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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話:2011年 12月06日

(2011-12-20 00:15:40) 下一個
星期二 陰
▲26年前,我和侯順洪同在一個單位。我任黨委書記,他是副廠長。此後,他調廣州石化。多年不見。昨天,他從廣州來嶽陽。今晚,通達公司鄧總請了多位當年共事的老人陪侯順洪。
1963年,老侯畢業於天津大學。一輩子從事焊接技術。為人實在,忠厚,和善,平時話語不多。1983年夏天,他經多次申請後,得以批準去澳門探親。從澳門回來後,他向組織匯報思想。我記憶深的是,老侯慨歎:澳門地方那麽小,怎麽那麽富裕?資本主義不好,怎麽那麽多人向往?
我說:你在澳門隻呆了幾天,看到的隻是表象。資本主義表麵繁榮,但本質是寄生、腐朽、沒落、垂死……
28年過去,今日相見,我主動提起當年他去澳門……老侯笑了。他說:當年,我們太封閉了,顯得好不懂事。
我:現在,我們懂事了?你對現在社會怎看?
侯:我該怎麽說呢?社會變化太快,太大,好多東西都不認識了……包括共產黨,現在的共產黨同當年也不一樣。你說呢?
我:共產黨的本質仍然是專製,並沒有變。要說變,隻是更加腐敗……現在,官員腐敗太多太普遍,人們都習慣了。官員要不腐敗,人們反而視為異類。我上次同謝培清聊天,他說:當今腐敗不是問題,要是不腐敗,才是不可思議,甚至可怕。
老侯:腐敗不腐敗,老百姓管不了那麽多。我們都70多歲了,最重要的是過好每一天。

▲今天在網上看到一則消息:聽聞最高法院院長患癌 會場上掌聲雷動
北京梁小軍律師11月27日晚上19:57微博
:“參會討論一樁死刑冤案,一發言人提到最高院首席大法盲得了胰腺癌。會場上掌聲雷動。”
“首席大法盲”乃現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長王勝俊。此人出生於1946年,安徽宿縣人,他是合肥師範學院曆史係畢業。一個沒學過法律的人成為一個國家最高法院的首席大法官,在司法界,稱王勝俊為大法盲。
這個政法委出身的“首席大法官”徹底顛覆了“依法判案”,重回“政治判案”的人治。舊的冤案不得申張,又製造了新的大量冤案。訪民冤案,拆遷冤案,征地冤案迭起。首席大法盲逆天而行,讓法律人鄙視。稱其患絕症乃天報應。
有人認為這是體製的問題,不能怪王。他得病也挺可憐,幸災樂禍不合適。對此,律師李國斌表示,身弱官重,乃四柱之大忌。不堪其位而眷顧權位,成為當今亂法之棋子,必受亂法之惡報。活該!今遭天譴而眾人歡呼,彰顯人間正道。不可否定正義歡呼之權利。
此信息不論真假,官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出類拔萃了。染一惡疾,竟招來掌聲雷動,可見逆天而行是不得好死的。
最高院能被恨成這樣,可見中國法製墮落到什麽地步,能代表正義的人不作為,不成事,隻有流氓當道了。

北京梁小軍律師11月27日晚上19:57的一條微博:“參會討論一樁死刑冤案,一發言人提到最高院首席大法盲得了胰腺癌。會場上掌聲雷動。”該微博引起網絡及媒體關注,美國之音也有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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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
東西方之爭是黨天下還是民天下之爭
張樹華先生不愧是大學者,對世界政治模式即中國與西式民主他用簡單的三條就概括得一清二楚。
包括俄國在內的西式民主其內涵為:權力競爭、一個人的振興、用腳投票;
中國政治模式的內涵為:政治交接、集體領導、理性的遴選(見《環球時報》11月16日《2012,世界政治模式PK年》)。
這裏,我們不惜筆墨將張先生的奇談怪論向大家做個展覽,看看作為學者的張先生是如何用顛倒黑白的春秋筆法向民天下抹黑,替黨天下塗脂抹粉的。他說,西式民主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式的走馬燈式的輪流坐莊”;是“個人至上、‘贏者通吃’和總統權力獨攬”;“大選則越來越具戲劇性和觀賞性。候選人的辯論、結局的偶然性等經媒體放大,像足球世界杯章魚保羅一樣,賺足了眼球”;第三世界一些國家“照搬的也往往就是大選——這一民主的外在形式”;“俄羅斯的普京明年則將勇敢地站回前台指揮”,是“為了避免西方選舉政治‘戰略短視’、政治媚俗和民粹主義”,當然有可能“俄羅斯的振興將是普京一個人的獨舞”。
中國政治則大不相同:“中國的政治交接是社會主義事業的傳承,中共十八大將實現黨領導地位持續的代際更替”;“中國最高層的領導是集體領導,分工負責。實際上是領導集體的代際交替”;“中國的幹部產生是一種多層次、多視角、多方式的培養選拔製。通過層層的培養、測評、遴選、選拔和任命,中共保持了生機和活力”。
張先生的分析可謂透徹,但忘記了西方與中國的政治宗旨都宣示主權在民,人民是國家的主人。
西方為了兌現主權在民的承諾,采用了民主製,因而選舉成了體現當家作主的盛大的政治節日。
中國現行的培養選拔製,歸根結底是領導選領導即大領導選小領導、上級領導選下級領導,其關鍵點即候選人的最終確定是一把手或一把手領導的黨委暗箱操作的。從嚴格的意義上說,這種培養選拔製還遜色於君主製下平等嚴肅的官選民的科舉製。君不見,每次換屆選舉,都是大小領導最繁忙最緊張最全神貫注的時候,也是上下活動、打通關節的遊戲規則運用最活躍最淋漓盡致的時候。在這裏,人民不見了,“一切權力屬於人民”的憲法規定變成了一切權力屬於黨。
作為學者的張先生,不竭盡全力宣傳民天下是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奉行的根本理念,不旗幟鮮明地指責搞黨天下就是對馬克思主義的背叛,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將這種仆人剝奪主人權利的強盜邏輯——黨天下概括為中國政治模式,真是學者之恥,是對衣食父母——人民權力的出賣。(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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