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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話:2011年 7月09日

(2011-07-14 15:02:15) 下一個
上我家的人,一般是先電話告訴我。到達我家單元樓後,在防盜門上按門鈴,我站在門口迎接。今天上午9點,有人直接敲我家的門,敲的很急促,很重,那敲門聲,我從未聽見過,頓時令我心驚,也令我警覺:什麽人?怎麽如此魯莽?警察?但六.四和七.一都已經過了……是強盜?網上常有破門而入進行搶劫的……不過,強盜不會瞄準我這號人下手。莫非前天鬼話評論“前皇上”駕崩之傳言而惹事了?--我女兒看了這篇鬼話,就急切地說:爸,快把這篇日記刪除,免得惹事。本地也有多人勸我:趕快刪!我沒有接受勸告。的確,江$$“改日再死”,令中南海十分尷尬。開始,官方沉默。第二天,由新華社辟謠。誰知辟謠後,全球媒體起哄。境外媒體把“活死人”新聞炒的異常火熱,國內呢,鞭炮聲陣陣……當局隻好在互聯網上全麵封殺有關江$$之信息。7月6日,“美國之音”報道:當局急阻涉江帖平添多少敏感詞。中國的“長江”也從中國的互聯網網絡空間消失了(老殷注:因長江的“江”字涉嫌……),江$$“被失蹤”。這種比人咬狗還離奇的新聞,既搞笑,又令人困惑,更令當局顏麵掃地。老殷的鬼話頂風而上,顯然是一種觸犯。警察上門,或許不無道理。
我沉思一會後,走到門旁,伸手開門,並問:誰呀?
“ 是我!怎麽還不開門?快!快!”原來是老周,--黨支部負責人。他滿臉堆笑,說:好事,好事。90大慶,慰問信,紀念章。邊說邊塞給我一張紅紙和一枚紀念章。然後,扭頭就走。 
我先看紀念章:銅質,造形是紅色黨旗,黃色的鐮刀和錘子,4個黃顏色的字:共產黨員。很精細,很美觀。但是,誰敢佩戴呢?我順手把它扔到抽屜裏。
再看慰問信。中共中國石化集團長嶺煉油化工限責任公司委員會“致全體黨員的慰問信”。700多字的慰問信,內容是:歌頌建黨90周年的輝煌,讚揚建廠40周年的成就……並沒有慰問黨員之詞句。這能夠說是“致全體黨員的慰問信”麽?當然,什麽叫慰問信?慰問信該怎麽寫?我並不懂。在學生時代,老師沒有教過我寫慰問信的格式。至今也不懂得怎麽寫慰問信。隻是在憑想象,在鬼說。但願不會得罪中共長煉黨委。
……
樓內不斷傳來急促地拍打門的聲音。我笑了,笑得有點無奈,又有點吊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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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
民主社會多元利益博弈是常態,對抗是偶然
人類社會因為民族、地域、階級、階層或集團之間的思想、認識、利益的差異與訴求不同,出現分歧、矛盾、衝突甚至對抗,古今皆然。從哲學的觀點看,這就是毛澤東所說的矛盾的普遍性,又叫一分為二,我稱之為一分為三。
和諧社會,並不是分歧、矛盾、衝突的消失或抹掉,而是利益各方經過博弈,達成某種諒解與妥協,從而避免統一體的分裂即走向對抗。這就是哲學上所說的合二為一,我稱之為合三為一。
什麽是對抗?
哲學上的解釋是:對抗是矛盾和鬥爭普遍性中的一種鬥爭形式,即鬥爭的公開激化或統一體的分裂。
政治上的解釋是:矛盾著的一方或雙方公開采用暴力手段、或依賴武力的威脅與對峙、或破壞某種政治平衡的極端行動。舉例來說,如美國的獨立戰爭和南北戰爭、俄國的十月革命、中國的抗日戰爭和共產黨對國民黨的革命,如美蘇冷戰、五六十年代的台海局勢,如達賴喇嘛的西藏流亡政府,或如果台灣、新疆宣布獨立,等等。

至於思想認識問題、政治訴求問題、經濟利益問題和社會矛盾等諸多問題,隻能歸結為社會利益多元化的矛盾與衝突的範圍,而不能說成是對抗。如毛澤東在《矛盾論》一書所列舉的蘇聯黨內列寧、斯大林與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等人的思想鬥爭,中國黨與陳獨秀的思想鬥爭,以及資本主義社會和國統區的城鄉矛盾都歸結為對抗性的矛盾,是不科學的、有害的。
基於以上分析,我們再來看《環球時報》4月22日的署名文章《西式普選會給中國帶來什麽》,就會明白它錯在何處,是從什麽地方掉下水的。
該文說:“一旦中國迅速傳入全民普選,意味著中國將從目前社會主張和諧的管理模式,一下子轉為在對抗中求平衡的西式管理模式”。在這裏,文章的作者一方麵抹殺了和諧社會存在的分歧、矛盾與衝突,一方麵又把多元化社會的分歧、矛盾與衝突統統歸結為對抗。將矛盾和鬥爭都理解成對抗,將對抗泛化,是以往非常時髦的卻是被我們今天所拋棄的一種革命思維、階級鬥爭思維或冷戰思維,也是作者出錯的緣由。
我們知道,民主社會普選中存在的黨派之間的紛爭,候選人之間或選民之間的紛爭,候選人與選民之間的紛爭,大量的或主要的表現為政治的經濟的社會的不同利益訴求和利益博弈,是一種隱性的緩和的矛盾,真正顯性的激烈的矛盾——對抗,是少見的、次要的。
美國的民主黨與共和黨有分歧,但兩黨共同遵守憲法、維護美國統一,因而不能把美國社會視為對抗性社會;即使台灣的民進黨主張台獨且逢藍必反、逢馬必反,但它在成立台灣共和國方麵並沒有采取什麽實質性的行動,且在其執政時並沒有廢止中華民國憲法,所以國民黨與民進黨的衝突也不能視為對抗。像顏色革命中的格魯吉亞、烏克蘭、吉爾吉斯等國雖有暴力行為,但和平抗爭是主流。所以顏色革命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革命。至於非洲的科特迪瓦在總統選舉中,敗選的總統不交權並開槍鎮壓勝選一方,最終導致雙方刀兵相見,以武力解決總統權力交替,這當然屬於由於普選而引發的對抗性矛盾了。
所以,西方民主社會是一種通過多黨競爭、多方利益博弈求平衡的社會。
《環球時報》把西方式普選歸納為“在對抗中求平衡的西式管理模式”並不確切,是戴錯了帽子。至於把中國在一黨專製下的由強勢政府采取無孔不入的強製的甚至是恐怖的維穩措施所形成的所謂穩定社會,稱之為“和諧的管理模式”,就有點自我吹噓或人不自醜、馬不知臉長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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