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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三處 妻妾五房:康有為的經濟生活及死亡之謎

(2008-04-23 08:15:31) 下一個



康有為是清末維新改良派的主要人物之一。1898年戊戌維新慘遭失敗,“六君子”被屠殺,流血政變後,康有為和梁啟超受到清政府滅族緝殺的通令,流亡異域,四海為家。以後又因保皇、“勤王”,幾次參與複辟活動,與孫中山等革命派水火不相容。康有為輾轉港澳、東南亞等地;1913年回到國內後,也大半托庇上海、青島、大連租界。吳昌碩曾為康有為治印,文曰:“維新百日,出亡十六年,周遊大地,行遍四洲,經三十一國,行六十萬裏”。可以概括1898—1914年間康有為的行蹤。

這一時期他們是如何維持生計的呢?

百年後的讀者們恐怕不大清楚。我多年來查閱確切的史料證明,當時康、梁已開始經營出版、報社、文化企業以至於房地產,一句話:依靠在國外華僑區和上海租界等地創辦實業。

康、梁以實業互助

1898年秋冬之交,康、梁以“保皇會”名義、用股份製方式,向港澳華人、北美和大洋洲華僑出售股票、募集資本,創辦“廣智書局”(位於上海外灘租界)和後來的“新民叢報社”。梁啟超以提供文稿作為“技術股”、占有三分之一的股份,在海外遙控。僅1902-1903年間,就分得“新民叢報社”的紅利上萬銀圓;當時一塊銀圓的購買力約合今人民幣70多元。這時,康有為遭到清政府雇傭的殺手追殺,被迫避居印度大吉嶺,經濟窘迫,很快得到他的弟子梁啟超匯款1800銀圓,約合今人民幣13萬元。

康有為不久也在海外經商、做地產生意,以保障活動經費。1906年(光緒三十二年)春節,康有為訪問墨西哥,受到隆重接待。當時墨西哥城正籌款修築有軌電車。康有為利用各地華僑提供的捐款,購置電車軌道經過之處的地產;不久以後,這些地價上揚好幾倍,得到十多萬銀圓(墨洋)的贏利。

這時,梁啟超主持的“廣智書局”卻因經營不力而遭到虧損。於是,作為老師的康有為,又反過來資助這位得意門生,提供經濟援助。他保證解決梁啟超本人及親屬的生活費,寫信問梁啟超需要多少錢。梁回信說:每年費用3000銀圓(合今人民幣20萬元)。康有為立即撥付,給梁啟超本人3000銀圓、給他在澳門的家屬1000銀圓、給梁的兄弟學費每年1000銀圓,共計5000銀圓,約合今人民幣35萬元。

康、梁流亡國外,依靠海外華僑和日本友人的讚助,仍從事政治活動。

康有為原有的住宅

1912年,康有為的母親勞連枝與大太太張雲珠住在香港亞賓律道3號;康有為與三太太何旃理,住在日本神戶須磨的雙濤園。雙濤園是華僑麥家的別墅,梁啟超也住該處。康、梁是師生,比屋而居,朝夕會麵,康有為在不少信劄、日記中記載這段時間的生活,引為歡樂。這一年3月23日(陰曆二月初五),康有為在須磨雙濤園做55歲生日,賓客甚多,非常熱鬧。美中不足的是三太太何旃理年僅22歲,是在美國生長的華僑,見多識廣,英文又好,而梁啟超的夫人李蕙仙,44歲,出身封建官宦家庭,自視甚高,因此相處不融洽,康有為因之與梁啟超分居,遷去須磨湖邊。

中華民國成立後,1913年康有為由日本回國。由廣東士紳鄧華熙(1826-1917)等人聯名請求,廣東政府決定發還被清朝抄沒的康氏家產。康有為在廣州的原有住宅,是曾祖康雲衢購買詩人張南山的聽鬆園改建的,稱為“雲衢書屋”,因修築馬路拆毀,不能原物發還;官方便把回龍舍分配給康有為,加發官產,作為對康有為15年損失的賠償。回龍舍,是在廣州永漢路(今北京路)附近的一座深宅大院,原屬周東生所有,因抄家沒收變為公產。1916年2月,二太太梁隨覺曾住廣州。康有為遷居上海後將廣州回龍舍售出;幾年之後,又平為馬路,稱回龍街。

康有為既然決定常年定居上海,就變賣了廣東的房產,在上海買入地皮。轉眼上海地皮飛漲,康有為從中獲利很多。

上海新閘路辛家花園

1914年6月,康有為租賃了上海新閘路16號辛家花園(今新閘路1010號新亞藥廠)並定居下來。這是一座如同“大觀園”式的住宅,占地頗廣,曲橋樓閣,圍以紅牆。園主人原是猶太人辛溪。後來園主破產,用發售彩票的辦法拍賣,盛宣懷家中了彩。這座園林落入盛宣懷家,但一般上海人仍然習慣稱為“辛家花園”。康有為向盛家租住,每月租金120銀圓,年租金1440銀圓(合今人民幣約10萬元),一住就是8年。1917年春,康有為六十花甲壽筵,即在這裏舉行。

這所花園住宅占地十畝,花木成林,曲徑通幽。進門有一條長約30米的木橋,過了橋,有走廊貫穿兩個亭子,院子中間有一個池塘,走廊的近水處可以坐著釣魚。池塘的中間有水亭,一座七曲橋連到岸上。院子裏有兩座宮殿式的二層建築,分別題名“遊存樓”和“補讀樓”。還有許多平房,稱為?清院、蓮韜館和聞思齋等。園中有假山,有紫藤棚、葡萄架,還養了大龜、海狗、袋鼠等觀賞動物。

1921年元月康有為遷出後,盛宣懷的妻子把庭院捐獻給佛門,改為清涼寺,一時與玉佛寺齊名,成為舉行喪禮、追悼會的場所。辛家花園一度為清涼寺住持私自出售,盛家通過法律訴訟又贖了回來,改建為裏弄房屋。

康公館、遊存廬和天遊學院

1921年,已屆64歲的康有為,又在愚園路(當時為英租界越界築路地段)自購地皮10畝,建造了一座中西合璧的花園住宅,取名“遊存廬”。此後在上海文化史上以“康公館”著稱。這座康公館的門牌原是地字34號(後改編為192號和194號),築有兩幢西式樓房。1926年3月,康有為就在這臨街的一幢二層樓內,開辦了“天遊學院”。

“康公館”大院內的主要建築,是一座中西合璧的兩層樓房“延香堂”,樓上樓下共有十間房,底層有一個很大的客廳。庭園中間,有一座傳統形式的平房“三本堂”。康有為根據《荀子·禮論》雲:“天為生之本,祖為類之本,聖為教之本”;所以把供奉上帝、孔子、祖宗的地方稱為“三本堂”。廳裏還供著戊戌政變從容就義的“六君子”之一康廣仁的遺像。

此外有一座古色古香的“竹屋”,這是仿新閘路簡照南園中的竹屋興建的(簡照南,廣東番禺人,僑居蘇門答臘,上海南洋煙草公司創辦人,與康有為長相往來)。外形用竹料搭蓋,裏麵是木結構。外竹內木,充滿自然情趣,是康有為招待朋友和休息的所在。還有一些附屬建築,用作廚房、倉庫和雇員的住所。

院子裏挖了一個曲折的大池塘,上架兩處木橋,大池內可以劃船。挖出來的泥土堆成一座假山,山腰有茅亭裝點。各處種有1200多株樹,有從日本買來的櫻花400株,從蘇州買來的紅梅數十株,有桃花400株,還有稀見的開綠色花的梨樹。池邊舍旁搭有爬滿葡萄和紫藤的棚架,種了很多菊花和玫瑰。還養了一些觀賞動物,包括兩隻孔雀,一隻猴子,一頭麋鹿,一頭驢子,大池中遊弋著500尾大金魚。

“遊存”康公館的龐大開支

無論在“遊存樓”還是“遊存廬”,康有為家中成員龐雜,除了元配夫人張雲珠於1922年去世外,他還有5位妻妾和6個未婚子女,日常侍候這些老爺太太、公子小姐的有10個女仆、30多個男仆、廚師等雇員。有兩個看門的印度人,以卷起來的白布包頭,滿臉絡腮胡子。另外還有川流不息的前來寄居的門生故舊和食客,少則十餘人,多則三十餘人,一概款待如賓,模仿戰國時期孟嚐君的古風,叫做“養士”。

康公館的生活算得上“鍾鳴鼎食”之家。這麽多的賓主成群,光是消耗上白大米,平均每四天就要吃掉一石(176斤)。康家仆役每天采購日用品、副食品多用汽車運輸,每月單夥食費就要花費400銀圓以上。

男婦雇員每人月薪平均12銀圓,共計每月支付工資500銀圓。

康家5房妻妾更不是省油的燈;此外還給女兒每人每月發零用錢5銀圓,兒子每人兩銀圓。每月也得幾百銀圓。

康有為不斷與外界聯係,時常“通電”對國事表態,據說電報費每年可達上千銀圓。

再加上婚喪喜慶應酬費等等,總開支平均每月2000銀圓左右。

總之,康有為55歲以後在上海和江南生活的14年間,每年花費不下兩萬銀圓,大約折合今日人民幣80萬元左右。

康公館這樣浩大的開支,錢從哪裏來?一部分是憲政黨給的。康有為長期是憲政黨的黨魁,接受憲政黨供給的生活費。有次保皇會在海外募得基金100萬美元,曾以10萬美元給康有為作遊曆各國“考察政治”之用,他以此款購買了不少中外文物、古董。康有為曾以這些古物開過展覽會,也出售一部分彌補生活費。

至於大軍閥、大官僚對康有為“饋贈”金銀,賬目無從統計。例如,康有為在青島去世時,山東軍閥張宗昌就送來3000銀圓(有人說是3萬銀圓)。

康有為出售書法

康有為平時還通過出售他的書法作品賺錢。

從現在找到的康有為三件“書法潤格”,可以看出“賣文售字”成了他晚年重要活動之一。第一件是設在上海三馬路(今漢口路)和北京竹斜街兩地的“長興書局”在1917年《不忍》雜誌上刊登的賣字文告;第二件是1919年設在上海三馬路口的北京廠甸海王村公園的長興書局在圖書《物質救國論》末頁的賣字廣告;第三件是1924年自印的“康南海先生鬻書例”。


 

康有為的書法格調古樸高雅,或渾厚雄健、或瀟灑奔放、或飄逸流動、或拙中見巧,多姿多彩,各有奇趣。他在宣紙上書寫各種墨跡,得心應手,遊筆有餘。康有為在報刊上登載賣字潤格廣告,或在上海、北京各大書店放置“康南海先生鬻書潤例告白”,中堂、楹聯、條幅、橫額、碑文雜體,有求必應,無所不寫。

康有為的書法,價格(雅稱為“潤格”)如何呢?“中堂七尺者三十圓(銀圓),每減一尺減二圓,每加一尺加二圓;小橫額三尺內二十圓。磨墨費加一(圓)。”至於為廳堂樓閣題寫“匾額”,價格就更高了。當時的官僚、地主、軍閥、富商,附庸風雅,趨之若鶩,紛紛收藏康有為的字書,據說此項收入每月就在1000銀圓左右,合今人民幣四五萬元。

也有人假冒康有為的書法。無錫富豪榮德生在太湖邊風景優美處修建“梅園”,托人以潤筆費500圓,到上海請康書“香海”二字,下署“南海康有為”,製成匾額,掛在閣前。後來康有為親臨梅園,才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手筆,就說:“我沒有寫過這個匾。”主人愕然,又以潤筆費500圓,請康有為當場揮毫賜墨寶,替換原有的贗品。寫後,在原有匾額下題詩雲:“名園不愧為香海,劣字何堪冒老夫;為謝主人濡大筆,且留佳話辨真吾。”

康有為晚年的交往

康有為晚年不甘寂寞,喜歡在“天遊學院”和“遊存廬”中,與海內外學者名士交往,如畫家徐悲鴻、劉海粟,女書法家劉緗、蕭嫻和後定居新加坡的李微塵,均是拜門弟子;書畫大師吳昌碩、詩人陳三立、教育家蔡元培等,都是座上客。徐勤和梁啟超在《致憲政黨同誌書》中曾稱頌康有為:“先生以國為家。夙不治家人生產作業,每遇國難,輒毀家以圖紓救。居恒愛才養士,廣廈萬間,絕食分甘,略無愛惜。”這究竟是一種阿諛奉承還是嘲諷之辭呢?那就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1927年康有為去世後,“天遊學院”隨即停辦。然而“遊存廬”還“存”了三年。到1930年,康氏家族繼承人為償還債務,被迫將“遊存廬”出售給浙江興業銀行。該行將原有園林拆除,利用這10畝地皮,改建為“弄堂式”的居民樓房40多棟,名為“愚園新村”,迄今尚存。

扶乩問卜未避免農場失敗

康有為是“孔教總會”的首長,一度被譽為“聖人”。但他不像孔夫子那樣“敬鬼神而遠之”,相反,晚年十分迷信風水,熱衷於扶乩問卜。

康有為自命是一個善觀風水的堪輿家,屢因風水而購地建屋及修墓。1916年起,康有為幾次去江蘇茅山,看到幾處地方風水很好,購了幾百畝山地,作為母親勞連枝、弟弟康廣仁及三太何旃理的墓地。他為了母親的安葬,花了不少時間,尋找具有氣土特征的正穴,並在句容縣(現為居容市)開辟一個農場。可是他辦的述農公司(取其祖父號述之的“述”,取其父親號少農之“農”)終於失敗。

康有為晚年的別墅

康有為晚年,漸生“回天乏術”之感,有意安居頤養。又因妻妾子女多,所以四處築屋。《遊存廬落成詩》曰:“自有天遊入非想,默存獨樂始於今”,乃為當時康有為內心世界的寫照。

戊戌變法前,康有為在廣州花埭原有一所別墅。1921年冬至後三日,他在所作《上海愚園路遊存廬落成賦諸公》一詩的小注中記曰:“吾以丁酉(1897年)築別墅於花埭,亦被封,後撥還。丁巳(按:即1917年他參與張勳複辟)後,為當時廣東省省長朱慶瀾沒封,交學校使用。後迭撥還,而學校拒不遷去。”小注中述及“後迭撥還”,指1918年北洋政府下令,“除張勳外,複辟各犯一律赦免”。

康有為晚年修築別墅有三處———杭州西湖的“一天園”,上海楊樹浦的“瑩園”和青島會泉的“天遊園”。

杭州“一天園”

“一天園”,從1920年起,在突入西湖的丁家山建築,基地三十餘畝。此山原名一天山,有丁家居住山下,故俗名丁家山。丁家人絕,又改名一天山。自康有為建築一天園,也有人稱為康家山。與花家山毗鄰,山不甚高,而能俯瞰全湖,足以清心悅目。山多靈穴,野玫瑰盛開時漫山如繡。此山突出湖麵,後依麥嶺,三麵無鄰,水天一碧。康有為關於一天園的記述甚多,主要有《一天園記》和《一天園詩十章》,從其中的描繪,可見康有為晚年沉醉於自然景色和花樹竹木之中,真有“天遊化人”的心境。康有為建築一天園,曆時4年,分11期完成。康同凝抄存了一天園各個建築中懸掛過的匾額、條幅、對聯等,茲不贅述。

1927年康有為逝世,正值北伐軍進入江浙,張靜江任浙江省主席,曾以康有為係“保皇餘孽,占據公產”封閉一天園。雖托人說情,也未有結果。抗日軍興,杭州失陷,二太梁氏親生的子女三人,將一天園出售,從此風景絕佳的一天園逐漸湮沒。

上海“瑩園”

瑩園是康有為晚年修建的第二處別墅,1922年落成。此園地處上海楊樹浦,臨吳淞江,可遠眺日出東海,偶見海市蜃樓。瑩園的建築比較簡單,康有為曾有《新築別墅於楊樹浦臨吳淞江作》一詩。這座別墅築成僅一年多時間,轉售給日本人。

青島“天遊園”

天遊園是康有為晚年生活中的第三處別墅,地址在青島福山路6號。原是1898年德國在青島設租界時建築的提督署,當地稱之為“提督樓”。該樓築於信號山坡,屋雖小而園甚大,望海綠波,盛暑不熱,是個好去處。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德國人撤離青島,為日軍占領。大戰結束,我國收回膠州灣,提督署成為官產。1923年康有為遊青島,當時青島市長趙琪(軍閥張宗昌的部屬)招待康有為住入提督樓。康有為看上了這個好去處,就決定租賃;過了一年多又買了下來,改名“天遊園”。此後每年夏天率親屬子女來青島避暑。

但是“提督樓”曾先後有幾個督軍一類的人物住過,最後都被槍斃,因此這座庭園被民間視為“凶宅”。康有為曾不在乎地說:提督樓的風水,犯了“白虎銜屍”的格局,購入後擬名“天遊園”可改變格局,以克凶邪。但未及整修,1927年早春三月,康有為竟在青島一次酒宴之後暴卒。

七十壽辰與死亡之謎

1927年3月8日(陰曆二月初五)是康有為七十壽辰,原打算在濟南祝壽,後來改變計劃在上海設宴。得意門生梁啟超送來一副壽聯:

述先聖之玄意,整百家之不齊,入此歲來,年七十矣!

奉觴豆於國叟,至歡忻於春酒,親受業者,蓋三千焉!

簡直將康有為比喻成“至聖先師”孔夫子。

前一日,徐良由天津抵達上海,帶來末代皇帝溥儀題贈的禦筆“嶽峙淵清”四字匾額和玉如意一柄,賀康有為七十壽辰。康有為向溥儀謝恩,起草《謝恩摺》計一千多字,由書記用小楷清繕,石印千份,分贈祝壽賀客。

康有為七十壽辰,正當北伐軍浩浩蕩蕩、聞風披靡之時。上海康有為及北京梁啟超兩家,均十分慌張。康有為想把全家轉移到安全處去,躲避北伐軍的鋒芒。3月18日(陰曆二月十五)離開上海去青島,據康同璧的記載說:“先君離滬時,親自檢點遺稿,並將禮服攜帶,臨年,巡視園中殆遍,且曰:我與上海緣盡矣。以其像片分贈工友,以作紀念,若預知永別者焉。”

據說在3月19日,康有為去一位廣東同鄉家中做客。回家飲了一杯檸檬紅茶,腹痛如絞,請了兩位醫生診斷,一位日本醫生斷為食物中毒。延二十多小時;於1927年3月21日(陰曆二月十八)清晨5時斷氣。據說死時七竅溢血,屍體不僵。

關於康有為之死,有過不少傳說,究竟是何原因,尚是一個“謎”。(附注:1900年1銀圓約合今人民幣70元;1911年1銀圓約合今人民幣50元;1926年1銀圓約合今人民幣40元;1936年1銀圓約合今人民幣3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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