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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直係後裔現身河南 巨幅家譜為證(組圖)

(2009-04-23 13:08:45) 下一個

  他們的身後,曆史拖著長長的影子,給予他們某種渴望;他們堅信,在自己體內流淌著先祖的血液,他們還帶有祖輩的習俗、思維和觀念。1月17日,內蒙古自治區民族事務委員會組織的論證會在宣布結果的一刹那,5位中原漢子竟然抱頭哭作一團,他們的萬裏尋根路沒有白走,幾百年來的身世之謎終於揭開了——3位蒙古學權威專家認定:世代居住在河南省內黃縣及清豐縣的1萬多人不僅是蒙古族,而且還是成吉思汗黃金家族的直係後裔。

  五姓始祖來自蒙古?

  600多年來,內黃縣、清豐縣的許多人一直堅信自己的祖先來自內蒙古大草原。當地相傳,元朝末年天下大亂,為了躲避戰亂,蒙古族王爺鐵木黎領著5個兒子流落到中原,並讓他們各隨妻姓:鐵木清改名叫董清、鐵木明改名叫李明、鐵木能改名叫馬能、鐵木傑改名叫關傑、鐵木俊改名叫陳俊,並且分居5處。

  可是,鐵木黎究竟是什麽人?他的故土又在哪裏?帶著這些疑問,關昌龍、關鐵錘、李喜順、馬東堂、關憲策5人懷抱家譜、碑文等不遠千裏,先後4次跑到內蒙古尋根問祖。第三次時,他們來到鄂爾多斯市,拜訪了最後一個蒙古王爺奇忠義的兒子沙若飛,通過沙若飛提供的元朝親王表,他們得知鐵木黎竟然是元世祖忽必烈的玄孫阿忒裏納失裏,元朝末年被賜封為河南行省豫王,諡號文貞公。

  1月17日,內蒙古師範大學曆史學教授滿昌,內蒙古師範大學蒙古族哲學史教授武國驥,內蒙古科技出版社民俗學博士、研究員布林特古斯3位學者,對關昌龍他們提供的《五姓宗譜》等進行了考證,並給予了確認。

  “論證會上,專家們可熱情了,武教授拉著我們的手,幾乎要熱淚盈眶。他說,在河南,我們是真正的成吉思汗皇親直係。”清豐縣韓村鄉關焦夫村的關鐵錘激動地說,據老一輩人講,好些年前,居住在蒙古本土的成吉思汗後裔曾專門到河南尋找過他們,但因為當地的記載不清,並沒有找到五姓的真正居住地,最終無功而返。

  “終於理清了!雖然家譜上都有記載,但因為一直沒有被確定,所以大夥的心裏總感覺有塊石頭懸著。”關昌龍雖已是70歲高齡,但奔走的熱情卻十分高昂,當聽證會宣布結果的時候,他額頭上爬滿的皺紋也綻放了笑容。

村民向記者展示長3米、寬2.5米的巨幅家譜繪畫

為了證明這個事實,村民拿著家譜來到報社

  發黃家譜牽動皇族夢

  2月2日,他們從內蒙古坐車返回老家,途經鄭州時,記者第一時間看到了他們懷揣的“寶貝”——一個包裹。正是這個包裹訴說了元帝國民族融合的過程,記載了五姓與“成吉思汗”皇族一脈相連的史料。正因為如此,5人把它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走到哪裏都揣在懷裏,生怕有所閃失,無法麵對托付的父老鄉親。

  關昌龍把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幹瘦的手解開結頭,一層,一層,又一層,發了黃的家譜終於呈現在了大家的眼前,有《五姓宗譜》、《馬姓家譜》、《關氏家譜》、《李氏家譜》等,共七八本之多,年代都比較久遠,很多紙張都有殘缺,有乾隆十八年、乾隆三十年的,也有光緒三十年以及1969年、1985年後修的,古舊家譜後麵蓋有時任縣令的大紅章印。

  《五姓家譜》的首頁是元太祖成吉思汗的頭像,內容顯示了“蒙古族河南省內黃縣馬次範村一支係”,從內蒙世係一世孛兒貼赤那,到二十二世鐵木真,再到二十八世的豫王鐵木黎,順序排列清晰,一個不落。其他家譜則是接著鐵木黎往後續的,一直記到了現在。

  正是這些家譜,讓關昌龍他們堅信自己就是成吉思汗後裔,是蒙古血緣皇親直係。“麟獻國吉昌,鳳鳴興家邦。清化傳繼廣,盛世慶宣揚。”打開家譜,關昌龍指著這行字說,他們根據家譜起名,無論離家多遠,隻要一查家譜,就知道是不是一家,也知道誰長誰少了。

  60歲的李喜順,是內黃縣卜城鄉馬次範村村民。他說,除了家譜證據之外,在馬次範村還有五姓墳遺址,關焦夫村也有10餘畝的焦夫墓地。

  為證實起見,2月3日,記者直奔濮陽市清豐縣韓村鄉關焦夫村,村裏有村民1000多人,村子位於縣城西南方向25裏。“這個方位也是有說法的。”關鐵錘說,當年文貞公令5個兒子分居5處時,為了以後相認,他們選擇的地方都是距縣城西南方向25裏。

  通往村子的是一條土路,大風起時,塵土飛揚,讓人不由聯想到當時的紛亂年代。焦夫墓地就在村口,桐柏蒼翠中古墓依稀可見。2000年8月11日,墓地被濮陽市人民政府確立為濮陽市文物保護單位。墓地現存有3塊墓碑,分別是乾隆十五年、乾隆十八年立的。

  “這些都是關傑的兒孫的墓碑。”65歲的關章留是村裏紅白喜事理事會會長,同時負責墓地的監管事宜。他說,關傑有5個兒子,現存的3個墓碑中,一個是他的二兒子的,一個是他的三兒子的,另一個是他的孫子的。雖然其他人的墓碑沒有保存下來,但他們的埋葬方位,關章留卻是了然於心:“老大在老三西南方50步,老五在老二東北方50步。”

  那麽關傑和老四的墓地呢?見記者一臉的疑惑,關章留微笑著解釋說,他們一直有個傳統,就是老四守主(死後葬在老家),因為當年鐵木黎居住在馬次範村,而關傑又是排行老四,因此關傑和他的四兒子均葬在了馬次範村。據他介紹,“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為防止墓碑遭破壞,村民曾經將它們都深埋在了地裏,後來又重新挖起建立。

  “原來一直有個傳統,隻要是來墓地的,都是‘文官下轎,武官下馬’。”關章留說,他記事那會兒,墓地比現在“氣派”很多,當時墓地比村子其他的地方要高出1米多,清一色的大柏樹。“有幾個柏樹,三四個人都抱不過來,足足有15米來高,在清豐縣城都可以看得到。”關章留說,1978年的時候興起了“拉土填坑建房”風,墓地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柏樹也被砍伐一空。不過後來村民反省了自己的“錯誤”,重新將墓地圈起來,又自覺地捐錢、捐物,購買了很多桐樹、楊樹栽種。

  五姓墳位於內黃縣西南25裏的馬次範村正北方向,於乾隆十八年三月立,墳前有一塊墓碑,碑文大字為“元禦史中丞河南右丞諡文貞公墓”。墓誌上顯示:按,始祖元禦史中丞,河南行省右丞諡文貞公鐵木黎,有子五人,分為五姓,曰董、李、馬、關、陳。迄今族姓發蕃衍,科第蟬聯,為黃池巨族。關姓徙至清豐縣焦夫村,陳姓徙至鄢陵縣,餘三姓俱住馬次範村。

  五姓老墳墓碑右前側有“姓氏初更關姓始祖諱傑之墓”碑:“關傑,文貞公之四子也,董、李、馬三姓各遷新墳,陳姓徙居鄢陵陳化店,惟公獨歸斯墳,公有五子,長次三五俱葬清邑焦夫村,四子躬列邑庠,葬此墓前,謹誌。”這也正好印證了關章留的解釋。

  另外,記者查閱了一些新舊《清豐縣誌》、《史誌資料選編》(內黃)、《內黃縣文物誌》等,對五姓的來源均有簡明記載。據載,現在,董、李、馬三姓已傳26世,共有人口5000餘。大故縣、嶽次範、太平、大流、馬莊等十幾個村的董、李、馬姓均源於馬次範村。

  民俗證據與藏物

  在關焦夫村,關章留將記者領到了一個老屋裏,說要讓記者再看一件“寶貝”。此時,聞訊而來的村民已經聚集了很多,3個村民從老屋的木梁上取下來一個4米多長的塑料管,搬出屋之後,他們又從裏麵抽出來一個卷好的“布條”,隨著“布條”的展開,記者終於看到,那是一幅長3米、寬2.5米,在土布上繪製的巨幅家譜畫,畫的最源頭正是“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的牌位。“這個有20多年曆史了,原來還有一個更老的,因為年代太久,都已經腐爛了,用手摸著都會掉塊。”村裏的老人無不因此自豪,每年臘月二十到正月底,他們都會把畫掛在村裏,以供村民祭拜。

  五姓被內蒙古有關專家確認為成吉思汗後裔的消息傳回老家,村裏“炸”開了鍋,大家紛紛奔走相告。為了證明五姓是蒙古人,關焦夫村70多歲的關進儒老人又講了幾個有關的故事。

  一個是五姓人不看《元王失江山》的戲,因為該戲講的是蒙古人失去大好江山的事,他們覺得是個恥辱,不讓後代看;另一個是五姓人不殺“韃子”,民間流行“八月十五殺韃子”的遊戲,他們從來不玩,八月十五那天,他們要吃肉夾饃,但不吃月餅。

  “其他村子都是正月初三上墳祭祖,而我們卻是正月初一淩晨上墳。”談到原因時,關進儒說,當時戰亂頻繁,蒙古人為了逃避明王朝的追殺,隱姓埋名四處逃難,“就連上墳也得趁著別人歡慶團圓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跑出來”。

  “一直以來,我們五姓都沿襲著這個傳統。”關進儒說,但是後來就不再是偷偷摸摸了,在他記憶裏,每年到了祭祖時,村裏都是鞭炮轟鳴,鑼鼓喧天,相當壯觀,全村人都自發地趕到村口祭祀燒香。

  村裏很多人會祖傳武功

  對關焦夫村村民的印象是,淳樸、好客、爽朗,而其最大的特點是,很多家庭都有祖傳武功。“沒有進過任何武術學校,都是父輩傳下來的。”40多歲的關鐵錘說話響亮,手掌寬大有力。提起年輕時,他一下子就渾身來勁,他說,原來自己頭上放七八塊磚頭,錘子狠狠砸下去,磚碎了,頭一點事也沒有。“我練了近20年了。”

  “村裏一直都有尚武的傳統,原來縣城每年都要舉行武術比賽,村裏至少有20多人參加。”53歲的關現波推測說,“這可能是當年為了避免殺戮而沿襲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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