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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淡香入夢濃

(2008-05-16 21:43:14) 下一個


1.

一直幫我做車子保養的車商,最近突然把開 shuttle 的司機全部換掉了。早先開車的幾位老大爺全體消失,接送客人的,變成一幫年輕男孩。

分配給我的司機,也就二十出頭,非常年輕非常漂亮的那種養眼小男生。坐在他旁邊,我一門心思地想念過去那些老頭子。

印象最深的舊人,一位是早年開吊車的,一位是早年開貨櫃的,都是滿肚子傳奇故事的人物。每回坐他們的車子,我都盯著他們的助聽器,滿懷好奇地聽他們說話兒。他們喜歡管我叫“ my young lady ”,一見到我,就跑下車為他們這位“ young lady ”開車門,還未坐定,便迫不及待地追問孩子的近況,然後聊新聞,大橋如何了,鯨魚如何了,政府如何了。閑話說完,才講故事。其實故事也是閑話,有時候還會重複地講,因為他們說給太多的人聽,逐漸忘記誰聽過哪一段章節。我搭車的時間,多半是在交通高峰,公路塞成一個大趴車場。我們慢慢爬,慢慢說故事。本來屬於閑話的故事,由此顯得比開車還要重要。

記得那位吊車老頭兒,他家祖輩都在 Oakland 港口開吊車。他喜歡如數家珍地描述他那些個開吊車的親朋好友,讓我覺得他就是《阿甘正傳》裏的 Baba ,早晚會有個哥們兒或者親戚,出息了,開個連鎖吊車公司。

可惜,最終也不能知道,連鎖吊車公司有戲沒戲。那些老頭子們,突然之間就都退休了。現在坐我身邊兒這個小靚仔,服裝酷斃,手機酷斃,同我打招呼的姿勢酷斃。打過招呼,就開始詢問我工作的詳細情況,看得出他很想換份工作。問完了,發現我的公司並沒有適合他的職位,有些失望。沉默片刻,開始給朋友打電話,抱怨交通,抱怨天氣。

上了高速公路,開始塞車。他忙碌起來,左手開車,死死粘住前邊車子的屁股不肯放鬆;右手操縱 GPS ,不斷指示機器改變路程,拚了小命地尋找捷徑。

我老人家看著他忙活,很想對他說,小夥子,這條路,我已經開了八年,閉著眼睛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你這麽轉來轉去,隻能更慢。可是這話我始終沒說,因為知道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聽。

一邊開車,小帥哥一邊氣鼓鼓地說,已經到了他該下班的時間了,可他還在最塞車的一條路上磨蹭。我立刻覺得抱歉,解釋說我並不知情,他們公司派車派遲了。然後我又主動提出跟他公司聯係,解釋情況,為他爭取補償。他卻突然變了語氣,很不以為然的樣子,聳聳肩膀說:“ that's ok. I just want to go home right now. That's all. ”

2.

這個孩子讓我想到了幾年前的小叔子。

大俠的這個寶貝弟弟,比我們小很多,嬌縱任性,動不動就跟人幹架,儼然一位小霸王。大約五六年前,有次回國,他開車帶我們去香山,一路左衝右撞,狂按喇叭,嚇得阿小 J 坐在我懷裏直捂耳朵。跟我們同去的焦居士,柔聲細語在他身邊說:“你就讓讓人家嘛,慢一步而已,不吃什麽虧。”弟弟立刻斜著眼睛看居士,氣壯山河地說:“小——爺——不——願——意!”

又過了些日子,我的父母回國,請他接機。事後爸爸感歎說這孩子長大了,成熟穩重很多,不再是從前那個毛頭小夥子。

我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他。最後一次正經談話,是在紫竹院門口,我出國之前。我們兩人一起去吃炒疙瘩,我喝啤酒,他喝可樂。我憂心而誠懇地囑咐他說,哥哥嫂子不在身邊,他不可再任意魯莽,凡事必須小心謹慎,尤其是跟女孩子上床,避孕準備千萬要做足,否則後患無窮。

轉眼過了這麽多年。我想,他現在是大人了,肯定不再需要我為這些小事叮嚀囑咐。就算當年,我那也是白叮囑。

許巍有句歌詞說,“ 一天就好像是這短暫的一生,一生它隻是無盡的路上短暫的一天”。時間就像水,或緩或急,從我們指間無聲流過。被水打磨過的雙手,到最後,留下的隻能是一兩把滄桑,不論過往的青春曾經如何。


3.

最近天氣暴熱,要到淩晨,才會稍微感到一絲涼意。我醒來,突然覺得這種通宵的躁熱以後習習的涼風,似曾相識。窗外的樹木,仿佛就種在當年我抱著書本去上課的校園裏;又或者,從來都生長在我多年沒有回去過的南國吧。


4.

今天是我長達八年工作的最後一天,我老人家有生以來做得最久的一份工。一大早,老板就買了點心,邀請同事來跟我話別,順便吃點心。我對司令開玩笑說,因為有點心,本人今天肯定狂受歡迎。果然,人流熙熙攘攘,忙煞我也。令我吃驚的是,香噴噴的點心沒什麽人動口,好多人就知道抱著我哭哭啼啼。於是我隻好一邊幫他們擦眼淚,一邊勸慰他們說,這麽多年來,我每休息一天,都要使勁算計,度假也需掐頭去尾地,很不痛快。現在終於熬出頭,可以提前退休,天天想怎麽舒服就怎麽舒服,大家應該喜笑顏開才對嘛。

這麽道了一天的別,終於熬到下午還鑰匙還電腦走人。交還電腦之前,我發了個郵件給大家,說:

Hi folks,
It has been a true pleasure working with you all in the past years. I used to think it was only a job. Now that I am leaving the company I know it is more than just a job. It's something I've put in 8 years of time and efforts, and it is a community that means a lot to myself and my family. I am not sure what the Christmas will be like when there is no company holiday party for me to drink at, or cookie doughs from Little J's school for you all to grab! Next Monday when I wake up in the morning with no work to go to and no reason to come in chatting with you guys over coffee breaks, I know for sure it's not going to be relief that I’ll feel.

BTW, I love the beer list you guys treated me to. I’ll miss you tremendously for that, if nothing else would come to mind in the future…

人人都當過年輕的司機,一門心思地要向前衝。年歲漸長,才會了解到,快也好慢也好。快了,有一時的痛快;慢了,有安詳的體會。

今天我抱著滿懷的鮮花出門,回頭一看,發現在身後這幢大樓裏,留下和帶走的,都遠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許巍:禮物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頭頂的藍天 沉默高遠
有你在身邊 讓我感到安詳
走不完的路 望不盡的天涯
在燃燒的歲月 曾漫長的等待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頭頂的藍天 沉默高遠
有你在身邊 讓我感到安詳
在寂靜的夜 曾經為你祈禱
希望自己是 你生命中的禮物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走不完的路 望不盡的天涯
在燃燒的歲月 曾漫長的等待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在寂靜的夜 曾經為你祈禱
希望自己 是你生命中的禮物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頭頂的藍天 沉默高遠
有你在身邊 讓我感到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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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51)
評論
aircraft 回複 悄悄話 很佩服阿小名,恭喜,今後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今天把我很久不用的ID拿出來用一下吧.
無言!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紅豆豆的評論:
退什麽退啊?你們一個一個的老是這樣。不想去就不去,去就去。幹嗎搞得這麽正式?先是bater,現在你們,何必呢?
你和李老師的事,本來俺不想摻和。看見那個悟空孫在李老師博克那讓你拿老公兒子發毒誓。靠!沒見過個大男爺們對女的這麽狠,罵了他兩句。這個家夥也攻擊人懷孕女子。
都是些什麽東西!
無言! 回複 悄悄話 回複三豐子的評論:
你給我道啥歉。正是那個家夥罵懷孕的人,俺才開始和他幹仗。從此追著俺罵,流氓話你都看見了。那時俺還怨司令護著這流氓家夥呢。看看現在他對司令的態度,嗬嗬。
有你沒你這家夥逮機會也會追著俺罵。放心俺不會對一個流氓客氣。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阿小名的評論:幾天了,你都沒理我,當我是白開水阿。赫赫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大家。正在改文章,等下更新博客,就先不一一回複了。總之你們放心,我的生活不論發生多少變化,我不會停止寫博。

關於壇子上打架的事,我最近實在是忙,沒有細看。不過隻說幾句,送給阿小豐同學:有的人值得你跟TA吵,比如常帥鍋和小人書;有的人不值得你跟TA吵,比如這對男女。有這功夫,我陪陪孩子,請朋友來玩兒,或者像今天,出去采櫻桃。生命短暫,我們的時間,都應該給我們珍愛的人。他們,不配。
紅豆豆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無言!的評論:
謝謝無言相幫,額們想清靜都不行,隻能再退一步了
紅豆豆 回複 悄悄話 因為知道三豐子是個什麽樣的人,知道她欣賞什麽樣的人,所以理解三豐子為什麽出離的憤怒,任什麽人說三豐追江上,豐子肯定得急。

額知道文學城很多妹妹喜歡江上,但額可以保證額的朋友裏沒有一個想追江上的,
所以who want to 追,who就大膽地追吧,額們堅決支持,盡量幫忙。

豐子聽額一句話,別和他們生氣了,不值得,額們決定一起撤出那裏了大家請監督。

graceus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明亮的評論:

明亮同學,照片上的你好淑女哦,不要一講話就抓狂嘛~~~~

阿小豐同學,咱回家和貓玩兒成嗎?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三豐子的評論:那個下作的畫家肯定是因為嫉妒那個讓那個女孩懷孕的男的,所以才那樣說的,赫赫,既然如此,你就不必生氣了
三豐子 回複 悄悄話 cow,你們都有理, 我是冤死了,我哪裏知道那女的愛那男的啊??? 他們又沒有說!

無言,不好意思,無意間讓你參乎進來了, 道歉了。他那個為老不尊的人很下作。以前咒罵人家一個懷孕的女孩流產。

erdong 回複 悄悄話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沒老留言,可是常來....
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明亮 回複 悄悄話 歌兒在黑市投機倒把用我的照片換蘿卜牛腩煲吃我已經把她黑牌罰下場了。阿小葛我看你那平實質樸的文風一點兒都看不見了,鑒於你是初犯,給你黃牌警告,再犯的下場是,等咱爸媽走了以後,你得每天做飯給我吃了,每天都得做,三頓飯,你自己好好尋思尋思去吧。
順便給三豐子同學,我就是同學說得多有道理啊,你幹嗎要招惹人家愛的人呢?
無言! 回複 悄悄話 回複三豐子的評論:
豐子,那個畫家幹嘛說我在你名單裏?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以後別理他,我覺得你這樣正中他下懷。很多人可能還誤會。

知道的不用打也知道其德行,不知道的,把理由放到鼻尖也不相信。何必自己生氣又費時間?
Ruby100 回複 悄悄話
最近誤入無名同學博克,
不知不覺中喜歡起來 :P)))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一些似曾相識的經曆和感覺


"走不完的路 望不盡的天涯
在燃燒的歲月 曾漫長的等待"


為了一些脆弱如俺的靈魂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一定: DDD

本來潛水好好滴
隻怕無名同學走了
沒有機會說聲----謝謝!

千萬不要關博哦







老鍋餅 回複 悄悄話 回複punny的評論:阿小名貼的歌都很好聽啊,喜歡這首歌;)
我跟發小喜歡的是一樣的,赫赫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三豐子的評論:我瞎說一句,那個女的很愛那個畫家,是不是啊?那你就是去討罵了,赫赫
三豐子 回複 悄悄話 不好意思哈。這兩天打架呢。鬱悶。

被一著名s碧*盯上了。

她罵我,就是我罵了(不好意思)一個100流畫家一句:為老不尊。

她說她有我照片,說我長得像江青。

所以,江青同誌就不和你們交換了, 這屬於國家機密。






graceusa 回複 悄悄話 距離六月不遠了,孩子們要放假了,真是不舍。
母親節,我在博克貼了一張照片。司令囑我,貼到周二,你回來可以看到。我照她說的做了。
照片撤下來以後,歌兒去了。為了看我這個老太婆,歌兒提出用明亮的片片和我交換。這簡直太讓人驚喜了!哈哈,我有明亮自認為最漂亮的照片啦!特大特清楚。明亮美美地站在怒放的櫻花前,亭亭玉立!明亮穿超短裙耶,可以想象一下身材有多棒了吧!美目瓜子臉發型特嫵媚.... 我太想給你們看了!
punny 回複 悄悄話 阿小名貼的歌都很好聽啊,喜歡這首歌;)
真羨慕你馬上能有一段很自由的時間,能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無言! 回複 悄悄話 驚掉眼珠子了。你怎麽能比我退休還早?

今天我們歡送一公司高層暫時離開兩年。他買了個大RV,就像電影‘meet the focker'裏那個,一家五口吃住在裏,在美國墨西哥旅遊,自己給孩子上課。我羨慕極了。

他說萌發這個想法是當聽說他妻妹得癌症,6個月後就走了,他覺得生命太無常,想和家裏人常呆在一起。She had everything, beauty queen, million house, loving husband, and these all disappeared with life just like this, 說到這他flip了一下fingers. 我眼淚當時就下來了,想起我們可憐的災區學校孩子們花季年華時就走了。

瞎猜一下,你是不是計劃全工服侍主才這樣的?普通人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冰青玉潔 回複 悄悄話 這種來去自由的勇氣不是一般的!休歇好了想幹再幹吧,"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
"恭喜恭喜,趕快幹些自己喜歡幹的事情".
明亮 回複 悄悄話 哎,阿小名你家院子可以晾衣服啊,真羨慕,我可喜歡晾好衣服上麵的陽光味兒了。我又看了看,搬家你要給我地址!!!不許偷偷溜走!!!
明亮 回複 悄悄話 開始看司令這麽哭還以為要怎麽地了,後來看明白你是奔陽光大道去啦。恭喜恭喜,趕快幹些自己喜歡幹的事情。我就沒你勇敢,什麽都舍不下。司令真的你為什麽哭呢?MSN刪了還可以重新裝啊。哪吒都回來了,阿小名她跑不到月球上去的,快別哭了啊。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剛才在院兒裏晾衣服,突然明白,原來是你啊!兩年前你們搬走之前,來我們家吃飯喝酒,也是這麽個大熱天!

小葉子可不就是我們家孩子的偶像麽,也是我的,小小年紀就能帶領一個排的少年兒童,比我有耐心也比我有愛心。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啊?!我就是他們仨的偶像。難不成您是我媽?!!!
海邊的小葉子 回複 悄悄話 你老人家兒不是說:俺閨女是你那仨阿小的偶像嗎?
我看,不是你得了那老啥啥症了,就是我被灌了那迷啥啥湯了。
唉,這天兒熱得俺暈,你又鬧俺這脆弱的心......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誰走了?我就是辭了份工作,還在這兒,兢兢業業地寫博客呢麽不是。怎麽就歡送起我來了,這不攆我走呢麽,嗬嗬。

海邊的小葉子,你和你女兒是誰啊?冬天我見過你們麽?where when and why? 我目前對過去的很多時間段都是腦間一片空白,不會剛退休,就Alzheimer了吧?!
淑女司令 回複 悄悄話 你這家夥,不是一直不停的哭了,從三點半到四點多沒怎麽停,中間有人來找談工作
的時候就得忍著,回家開車路上也沒怎麽哭,一進門見了JPJF就又開始了。他一邊
哄我一邊直嗬嗬樂,說“你怎麽這樣呢”,又哼哼地說和你約見麵你說有事沒空,
隻好下次了。
不過是一直在喝水,表弟今天可能要倒時差,我們今天1好多活動要出門,可能一直
到晚上都上不了網了。
在這兒和表弟打聲招呼
海邊的小葉子 回複 悄悄話 你真夠混的!!!瞅瞅,把俺閨女難過的!
海邊的小葉子 回複 悄悄話 I'm really sad that you're leaving! Why didn't you tell us when we visited during winter break? I'm going back during the summer so I hope I'll be able to see you and your three little ones before you leave. We'll miss you!
小小花 回複 悄悄話 阿小名,聽說你要走了,額其實心裏蠻羨慕的,額不是常來,但已經是額來的唯二的博克之一了,隻要你還寫博,咱就可以了,你回國的話,說不定額才更有可能見你,額回國時一定要見見你哈,這樣額也見過名人了~~:)

還有你那三個可愛的小寶貝哈~~一定更常寫博,免得大家惦記你。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你真的退休了,這是好事情,你可以寫多多的,我可以看看有新的看了,嗬嗬,那幾天,我還在想,你是不是病了,又不好意思問你,讓我好擔心,這幾天,這一年好讓人不開心啊。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阿小名你太坑人了你!看你說和阿小咪一家要分別了,我還以為是她們要搬走了呢,原來是你自己啊?我白費了好大力氣找到你的地址了,這下又不好使了!
字母同學 回複 悄悄話 我半夜溜上來逛,發現這篇文文很不錯呀很不錯,都快把我招哭了,又讓我回憶起你以前沒上網沒開博時寫的文的味道啦。
對了,退休並將榮歸故裏(歪爾,也算是故裏吧?)的阿小名同學,你以後還能繼續登文文來嗎?到那時候,我可就隻有這一條渠道“看望”你老啦。
哪吒 回複 悄悄話 終於我又毫無爭議地贏了!i win again!wo you ying le!
我靠,就你丫那小樣兒,還想要科學的解釋,科學的解釋你懂嗎?
作為長輩,我希望你不上班後,不要還是像以前上班時那麽終日無所事事。好好利用時間,多打打毛線,打打遊戲,打打飛機……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忘了說了,這首“禮物”,特別送給司令寶貝兒。你今天說完關於我和表弟還有你之間的感情,我立刻想起它來了。你土,怕你聽不懂,把歌詞抄給你學習: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頭頂的藍天 沉默高遠
有你在身邊 讓我感到安詳
走不完的路 望不盡的天涯
在燃燒的歲月 曾漫長的等待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頭頂的藍天 沉默高遠
有你在身邊 讓我感到安詳
在寂靜的夜 曾經為你祈禱
希望自己是 你生命中的禮物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走不完的路 望不盡的天涯
在燃燒的歲月 曾漫長的等待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在寂靜的夜 曾經為你祈禱
希望自己 是你生命中的禮物
當心中的歡樂 在一瞬間開啟
我想有你在身邊 與你一起分享

讓我怎麽說 我不知道
太多的語言 消失在胸口
頭頂的藍天 沉默高遠
有你在身邊 讓我感到安詳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都夜貓子啊,這麽晚還都跟這兒盯著!該睡覺睡覺該賑災賑災吧,我就是隨口嘮叨那麽幾句,離關博客還遠著呢。不上班兒,就是為了更多更好地寫博客,我的意思,有人明白了沒有啊,嗬嗬。
阿貝 回複 悄悄話 現在就退休,羨慕啊,哪怕是暫時的。
想不想你的事兒,就不告訴你了,別把這兒關了,行不?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阿小豐,上次你給我的增肥建議就是少拉屎,也就是所謂的“保重”吧?hiahiahia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阿小歌你可真逗。賺錢,哪兒有夠的時候啊?!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司令我不信。從我刪msn到你下班,有兩個鍾頭;從我刪msn到你見極品姐夫,有兩個半鍾頭。如果這麽長的時間裏你一直在哭,從科學角度分析,完全就不可能。最近氣溫那麽高,我每天睡前喝三瓶啤酒,一整夜都不用尿尿。你要真哭那麽久,必定需要從一早開始不間斷地喝水。。。所以我不相信。請你編個比較科學的理由再來回帖。

對了,表弟回來晚了一步,I win!


三豐子 回複 悄悄話 保重.
淑女司令 回複 悄悄話 你說“要刪MSN了”,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下來了,哭了一小時都停不住. 這麽多年都沒這麽痛快地哭過了,跟失戀似的。
才發現我其實比你軟弱,原來這兩年在你麵前的堅強隻是為了證明自己能挺過一切,才發現我可能比你需要我更需要你。到了家見了JPJF還哭呢,他認真地問,:“你還是更愛我吧”
表弟回來了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你錢已經賺夠了啊?羨慕羨慕。這才叫啥都沒耽誤,我在你這歲數的時候還為了果腹掙紮呢。你退休是從公司,不會連從博客都一起退了吧?那我肯定想你。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不是寫了麽,退休,至少是暫時的,嗬嗬。你們都別太想我。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我趕巧了,上午來了兩次都沒新的,跟貼也沒什麽新的,剛才來了看見點擊還沒有呢,嗬嗬,我就穩穩的坐了沙發了。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無名是有新工作了,還是要留在家裏當全職媽媽呢?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天,你也太快了吧。題目還沒想好,你就坐下了,還自己倒了杯茶!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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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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