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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北平方式和平路!握手言和中南海(11)

  王克俊接過電報。電文中寫道:“16軍聞說進犯康莊之共軍乃錦州戰役中吳克華、莫文驊部,即怯敵不戰,棄城而逃。這使共軍得以順利西進,在我部攻打到距新保安城6裏處時,逼至我背後。而郭軍長又戰法不當,對區區一師共軍之阻擊竟束手無策,遲遲不敢將大部隊甩出城垣之外,果斷突圍,且不聽我等勸告,招致坐失良機之禍。萬般無奈,我隻好分兵掉轉頭來與東北共軍奮戰,擺脫腹背受敵之危局,按總部規定之路線向北平轉進。如今,共軍對我部依然死追不放……”

  看罷電報,王克俊埋怨地說:“造成如此局麵與郭、安二人宿嫌很深有直接關係。”

  傅作義邊踱步邊說:“共軍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數日之內就把我們的幾個軍全都纏住了。這一手夠厲害的,使我們陷入欲戰不能欲撤不得的被動局麵。但是,共軍的真正目的是北平,而不是35軍。他們是想讓我們繼續派兵西援,然後乘虛而入。”

  李世傑說:“如果我們不增兵平張線,共軍就有可能全力對付郭景雲、安春山啦。”

  王克俊插話說:“共軍真夠辣的!我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

  傅作義沉思著說:“不能再犯錯誤了。郭、安兩軍東來北平集結的計劃不能改變。命令北平空軍全部出動掩護他們,並向新保安、張家口空投一切軍用物資。”

  “怎麽樣?”傅作義把臉轉向李世傑、王克俊。

  李世傑沒有吱聲,知道總司令不同意自己向平張線增兵的主張,再說什麽也沒用。他隻是略微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傅的意見。

  王克俊沒有正麵回答,另作建議說:“回綏遠還來得及。隻要再派兩三個軍,加上35軍、104軍、105軍等部不愁回不去。”

  良久,傅作義才搖頭說:“還不到那一步。再說,那裏不會有大的發展。”

  王克俊剛想說什麽,隻見傅作義斷然地一揮右手,信心十足地說:“依城決戰!”

  李世傑、王克俊用敬佩的目光盯著傅作義,精神為之一振。我們的總司令守城有辦法,部隊也不缺乏這方麵的經驗。先讓共軍碰碰釘子,叫他們既不能速決,又不能將我們圍住。就不信,幾十萬軍隊,幾百架飛機,還有海軍艦隊,連一點作為都沒有?

  光杆軍長隻身而逃,安春山終於見到總司令

  12月10日上午,副軍長王憲章率104軍2個師撤回懷來後,軍長安春山立即召集師、團長及獨立營長以上人員開會,研究下一步行動方案。

  在會上,首先由情報科長李文運介紹情況,他說:“我軍在懷來處境甚危,明天的懷來就是今天的新保安。現在懷來以南山區,尚未發現共軍的大部隊,我軍出其不意經橫嶺、高崖口,利用日偽修的汽車路,迅速穿過山區,可期安全撤回北平。但道路多年失修,汽車團和炮兵營不好通過,目前顧不了這麽多了,隻要主力部隊能返回北平已是上策。”

  安春山說:“康莊的16軍已被解決,康、懷間通路已被截斷,共軍先頭部隊已迫近懷來。圍攻新保安的共軍,將以少數兵力阻止35軍突圍,而以主力先在懷來解決我們。懷來城可守,但沒有準備糧彈,而支援又無希望。如打回北平去,八達嶺是天險,從雙方力量對比來看,我們要由此通過已不可能。當前惟一的生路,即經十八家子、橫嶺關,沿日偽時期所築的沙豐線,尚可回到北平。”

  安春山掃視了一下會場,見有的人緊皺眉頭,有的人心不在焉,還有幾個人竟然閉目酣睡起來,頓時心涼了半截。待他把睡覺的人一一叫醒,這些人不好意思地說:“連夜趕路,實在困乏到極點了。”

  安春山隻好勉強地說:“情況就是這樣。我判斷這條路雖是共軍的老根據地,但目前沒有大部隊,共軍的主力已調到西邊去了。我們可出其不意由此突出去。但也有危險,以這樣大的部隊行動,不能不使當麵的共軍發覺,對我進行追擊、截擊。我擔心在康、懷間的共軍會與我們平行前進。我們進了十八家子,他們也能占領橫嶺關,因此我們如能順利地突過橫嶺關,便活了一半,否則可能全軍覆滅。”

  最後,安春山問:“大家是否同意這一分析,是走好,還是駐守好?”

  “走!”“立即返回北平!”……師、團長們紛紛說道。

  經過簡單研究,會議決定由懷來城向南經十八家子、橫嶺關、鎮邊城、門頭溝等地到北平。部署如下:

  (1)騎兵大隊用最快速度搶占橫嶺關附近高地,掩護全軍通過;

  (2)工兵營掩護炮兵營在騎兵大隊之後先行,排除路障,保證全軍順利通過橫嶺關、鎮邊城;

  (3)269師抽出1個團立即出發,占領十八家子附近高地,掩護全軍通過十八家子之後,改為後衛跟進;

  (4)按250師、軍部、269師(欠1個團)、16軍一部之序列,向北平轉進。

  至於途中遇到共軍如何作戰等事,計劃中沒有規定。此時的104軍,將無信心,士無鬥誌,根本沒有用心考慮計劃。

  16時30分,安春山率部從懷來城南門過媯河橋,成多路縱隊,向十八家子疾進。

  解放軍東北野戰軍第4縱隊司令員吳克華、政委莫文驊接到報告後,立即決定以10師、11師追殲南逃的104軍,以12師擔負阻擊南口敵人西援的既定任務。具體部署如下:11師沿十八家子104軍退卻路線跟蹤追擊,直插鎮邊城;10師以2個團抄近路經大山口,從左側取小道直奔內長城邊上的橫嶺關,再插到鎮邊城,首先切斷104軍的退路,爾後會同11師在橫嶺關、鎮邊城地區殲滅104軍。

  11師官兵的兩條腿要與104軍的車輪子賽跑。

  104軍全副美式裝備,步兵乘卡車,炮兵有拖車,當官的坐吉普車,還有飛機掩護。解放軍官兵以每小時15裏左右的速度行軍,從太陽偏西追到日頭落山,迅猛追擊。可是,不見104軍的影子。

  天黑了,行軍的路比白天不知該要艱難多少倍。

  104軍拚命南逃,11師拚命追擊。

  沒想到在茫茫黑夜中,104軍沿途扔下的罐頭盒、香煙盒、汽油桶成了解放軍的“路標”。104軍走到十八家子,路上的幾輛壞車堵塞了前進道路。安春山正在著急為難之際,自己的尾巴被共軍抓住了,損失了1個營兵力。

  安春山慌忙帶上250師93團奔向橫嶺關。到了橫嶺關,見自己的騎兵大隊已占領了該地,尚未發現什麽情況,他才鬆了口氣。

  他命令騎兵大隊繼續前進,269師留1個團在橫嶺關擔任掩護,後續部隊迅速跟進。104軍軍部和269師師部及1個團剛過橫嶺關,就遭到解放軍10師的堵攔,掩護團不知去向,部隊被截成了兩段。頓時,陣腳大亂,人、馬、車、炮堵滿了道路,相互踐踏。

  安春山管不了那麽多了,急忙率小部兵力向鎮邊城沒命地逃。

  當夜2時,他們跑到距南口約25裏的黃崖口。安春山疲勞至極,剛坐在堰埂上就睡著了。官兵們也是兩三天沒吃一頓飽飯,實在受不了,倒地便睡,毫無戒備。

  11日拂曉,副軍長王憲章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他找軍長已經找了好一陣子,沒想到軍長還有心睡大覺。他叫醒安春山,小聲說:“軍座,我們走錯路了!”

  安春山霍地站起身,問:“真的嗎?怎麽搞的?這裏是什麽地方?”

  王憲章急忙回答:“這裏叫馬刨泉。按原計劃,我們應該走東南去門頭溝,現在卻走了東北去南口和九峰山。而南口已被東北共軍第11縱隊占領。”

  安春山緊皺眉頭,沉思一會兒後說:“沒關係,我們這兒離頤和園不遠,再向東走幾步就是紅山口。過了紅山口,便是北平城!”

  少許,安春山好像想起了什麽,問:“跟後邊的250師聯係上了嗎?”

  “沒有。”王憲章答道。

  安春山立即命令架起電台同250師聯係,但沒有結果。他很惱火,對報務員大發脾氣。這時,忽然空中從西北向東南發射很多紅綠色信號彈,安春山判斷是共軍追上來,於是下令部隊繼續前進。

  又是一天一夜。

  12日上午10時,安春山一行三轉兩轉地走到了紅山口附近幾個村莊。也許是因為離北平城不遠了,也許是因為大部隊還沒有趕上來,安春山突然下令就地休息。

  王憲章向軍長建議說:“這些村莊又小又分散,有了事,可不好辦,還是走走再休息好些。”

  安春山有些不高興地說:“兄弟們都乏得走不動了,讓大家吃點飯,喝口水,不然一點精神和戰鬥力都沒有。”

  正在這時,從遠處傳來隱約的槍炮聲。安春山命令騎兵大隊派個騎兵班去偵察一下,命令通信營架起電台,與總部和250師加緊聯係。

  王憲章說:“聽槍聲並不激烈,250師不會垮的,也許從別的地方走了。”

  安春山說:“250師如果通過橫嶺關,無論從哪裏走,也不能不跟我聯係。”

  停頓了一下,安春山接著說:“你們覺得這地方不安全,你們先走吧!我同250師聯係不到,絕不走。我們這些‘喝泔水的’,隻好聽人家的話。”

  說罷,安春山就找地方睡覺去了。他這樣做,行軍勞累是一方麵,更主要的還是舍不得丟下250師。這個師是他的心肝部隊,丟了大部隊,僅帶少數人回北平,怎麽向總司令交待?

  王憲章理解軍長的心思,沒有再說什麽。於是,官也睡,兵也睡,呆著消磨時間。

  下午3時多,安春山醒了。他睜開眼,連伸了幾個懶腰。他找來副軍長王憲章問:“250師方麵有消息嗎?”

  王憲章回答說:“還是沒有,電台一直在呼叫,派去偵察的騎兵班也沒回來。”

  安春山一聽就發起火來,大罵道:“都是些飯桶!怎麽連個情況都搞不清。”

  落荒而逃的光杆軍長,竟然耍起威風來了。

  接著,安春山把手一揮,堅決地說:“不走了,今晚就在這兒宿營。”

  王憲章勸了幾句,也沒勸動安春山。當晚,部隊就在紅山口附近幾個小村莊裏住下。安春山和衣躺下沒一袋煙功夫,突然從北山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機槍聲。他慌忙跑出屋外,隻見隊伍大亂,人喊馬嘶,官兵四處逃命。

  “不要亂!給我站住……”安春山大聲吼道。

  官兵們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依舊拚命奔跑。都到這時候了,誰聽誰的,還是逃命要緊。

  首先是工兵營、騎兵大隊繞過軍部向北平逃,接著特務營、269師殘部也溜之大吉。安春山身邊隻剩下20多人!

  禍不單行。就在這時,一個騎兵跑來報告說:250師除小部兵力由門頭溝突圍外,其餘全被共軍分割圍殲在橫嶺關以西至十八家子間的山穀裏。

  兩個師的部隊,200輛汽車,丟的丟,跑的跑,連個成建製單位都沒剩下。104軍真慘!安春山絕望了,拔出手槍,對準自己……

  站在安春山身邊的王憲章連忙上前阻止,生氣地說:“何必鬧這一套。你要決心死,我陪著你就在這個小屋子抵抗,打死算完。不願在這裏死,咱們就逃。軍座,咱們要想得遠一點!”

  安春山很受感動,沒想到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副軍長還跟自己同舟共濟。他用依賴的目光看了看王憲章,和氣地說:“那麽咱們就跑吧!”

  20多人掩護著安春山、王憲章,還有軍參謀長郝勤福,向東逃去。他們隻剩下一個奢望:快點進入北平城!

  翻過一座山,進入一條長山溝。

  王憲章跑不動了。他本來身體就有病,這樣拚命趕路,體力消耗太大,隻好藏到一個民房裏。但最終還是沒藏住,成了解放軍的俘虜。

  安春山一行繼續趕路,遇到村莊也不敢進,生怕被民兵活捉。想知道一下方位,一張地圖也沒有,隻能盲目地在高山深溝之間亂竄。

  落荒而逃,搞不好就會碰上共軍。為了保命,安春山多了一個心眼,換上了士兵衣服。他們在山溝裏艱難地走著。快接近妙峰山時,突然前麵出現了許多共軍,安春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沒有人逃跑,沒有人抵抗,沒有人自殺,每個人都舉起雙手投降了。

  “你是幹什麽的?”一個解放軍戰士問安春山。

  “夥夫,是給我們這些掉隊的傷病員做飯的。”安春山答道。

  戰士把安春山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那些俘虜,蠻像的,是實話。

  “老夥夫,你願意跟我們幹革命,還是願意回老家?”

  安春山想了想,用乞求的口氣說:“我上了年紀,不中用了。家裏還有老婆孩子,不知現在怎樣,想回家看看。”

  “老夥夫”說得讓人同情。好心的解放軍戰士發給他還鄉證和幾塊錢,讓他回家與家人團聚。末了,戰士又說:“革命自願,絕不勉強,願幹者幹,不幹就放,放下武器,不咎既往,或幹或放,自由選擇。”

  安春山連連說:“是,是!”

  幾天前,這位傅作義的心腹幹將,還是一位耀武揚威的軍長,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老“夥夫”。

  安春山被釋放後,拄著一根棍子,踉踉蹌蹌走向北平。

  13日上午,安春山回到北平城內家中。進屋後,他臉未洗、飯未吃、裝未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找到秘書長王克俊,請王向傅作義報告:104軍完了,他已安全返平,懇求當麵向總司令請罪。

  傅作義接到報告後,沒有說話,隻是在屋裏來回踱步。他想,派去救援的2個軍不但沒救出35軍,反而損兵折將,幾乎全軍覆沒。現在被包圍在新保安的35軍和被包圍在張家口的孫蘭峰兵團,處境更加困難。難道連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再打下去看來是不行了,出路在哪裏呢?求和?對,這是一條出路!讓安春山重建104軍,就待在自己的身邊,以應付各種情況。

  傅作義停下腳步,對王克俊說:“讓安軍長今晚來見我。”

  晚11時,安春山在王克俊的陪同下來到中南海的居仁堂。一路上,安春山精神很緊張,擔心總司令會追究他104軍被殲的責任。

  見麵後,安春山戰戰兢兢地向傅作義行了個軍禮,聲音有些沙啞地說:“總司令,我,我對不起您!我沒有……”一向口齒伶俐的安春山,此時卻哽咽語塞。

  傅作義揚揚手說:“算了,算了!事情都過去了,別再提了,免得大家不高興。今晚讓你來,主要是想聽聽你對時局和咱們今後出路的看法。”

  安春山聽罷,深深地鬆了口氣,心中始終懸著的石頭也落了地。總司令連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相反還這麽相信自己,使安春山感慨萬千。

  他用感激的目光望了望總司令,又同王克俊會意地交換了一下眼色,直截了當地說:“從目前情況看,由於蔣介石不得民心,南京政府肯定要完蛋。我們不能再跟著他跑了,否則就會成為他的殉葬品。共軍現已兵臨城下,求和不失為一種較好的出路。請總司令不要再猶豫了,應該當機立斷!”

  傅作義點點頭,邊踱步邊說:“是呀,現在這仗沒有辦法再打下去了。原來,我想能戰方能言和,和談不過是緩兵之計。現在看來,這個想法不現實。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共軍就把我們察綏軍的主力3個軍,吃掉了一個,包圍了兩個,這往後的仗怎麽打?目前,我們的出路也許隻有和平一途了。”

  他走到安春山麵前,停步問:“我們求和是不是投降?是不是背叛?”

  良久,安春山沉思著說:“罷戰言和與戰敗投降不是一回事。罷戰言和並不意味戰敗,它是交戰雙方通過平等談判達成某些協議,然後遵照執行,和平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投降則是戰敗者向勝利者無條件的繳械,無條件地執行勝方所提出的任何要求。今天,我們同共軍言和,是為了不使古城遭受戰火摧毀,不使平民百姓的生命財產受到戰火破壞,不使幾十萬兄弟們再作無謂犧牲。顯然,這跟戰敗後的投降是兩碼事。”

  安春山見傅作義在認真聽,王克俊投來讚許的目光,接著說:“言和是忠於人民的行動,不是背叛。但對於蔣介石政府來說,我們的舉動可以說是背叛。可是,蔣介石倒行逆施,欺壓百姓,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對這些人就應該背叛,絕不能和他們走一條路。”

  傅作義沒有表態,又問:“我們跟共軍打了幾年仗,人家會不會原諒我們?殺不殺我們?”

  安春山考慮了片刻說:“共產黨的宗旨是為人民打天下,讓老百姓翻身,隻要是對人民有利的事,人家就會幹。我們過去跟他們打過交道,人家的為人和才幹是了解的。他們是不會算舊賬的,更不會殺我們。在這點上,人家可跟蔣介石不一樣。”

  傅作義說:“當前形勢隻有求和是生路。走和平的路,也符合北平幾百萬老百姓的願望,是替人民辦好事。但是,是要冒風險的,不會也不能全像你想的那樣,一切如意。有人會罵我們是降將,有人會罵我們是國民黨的叛徒,也可能有人認為我們是叛變而打死我們;共產黨也可能不原諒我們,把我們定為戰犯,將我們關起來。所有這些風險,我們都要準備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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