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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江澤民(圖)

(2009-06-20 12:26:27) 下一個


在盛夏的北京西單圖書大廈,信手拿起《江澤民傳》,翻到版權頁,幾行普通讀者也許並不關心的小字引人注目:第五次印刷,總印數:870,000冊——如此龐大的印數,仿佛是個奇跡。


圖為《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一書封麵

然而,世紀出版集團/上海譯文出版社的相關人員透露出的最新數字,讓這個奇跡更加接近真實:這本書的總銷售量已經接近百萬冊,印數總量達到110萬冊。出版社雄心勃勃,他們對《江澤民傳》銷售到200萬冊很有信心。

這位工作人員說,《江澤民傳》在江蘇、上海、廣州等地賣得尤其好,僅江蘇一省,就已經銷售10萬冊。

《江澤民傳》的作者、美國人庫恩曾到中國簽名售書。現場獲得的數據顯示,這本書的購買者多數為中老年人,而且個人購買者居多,集團購買比例非常小。

2004年9月1日,江澤民給中央政治局寫信,請辭中共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的職務。19日,獲得批準。今年3月,江澤民又辭去了肩上的最後一個職務: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軍事委員會主席。此期間,《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出版。

真正暢銷的原因,在於細節,在於人性。庫恩通過對四十多人的采訪,打碎了包圍這位前國家領導人四周的堅厚的玻璃殼,讓人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政治領導人,還讓人看到江澤民更多的人性角色:兄長,朋友,學生,甚至,卡拉OK愛好者。

吃 飯

國宴其實和吃飯無關,和政治有關。2005年7月9日的報道,再次對此做出驗證:中國外交部巧妙做東,朝鮮和美國特使出席在釣魚台舉辦的晚宴,2個多小時的飯後,六方會談重新啟動。

江澤民在擔任領導人期間,國宴頻繁。2002年2月21日,美國總統布什訪問北京,當晚,江澤民設宴人民大會堂,歡迎布什、勞拉一行。官方的新華通訊社為此發布的電文稱:

人民大會堂西大廳燈火輝煌,大廳裏擺放著中美兩國國旗。晚上7時整,布什總統和夫人勞拉抵達西大廳,在門口迎候的江澤民主席和夫人王冶坪等與他們親切握手,並一起走進宴會大廳。宴會開始時,軍樂隊演奏了美中兩國國歌。宴會自始至終洋溢著熱烈友好的氣氛。

在電視上,也是握手、擁抱、檢閱、講話,千篇一律。但是,這種“熱烈友好的氣氛”,在《江澤民傳》中,則是別有一番風味:

在當晚舉行的歡迎宴會上,江叫來一位手風琴演奏者,並親自為布什演唱了一曲他喜愛的《我的太陽》。盡管在記者招待會上他沒有布什經驗老到,在宴會上江則是無可爭議的明星。觀察家稱江“出盡了風頭”。江雖已75歲卻依然充滿活力,這位中國領導人還走進了舞池,他先是與勞拉·布什跳舞,接著又與美國駐華大使小克拉克·雷德的夫人莎拉·雷德跳,最後還與美國國家安全事務助理賴斯跳了一曲。江似乎與賴斯女士配合得特別出色,因為她也會講俄語。

這是13億中國人經常在電視裏麵看到的國家領導人麽?

政治需要大智慧,更需要細節。

2000年5月中旬,江澤民用更為特殊的方式,宴請了菲律賓總統埃斯特拉達——從政前他是一位著名的演員:

在這場生動的晚會拉開序幕的時候,中方樂隊演奏了《什麽時候才是最後一次》,這大大出乎埃斯特拉達的意料——這是菲律賓一首關於忍受人生所遇苦難的流行歌曲。當聽說這首歌曲是埃斯特拉達所作後,江善意地鼓動他唱上一曲,作為回報,他自己隨後也起身演唱了《我的太陽》以及幾首中文和英文歌曲,菲方代表團成員對此紛紛報以熱烈的掌聲。

兩位領導人“聯歡”的背景是:兩國在為南沙群島那些眾多小島和珊瑚礁的歸屬問題爭吵不休。埃斯特拉達說:“在我同江主席的會麵中,他再次向我保證中國對菲律賓不構成威脅。”是的,威脅的確不存在。

既然我們已經從書中的細節中看到了,國宴其實和吃飯無關,那吃飯時的江澤民又是怎樣?

長期擔任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的王慧炯教授,常常和江澤民長談到吃晚飯。他說,晚飯通常吃些簡單的揚州風味的飯菜。庫恩采訪到了王,也因此有了對於一頓晚餐的描述:

“我們吃飯的時候用的當然是筷子。有時,一粒米飯掉在飯桌上,江主席就會用他的筷子把飯粒夾起來,放回碗裏。江說,‘我們必須尊重農民的辛苦勞動。’”

庫恩在書中說,對江澤民來說,2001年1月份的重頭戲是他在中南海主辦了一次特別宴請,邀請了約20位老同學及其配偶。

庫恩強調,這履行了他7年前許下的諾言,當時他告訴王慧炯他無法參加北京的一個同學聚會。“請向我們的同學轉達我的歉意,”江澤民對王說,“告訴他們我的位置讓這事很難辦,但是我答應在今後參加一次聚會。”

幾年來,江澤民偶爾會感歎他一次都沒有參加這些聚會。“我們的老朋友肯定會想我是因為自己的‘高位’才不參加的,”江對王慧炯說,“不是這個緣故,是因為每次我都被其他事情纏住。但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庫恩的確是個寫細節的高手:當年第一個星期六下午3點,聚會開始了。一直到晚上9點。老朋友們一起唱了許多歌,包括《當我們年輕時》。江和夫人王冶坪與每對老同學夫婦合影。

對這次聚會,王慧炯評論說:“在中國傳統道德裏,守信是很重要的美德。” 那個時候,“以德治國”的主張正在全中國流傳。

電 話

在北京的時政記者圈中,早有這樣的故事流傳:在深夜,已經入睡的外交部翻譯接到電話,睡眼惺忪中聽到對方說:“我是江澤民……”,然後是請教一個關於英語方麵的問題。

庫恩的書,不能證明這個說法的真實性,但是證實了這樣一個事實:有些人的確會突然接到總書記打來的電話,雖然不一定是請教。

中央電視台的副台長趙化勇就接到過總書記的電話。任何對趙化勇的第二次采訪,恐怕都沒有庫恩這個外國人的敘述精彩。在獲得出版方同意的情況下,本報被授權可以相對比較多地引用該書的內容,以重現發生在4年前的7月的那一幕:

此時正是7點20分,專門接聽高級領導人來電的紅色電話機響了。

一個聲音問道:“你是趙化勇嗎?”在得到了略顯不安的確認之後,那個聲音繼續說:“總書記要和你說話。”

“你好,是趙化勇嗎?”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問道。

“晚上好,總書記,是我。”趙回答道,盡量掩飾著內心不安……:“總書記,我們出錯了吧?”

“我可能是唯一注意到這個問題的人,”江繼續說,“今天下午我在同一間會議室有過兩次會見——一次是應當報道的,另一次則不應報道。在‘新聞聯播’上報道我接見奧委會主辦城市評估團是完全可以上新聞聯播的,你們的報道搞得也不錯。表現我問候代表團成員並與他們握手的鏡頭是準確的,但是隨後播放的我們坐在一起交談的鏡頭弄錯了。另一次我見的是一位私人老朋友。他是一家電子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我擔任電子工業部部長時就認識他了——但我們是以朋友的身份在交談,並非是出於官方目的。雖然你們有關奧委會評估團來訪的畫外音一直都是正確的,但是鏡頭卻搞混了,播的是我與老朋友進行私人會麵的畫麵。”

“總書記,我非常抱歉,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趙的語速變得急促起來,“我會立即調查這起事件,查明情況,盡快向您報告。我們將處理有關責任人,並保證不再發生此類事件。”

“其實這是我疏忽,”江親切地回答道,“我不應在同一間會議室裏兩次會見外賓。就像外國人所說的,我們在他們眼中都是長得差不多的,他們在我們眼中也是一樣啊。”

趙幾乎能感受到江在微笑,但是他知道任何這樣的錯都不容輕視。“這是一個嚴重的錯誤,總書記,我們會立即調查。”

“雖然我們可以說這是我的疏忽,”江澤民現在用一種領導的口吻繼續說道,“但你應當分析問題的起因,它看起來是件小事情,而且我估計奧委會評估團也不一定會注意到這個差錯,但這麽一個錯誤卻反映了我們的專業精神和細心程度不夠,不應再出現了。”

“是!是!總書記,您所言極是。”

“我是一個工程師。每個人都會犯錯誤,但是工程師必須分析錯誤的起因。看看它是偶然出現的問題呢,還是由於疏忽或是生產線上的係統性錯誤而造成的問題。這三種情況要區別對待。如果是生產線上的問題,那就是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請別太自責,也別對你的手下大發雷霆。但必須確保晚上10點重播時的鏡頭是準確無誤的。”

“我先去新聞中心,然後向您作全麵匯報。”

“調查完了給我回個電話。我等著你。”

也有作家稱號的庫恩還用了很大的篇幅描述趙化勇給江澤民回電話時的情景和內容,不過已經夠了,此時的江澤民已經足夠躍然,足夠動人。

例如還有兩位能夠接到江澤民電話的人,此二人在中國的科技史上都有著重要的份量:宋健,錢學森。

“江主席通常會在晚上10點以後往我家裏打電話。接到他的電話我從不會感到詫異。最近他問我牛頓和愛因斯坦的物理學有何差別,並問量子力學是如何與這二者相聯係的。” 宋健說。

1991年,錢學森突然接到江澤民的電話:“學森同誌,近來,物理學家們都在談論超弦理論。能請你解釋一下嗎?”錢送給江一篇他的文章,其中談到了若幹現代物理學中抽象的哲學問題。“盡管他在忙於處理大量的國事,”錢回憶說,“但江總書記還是設法抽出時間研究這些最尖端的物理學理論。他還邀請各方麵的專家到中南海給高級領導人作科技、經濟和法律方麵的講座。”

打給沈永言的電話則有著不同的目的,“為了放鬆,舒緩自己的緊張情緒,從困擾他的巨大壓力中解脫出來。”沈說。

沈永言是江澤民50多年的好朋友。電話通常會在晚上10半以後從北京打到他的居住地長春。但2002年3月5日,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卻是晚上9點10分。“我感覺到出事了,”沈回憶說,“(他的語氣)根本不是閑聊。”果然,10分鍾前,法 輪 功分子攻擊了長春的電視係統。

從江澤民這裏打出的電話,也帶著濃厚的情誼。老朋友王慧炯患了前列腺癌,江澤民自己給一位頂尖的專家打電話谘詢,還打電話給王的妻子,“把情況解釋一下”。

無數的細節堆積起來,庫恩旨在告訴外國人一個他眼中的中國和江澤民。這些細節,對於眾多的中國人而言,同樣寶貴。

唱 歌

在中國的媒體上,看到江澤民唱歌的報道並不是稀奇的事情。但那上麵,通常唱的是同一首歌:團結就是力量。

通翻518頁的《江澤民傳》,就會發現這位中國領導人不但喜歡唱歌,也喜歡京劇,而且曲目跨度之廣泛,令人咋舌。

散見在書中的“江式歌單”,既有中國的老歌如《畢業歌》、《歌唱祖國》、《咱們工人有力量》、《黃河頌》,也有國外的老歌如《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的太陽》,但像美國傳統歌曲《牧場上的家》、西班牙歌曲《鴿子》,已經是現在很多年輕人所不熟悉的了。在“江式歌單”裏麵,還包括《捉放曹》、《釣金龜》這樣的京劇片斷。

一展喉嚨的愛好,讓江澤民很快能同人打成一片。1956年,他被任命為長春汽車廠動力處處長,對於這位在上海受過教育的領導,多少有些讓人敬畏。一位前技術員回憶第一次見到這位新領導時的情景:“我告訴江澤民說我喜歡聽戲曲和音樂,尤其是京劇。他變興奮起來:‘太好了!我也喜歡京劇。’他問道:‘你會唱李多奎的《釣金龜》嗎?’”

當這位技術員說“會”的時候,江澤民摟住他的肩膀說:“來,咱倆一起唱!”

江澤民很快融入到他們當中,並且交了幾個親密的朋友,其中就包括他電話傾訴衷腸的沈永言。

四十年後,江澤民重訪吉林,沈永言邀來了以前的幾位同事,一起唱了幾個小時的京劇。沈回憶說,“我把這一段錄了下來”,並把磁帶送給了江澤民。“他非常喜歡;他緊緊握住那盤磁帶,好像那是一份國家機密一樣。到現在我已經為他安排了兩次 ‘京劇節目’了。對江來說,這是整個行程的高潮——也是他放鬆的最好方法。”

的確,放鬆的時候可以唱更多的歌,尤其是和家人在一起。1999年12月底,江澤民給妹妹江澤慧打電話,說:“我們團聚慶祝一下吧”。這是世紀之交的時候,完全有慶祝的理由。

於是,20多口人聚集在中南海江澤民的家中。在吃過獅子頭之後,就是聯歡了。也正是在這次聯歡上,透露出更多的“江式歌單”。江澤慧告訴庫恩:“三哥唱得最多了。”從歌劇、老民歌到當代的流行歌曲,每個人都表演節目,江澤民則演唱了京劇、抗日戰爭歌曲,如《黃河頌》。他還唱了20世紀50年代的蘇聯民歌以及30年代大學時期學會的美國歌曲。

庫恩了解到,無論是西班牙語的《鴿子》,還是意大利語的《我的太陽》,江澤民都用原來的語言演唱。江澤慧說:“他非常開心,非常開心。”家庭晚會結束的時候,江澤民說了一句讓母語是英語的庫恩無法清晰表述的話:“今晚,我感慨萬千。”

在一個世紀行將結束的時候,不僅僅是江澤民“感慨萬千”。很多人,都會想到過去、未來,並因此而不能平靜。

江澤民常常把他的音樂或者歌唱稟賦發揮在外交上,至少,透過庫恩的描述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1998年6月,克林頓開始對中國為期9天的訪問。在北京的晚宴上,江澤民指揮樂隊演奏了《歌唱祖國》,爾後,還用二胡拉了一曲《稻草裏的火雞》。克林頓在他的自傳裏麵寫道:“我和江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加喜歡他。他富有感染力,說話風趣,極為自傲,但善於傾聽不同的觀點。盡管我跟他意見不總是一致,但我相信,他自認為正在努力盡可能快地改變中國,而且方向對頭。”

改 變

在洋洋48萬言的《江澤民傳》中,關於江澤民的細節,經由他的親人、朋友以及工作人員的口,透過庫恩的筆,逐一展現在國人麵前。其數量,遠遠超過這裏選用的幾節。

有關江澤民業餘愛好、人品風格的敘述,讓十幾年來熟悉江澤民的人對他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庫恩積累了大量的資料,有時候讓人懷疑他是怎麽弄來的,或者是不是真實的。

庫恩寫道:他毫不在意自嘲自己的外表。他體重大約210磅,比標準體重超出30到 50磅。據說他曾妙語雙關地說要把他從位子上“搬開”是很難的。1996年年底,在視察廣東省的一個軍事基地時更充分地顯示了他自我解嘲的幽默感。在檢閱部隊時,他想坐在一把折疊椅上,但失去平衡,跌倒在地。隨行官員和士兵們不安地注視著,擔心他們的領導人會如何反應。江很快就消除了大家的緊張和不安。他說,早知如此一開始就該坐在地上,因為那樣就無處可摔了。人們大笑起來。

細節,讓人性得以發揚光大,讓人有血有肉,可以感知,可以觸摸,真實而動人。不能說《江澤民傳》讓人百分之百認識了江澤民,但至少,對於中國讀者而言,它展現了對於這位長期擔任國家最高領導職務的人的某些鮮活的曾被忽略的亮點。

人民對於他的領導者,期望了解更多。上世紀80年代,一批被冠以“走下神壇”字樣的有關領導者的書籍暢銷,與這種知情需求不無關係。

今天,中國政府以親民為己任,更大幅度地拉近了高級領導者與人民大眾之間的距離。細節是感人的,人性是共通的,是最容易獲得讚同的。

1989年6月底,江澤民當選為中國共產黨的總書記。現在距離那個年份,已經整整16年。在閱讀完了主題為《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後,張玉茹,南寧《當代生活報》的女編輯說:“它具體了我對江澤民的一些看法。”  (本報獲授權使用《江澤民傳》部分文字)

瞬間16年

從1989年到2004年,身為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江澤民,日常工作和生活中還有很多鮮為人知的瞬間,這些內容在《他改變了中國——江澤民傳》都有披露。

1989年 寫書

6月24日,江澤民被選舉為中共中央總書記。幾天之後,他給老朋友沈永言打電話,“你得接著搞那本書啊。”那是他的俄羅斯恩師有關電力方麵的著作。書最終在第二年翻譯出版,江專門送了一本給恩師的家人。

1990年 喝酒

春節前夕,江邀請沈永言來參觀他在中南海的新家,他招待老朋友的夥食是6菜1湯,兩個人一起喝完了1瓶紹興黃酒。“他喜歡喝酒。”沈永言說。

1991年 換衣服

一次,江澤民被告知需要更換衣服參加下一場活動。“他的助手就像學校老師對7歲小學生說話一樣,溫和但簡略地說:‘不,您必須把襯衣也換掉。’就連他的鞋子,也為他選好了。”

1992年 說家事

中日邦交正常化20周年之際,江澤民訪問了日本,並與日本媒體談到了家人:“我們有一個孫子和一個孫女兒,這個數目是符合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的。”

1993年 送克林頓薩克斯管

11月,江澤民赴美訪問,送給克林頓一支上海製造的薩克斯管時,當時還建議自己用二胡,兩人來一段二重奏。

1994年 在門口靜候教授

12月,著名教授曹建明為中央政治局舉辦法律講座,講座結束後,江澤民一直耐心地站在門口等候:“謝謝你,教授,今天我們向你學了很多,你讓我們大家受到了啟發。”

1995年 談日常生活

“在北京,我一般都圍著中南海轉,要不就去人民大會堂,到京西賓館參加軍隊會議,或是到釣魚台(國賓館)參加國事活動。就是從來沒機會到王府井百貨商店或燕莎購物中心去轉轉。第一是因為我工作太忙。第二我也不想打擾大家。”此外,江還披露,遊泳也是他的主要運動項目,幾乎每天都要遊600米。

1996年 下達導彈試射命令

3月8日,3枚地對地導彈相繼從福建省內發射,命令進行導彈試射的人正是江澤民。“我們在自己的領土上進行軍事演習,為什麽其他國家要派出航母?”江澤民激動地表示,中國進行軍事演習是為了表明“我們對於台灣獨立及外國勢力幹涉所持的立場”。

1997年 睡不著

江澤民告訴《時代》周刊:“有時候,我會失眠,比如在發生自然災害的日子裏。盡管有現代科技,但我們主要還是靠天吃飯。我特別要感謝我的夫人,他總是勸我說,畢竟飯還得吃,還得設法睡一會兒覺,因為第二天我還得繼續工作。”

1998年 給外交官打電話

江澤民擁有中國外交部每一位高級外交官的私人電話號碼,“他願意直接獲得信息,而不是經過過濾的信息。他總是想同最了解情況的人講話,即使對方非常年輕。他可以給任何人打電話。”外交部長李肇星說。

1999年 “後台”

獲悉廈門遠華走私案被隱瞞數月,江澤民極為震怒。而當聽紀委的領導匯報說這些人有後台,因而使調查受阻時,他非常氣憤。“現在我就是你的後台,”江說,“沒有人的級別比我更高!”

2000年 幫孫兒做作業

“我已經到孫兒們讓我幫他們做作業的歲數了。”有一個孩子讓他做一道數學題,他很快用代數做了出來,小孩認為不正確,江隻好回過頭去用算術把問題解決了,“我差點做不出來,真不大容易。”

2001年 探討回文詩

在給同學王慧炯的一封信中,他討論了中國文學中的回文和勾股數。“從前,”江寫道,“一家飯店名叫‘天然居’,裏麵掛了一副對聯:‘客上天然居 居然天上客’。上聯倒過來讀就是下聯。”

2002年 警告小泉

在墨西哥一次國際會議期間,江澤民與日本首相舉行了45分鍾會談,他三次提出到了小泉參拜靖國神社問題,要求小泉“不要再冒犯中國”,並直截了當地建議說:“所以不去靖國神社會更好一些,永遠不去。”

2003年 “壓陣”

人大會議上,江澤民辭去了國家主席職務,隻保留了軍委主席一職。他向一些上海代表解釋是需要有人來“壓陣”,“我對外國朋友解釋過這個概念。但無論翻譯怎麽譯,他們還是不明白‘壓陣’這個詞的意思。最後我就幹脆挑明了。我說:‘我留下來幫助胡錦濤。’”

2004年 喜歡古典音樂

在一次交談中,江澤民告訴中央電視台台長趙化勇,要讓中國人學習欣賞古典音樂,“音樂可以陶冶情操,應予普及”。不到3個月時間,中央台就開播了一套新節目——第十五套。節目開播時,江澤民給趙化勇打電話表示祝賀,說他已經欣賞了好幾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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