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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誌明是台灣人?(圖)

(2011-04-25 13:01:40) 下一個

  據《青年參考》報道,大多數中國人對越南民主共和國的奠基人胡誌明並不陌生,他與中國領導人締造的中越“同誌加兄弟”的時代,至今仍被人懷念。如今,中國許多取名為“誌明”的人,據說也是受胡誌明的影響。最近,台灣學者拋出驚人觀點:胡誌明其實是我國台灣人。那麽,此說可信度如何呢?

  1.共產國際做了“移花接木”?

  長期以來,胡誌明這個響亮的名字帶給許多人的印象是:一顆活躍在20世紀四五十年代國際舞台上的耀眼明星,越南人民心目中的英雄。

  據可查資料,身為共產主義革命家的胡誌明一生用名奇多:幼年時叫阮生恭,後改名阮必成、阮愛國,化名阿三、胡光、陳民先、李瑞、宋文初等,讓人眼花繚亂。除了越南學者,美國、法國、中國大陸及台灣等地的學者都為他寫就了不同版本的傳記。盡管這些研究者所運用的材料、論述方法不盡相同,但觀點和結論大抵相似——胡誌明的一生充滿了太多的謎團。例如,過去大家都知道,胡誌明為了越南人民的解放事業終身未婚。但最近幾年學界就在討論,胡誌明1926年10月是否曾與一位叫“曾雪明”的廣東女子結婚?

  2008年11月,台灣白象文化出版社出版了《胡誌明生平考》一書,作者胡俊熊。全書共分五篇,題目分別是:偷龍轉鳳的戲曲、金蟬脫殼真假人生、漂泊流浪的歲月、婚姻戀情的悲歌、漢文《獄中日記》與遺囑及落幕感言。

  胡俊熊的觀點是:胡誌明與阮愛國不是同一個人。阮愛國是越南人,胡誌明實際上是台灣人胡集璋,胡集璋替代阮愛國的“移花接木”之計,是當年的共產國際主導的。胡俊熊認為,阮愛國和胡集璋都是共產國際的黨員,都曾在1929~1932年,服務於共產國際駐上海遠東局。1890~1932年的胡誌明是阮愛國。而1933~1969年的胡誌明是台灣人胡集璋。

  在書中,胡俊熊利用搜集的史料和解密檔案,對比一些胡誌明研究的專著以及一些親身所得信息,力圖證實“真正的越南人阮愛國早在1932年病亡,1933年後的胡誌明,其實是來自台灣苗栗的客家人胡集璋”。令人看後瞠目結舌!

  2.一家之言引起百家“爭鳴”

  胡俊熊自稱他並無政治或商業意圖。但胡俊熊此書出版後,在越南國內、法國和美國越裔社區引起了不同程度的反響,有人與作者聯係,邀請他到美國演講,甚至還有人要求得到出版該書英文版的授權。

  胡俊熊說,據他了解,有的越南人對他的觀點並無抵觸情緒,因為現在越南與台灣兩地的經濟聯係緊密,越南民眾更關心經濟發展的問題,甚至有越南民眾認為,兩地有“親戚”關係也是件好事。

  胡俊熊此說與越南官方的說法明顯不符,但越南官方目前尚未對此予以回應。至於越南官方是不知道此說,還是覺得太過荒謬,沒有反駁的必要,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民間質疑的聲音還是不少。首先,作者出書的動機就很可疑。按照作者自己的說法,他努力證明“此胡非彼胡”,動機隻為完成父親遺願,“還叔父胡集璋以真實身份”。這種典型的結論先行,從學術研究的角度上看,是很不可取的。

  另外,作者雖然畢業於台灣大學曆史係,但他此前的作品隻涉及“易經”、“風水”等“玄學”,其考證功夫也讓一些讀者不服氣。有人批評該書證據不充分,或是對證據的解釋不清。有些讀者甚至懷疑承印該書的出版社質量和作者本身的資曆。

  以下就簡單介紹書中最具爭議的幾個要點。

  3.焦點之一:1932年阮愛國真死了嗎?

  這是一個關乎1932年前後的“胡誌明”是不是同一個人的關鍵問題。

  在書中,胡俊熊根據對阮愛國病史的追溯,證實胡誌明“常年罹患肺結核”,連他本人都承認自己身體虛弱,乃至到了20世紀30年代初對公務心有餘而力不足。此外,作者還引用了不少當年的第一手資料(包括官方記載資料,如法國安全警察在1933年的阮愛國檔案中,注明了“阮愛國病亡”),指出以下幾點:1931年6月阮愛國在香港被捕。1932年初,阮愛國在香港獲得釋放,前往新加坡。1932年初,阮愛國在新加坡再度遭逮捕,遣返香港拘留。香港各大媒體,曾對此進行報道。隨後,傳出阮愛國神秘失蹤的消息。後來的港、英、法、蘇聯等地的一些報紙刊登其逝世消息,莫斯科東方大學的越南學生還為這名革命家舉辦了葬禮和追悼會,此後阮愛國銷聲匿跡近10年。直到1941年6月6日,胡誌明首次以阮愛國身份發表《號召全國同胞書》,欲引領越南人民為走向獨立而革命。

  胡俊熊認為:這是共產國際高層的“移花接木”之術。他認為共產國際通過製造一係列假信息:如1932年春“潛逃至廈門養病半年”、1933初“從上海前往莫斯科”、1933年“阮愛國與法國友人保羅·瓦揚古久裏在上海見麵”等。

  但胡俊熊認為,根據胡誌明自己所言,他是1933年初到的廈門,這與官方製造的“假信息”明顯不符。至於現存的1932~1941年有關胡誌明的資料,則都是“事後追述補足的資料”。

  而反對胡俊熊觀點的人,則相信之所以存在1932年阮愛國“病亡”以及各方報道資料,是因為“阮愛國為逃避法國特務追捕”而“故意編造的假消息”。阮愛國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已是越南具有較大影響力的革命領導人,要製造出這樣的假消息也不是什麽難事,個中詳情雖不為外人所知,但胡俊熊既然相信各方有能力導演“移花接木”,那為保住革命領導人而導演“起死回生”不也一樣可行麽?恰恰因為阮愛國的影響力很大,所以學生根據媒體和官方報道,出於尊重和緬懷隕落的革命之星,舉辦追悼會正是人之常情。另外,胡誌明一生去過多個國家的多座城市,即便他本人多年後的追憶有些差錯,也再正常不過。

  4.焦點之二:中文能力何以突飛猛進?

  美國威廉·杜克教授潛心研究胡誌明生平,他所寫的《胡誌明傳》(2001年出版)和美國天普大學副教授蘇菲·昆所著的《胡誌明消失的歲月:1919~1941》(2003年出版),都提到胡誌明有一段神秘消失的歲月。

  胡俊熊根據這兩本書,整理出早年阮愛國學習漢語的經曆,並據此認為活到1927年的阮愛國所具備的中文聽說讀寫能力都很有限,而1927年後的阮愛國又四處遊走加上疾病纏身,怎麽會有時間、精力去學漢語,並寫出《獄中日記》這樣高水平的中文作品?而胡誌明的中文書法水平之高,就更讓人難以置信了。另外,胡俊熊還說,《獄中日記》的作者應該是客家人。

  然而,反對者的眼光同樣很犀利。針對胡俊熊對阮愛國中文能力的懷疑,反對者認為,簡單憑借一些文獻去判斷阮愛國的中文能力太過武斷,自1911年到1930年間,阮愛國完全有能力自學中文,而非一定得靠學校教育和一些人的指導才能提高中文造詣。再說,胡誌明具有很高的語言天賦,又長期在中國生活,與之交往的中國革命者文化水平很高,即使他的中文突飛猛進,也不奇怪。

  而胡俊熊所下的“《獄中日記》乃客家人所作”的論斷,同樣值得懷疑,因為其中一些所謂“客家方言轉成的獨特文字”,如“籠”、“洗麵”等,也是越南語中的常用語,況且胡誌明《獄中日記》中所體現出來的一些拆字遊戲、中國曆史典故以及一些名人詩篇也並不深奧,因此並不一定要精通中文的客家人才能寫出《獄中日記》。

  此外,該書還涉及對胡誌明私人感情和流離經曆的一些爭論。限於篇幅,在此就不一一介紹了。

  5.該書作者也沒十分把握

  其實,胡誌明作為一名顛沛流離的革命者,在其人生中有一些模糊不清的謎團應算正常。

  早在20世紀90年代胡誌明詩集出版之時,一名加拿大越僑黎友牧曾表示,《獄中日記》並非胡誌明之作。但黎友牧拿不出有力證據予以論證,因此當時人多數認為黎友牧是在捕風捉影。但胡俊熊此書與之相比,應該說是進了一步。畢竟,書中提供了一些史料,並予以論證。從學術研究的角度,胡俊熊在該書中的論證方法有可質疑之處,但也對後來的研究者有不少啟發,有助於胡誌明研究的進一步深入。

  有人認為,胡俊熊此書雖缺少一些直接證據,但也提供了不少間接論據。但看過該書的人,多數還是很難認同胡誌明就是我國台灣的胡集璋,因為連胡俊熊本人都沒有十分把握。

  參考辭典

  越南國父胡誌明


  胡誌明(1890—1969) 原名阮必成,在早期革命中取名為阮愛國,出生於越南中部義安省南壇縣一個知識分子家庭。一生致力於為國為民的革命事業,於1945年帶領越南人民取得八月革命的勝利,解放了全越南,被越南人民尊為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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