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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呀,流呀,環繞在金剛山下”如歌的歲月,難忘的旋律。

(2006-10-30 16:53:34) 下一個



朝鮮電影[南江村的婦女]插曲 從胡可| blog.wenxuecity.com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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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偶然看到幾首朝鮮歌曲,信手粘來貼在壇子裏。不經意間點擊到電影《南江村的婦女》插曲,在祖國溫暖懷抱裏,奔流的南江啊.......那美麗久遠的歌聲,讓我禁不住在google 上尋找她的蹤跡,拾綴和轉貼那些零散的記憶,隨著那難忘的旋律和大家共同緬懷過去的歲月……



一:(ZT編輯)
這些天,一直在找一些過去的日子裏喜歡的歌,想不到還真讓我找到了好多,每一首歌都令我想起那些差不多快要忘記了的往事,這裏殘缺的一片那裏瑣碎的一點,我的記憶就是這樣在這悠美的歌聲中一點點地走回來……




總是說歲月如歌,因為這歌是心裏的歌,歌裏珍藏著一個故事,一個夢想,一段歲月,一個朋友,一段情感……




曾經風靡一時的朝鮮電影已經漸漸消失在繁忙喧鬧的城市中。但曾經的一幕幕並不會淡淡的抹過心頭,而是深藏在心中某個角落裏,偶爾也會隨著那或喜或悲的音樂喚起心中的感觸,拂過你心底最柔弱的地方,敲開沉睡已久的記憶,讓心澎湃悠揚起來……




實際上就是在這個找、聽、唱的過程中再感覺一下曾經的年輕,那時的歌好像穿透力很強,很多住事,就是借助著那些老歌回到我的記憶中的……




中朝友誼使我們整個國家在那個時代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情感的漩渦,至今,我們仍舊無法釋懷。當我們帶著濕漉漉的手帕從電影院裏出來的時候,耳畔依然回響著三千裏土地的旋律。




在阿爾巴尼亞和《第八個是銅像》的時代,我們更加懷念那些朝鮮電影和那些廣為傳唱的朝鮮歌曲,現在想起來還是那麽親切。




您還記得那個年代嗎?一部朝鮮影片"賣花姑娘""哭"遍了中國的大江南北,那時看過"賣花姑娘"的女孩,總忘不了對將進電影院看這部電影的同伴叮囑一聲:"別忘了多帶幾條手絹,準備擦眼淚"。




還有"金姬和銀姬的故事","南江村的婦女","鮮花盛開的村莊","摘蘋果的時候"等等,有悲情的,也有歡快的.這也許就是共和國一代的朝鮮情結。





南江村的婦女我看了叁遍,最後一次因為是跑片,要到很晚才開始上映,母親說女孩子家不能太晚出入,說什麽也不讓我去看,我是在母親不注意的情況下,不穿鞋子打著赤腳跑出去看的.....




那時很喜歡那個唱歌的演員,看不厭的,不知真人現在怎樣了......哈!想起一首詩: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現在聽到這歌聲,電影裏的畫麵仍曆曆在目。




記得這首歌嗎?““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花籃上市場。穿過大街,走過小巷,賣花賣花聲聲長……””。後來唱成“小小XX,清早起床,提著褲子上茅房。茅房有人,不能進去,撲通一聲拉褲襠。”




二:(ZT)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有某種時候,你坐在某個角落,打開某個記憶的按鈕,那些被時間的潮水淹沒的往昔歲月,就會借助某種聲音或者圖象,從很遙遠的地方,比如迢迢星河裏,悠悠回訪你今天的日子。於是,你關於某些過去時光的片段回憶,在這個特定的環境下,就像留聲機一樣,在你空曠的心裏,慢慢播放起來。




  現在的我,正好處於這樣一個時候,這樣一個角落,恰好打開了這樣一個按鈕。於是,那些很模糊的記憶開始清晰,甚至,我聽到一些曾經很熟悉的曲調,正從我的胸腔裏,漲起的潮汐一樣,一波一波湧來,我淹沒在自己的歌聲裏……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花籃上市場。穿過大街,走過小巷,賣花賣花聲聲長……”當時的我正從早上第一縷光線中醒來,躺在床上,我忍不住問自己:某些記憶是不是可以隨著曆史的改變而改變呢?




  我這樣問自己的理由是因為,昨夜的夢裏,我又看到了父親——父親在鴨綠江裏遊泳的畫麵,激活了我對於朝鮮的記憶。因為,很小的時候,我曾隨父親到過和朝鮮一江之隔的丹東。




  在我的童年和少年,朝鮮真的就是那個朝日鮮明的國家,在最東方的那塊版圖上,和我的國家一樣,經曆了炮火和硝煙,修複著戰爭的創傷,唱著社會主義的歌聲,希望走到美好的共產主義。




  後來,我們開始反思曆史,開始我們自己摸索幸福生活的新道路。那一時期的朝鮮,在我的記憶裏長滿了荒草,成為一個偏僻的角落。





  也許,是父親和丹東這個按鈕,點擊了已經塵封在歲月深處關於朝鮮的記憶。於是,我所熟悉的那段歲月,借助著這樣的歌聲,穿過迢迢星河,來到我的窗前,仿佛那些灑落在地上的月光,冷冷地,但很輕柔地,包圍了我曾經的少年和它們的心情。




  那歌聲來自朝鮮電影《賣花姑娘》。那是講述兩個苦難中掙紮的姐妹相依為命的故事影片,失去了父母的姐妹倆,妹妹被惡毒的地主婆弄瞎了雙眼,姐姐隻好靠沿街叫賣鮮花,養活自己和失明的妹妹……看不見世界的妹妹,每天站在山岡上,等著姐姐回家。她的歌聲,曾經憂傷了我整個的少年時代:




  “小小姑娘,站在山岡,雪花飄飄落身上。想起爸爸,想起媽媽,姐姐姐姐在何方……”關於朝鮮,最開心的記憶是《摘蘋果的時候》。那時候的我們,身上沒有鮮豔的色彩,女孩子對於美麗的記憶,可能大部分來自朝鮮電影裏姑娘們翩躚的裙裾。至少是我這樣的女孩,在文藝演出的時候,是最喜歡穿上那身長裙短衣的朝族姑娘的衣服了。




  我對於朝鮮最親切的記憶,還來自父親帶我回丹東。僅僅隔著一條鴨綠江,我所知道的朝鮮就在我的麵前了。父親說,橋上的通道可以自由行走,因為我們是友好的兩個國家。




  在父親暢遊鴨綠江的時候,我和弟弟在江邊尋找著那些看上去很光滑的鵝卵石,弟弟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裏的鵝卵石扔向緩緩流動的鴨綠江,水麵上激起的波紋,一串一串的,弟弟就開心地笑。




而我,手裏握著我認為最美麗的鵝卵石,坐在岸邊,望著那橫跨在鴨綠江上的大橋,看著橋對麵的那個可以穿美麗裙衫的美麗的國家,想起賣花姑娘,想起摘蘋果的姑娘,還想起南江村的婦女們。




  我以當時一個年僅7歲孩子的所有想象,描繪著對麵那個國家裏繁榮昌盛的景象。寬闊的千裏馬大街,巍峨的金剛山,茂盛的蘋果園,一望無際的金黃色稻田……我甚至還想,那些曾經冒著炮火和硝煙的危險,搶運彈藥的南江村的婦女,如今會站在哪一棵蘋果樹下,摘著鮮紅誘人的蘋果呢?




  看著父親遊動在江水裏的身影,看著江邊上起勁地扔著鵝卵石的弟弟,我知道,盡管我們還沒有實現共產主義,但我們永遠告別了戰爭。父親講的武裝泅渡的戰爭故事,早已經從我們和朝鮮的土地上消失了。想到這一點,我小小年紀的心裏,忽然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不管今天人們怎麽評價朝鮮,對於我來說,她就是我小時候那個有著美麗的鴨綠江和蘋果園的國度,那個國度裏有過憂傷的賣花姑娘的歌聲,有過摘蘋果的姑娘們歡快的笑聲,也有過從炮火和硝煙裏支援前線凱旋的南江村的婦女們臉上燦爛如花的笑容……




三:(ZT)
  金日成去世了,朝鮮人民的慈父領袖不在了。他的死對朝鮮半島局勢及對中國和世界和平都會有一定的影響,對此本人不是不關心,而是關心不了。我隻想趁現在記憶尚存,記敘一下少時對朝鮮的印象,也許不少人會有同感。



         長白山綿綿山嶺沾滿血印

         鴨綠江水曲曲彎彎漂著血痕

         今天自由朝鮮光榮的花環上

         燦爛地放射著神聖的光芒

         啊,英明的將軍,敬愛的金日成

         啊,偉大的將軍,我們的領袖金日成。

多麽悲壯、多麽激昂!這是當時在中國唯一能聽到的一首專門歌頌外國領袖的外國歌曲。按說列寧對中國的影響不能說不大,可在當時我沒有聽到過任何歌頌列寧的歌曲,隻有“列寧喜愛的歌曲”。可見朝鮮當時和中國的關係之不一般。




少時對朝鮮的印象多來自電影和廣播。先是記錄片《中國乒乓球代表團訪問朝鮮》和《西哈努克親王訪問平壤》,然後是故事片《摘蘋果的時候》。




平壤市容整潔漂亮:高樓大廈、街心花園、噴泉雕像。中小學生更是幸福無比,校內校外都穿製服。那鮮豔的紅領巾在蔚藍色的胸前飄揚,再戴上蔚藍色的小沿製服帽,敬起隊禮來多麽精神、多麽整齊!啊,平壤,真是令人向往的地方!




最早知道朝鮮這個國家是從小學課本上:“美帝國主義配合台灣蔣介石反攻大陸的叫囂,悍然發動侵略朝鮮的戰爭,把戰火燒到了鴨綠江畔。中國人民的優秀兒女組成了誌願軍,雄赳赳氣昂昂地跨過鴨綠江,抗美援朝,保家衛國!”五十年代的許多電影以此為題材。比如《英雄兒女》、《上甘嶺》、《奇襲》等。“中朝之間的友誼是鮮血換來的。”




後來中朝關係一度不好了。據說是意識形態上的分歧,又說分歧焦點是毛主席和金首相到底誰是世界革命人民的領袖問題。奇怪,小學生都能回答的問題,還用問嗎?




有一年家住吉林通化的二大爺來了,據他說中朝論戰的時候有朝鮮男女脫光了衣服在鴨綠江對岸跳舞。我當時隻會驚訝,忘了問一句為什麽。唉,朝鮮,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朝鮮對中國的大規模“文化侵略”是朝鮮電影的引進。真可謂是“乘虛而入”:當時中國隻有四部故事片沒有受江青的批判,還敢在電影院裏放映,即所謂的“三戰一兵”(《地雷戰》、《地道戰》,《南征北戰》和《小兵張嘎》)。




看久了這些說教片,總以為生活就是嚴肅而沉重的。一部人情味十足的《摘蘋果的時候》給了人們許多歡笑。也不知是朝鮮話就那樣,還是長春電影製片廠配音的緣故,我第一次知道普通話還能說得如此委婉動聽,不像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念社論那樣激昂、或是念悼詞那樣沉重。《賣花姑娘》和《金姬和銀姬的命運》更是催人淚下,喚醒了許多人沉睡了多年的同情心。




朝鮮歌曲尤其是電影插曲對聽慣了充滿火藥味的戰鬥歌曲的人們來說猶如靡靡之音。油印和手抄的歌本廣為流傳。我那時正跟隔壁二哥學吹口琴,學的大都是朝鮮歌曲。一來當時流行,二來因為朝鮮歌曲調緩慢、平穩、易記,不像印度《流浪者》中的《拉茲之歌》足讓我練了大半個月。




後來朝鮮電影越來越多,能記住名字的除了上麵提到的那些還有《南江村的婦女》、《看不見的戰線》、《聽不見的槍聲》(據說有,好像沒看到過)、《火車司機的兒子》、《一個護士的故事》、《永生的戰士》、《勞動家庭》、《延豐湖》,及大型歌劇《血海》等,其中好些是寬銀幕電影。




一些影劇院為此增添了寬銀幕和寬銀幕鏡頭,並酌情提高票價。《賣花姑娘》和《金姬和銀姬的命運》造成了市場手絹脫銷。這些不知是否能算朝鮮電影對中國經濟發展和現代化的直接貢獻。




朝鮮電影看多了,也覺得公式化、教條化。關於中國、朝鮮及其它一些社會主義國家的電影,社會上流傳著這樣的順口溜:“朝鮮電影——哭哭笑笑,越南電影——飛機大炮,阿爾巴尼亞電影——莫名其妙,中國電影——新聞簡報。”




除了讚同這個順口溜外,同時我還有些不明白:為什麽那些個人民軍女戰士、女護士、果園工人、人民功勳演員等都要投入到領袖的懷抱裏才會感到幸福呢?




以後慢慢長大了才了解到一些朝鮮的真實情況。是中國人民節衣縮食維持著朝鮮的表麵繁榮。我有一個遠房舅舅在北海艦隊當兵六年,沒出過海。據說是他的船總在“上塢”,可能就是在修理的意思吧。




那天突然要出海了。說是朝鮮人民軍軍事代表團要來訪問,咱們要把能開走的船開走一些;不然朝鮮代表團看上什麽要什麽,咱們也受不了,咱們還要維持那個用鮮血換來的戰鬥友誼哪。看那架勢,趕上鬼子進莊了,得趕緊“堅壁”起來。真象美國人說的:你有這樣的朋友,那還要敵人幹什麽?(You have a friend like this,what do you need enemy for?)




中國對朝鮮的援助不僅限於經濟上的。上大學第二年有一回體育課,體育老師義憤填膺地對我們說:前兩界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上我們都是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把女子世界冠軍讓給了朝鮮;可朝鮮隊不領情,也不把讓球的事兒上報。




金日成得意地早早宣布要是這個選手再度獲得世界冠軍,她將被封為民族英雄,全國將放假一天。中國女隊一氣之下不肯再讓,奪回了所有的冠軍。害得那名朝鮮選手痛哭流涕,差點兒背過氣去。這不是折騰人家嘛。




朝鮮及朝鮮電影已經滲入我們的生活,可以說是我們這代人文化的一部分。記得數年前看到一幅諷刺電視機質量的漫畫:畫中的電視屏幕上隻有一道波浪,漫畫的題目叫“看不見的戰線”。我想這幅漫畫隻有經曆過那一時代的人才能會意。



生活當中有時也會自然而然地用到朝鮮電影的台詞或與朝鮮有關的典故。比如要是有人對介紹來的對象不滿意,我們就拿腔拿調地對他說:“她一年可能掙六百工分兒哪。”(《鮮花盛開的村莊》)




有一回在一次聚會上,我百無聊賴地拿起一本書來,打算找一清靜地方消磨時光。有人走過來問我:“你拿的什麽書?”“歌曲集,”我隨口回答。“是什麽歌曲?”他接著問,我才意識到我們倆兒都在背《看不見的戰線》中特務接頭的暗號,於是哈哈大笑說:“《阿裏郎》。”接著我倆坐下來競相背了一通電影台詞,足足過了一次癮。




  好了,不多說了。最後教您一句假朝鮮話。您要是能把這句話說得平穩、含糊、沒有升降調,那準能把不懂朝鮮話的人蒙住。但千萬別在東北那疙瘩顯派。這句話就是:


  “高粱麵餅塗了滿炕,糊了滿地!”。




結束語:

已是北美的深秋時節,瑟瑟秋風悄悄安靜下來,窗外的楓樹林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色彩斑斕,那一曲曲動情的歌聲卻像徐徐的清風,劃過碧藍的湖麵,營造出唯美的音樂意境。珍惜生活,多一些關愛,用雨水澆灌回憶的芳莫,讓心靈鬱鬱蔥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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