中醒過來。小彥問媽媽:“你想吃東西嗎?咱們有一個蘋果。”袁震說:“彥,我想喝口稀飯。”吳彰去向醫生哀告,醫生冷冰冰地拒絕了。袁震難過得掉下淚來,沒過多久就與世長辭了。小彥和吳彰到太平間給母親更衣,隻見袁震的一雙眼睛仍然半睜著,麵頰上還有幾滴淚珠。他倆趴在袁震的遺體上大哭,淚珠像斷線一樣落在媽媽的臉上、身上。那一天,在淒風苦雨中,失去母親的姐弟,回到了仍然隻有他倆的 “家”。  

     
  • 新浪網友2009-10-29 07:38:15 [舉報]

    1969年10月11日,有人敲吳家的門,要接兩個孩子去看他們的爸爸。他倆看到來接的汽車是醫院的,預感到不祥。當來到醫院的監護病房時,一個專案組的人繃著臉說:“你爸爸今天早上死了。”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兩個孩子驚呆了,接著嚎啕大哭起來。懂事的小彥透過哭聲追問說:“我爸爸怎麽不想看看我們呀?”那人冷冰冰地回答說:“昨晚他提出過要見你們,可我們不知道你們住在哪兒?”姐弟倆又放聲大哭。在場的醫生見了這情景也傷心地落了淚。他倆再三請求看一眼死去的爸爸。一個專案組的像是頭目樣的人走過來,對兩個孩子大聲喝斥:“你們的爸爸是個很壞很壞的人,如果你們不和他劃清界限,沒有你們的好處……!這件事不許你們聲張出去,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後果將由你們負責!”兩個孩子被嚇了出來,連死去的父親也沒有看上一眼,隻拿回了一條血跡斑斑的褲子,那是父親最後的遺物。在那淒慘的秋天,兩個孤兒捧著血衣,滿臉淚痕地回到家裏,偷偷在內衣袖上戴上黑紗。他倆的一腔悲憤、無限冤屈,在當時能向誰去傾訴呢? 失去父母的小彥、小彰,舉目無親,家貧如洗,他倆相依為命。

    小彥自幼是個父母鍾愛的嬌姑娘,從吳晗被批鬥、袁震又病在床上起,她就忙著為全家洗衣做飯,還要照顧媽媽和弟弟。父母相繼去世時,她隻有十五歲,就挑起了生活的重擔,以少得可憐的生活費來安排兩人的衣食,照料十一歲的弟弟。她那活潑開朗的性格變得抑鬱寡歡。姐弟倆飽嚐了譏誚辱罵、拳打腳踢的苦楚,還要忍受饑寒的威脅。 精神折磨和生活熬煎,使兩個孤兒的日子異常難過。他們隻能把心寄托在死去的父母身上。小彥把袁震的骨灰放在床頭,兩側橫著姐弟做的小花圈,中間放著她畫的一張媽媽的素描。小彥幾乎每天都夢到媽媽那半睜的雙眼和臉上掛著的淚花。她更恨那些人沒能讓他倆最後見到爸爸。後來小彥找到一張1965年的全家合影,在一個清晨約了兩個同學,幫助她把袁震的遺骨埋在了西山八大處。每逢清明節,姐弟倆都要去掃墓。小彥在墓前,把一封封寫給父母的、永遠無法投遞的信燒掉。山風把紙灰輕輕揚起,像是把他倆的懷念之情傳遞給屈死的雙親。

     
  • 新浪網友2009-10-29 07:38:58 [舉報]

    1973年6月,過度刺激和長期思念,使小彥精神一度失常。她逢人便說:“爸爸沒有死,那天我還在報紙上看見他了呢。”她還見人就問:“人要是死了,還會流淚嗎?”以後小彥多次到北京市革委會去要吳晗的結論、遺骨和抄走的書,質問他們:“我爸爸到底有什麽罪?”“四人幫”一夥怕得要命,就以影響首長安全的罪名把她逮捕入獄。被抓那天,小彥得了闌尾炎,正要入院動手術,身上還有醫院當天開的證明。“四人幫”的爪牙卻硬說小彥是裝病裝瘋。小彥被押入牢房,帶上腳鐐,她闌尾炎痛,就隻給止痛藥吃;她哭就注射冬眠靈。他們把小彥單獨囚在一間能住十幾個人的牢房裏,經常對她進行拷打。她的門牙被打掉,額頭被打開口子。中秋節那天,小彥在牢中悲憤之極,痛不欲生。小彥在獄中被折磨得身心俱殘,精神分裂症加重起來,又被送進精神病院。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1976年 9月23日,剛滿二十二歲的小彥,又一次選擇了死作為最後的抗議。吳晗一家在十年浩劫裏家破人亡。四口人死了三口,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吳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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