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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的性生活:一邊自我譴責,一邊瘋狂胡搞(組圖)

(2008-04-27 08:20:27) 下一個


圖:俄國大作家列夫·托爾斯泰


托爾斯泰日記中生動的性生活描寫如今在她的腦海中同恐懼糾纏在一起——她懼伯屈從於丈夫的要求以及隨之而來的、痛苦的、沒完沒了的懷孕。22年中,她忍受了12次懷孕的痛苦。
 


托爾斯泰與妻子


托爾斯泰全家福


托爾斯泰對自己的性欲和性滿足有著更加強烈的負罪感。然而在這方麵,他的自我譴責也是奇怪地有所選擇的,甚至是在縱容自己。托爾斯泰認為自已有很強的性欲,他在日記中寫道:

“必須有一個女人,色欲使我片刻不得安寧。”(1853年5月14日)

“可怕的情欲是人體的一種疾病。”(1856年6月6日)

在生命的最後階段,他告訴自己的傳記作者阿爾默·莫德,自己的欲望太強烈了,以至於他不能沒有性生活,直到81歲為止。青年時期,與女性交往總讓他感到非常羞澀,因此,他常去妓院,但那地方令他厭惡,並給他帶來了通常的結果。他寫於1847年3月的一則日記記錄著他因“從通常的渠道染上了淋病”正被迫接受治療。1852年,他在給哥哥尼古拉的信中提到另一次染病的情況:

“性病是治好了,但是水銀的副作用讓我遭受了說不出的痛苦。”

可是他仍然繼續光顧妓院,除了妓女,還有吉普賽女郎、高加索姑娘、當地的少女,以及可以得到的俄羅斯鄉村姑娘。日記的基調是不變的自我譴責,並摻雜著對引誘他的女性的憎惡:

“好像是玫瑰色的什麽東西……我打開後門,她進來了。現在看到她我就無法忍受,如此淫蕩,可恥,可恨,(她)使我違背了我的準則。”(1851年4月18日)

“女人把我引入歧途。”(1853年6月25日)

接下來的一天,他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女傭們妨礙了我”(1853年6月26日)。1856年4月中的某一天,從妓院間來後,他在日記中寫道:

“太可怕了,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1856年另一篇日記裏寫道:

“令人作嘔。女人。愚蠢的音樂,女人,衝動,雪茄煙霧,女人,女人,女人。”

1856年,屠格涅夫的一段記錄讓我們從另—個側麵了解托爾斯泰,當時,他正把屠格涅夫的住所當旅館一樣住著。“整個晚上都在喝酒比賽,與吉普賽人打牌,然後像死人一般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

當托爾斯泰住在農村、尤其是住在自己的莊園裏時,他開始物色漂亮的農奴姑娘。就他而言,這也會激起比單純的情欲更多的東西。若幹年後,他寫到雅斯納雅·波良納時說:“我記得在那兒度過的許多個夜晚和年輕美麗的杜尼亞莎……她那強健的、充滿女性魅力的身體。”

1856年托爾斯泰到歐洲去旅行的動機之一是逃避來自一位漂亮的女奴的誘惑。他知道,他的父親也曾有過類似的事情,那個女人後來生下一個男孩。這男孩隻是被當做莊園裏的一名管理馬廄的男奴(他後來成下—個馬夫)。

托爾斯泰從歐洲回來後,仍然不能控製住自己不把手伸向女人,尤其是—個名叫阿克西尼婭的已婚婦女。1858年5月,他在日記中寫道:

“今天,在古老的大樹林裏,我是—個傻瓜,一頭野獸。她那古銅色的皮膚和她的眼睛。我愛上了她,這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的事、頭腦中再沒有別的東西。那個姑娘“很整潔,而且相貌不難看,有著黑亮的眼睛和低沉的嗓音、充溢著新鮮而健康的氣息,豐滿的胸部在圍裙之上高高聳起”。

可能在1859年7月份,阿克西尼婭生了—個兒子,名叫季莫費·巴濟金。托爾斯泰把她帶回家中做仆人,而且曾有一段時期,允許那個小男孩待在母親的身邊。然而,像易卜生,還有他自己的父親一樣,他從沒有承認過那個男孩是他的,也從沒有給過他絲毫關心。更令人驚訝的是,他曾一度公開鼓吹教育農民是完全必要的,並親自在他的莊園裏為農民的孩子辦學校,但他並未做任何事情讓他的私生子學會如何讀書和寫字。也許,他是擔心日後的繼承權要求。他似乎並無憐憫之心,從不考慮非婚生子女的各種權利,而屠格涅夫不僅承認自己

的私生女,而且想方設法地以恰當的方式把她教養成人。托爾斯泰對此心懷怨恨,也許是因為居格涅夫的做法反襯出他自己的行為。

有一次,托爾斯泰含沙射影地提到她的身世,言辭間侮辱了那個可憐的姑娘,從而引起一場他與屠格涅夫的激烈爭吵,而且差一點以決鬥的方式了結。因此,托爾斯泰的兒子季莫費被指派管理馬廄;後來由於行為不端,被降級為守林人。1900年以後,季莫費的資料就沒有了,那時他已經43歲,但是我們知道,他一直受到托爾斯泰的兒子阿列克賽的幫助,阿列克賽讓他做了自己的馬車夫。

托爾斯泰知道,引誘村婦、經常出入妓院都是有罪的行為,並為這些罪過而自責。然而他往往更多地責怪婦女,她們都是夏娃,都是誘人的妖婦。實際上,毋庸諱言,盡管他一生生理上需要女人並且利用了她們——或許正因為如此——但他不信任她們,討厭甚至憎恨她們。從某些方麵看,他認為女性性征是令人憎惡的。晚年時,他這樣說道:

“看到一個裸露著胸脯的女人總是讓我惡心,甚至我年輕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

從天性來說,托爾斯泰是挑剔的,甚至是清教徒式的。如果說他自己的性欲讓他煩躁不安,那麽這發生在別人身上就會激起他最強烈的反感。1857年在巴黎時,有一段時間,他對女性的追逐達到了高峰,他寫道:

“我所下榻的帶家具的公寓裏居住著36戶家庭,其中19戶是非法的。這真讓人作嘔。”

耽於色欲就是墮落,而女人則是墮落的根源。1847年6月16日,當時托爾斯泰才19歲,他寫道:

現在,我要給自己製定以下的規則,把女人的陪伴看做是無法避免的社會的罪惡,要盡可能地避開她們:誰是我們身上淫蕩、放縱、輕他以及其他一切惡刁的根源,難道不是女人?誰應當為我們所喪失的勇敢、堅定、理智、公正等天性中的美德承擔責任,難道不是女人?

關於托爾斯泰,真正令人沮喪的是他至死都保持著這些幼稚的、某些方麵具有東方色彩的婦女觀。與他描述安娜·卡列寧娜時所下的功夫相比,在現實生活中,他似乎從來不曾打算認真深入地考察和理解女性的心靈。實際上,他不會承認婦女能夠成為嚴肅、成熟和有道德的人。1898年,70歲的托爾斯泰寫道:

“一般說來,(女性)都是愚笨的,但是當她為魔鬼服務時,魔鬼會借給她頭腦。然後,為了幹出什麽肮髒的事情來,她能奇跡般地思考,而且眼光長遠,意誌堅定。”

他還寫道:

“不可能要求一個女人在道德感的基礎上估價她那排它性的愛情,她做不到這一點,因為她不具備真正的道德感,即一種高於—切的情感。”

他強烈反對J.S.穆勒在《婦女的屈從地位》中的婦女解放觀,他認為甚至應該禁止未婚婦女從事某種職業。實際上,在他看來,妓女是對婦女的極少的“體麵稱呼”之一。他在一篇文章中證明妓女現象是合理的:

我們能夠像許多“自由主義者”所希望的那樣,允許亂交現象存在嗎?不能!這將毀滅家庭生活。為了解決難題,進化法則演變出一座“金橋”,那就是娼妓製度約形式。想一想,如果倫敦沒有它的7萬個妓女會成為什麽樣子!如果沒有她們,體麵和德行將遭何命運,家庭生活又如何保存下去?還會有多少婦女和年輕姑娘能夠保持貞潔?沒有了,我認為為了維護家庭,娟妓是必不可少的。

托爾斯泰的難題在於,雖然他信賴家庭,但實際上並不相信婚姻;至少,他不相信賦予夫妻雙方平等權利與義務的基督教婚姻。也許,還從未有比他更不適應這種製度的人了。鄉襯中有—位名叫瓦列裏雅·阿爾塞涅那娃的姑娘,一個21歲的孤兒,她幸運地逃脫了他的追逐。當時托爾斯泰已經快30歲了,他愛上了這姑娘,而且曾有一段時期他把自己看做她的未婚夫。然而,他隻是喜愛她孩子氣的—麵,而她所表現出的更加成熟和女性化的特征卻使他反感。他的日記相信件講述了這個故事:

真遺憾,她既沒有骨頭,也沒有火氣——像塊布丁。”

但是“她的微笑是痛苦的服從”,“她被教育壞了,無知,甚至愚蠢……我開始殘酷地刺激她,她的笑變得極不自在,眼裏滾動著淚水。”猶豫了8個月並且毫不留情地訓斥她之後,他激怒了這位姑娘,他收到了她的一封措辭激憤的來信,於是以此為借口斷絕了他們的關係。“我們相距甚遠。愛情和婚姻除了不幸不會給我們帶來任何東西。”他寫信給他的

姑母說:“我的行為極端惡劣。我請求上帝饒恕我……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托爾斯泰34歲時、他的選擇最終落到一位醫生18歲的女兒索尼婭·貝爾斯身上。作為婚配對象,當時的他並沒有多少資本;沒有多少錢,是個出名的賭徒,還因為侮辱地方長官與當局惹上麻煩。幾年前,他在日記中這樣描述自己:具有“最平庸的醜陋而粗俗的相貌……灰色的小眼睛,蠢笨而談不上聰明……,一張農民的麵孔,農民一樣的大手和大腳”。不僅如此,他厭惡牙醫,從不去找他們,以至到1862年,他的牙齒幾乎全掉了。然而,她當時卻是一個相貌平常,還未完全成熟的少女,隻有五英尺高,她正在與兩個姐妹競爭;她很高興得到了托爾斯泰。他先正式地寫信向她求婚,爾後似乎又猶豫不決起來,直到最後一分鍾。

那場婚禮實際上預示著災難。那天上午,他突然衝進她的房間,堅決地說:“我來是想說明還有時小—所有這一切還可以停止。“她聽罷突然大哭起來。舉行婚禮時,托爾斯泰遲到了一個小時,整理好了行裝,她又哭了。婚禮之後,他們—起晚餐,接著索尼婭換了衣服。然後他們坐上一輛有六匹馬的被稱為“睡鼠”的馬車。索尼婭再次哭了起來。托爾斯泰是個孤兒他不能理解她的行為,於是大聲喊道:“如果離開你的家讓你這麽傷心的話,你就不可能非常愛我。”在馬車裏,他開始粗魯地撫摸她,她把他推開了。他們在一個名叫比魯勒伏的旅館定了一個套房。她從茶具裏為他倒茶時雙手直發抖。他再次想撫摸她,但又一次被拒絕了。托爾斯泰在日記中無情地寫道:“她一直淚汪汪的。在馬車裏,她明白了一切,這很簡單。但是她害伯。”他認為她是“病態的”。不過他最終還是得到了她,而且她(他自認為)也作出了相應的反應,他接著寫道:“難以置信的幸福。我無法相信它可以像生命一般長久。”

當然不可能那樣長久,既使是最順服的妻子也會發現難以忍受這樣一個罕見的利己主義者。索尼婭有充分的智慧和勇氣來抵製他壓倒一切的意誌,至少有時能做到。因此,他們創造了曆史上最糟糕的(也是記錄最完備的)婚姻之一。

托爾斯泰以一種災難性的錯誤判斷將這場婚姻公布於眾。這位知識分子的一個特點是認為保守秘密,尤其是那些有關性生活的秘密是有害的。所有的事情都應該“公開”,每一個潘多拉盒子的蓋子都必須揭開,丈夫與妻子應該相互告訴對方“所有的一切”。於是,許多不必要的痛苦由此產生。托爾斯泰開始履行他的“公開性”準則,他堅決要求妻子閱讀他已經寫了15年的日記。她吃驚地發現——那些日記都是以一種毫無保留的方式記錄下來的——裏麵記載著他所有性生活的細節,包括光顧妓院,以及他與妓女、吉普賽女郎、鄉村婦女、他自己的女農奴,特別是還有他母親的女友等的性關係。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這些可怕的日記拿走——為什麽你要把它們拿給我看?”後來她對他說:“是的,我已經原諒你了。但這太可怕了。”這些話都出自她自己的日記,她ll歲就開始記日記了。托爾斯泰的“公開性”原則之一就是夫妻雙方都應該堅持記日記,而且可以互看對方的日記——這是消除相互猜疑和痛苦的有效方法。

自從索尼婭得知她的丈夫是個(正如她所看到的)性怪物,並受到了最初的驚嚇後,托爾斯泰婚姻中的性生活很可能再也沒有恢複。不僅如此,托爾斯泰未曾預料到的是她還從日記中讀出了他小心翼翼地隱藏起來的(他自以為做到了這點)他思想上的毛病。比如,她發現他沒有償還賭債;她還看出,他沒有告訴那些與他發生性關係的女人他曾得過性病,而且可能還未治好。對於一個感覺靈敏的讀者來說——有誰能比一位妻子更加敏感呢——從日記清楚地傳達出來的自私自利在她的眼裏要比作者自己看到的更加明顯。此外,托爾斯泰日記中生動的性生活描寫如今在她的腦海中同恐懼糾纏在一起——她懼伯屈從於丈夫的要求以及隨之而來的、痛苦的、沒完沒了的懷孕。22年中,她忍受了12次懷孕的痛苦;而且接連失去了幾個孩子,先是彼佳死了,當時她正懷著尼古拉,而他在出生的那年也死了;早產的萬涅奇卡很快也離開了人世。托爾斯泰自己並沒有幫助妻子承擔起撫養孩子的事,隻是對其中所有的細節懷有一種密切但又遲鈍的興趣。長子謝爾蓋出生時,他堅決要求待在產房裏(後來他把這段經曆用作《安娜·卡列寧娜》中的一個場景)。索尼婭不能自己為孩子哺乳,他因此而大發雷霆。由於不斷懷孕和流產,妻子對他的性要求的反感越發顯現出來,他在給一位朋友的信中說道:“對一個身體強健的男人而言,再沒有比有一個多病的妻子更糟的事了。”

早在剛結婚不久,他就不再愛她了;她的悲劇在於她的心中始終保留著對丈夫的愛。這時期,她在日記中這樣傾訴道:

除了這蒙辱的愛情和壞脾氣外,我一無所有,而這兩樣正是我所有不幸的根源,因為我的壞脾氣總是影響我的愛清。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他的愛和同情,但他不願給我。我所有的自尊都被踐踏在泥淖裏了。我隻是一隻被壓扁了的可冷蟲,沒有人需要,也沒有人愛護,一個挺著大肚子、不斷因懷孕而嘔吐的無用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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