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話2009年12月07日

2009年12月7日 星期一 陰雨

      11月下旬的一天，耿玉福同學（大學同班）從山東淄博給我來打電話，他說：分別40年，這次校慶竟然“相逢不相識”了，真的感慨良多。這段時間，看了你的《巴陵鬼話》，覺得光打電話還不行，應當給你寫封信……現在我把你的收信地址核實一下……到時，請你注意查收。

       老耿電話之後，我馬記起蘇州的楊文超同學，也曾打電話告訴我：給你寄信了。我卻沒收到。遼寧的唐先生，哈爾濱的張先生……都給我寄信，最後都是沒收到。我曾抱怨：郵局怎麽這樣呢？直到有一次，我同jx君談起這事，他說：你的信件是要經過檢查的……

       我說：當年審查我25個月，證明我是經得起審查的人；監控這麽多年了，也證明我很耐監控。我在明處，監控我的在暗處，……我沒證據，即便有證據，我也不會去論理的……不過，如果檢查沒問題，我真希望把信退給我！

       jx笑笑：既然檢查了你的信件，不管有沒有問題，都不可能退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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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午，收到老耿的寄來的信，我的第一反應是：這信怎麽沒有丟失？莫非對我解除監控了？

    中午，d先生約我去中銀酒店吃飯。聊天中，他突然問我：聽說你家前樓安了監控器，對著你的房子，專門用於監控你，包括來你家的人，你的問題有這麽嚴重麽？……

       我說：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問題，我也不知道監控器的事。前向有人同我說過，我並不太相信，也不太再乎。

       d：在正常情況下，也就這樣，不會有什麽危險。如果社會發生劇變，象你這種人馬上會弄起來……我的意見還是趁早……

        我：趁早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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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記起一件事：今年春天，有個青年人來嶽陽見我，他回去後，國安馬上請他喝茶。問：你怎麽認識殷正高的？你同殷正高見麵是你找的他，還是他找的你？你們講了些什麽？殷正高對六.四怎麽看……易說：找我談話，其實是調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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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餘半仙見我，臨別時叮囑：巴陵鬼話”該收場了，再寫下去凶多吉少。

       女兒看了這篇日記，給我留言說：餘講的很對。您對世事還是抱有良好希望太大（要不就以為講理可以以理服人），拒絕承認現實的殘酷，怎麽能行？專製是從不以理服人，從來都是殺無赦的。餘半仙來警醒您了。

      嚴生君卻說：這話我確實不信，也不希望它準！

      我則認為：餘半仙的話有理。但鬼話還得講。
   
  附記：今晚臨時決定去北京。鬼話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