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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被遺忘的魏特琳

(2007-12-14 20:41:41)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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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交者:拒絕謊言

被遺忘的魏特琳


  小時候上《紀念白求恩》這篇課文,從此那個可愛可敬的加拿大人成了我們共同瞻仰和學習的偉人。多年以後的今天,當老師談起魏特琳女士的時候,才知道“國際主義精神”絕對不是一個特指名詞。教文學概論的美女老師用她特有的溫柔的嗓音為我們講述了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有什麽東西正在眼眶裏打轉。

今天上課學會了一個概念叫做“主導性的意識形態”,魏特琳女士之所以鮮為人知,是因為她是非主導的,她不是共產黨員,不是共產主義者,她隻是一個普通的西方基督教徒。所以她盡管付出的和白求恩一樣多,知道她的人卻很少。她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參加了南師大隨園校區的拆遷、修建工作,她為了做好這項工作,一再推遲了婚期,卻換來終身未婚的結果。抗戰爆發後,她一直致力於和平事業。

魏特琳出生貧寒,但她卻非常倔強。她生於1886年,她的童年是在伊利諾州西科爾小鎮長大的,由於貧窮,她不得不通過打工來完成自己的學業。經過幾年的辛勤努力,她終於從伊利諾大學畢業。大學畢業後,她加入了海外基督教傳教士聯合會,並被派往中國。到1937年,魏特琳已升遷到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教務主任的位置,這所女子學院由新教傳教士團資助,也就是南京師範大學的前身。

早在南京大屠殺發生之前,許多事實表明魏特琳一直在關心和幫助南京平民百姓。在她的指導下,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學生為當地居民提供義務服務,為她們開辦了一所免費的初級學校,同時還為貧民提供健康體檢。在南京大屠殺之後,魏特琳利用她豐富的社會工作經驗來幫助社會重建。盡管她自己的身體非常虛弱,但她早在1938年春就從南京國際救濟委員會獲得一筆基金,為需要繼續在難民所避難的婦女開辦了許多培訓生活技能的班級。魏特琳致力於公眾服務,她希望她的幫助能給婦女難民和性暴行受害者以重新生活的信心和生活的技能。

為了竭力幫助南京難民,魏特琳卻沒有時間來照顧她自己的身體。日軍在南京城中的暴行使得魏特琳精神與肉體受到創傷,在南京大屠殺結束後不久,魏特琳的精神徹底崩潰,她不得不回到美國接受精神治療。“我正努力恢複”,1940年10月20日魏特琳寫信告訴她的朋友說,“……不管我多麽努力不再去想別的事,但是,我的精神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崩潰。”1941年5月14日,魏特琳打開公寓廚房的煤氣開關,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魏特琳的去世,是一名英雄之死,她也是一名南京大屠殺的犧牲者,她為了拯救成千上萬人的生命而最終也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正如美國基督教傳教士聯合會宣布魏特琳死訊時說的那樣,“我們認為,像在戰場上倒下去的士兵一樣,魏特琳女士也是在戰爭中犧牲的。”

金陵永生——美國人魏特琳女士在南京大屠殺期間的不平凡事跡
中新社記者 王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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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眾多南京人走進南京師範大學校園,參觀正在那裏舉辦的“魏特琳與金女大難民所”圖片展,追憶這位國際友人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期間勇敢救助中國婦孺的義舉。
  六十二年前,侵華日軍在南京製造了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當時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任職的美國人明妮.魏特琳女士以無畏的氣概收容保護了數萬中國婦孺。
  明妮.魏特琳(中文名華群)出生於美國密西根州,大學畢業後,加入聯合基督教傳教士公會,一九一二年來華任合肥三育女中校長,一九一九年調任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教育係主任兼教務主任。一九三七年中國抗戰爆發後,日軍進犯南京,金陵女子學院奉命遷往成都,而魏特琳女士卻毅然留守並擔任代理校長。十二月十三日,日寇攻陷南京,對手無寸鐵的中國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奸殺燒搶。目睹日軍獸行,魏特琳女士義憤填膺,她把校園騰出改為收容婦孺的難民所,僅十五日晚就收容了一萬多無助的婦女兒童。這期間,日軍曾多次進入金陵女大搜捕婦女,魏特琳挺身而出將日軍攆走,為此她還被懷恨在心的日本兵打了耳光。
  南京大屠殺期間,魏特琳主持的金陵女大收容了數萬名中國婦孺。她也是最初提出設置安全區建議的外國人士之一。今年八十二歲的丁榮聲老人至今還清晰地記得,當年她們一行十幾個姑娘逃到金陵女大,是華大姐幫助她們幸免於難;而八十六歲的趙珍蓮老太太一提起敬愛的華大姐就眼含熱淚。她說,要不是華大姐的保護,當年她很可能就命喪日寇之手。
  魏特琳長期暴露在日寇的暴力中,為救助中國婦孺耗盡心力,在那段可怕的日子裏,她經曆了太多的恐怖和衝擊,致使身體和心靈都受到損害,精神極度衰弱。一九四0年五月,在友人的勸說下,魏特琳女士返美治療。一年之後,為擺脫病痛折磨,她在美國家中開煤氣自殺。
  魏特琳在南京大屠殺期間的無畏義舉贏得了人們的稱頌和敬重。一九三八年七月,當時的中國政府為答謝魏特琳保護中華婦孺,秘密授予她采玉勳章;一九四一年六月,又發布了褒揚她的政府令。她的同事在發布其死訊時評價說:“像在戰場中倒下的士兵一樣,明妮.魏特琳也是在戰爭中犧牲的。”
  位於美國密西根州雪柏德鎮郊的魏特琳女士墓地,墓碑上鐫刻著四個醒目的中文大字:金陵永生。
  為紀念這位魏特琳女士,南京師範大學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研究中心正在組織翻譯《魏特琳日記》(一九三七年八月——一九四0年),計劃於明年出版,這是一部研究南京大屠殺曆史的珍貴目擊式史料。該中心秘書長張連紅博士的傳記著作《明妮.魏特琳傳》,也在加緊撰寫之中

基督教總是叫人如何的去感恩.去憐恤別人以謀求自己的被憐恤.虛心,謙卑,以兄弟中最小者的心態來處世.我的爸爸也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信徒.而我自己也很崇敬基督的思想,即便是上大學,也將一本考門夫人的隨身帶來,在一個缺少信仰的時代我想就是努力讓自己做一件事情都是很難的.
當時從昏昏欲睡的課堂上聽到這樣一個故事也是很感慨的,我知道在這樣一個造神的年代裏她與白求恩的區別.但他們都不應該被忘記.就象魯迅和實秋,作人,語堂都應該並存與文學史一樣.而曆史的伎倆正是它宣揚了一方麵而掩蓋了另一麵.很少有人知道魯迅在中國政治最黑暗的時候一直在反動機構的教育部任職.
裏麵說,舍去生命才能獲得生命.魏特琳必見上帝.


中國的“辛德勒”:魏特琳傳

在我為《南京暴行:被遺忘的大屠殺》搜集寫作素材的時候,我第一次聽說到明妮·魏特琳這位偉大的女性。我所寫的《南京暴行》是一部英文紀實作品,敘述的是世界史上絕無僅有的暴行:1937年12月,日軍攻占南京之後對南京平民實施的大規模的強奸和屠殺。當我在匯總有關南京大屠殺的文獻資料時,一位保護中國婦女以免遭日軍性暴力傷害的美國婦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在大屠殺期間,明妮·魏特琳,一位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教會教育工作者,保護了成千上萬的中國婦女和年青姑娘,這使得她們避免了被日軍送到軍隊慰安所和軍營而遭受日本士兵性奴役的危險。魏特琳成了全南京城裏中國人心目中的“活菩薩”、“觀音菩薩”。

魏特琳的事跡引起我極大的興趣。1995年,我訪問了耶魯大學神學院圖書館,有關魏特琳的資料被保存在那裏,我瀏覽了她的日記,這是一部篇幅很大的用打字機逐日記錄了有關南京暴行的日記。當我翻閱她所寫的每一頁日記時,我無法控製感情,禁不住流下了眼淚。“今天,在這座城市裏充滿了各種罪惡。”魏特琳在日記中寫到:“噢,上帝,請控製這些凶殘的野獸般的士兵……”

當我坐在耶魯大學寧靜的圖書館裏閱讀魏特琳的日記之時,我無法想像魏特琳當時所麵臨的鮮血與混亂的場麵。成千上萬的無家可歸的婦女和年青姑娘,逃脫殘暴淫蕩的日軍威脅,湧進金陵女子文理學院,乞求魏特琳能給她們一個安生的地方。她們擠在教室裏,睡在實驗室的桌子上,蹲在樓梯和過道裏,露宿在室外的草坪上。精疲力竭的魏特琳設法安置她們。當日本兵命令魏特琳離開這裏時,遭到她的嚴辭拒絕,“這是我的家,”她回答道:“我不能離開。”魏特琳毫不畏懼的精神使我肅然起敬。在學校的大門口,魏特琳多次挺身阻止日軍進入校內,並命令他們離開,甚至當日軍咒罵她和用血跡斑斑的刺刀在她臉上亂晃時,她也毫不退讓。在驅逐前來試圖擄掠婦女的士兵和從強奸士兵的魔爪中救出年輕女孩的時候,魏特琳一點也不手軟。這真是一個奇跡,經過南京大屠殺的浩劫,魏特琳忍受了日軍各種威脅甚至氣急敗壞的毆打,她竟然還活了下來。

魏特琳出生貧寒,但她卻非常倔強。她生於1886年,她的童年是在伊利諾州西科爾小鎮長大的,由於貧窮,她不得不通過打工來完成自己的學業。經過幾年的辛勤努力,她終於從伊利諾大學畢業。大學畢業後,她加入了海外基督教傳教士聯合會,並被派往中國。到1937年,魏特琳已升遷到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教務主任的位置,這所女子學院由新教傳教士團資助。

早在南京大屠殺發生之前,許多事實表明魏特琳一直在關心和幫助南京平民百姓。在她的指導下,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學生為當地居民提供義務服務,為她們開辦了一所免費的初級學校,同時還為貧民提供健康體檢。在南京大屠殺之後,魏特琳利用她豐富的社會工作經驗來幫助社會重建。盡管她自己的身體非常虛弱,但她早在1938年春就從南京國際救濟委員會獲得一筆基金,為需要繼續在難民所避難的婦女開辦了許多培訓生活技能的班級。魏特琳致力於公眾服務,她希望她的幫助能給婦女難民和性暴行受害者以重新生活的信心和生活的技能。

為了竭力幫助南京難民,魏特琳卻沒有時間來照顧她自己的身體。日軍在南京城中的暴行使得魏特琳精神與肉體受到創傷,在南京大屠殺結束後不久,魏特琳的精神徹底崩潰,她不得不回到美國接受精神治療。“我正努力恢複”,1940年10月20日魏特琳寫信告訴她的朋友說,“……不管我多麽努力不再去想別的事,但是,我的精神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崩潰。”1941年5月14日,魏特琳打開公寓廚房的煤氣開關,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魏特琳的去世,是一名英雄之死,她也是一名南京大屠殺的犧牲者,她為了拯救成千上萬人的生命而最終也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正如美國基督教傳教士聯合會宣布魏特琳死訊時說的那樣,“我們認為,像在戰場上倒下去的士兵一樣,魏特琳女士也是在戰爭中犧牲的。”

當我在耶魯讀完魏特琳日記和她的書信時,我記得我當時感到既憤怒又很困惑,為什麽這些記錄沒有被編輯成一部書出版?為什麽在過去的半個世紀裏魏特琳卻被公眾遺忘?為什麽魏特琳的精神沒有成為全世界所共有的遺產?在曆史中如果誰能為自己留有一席之地,我認為此人一定就是魏特琳。

令人十分高興的是現在全世界已重新發現了魏特琳及其日記的價值。但是在魏特琳生命的最後時期,她總是悲哀地認為自己是一個失敗者,可惜的是這位傑出的女性卻不能活著看到她自己在書籍、文獻、電影紀錄片和紀念展覽中為人們所紀念。1999年12月,一個相當規模的專門紀念魏特琳的研討會在南京舉行,幾位年老的幸存者應邀參加,她們曾經在魏特琳管理的安全區裏尋求避難。2000年4月,曆史學家胡華玲出版了《南京大屠殺時期的美國女神:明妮·魏特琳的勇氣》,這是第一部完整的關於明妮·魏特琳的英文傳記。一部以魏特琳一生為內容的劇本《明妮眼中的世界》也正在由瑪格裏特·沃特斯特(MargaretWaterstreet)編寫,並將在伊利諾州的芝加哥上演。

現在,有關魏特琳的作品已越來越多,由南京師範大學南京大屠殺研究中心主編的《魏特琳傳》即將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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