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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的嫖娼生涯史:狂愛妓女花瑞英(組圖)

(2011-04-22 12:53:30) 下一個

  蔣介石要是知道胡適也逛過窯,內心是否也要竊喜一番? 

  被蔣介石稱為“新文化中舊道德之楷模,舊倫理中新思想之師表”的胡適逛過窯子?他去過多少次?去做什麽?又何以致此? 

  胡適逛窯子考,雖有意思,卻看似無聊,學界袞袞諸公也許不屑為之,然依胡適的原則來說,考此事之意義亦足與考據一個字,拍一部好萊塢大片,發現一顆恒星之意義相匹敵。故不妨為之。 

  依胡適現存的文字材料來看。他一生中去過妓院的次數不能說十分頻繁,但也實在不算少的。 

  學校解散,心灰意冷被同學帶壞? 

  1909年10月初,胡適所寄身的中國新公學解散。這是胡適自1904年到上海以來第一次感到生活無所依靠、精神無所寄托時候。“餘自十月一日新中國公學淪亡以來,心緒灰冷,百無聊賴”,不幸這時,他的“家事敗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那麽一點薄產,兄弟還要分家,母親病倒,親人亡故。隻有十八九歲的胡適生活潦倒,“邇來所賴,僅有三事,一曰索,索債也;二曰借,借債也;三曰質,質衣物也。”他感到“前途茫茫,毫無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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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個憂愁煩悶的時候,又遇到一班浪漫的朋友,我就跟著他們墮落了。”於是看戲,打牌,逛窖子成為胡適排遣自己的三大方式。這源自新公學一個叫何德梅(Ottomeir)的混血兒,此人父親是德國人,母親是中國人,什麽都會。他住東屋,胡適與林君墨,但怒剛等幾位朋友同住西屋,這東西屋又是通的。另外,離胡適不遠,還有個唐桂梁,此公係唐才常的公子,時值革命失敗,他也情緒低落,自暴自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好學好,跟衰學衰”,情緒一低落,朋友一教唆,胡適學壞了。 

  於是,他便跟這幫狐朋狗友一起昏天黑地,吃喝嫖賭。“何德梅常邀這班人打麻將,我不久也學會了。我們打牌不賭錢,誰贏誰請吃雅敘園。我們這一班人都能喝酒,每人麵前擺一大壺,自斟自飲。從打牌到喝酒,從喝酒又到叫局,從叫局到吃花酒,不到兩個月,我都學會了。” 

  據他自雲:“我那幾個月之中真是在昏天黑地裏胡混。有時候,整夜的打牌;有時候,連日的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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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曆1909年12月14日,胡適授課結束。“過桂梁家,桂梁令書贈妓聯,以不善書辭焉。”兩天後,即12月16日,胡適與眾友在雅敘園吃茶,並在他們的慫恿下開始了人生的第二次“叫局”。“餘素不叫局,同席諸人乃慫恿仲實令以所叫伎曰趙春閣者轉薦於餘,此餘叫局之第二次也。” 

  所狎妓花瑞英曾是張靜江兄長的小妾 

  再兩天後,即12月18日,胡適又和桂梁逛伎家了。“是日君墨,仲實皆外出,桂梁來邀至伎家,食所謂私家。舊曆1910年2月2日,君墨邀胡適去一名喚花瑞英的伎家,說有要事商量,其實並沒什麽事,他隻是看胡適曾稱讚過此妓。以為胡適意有所屬,於是以有事商量之由將胡適招來。 

  “ 花瑞英者,去年餘於金雲仙家觀之,時與金韻籟同處,皆未懸牌應客。君墨亟稱此二人,謂為後起之秀,餘亦謂然。乃今年,二人皆已應征召,君墨僅得金韻籟地址,而不知花瑞英所易姓名及所居何裏,近始得之。君墨以餘嚐稱此伎,遂以為意有所屬,故今日遽爾見招。”“是夜酒闌,君墨已醉,強邀至金韻籟家打牌,至三時始歸。” 

  是年花瑞英年方二八,16歲是也,剛開始營業。胡適一幹人便扣門而來。大約此妓確為上品,一年後,1911年,17歲的花瑞英嫁與40來歲的剛斷弦的南潯富翁張石銘,誰知張石銘上半年剛娶名妓,下半年又娶新婦,外寵甚多,花瑞英憤而離家出走,不得已重抄舊業。張石銘又何許人也,此公乃民國元老張靜江之兄長,中央大學校長張乃燕之叔伯也。 

  “打茶圍”喝得大醉打警察 

  十八年後,1928年5月12日,胡適看到《晶報》上一條《張石銘身後一公案》的消息後。喚起了他的回憶,我們可以得知,胡適曾為花瑞英集過一聯。“ 宣統二年(1910)春間,我和林君墨都叫過花瑞英的‘局’,那時她還是初出來的第一年。我曾為集一聯雲:‘倚檻觀花瑞,攀林搴落英’。上許敬宗,下謝靈運。”舊曆1910年2月2日。“是夜,諸人聚飲於伎者白玉茹家,餘亦在坐。”“歸寓已十一時”。 

  2月6日。這一幹人又到花瑞英家“打茶圍”,打牌打到一點鍾,此後又同赴一伎陳彩玉家,把人家硬是叫醒,搞了一個通宵。 

  “晚課即畢,桂梁來邀外出散步。先訪祥雲不遇,遂至和記,適君墨亦在,小坐。同出至花瑞英家打茶園‘圍’,其家欲君墨在此打牌,餘亦同局。局終出門已一點鍾。” 

  舊曆1910年2月10日夜,他們又到花瑞英家喝酒去了。“是夜伯經招飲於富貴春,席終,餘與仲實同赴鄧碩麟君約,飲於花瑞英家,十二時歸。” 

  1910年2月12日,一個雨夜,就是胡適光著腳板,用皮鞋醉打執勤巡捕,此後被罰五元的那夜。胡適在《四十口述》中道:“那一晚我們在一家‘堂子’ 裏吃酒,喝得不少了,出來又到一家去‘打茶圍’。”而當年的日記中則這樣記,“是夜唐國華招飲於迎春坊,大醉,獨以車歸。歸途已不省人事矣。”這兩個敘述不十分一致,也許當年日記所記更準確些吧。即他在在迎春坊喝個大醉,並酒後向警察尋釁鬧事。 

  懺悔自我,提倡禁嫖以贖罪 

  俗話說得好,壞事中有好事,此事成為胡適一生中的一個思想轉機,他覺得對不住他的母親,決心告別那幾個月來的頹廢生活。“那天我在鏡子裏看見我臉上的傷痕,和渾身的泥痕,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想起‘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詩句,心裏百分懊悔,覺得對不住我的慈母,——我那在家鄉時時刻刻懸念著我,期望著我的慈母!我沒有掉一滴眼淚,但是我已經過了一次精神上的大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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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墮落到什麽程度呢?所幸這幫年輕人都沒有什麽錢,所以隻能量力而窮開心。“賭博到吃館子為止,逛窯子到吃‘鑲邊’的花酒或打一場合股份的牌為止。有時候,我們也同去看戲。林君墨和唐桂梁請了一位小喜祿來教我們唱戲”。他們也僅止於叫叫局,吃吃花酒,打打牌而已。據不完全統計,此段時間,他接觸過的妓女有趙春閣、花瑞英、金韻籟、白玉茹、陳彩玉等人。 

  對於這幾個月的放蕩生活,胡適日後屢有懺悔。1914年,遠在美國的胡適在日記中寫道,“吾在上海時,亦嚐叫局吃酒,彼時亦不知恥也。今誓不複為,並誓提倡禁嫖之論,以自懺悔,以自贖罪,記此以記吾悔。”1916年,他在戲贈朱經農的詩中寫道:“那時我更不長進,往往喝酒不顧命;有時鎮日醉不醒,明朝醒來害酒病。一日大醉幾乎死,醒來忽然怪自己:父母生我該有用,似此真不成事體。”他從此要洗麵革心,重新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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