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閱讀頁

8.張國燾威脅右路軍掉頭南下,毛澤東的對策是金蟬脫殼,脫離險境

  中共中央與張國燾“南下”“北上”的爭論卻並未因右路軍的進展順利而結束,依然在進行……

  當右路軍走出草地抵達班佑、巴西、阿西時,朱德、張國燾率領的左路軍正在草地的平行方向朝阿壩一帶運動。按照預定計劃,左路軍開進阿壩地區後應東進班佑,向右路軍靠攏,共同向甘南前進。但張國燾到達阿壩後,拒不執行中央關於左路軍向右路軍靠攏的決定。

  8月24日,右路軍還在草地跋涉,中央即致電張國燾,再次闡述了北上方針的正確性,指出:“我軍到甘南後,應迅以主力出洮河東岸,占領岷州、天水間地區,打破敵人在蘭州、鬆潘線封鎖計劃;並依據以岷州為中心之洮河地區,有計劃的大膽的向東進攻,以便取得甘陝兩省廣大地區,為中國蘇維埃運動的有力根據地。”中央命令張國燾率左路軍迅速出墨窪、班佑,與右路軍並肩東進。

  毛澤東、周恩來、徐向前、陳昌浩等不斷地給張國燾發電報,要他向右路軍靠攏,共同北上。並準備派一個團,帶上馬匹、犛牛、糧食去接應他們,幫助他們走過草地。

  包座戰鬥之後,位於鬆潘、漳臘地區的胡宗南部,因其第四十九師被殲,不敢孤軍出動;蔣介石急令其繞道文縣開往西固堵截紅軍,但胡宗南要求等待位於廣元、昭化、平武一線的薛嶽部到達南坪、鬆潘接防後才能北進。這時,張學良部主力正在“圍剿”陝甘紅軍,一部尚分散在天水東南的兩當、徽縣地區;而甘南的文縣、武都,西固、岷州廣大地區,敵人兵力空虛,出現了我軍北上陝甘的有利時機。

  8月29日,中央政治局開會,製定了北出甘南的行動計劃。9月1 日,毛澤東致電張國燾告訴他這一行動計劃:右路軍以主力向東推進,第一步以紅一、三軍控製羅達地區;紅四、三十軍主力控製白骨寺地區,以一部控製包座,平行向東推進,以便隨時與胡敵5個旅進行有把握的作戰。待左路軍到達後,即以兩個支隊向南坪、文縣佯動,集中主力向東北武都、西固、岷州間打進去。

  可張國燾和紅軍總部駐在阿壩,把大部隊擺在葛曲河(又稱白河)西岸,按兵不動。

  徐向前急了,找陳昌浩商量,認為張國燾總和中央鬧別扭不好,而且從軍事上看,左右兩路軍集中兵力出甘南是上策。他倆聯名致電朱、張,陳說利害:“目前箭已在弦,非進不可”,“弟意右路軍單獨行動不能徹底消滅已備之敵,必須左路馬上向右路靠近,或速走班佑,以便兩路集中向夏、洮、岷前進。主力合而後分,兵家大忌,前途所關,盼立決立複示,遲疑則誤盡中國革命大事。”

  然而,一封封電報,如石沉大海,左路軍遲遲不見動靜。毛澤東急了,跑去找徐向前、陳昌浩商量如何做通張國燾的工作。徐向前建議,如果他們過草地有困難,可以派出一個團,帶上8匹犛牛、糧食去接應他們。毛澤東很高興,說這個辦法好,一發電報催,二派部隊接,就這麽辦。

  在黨中央的一再催促下,在徐向前、陳昌浩的多次勸說下,張國燾終於率左路軍邁出極為艱難的一步,開始向草地前進。9月1日,左路軍第一縱隊和紅軍總部東進到葛曲河,因水大受阻。

  9月3日,張國燾終於給中央回了信,但電報的內容卻讓毛澤東有晴空霹靂之感。張國燾以葛曲河水上漲為由,不但不按中央的“北進”計劃指揮部隊北進,反而命令已經東進到墨窪附近的紅五軍返回阿壩,還以紅軍總司令部的名義,要黨中央和右路軍也南下。

  張國燾在電報中說:葛曲河漲水,不能徒涉和架橋,茫茫草地,斷糧斷炊,不能“坐待自斃”。因此,命已到葛曲河附近的部隊“分三天全部返回阿壩”。同時強調“再北進,不但時機已失,恐亦多障礙”,提出“右路軍即乘勝回擊鬆潘敵,左路備糧後亦向鬆潘進。張國燾所謂的兩個“理由”,實際上是兩個借口。其一所謂葛曲河漲水,無法徒涉和架橋。為了弄清河水深度,堅持北上的朱德曾派人騎馬探測河水深淺,最深的地方也不過齊馬肚子,隊伍完全可以渡過的,何況紅四方麵軍有一支100多人的有經驗的造船隊隨左路軍行動,完全可以就地取材,製造簡單的渡河工具,渡過河去。其二是所謂糧食缺乏。其實阿壩地區糧食豐富,張國燾在以前的電報中曾強調這一點,現在為了政治需要,又改變了腔調。他不顧朱德堅持北上的意見,反而要朱德和他一起發電報命令右路軍南下,遭到朱德的嚴詞拒絕後,張國燾竟擅自以紅軍總司令部名義電令右路軍南下,與黨中央的北進方針相抗衡。

  戰機稍縱即逝,軍情十萬火急。為了不坐失良機,前敵總指揮部命令紅一軍向俄界前進,並向羅達偵察前進;一麵繼續商量說服張國燾盡快北進的妥善辦法。

  為使張國燾有一個轉彎的台階,9 月8 日,徐向前、陳昌浩以右路軍的名義,致電朱德、張國燾請示:“目前突擊南、岷時間甚易。總的行動究竟如何?一軍是否速占羅達?三軍是否跟進?敵人是否快打?飛示,再延實令人痛心。”“中政局正考慮是否南進。毛、張皆言隻要南進便有利,可以交換意見;周意北進便有出路;我們意以不分散主力為原則,左路速來北上為上策,右路南去南進為下策,萬一左路無法北進,隻有實行下策。如能乘敵向北調時取鬆潘、南坪仍為上策。請即明電中央局商議,我們決執行。”

  但張國燾卻不打算轉意,並於當天電令徐向前、陳昌浩率右路軍南下。張國燾違抗中央命令已發展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徐向前、陳昌浩感到事關重大,向黨中央作了報告。黨中央立即在巴西周恩來的住處召集會議。會前,毛澤東等已擬好了一份要張國燾執行中央北進指示的電報,會上念了這份電報,要陳、徐表態。陳昌浩表示同意電報的內容,建議力爭左右兩路軍一道北上,如果不成,是否可以考慮南下。徐向前表示同意中央的意見,對南下問題考慮不成熟,沒有表態。

  會後,決定以與會7人的名義致電左路軍朱德、張國燾、劉伯承:“左路軍如果向南行動,則前途將極端不利”,要張國燾“從大局前途及利害關係上著想,萬望兄等當機立斷,則革命之福。”

  9 日,中央再電張國燾:“陳談右路軍南下電令,中央認為完全不適宜的。中央現懇切地指出,目前方針隻有向北是出路,向南則敵情、地形、居民、給養都對我極端不利,將要使紅軍受空前未有之困難環境。中央認為:北上方針絕對不應改變,左路軍應速即北上,在東出不利時,可以西渡黃河占領甘、青交通(界)新地區,再行向東發展。”

  可是,張國燾這時已利令智昏。當天,張國燾電複徐向前、陳昌浩並轉中央,再次反對中央北上方針,堅持南下方針。電稱:

  (甲)時至今日,請你們平心估計敵力和位置,我軍減員、彈藥和被服等情形,能否一舉破敵,或與敵作持久戰而擊破之;敵是否有續增可能。

  (乙)左路二十五、九十三兩師,每團不到千人,每師至多千五百戰鬥員,內中病腳者占三分之二。再北進,右路經過繼續十天行軍,左路二十天,減員將在半數以上。

  (丙)那時可能有下列情況:

  1.向東突出岷、西封鎖線,是否將成無止境的運動戰,冬天不停留的行軍,前途如何?

  2.若停夏、洮,是否能立穩腳跟?

  3.若向東非停夏、洮不可,再無南返之機。背靠黃河,能不受阻礙否?

  上三項諸兄熟思明告。

  4.川敵弱,不善守碉,山地隘路戰為我特長。懋、丹、綏一帶地形少岩,不如通、南、巴地形險。南方糧不缺。弟親詳問二十五、九十三等師各級幹部,均言之甚確。阿壩沿大金川河東岸到鬆崗,約6天行程,沿途有2000戶人家,每日都有房宿營。河西四大壩,卓木碉糧、房較多,綏崇有6000戶人,包穀已熟。據可靠向導稱:丹巴、甘孜、道孚、天、蘆均優於夏、洮,邛、大更好。北進,則阿壩以南掛彩病號均需拋棄;南打盡能照顧。若不圖戰勝敵人,空言鄙棄少數民族區,亦甚無益。

  5.現宜以一部向東北佯動,誘敵北進,我則乘勢南打,如此對二、六軍團為絕好配合。我看蔣與川敵間矛盾多,南打又為真正進攻,決不會做甕中之鱉。

  6.左右兩路決不可分開行動,弟忠誠為黨、為革命,自信不會胡說。如何?立候示遵。

  從表麵上看,張國燾的南下方針,從局部看也不無可取之處,但從全局、從發展的眼光看,這一方針隻會使黨和紅軍退處川康邊的偏僻之地,失去迅速發展壯大的機會,使黨和紅軍脫離全國抗日圖存的民族革命高潮,無法擔負起對全國革命的領導重任。這無疑是錯誤的。

  但張國燾固執己見,不僅致電除昌浩、徐向前轉中央,再次表示反對北進,堅持南下,並稱左、右兩路決不可分開行動。而且,在同一天,見中共中央北上方針不可動搖,又背著中央另電陳昌浩率右路軍南下,企圖分裂和危害黨中央。

  這就使1935年9月9日這一天,成為中國革命史上一個驚心動魄的日子。

  毛澤東在1960年對埃德加·斯諾說,那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刻”,是關係到黨的命運的“千鈞一發”的時刻。

  但是,這封密電的內容到目前為止無原始檔案,隻有當事人的回憶材料。

  據當時任前敵總指揮部作戰科副科長的呂黎平回憶:

  9月8日或9日午後,我去機要室看電報,正逢值班機要組長陳茂生同誌剛開始譯一份從左路軍總司令部發來的密電。我幫助他迅速譯了出來。我倆看後,大吃一驚!原來是張國燾給陳昌浩的複電。我回憶電文的主要內容是:×日電悉。餘經長期考慮,目前北進時機不成熟,在川康邊境建立根據地最為適宜,俟革命來潮時再向東北方向發展,望勸毛(主席)、周(恩來)、張(聞天)放棄毛兒蓋方案,同右路軍回頭南下。如果他們不聽勸告,應監視其行動,若堅持北進,則應開展黨內鬥爭,徹底解決之。企圖用武力危害黨中央。

  誠然,由於時間久遠的原因,呂黎平回憶的密電內容,不可能字字絕對準確,尚有待進一步考證。

  1937年3月,毛澤東在政治局會議上講到,電文中有:南下,徹底開展黨內鬥爭。

  關於這份密電,徐向前也有回憶,說:張國燾“發出密電,指使他的支持者,妄圖裹脅黨中央和一方麵軍全部南下,如果黨中央不南下,就用‘武力解決’”。

  凱豐在《黨中央與國燾路線分歧在哪裏》一文中說:“在國燾給徐、陳的密令,要徹底對中央開展鬥爭”,“所以他下麵的幹部不能不叫出‘武力解決’中央的話來。”

  李德在《中國紀事》中寫道:“當時有人告訴我,張國燾堅持他的決定,下達秘密命令”,要“製服中央委員會對他決定的抵抗,如果必要就使用武力。政治局害怕張國燾政變,決定獨立行動,繼續向甘肅進軍。”

  上述回憶盡管詞句有所不同,但有一點應該是沒有疑義的:即張國燾企圖以武力危害黨中央。

  而在9月8日,張國燾曾以命令的口吻致電左路軍駐馬爾康地區的部隊,要正在北上的軍委縱隊移至馬爾康待命,如其不聽,“則將其扣留”。

  就在同一天,有敏銳洞察力的彭德懷到毛澤東處談張國燾的異常情況。

  對於張國燾的反黨陰謀和陳昌浩態度的變化,彭德懷有明顯察覺。在北進途中,他就發覺張國燾有野心,心存警惕。當紅三軍跨越草地,到達巴西、阿西地區後,為防止突發事變,彭德懷采取了幾項措施:秘密派紅十一團隱蔽在毛澤東住處不遠,以防萬一;因張國燾收掉了各軍團互相通報的密電本,他另編密電本,以溝通與紅一軍的聯絡;他每天去前敵總指揮部了解情況,觀察動靜。彭德懷在《自述》中寫道:

  某日午前到前總,還在談北進。午飯後再去,陳昌浩完全改變了腔調,說阿壩比通、南、巴(川東北)還好。一個基本的遊牧區,比農業區還好,這誰相信呢?全國政治形勢需要紅軍北上抗日的事,一句也不談了。我沒吭聲,隻是聽了就是。這無疑是張國燾來了電報,改變了行動方針。我即到毛主席處告知此事。並問毛主席,我們堅持北進,擁護中央,他們擁護張國燾南進方針,一軍團已前走了兩天,四方麵軍如解散三軍團怎麽辦?為了避免紅軍打紅軍的不幸事,在這種被迫的情況下,可不可以扣押人質?主席想了一會,答曰:不可。當時我難過:如強製三軍團南進,一軍團不能單獨北進了;中央不能去,一軍團單獨北進也起不了作用。一同南進,張國燾就可能仗著優勢軍力,采用陰謀手段,將中央搞掉。

  在彭德懷向毛澤東報告後不到兩個小時,葉劍英來訪,送來密電。

  原來呂黎平譯出密電後,迅即報告前敵總指揮部葉劍英參謀長。當時,葉劍英正在會議室開會,呂黎平和陳茂生立即將參謀長請了出來,當麵把電報交給了他。葉劍英看完電文,將電報裝入口袋,說:“你們回去吧!”後來又囑咐他倆說:“不要向任何人談及這份電報之事。”

  葉劍英看完電報後,表現異常機警和鎮定,他立即返回會議室,並決定當天下午親赴牙弄,把密電麵送毛主席。

  毛澤東迅速抄下電文,並同張聞天、博古等磋商,一致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再想繼續說服並等待張國燾率部北上,不僅沒有可能,而且必將導致嚴重後果。

  事態異常嚴重,毛澤東既不願看到紅軍自相殘殺,又不願看到自己為之奮鬥的一切喪失殆盡。唯一的辦法就是金蟬脫殼,暫時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至於誰對誰錯,以後再說。

  毛澤東考慮到葉劍英處境危險,囑咐他沉著冷靜,謹慎從事。

  彭德懷和葉劍英商量,如何取出軍用地圖並帶出軍委二局,在第二天拂曉前到達紅三軍軍部。葉同意想辦法。

  黨中央的北上與張國燾的南下之爭,經過幾個月唇槍舌劍的較量,終於發展到公開分庭抗禮甚至以武力危害中央的地步,局勢便發展到千鈞一發的危急地步。這是當初期盼兩軍會合的毛澤東及紅一方麵軍所始料未及的。

  形勢如此危急,毛澤東以高度的機智和果斷尋求脫身之計。他立即到徐向前、陳昌浩處商談行動方針。他先到了徐向前的住處,在院子裏問徐向前:你的意見怎麽樣?徐向前說:兩軍既然已經會合,就不宜再分開,紅四方麵軍如分成兩半恐怕不好。毛澤東沒再說別的,要他早點休息,遂告辭而歸。

  毛澤東又到了陳昌浩那裏,陳昌浩說:“張總政委(張國燾)來電要南進。”

  毛澤東即說:“既然要南進嘛,中央書記處要開個會。周恩來、王稼祥病在三軍團部,我和張聞天、博古去三軍團司令部就周、王開會吧。”

  毛澤東火速趕到紅三軍團駐地,立即給紅一軍團林彪、聶榮臻發電報,說行動方針有變,叫紅一軍團在原地待命。然後去周恩來住處舉行緊急會議,即著名的巴西會議。為了貫徹北上方針,避免紅軍內部可能發生的衝突,會議決定立即率領紅一、三軍團和軍委縱隊連夜轉移,脫離險境。並指定右路軍統歸軍委副主席周恩來指揮。還決定委托毛澤東起草《中共中央為執行北上方針告同誌書》。

  巴西會議的意義重大,在危急情況下又一次挽救了黨和紅軍。毛澤東後來評價說:“由於巴西會議和延安會議(反對張國燾路線的鬥爭是從巴西會議開始而在延安會議完成的)反對了張國燾的右傾機會主義,使得全部紅軍會合在一起。全黨更加團結起來,進行了英勇的抗日戰爭。”

  楊尚昆曾總結說:“長征中有一個一方麵軍的一、三軍團脫離危險地區單獨北上的事。那時四方麵軍的領導人張國燾主張南下,反對北上。為了堅持北上,黨中央和毛主席同張國燾分裂黨、分裂紅軍、企圖危害中央的行為進行了鬥爭,率領一、三軍團單獨北上。毛主席當時的工作非常緊張。如果沒有這一步,等到胡宗南、馬步芳、朱紹良把臘子口、西蘭公路完全封鎖起來,采取蔣介石在江西的辦法,築碉堡,那我們飛也飛不出來。毛主席率一、三軍團單獨北上,是極為關鍵的一步,沒有這一步,也就沒有一年以後三大主力紅軍在西北的大會合。”

  
更多

編輯推薦

1聚焦長征...
2紅軍長征在湖南畫史
3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4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5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6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7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8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9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10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
看過本書的人還看過
  • 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雜劇第二卷(二)

    作者:關漢卿等  

    經典名著 【已完結】

    關漢卿雜劇的劇場性和語言藝術:1.在創作劇本時,注意盡快“入戲” ,聚焦 到主要的戲劇矛盾上,從而迅速引起觀眾看戲的興趣。2.很注意處理戲劇衝突的節奏,注意...

  • 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雜劇第二卷(五)

    作者:關漢卿等  

    經典名著 【已完結】

    關漢卿雜劇的劇場性和語言藝術:1.在創作劇本時,注意盡快“入戲” ,聚焦 到主要的戲劇矛盾上,從而迅速引起觀眾看戲的興趣。2.很注意處理戲劇衝突的節奏,注意...

  • 中華傳世藏書全元曲—雜劇第二卷(四)

    作者:關漢卿等  

    經典名著 【已完結】

    關漢卿雜劇的劇場性和語言藝術:1.在創作劇本時,注意盡快“入戲” ,聚焦 到主要的戲劇矛盾上,從而迅速引起觀眾看戲的興趣。2.很注意處理戲劇衝突的節奏,注意...

  • 貞觀政要

    作者:(唐)吳兢撰  

    經典名著 【已完結】

    《貞觀政要》是一部政論性的史書。這部書以記言為主,所記基本上是貞觀年間唐太宗李世民與臣下魏征、王珪、房玄齡、杜如晦等人關於施政問題的對話以及一些大臣的諫議和勸諫奏疏。此外也記載了一些政治、經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