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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披著一件美麗的外裝

(2007-01-18 17:55:50) 下一個
大師披著一件美麗的外裝
中國清朝小說家蒲鬆齡在《聊齋誌異》中描繪過這樣一個厲鬼:她“鋪人皮於榻上,執彩筆而繪之;已而擲筆,舉皮如振衣狀,披於身,遂化為女子”。本來是青麵獠牙、猙獰醜陋的惡鬼,通過神筆一畫,卻變得眉清目秀、青春靚麗的女子。靠的就是高超的繪畫藝術,靠的就是一張漂亮的畫皮,畫皮披在惡鬼身上,惡鬼搖身一變,竟成了一個可人的“二八姝麗”。世人大多天性善良,無從想得到天下還有如此凶險之事。事隔300多年,蒲翁的故事在中國又一次“顯靈” 了。“發能功”教主李洪誌便是披著美麗外裝的惡鬼,並把蒲鬆齡的繪畫藝術發揚光大了。藝術,本是真善美之舉。李洪誌繪畫的“藝術”,借真、善、忍的旗號做作假、惡、醜事情。李畫家的繪畫的“藝術”愈高超,欺騙性愈大,受害的人就愈多。李洪誌打出的“真、善、忍”、升天圓滿的旗號,就是一張美麗的外裝,一張五彩斑斕的新衣,一張迷人耳目的畫皮。當年,蒲鬆齡筆下的惡鬼,僅是吃人肉,喝人血,且是一個一個地吃,因為此惡鬼沒有那麽大的肚子。今天的李洪誌,卻是活活咀嚼人的靈魂,而且是大口大口、大批大批地咀嚼。那些被咀嚼了靈魂的人們,已經脫離了人的常態,違背了起碼的社會道德規範,變得六親不認,生死麻木了。一個功德圓滿的許諾,一條鋪著金磚的登上天堂之路的誘惑,就能使那些被咀嚼了靈魂的人們,渾渾噩噩的成了李畫家“藝術”的犧牲品。他們一個一個地、一群一群地被大師美麗外裝所蒙蔽,為追隨大師,早日得道升天,甘願投井的投井,上吊的上吊,剖腹的剖腹,自焚的自焚。而李洪誌,卻欺人不欺己,他自己從不追求“升天圓滿”,從不登上“金磚鋪就的天堂之路”,而是躲在異國他鄉,賣身投靠洋大人,靠出賣自己靈魂,過起了瀟灑奢華的生活。古語說,“大偽若真,大邪若正,大私若公,大害若利” ,此話形容李洪誌的繪畫“藝術”,真是恰如其分。揭下李洪誌鼓吹的“真善忍”的外裝,其惡行遠勝與蒲鬆齡筆下的惡鬼,正是在他的蠱惑下,孩子失去了母親,少女失去了青春,家庭失去了歡樂,社會失去了安寧。但是,李大師的外裝即使今天被剝開,深諳繪畫“藝術”的李洪誌,還會給自己換上一身更美的外裝,還會進一步施展他的繪畫“藝術”。其實李大師的漂亮外裝,就像驢子眼前的一把草,懸掛在驢子眼前,但驢子卻永遠也吃不著;李大師的外裝就像撒下的一個甜蜜的誘餌,誘惑善良的人們,使人們在得到某種滿足的同時,逐漸喪失理智、喪失自我,成為李大師精神控製的犧牲品,成為他可以任意擺布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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